雲夕反擊腳跟正砸方寒鬆的肩膀,方寒鬆左肩受傷,吃痛讓他鬆開抓住雲夕肩膀的手,也讓他從起床氣中清醒了過來。?〈 ?


    雖痛但他也隻是齜牙咧嘴沒有出一聲痛呼,當他看清是雲夕時,他的底氣自尊便消失了,“哎吆”著罵雲夕是個混蛋。


    雲夕被他這一罵氣更是不打一處來,腳跟在他受傷的肩膀上又揉搓了幾下更是痛的方寒鬆喊娘了。


    方雪梅在一旁捂著嘴巴,瞪著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兩個人,能讓方寒鬆喊痛的雲夕恐怕是第一人。


    其實也不賴方寒鬆沒骨氣,隻是雲夕是醫學高手,他砸的正是方寒鬆的肩中穴能不疼嗎?對手也就是雲夕,倘若換做別人方寒鬆也不至於喊的這麽狼狽,主要他真的把雲夕當朋友,以至於不怕在他麵前掉架。


    “我靠,你還揉,肩膀快斷了,你沒事幹嘛,來打我幹嘛,等會非和你好好較量一下,敢偷襲我。”方寒鬆喊著。


    “我ri你妹啊?我好心叫你起床請你吃飯,你差點把我的這隻手給廢了,靠還不鬆手,你妹啊... 你怎麽還加力了,我日... ...。”雲夕徹底淩亂,他突然想起方寒鬆還有個妹妹,而且他的這個妹妹就在他的旁邊。


    麵對方寒鬆憤怒的眼神,雲夕不敢想象方雪梅現在是什麽表情,他雖想知道,但他真不敢扭頭去看一眼,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雲夕你太混蛋了,你說話再扯上我妹,我真和你翻臉。”方寒鬆嚴肅加憤怒的說完就轉頭去看方雪梅,雲夕本不想看,但在方寒鬆轉頭後也不自然跟著轉了過去。


    出乎雲夕和方寒鬆意料之外,方雪梅沒有生氣的表情,一切都是那麽平靜。


    “我的傻妹妹,雲夕這混蛋說你,你就不能有點反應?”方寒鬆無奈的說著方雪梅。


    “我要有什麽反應,讓我用同樣的話罵他,ri死他個王八蛋,你不覺得吃虧的是我嗎?”方雪梅明顯有些幫雲夕不幫方寒鬆。


    雲夕和方寒鬆頓時感覺方雪梅節操掉一地,方寒鬆心想“傻妹妹,你難道非得這樣罵嗎?你不會罵還不會打嗎?你這丫頭人家還沒打算要你,你就先倒貼了。“


    雲夕心想“都是漢子,我身邊的女人節操都去哪了?我靠。”


    方雪梅的話也算是讓兩人有餘音繞梁的感覺,尷尬的場麵僵持著,方寒鬆作為旁觀者他或許去打破僵局會更好。


    “雲夕,看你身手有點本事,敢不敢和我到外麵較量一番。”方寒鬆嚴肅的說。


    對雲夕而言較不較量這個無所謂,隻要有話題就行,他一臉欠揍的笑著說到“方哥,較量就算了,你是打不過我的,我怕你丟人,還有就算較量近幾天是不可能了,你認為你這隻胳膊還能有作戰力?”


    方寒鬆雖然覺得雲夕欠揍,他還是選擇相信雲夕說的後半句,他嚐試著握了一下拳頭感覺還是蠻有力氣的,又嚐試曲肘也沒有什麽異樣,就是肩膀有些酸麻。


    他開始懷疑自己是個笨蛋竟然相信雲夕的話“混蛋,敢騙我,今天我一定要和你鬥上一鬥,讓你知道軍人不是花架子。”


    隨即抬腿想繼續盤住雲夕,雲夕利落的扭腰,腿甩向一旁,左手華麗的從身下伸出抓住方寒鬆抓著他右手的右手。


    方寒鬆現在是擒拿反被擒拿,心想“雲夕你傻嗎?不知道我還有一隻手。”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雲夕似乎是知道他在想什麽,嘴角露出比方寒鬆更加變態的微笑,笑的方寒鬆毛毛的,感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方寒鬆突伸左手肩膀也隨之扭動,可是還沒抓住雲夕的右手,就感覺左臂觸電一般,隨即力量全無,無力的摔打在床邊。


    雲夕哈哈大笑,左右手同使力將方寒鬆右手給徹底禽住“哈哈,方哥,我說你打不過我的,也說過你的左手近幾天不會有本事做事了。”


    方寒鬆眼冒寒光,這種表情雖凶但沒有一點仇恨“混蛋,你耍詐,這不算,趕緊給我醫好,咱們接著打。”


    雲夕則是搖頭示意自己治不了,還胡編亂造的說了一大堆的理由直接把方寒鬆和方雪梅給侃懵了。


    這其實真沒什麽雲夕要治也是手到擒來,隻是他不想給他治,他知道後果,一旦醫好這幾天還不得整天的被他給纏著鬥武,那他什麽事也不用做了。


    和方寒鬆侃完大山,已近傍晚,看來方寒鬆的這頓午飯是不用打算吃了,直接等晚飯一起。


    雲夕本想到酒店去接待方寒鬆考慮把夏玲留在家也不放心就決定自己辛苦自己做一桌滿漢全席。雲夕除了對自己的女人以及那些為他賣命的兄弟,雲夕在其他地方花錢是很摳門的,真不知道,他所謂的滿漢全席會是什麽樣。


    雲夕做飯很少會讓人幫忙,以前經常讓月夕打下手,月夕也總是偷吃幫倒忙,雲夕也不敢用她。自己的老婆們他又舍不得讓他們操勞,久而久之也就沒人在他做飯的時候插手了。


    方寒鬆百無聊賴的在室內瀏覽軍網,雖說對於黃徐他沒有查出什麽,但還是有些不死心,胡爛的點擊著查看。


    方雪梅本在桌前呆,被哥哥上網占據桌子後就去了客廳,客廳內已無人,那群女人也不知道去了哪裏,聽到廚房,嘎達噠的切菜聲,她好奇的走過去。


    方雪梅站在廚房門口肩膀依靠在推拉門的門框上,看著雲夕圍著大圍裙,雙手在不停的切菜,眼睛卻在注視著炒鍋內的油升溫到什麽程度。


    方雪梅有些感慨“他竟然還會做飯,真是沒有想到,看這動作的熟練程度看來是沒少做。”


    “你眼不看刀,就不怕切到手指頭。”方雪梅沒話找話打趣到。


    她會做飯,自然知道雲夕切菜的指法是不可能切到手指頭,除非他傻了等著刀去切。


    雲夕做菜和給病人診斷一樣,都會注意力高度集中,因而他根本就沒有覺方雪梅的到來,方雪梅突然說話著實是嚇他不輕,心境也全亂了。


    心境一亂,身體的支配也就不再協調,握刀的右手繼續切著菜,而扶菜的左手卻不再有動作,就這樣刀口徑直割在他的中指與食指之上。


    痛疼讓雲夕丟掉刀出清脆而又讓人心驚肉跳的聲音。


    他迅收手,但還是流出血,雲夕瞅了瞅本能的塞進自己的嘴裏,有些生氣的看著方雪梅。


    方雪梅也是一臉的尷尬,心想“自己什麽時候這樣烏鴉嘴了。”


    她快步走過去,低頭哈腰的把“對不起”三個字一直掛在嘴邊。


    雲夕也不好訓斥她什麽,隻能回複說是“沒事”,但事實上確實是沒事。


    方雪梅不放心的,又有些小題大作的把雲夕的手指頭生從雲夕嘴巴裏給拽了出來。


    雲夕將一口血水吐進垃圾桶,被方雪梅拉著手他也有些不太好意思,隻想著趕緊把手給脫離出來,免得被他的女人看到,不然又該解釋不清了。


    “沒事,真的沒事,貼個創可貼就好。”雲夕拽了兩下竟沒拽出來,他趕緊訴說沒事為的就是讓方雪梅鬆手。


    方雪梅看是沒有要鬆手的意思,她說道:“你看還在流血,一定很痛吧,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說你的,我也不是烏鴉嘴。”


    “我給你吹吹,吹吹就不痛了,我也切到過。”方雪梅沒等雲夕答應,就把他的手拉到自己嘴邊,揪揪著嘴輕輕的吹起來。


    不得不承認,雲夕在這一瞬間被她的樣子,表情,行動所吸引,手之間傳來的絲絲涼意的確減輕了傷口的痛疼。


    可血並沒有要止住的跡象,就在雲夕回頭準備抽紙巾擦拭的時候,手指絲絲涼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溫和柔軟。


    雲夕有種享受這中感覺,他回過頭見方雪梅微閉雙眼,自己的傷指就在她閃亮的紅唇之中。


    雲夕不敢做聲,一是怕打斷這種美妙,二是怕造成更大的尷尬。


    方雪梅在含住雲夕雙指的一刹那她就後悔,心想“方雪梅,你傻了,這是個男人,你怎麽能隨隨便便含住一個男人的手指頭呢?現在該怎麽辦,鬆還是不鬆,好丟人啊。”


    她的臉頰開始出火,肌膚也慢慢的紅潤起來。


    雲夕目睹了這一切,他感覺在她麵前的就是一個尤物,一個讓他想入非非的尤物。


    他的心跳再加快,最終他的理智戰勝惡念,他為防止場麵不太尷尬,他輕聲說道:“方姐,現在不痛了,謝謝你,鍋裏的油快糊了,我得關掉火。”


    方雪梅睜開眼睛,把雲夕的手指頭放出來,裝摸做樣的看了兩眼,就鬆開雲夕的手,雲夕趕緊轉頭過去關火故意不去看她,一防自己想入非非,二防方雪梅更尷尬。


    而方雪梅想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就那樣傻傻的站在那裏。


    雲夕轉回身,見方雪梅臉上的那層誘惑紅還沒褪去不眠有些心神不寧。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方雪梅感覺心都要跳出來了,她想轉移視線卻做不到,隻能慢慢閉上眼睛不去看雲夕。


    “她怎麽閉眼了,難道......。”雲夕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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