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情菲亮出一直被她握在手裏的石頭,雲夕跑過去要看,他從無情菲手中接過,雲夕看了一眼就笑了“嶽父老頭,找到了,就是它。[? ([ 鬼道人青石。”


    雲夕舉著石頭給狼老爺子看,鬼道人三個字正對著狼老爺子。


    狼老爺子也是大喜,拿過端詳好一會還給雲夕。


    “你真是我們的貴人啊。”雲夕扶著無情菲的肩膀說道。


    無情菲有些傻愣,她在想“有緣人什麽意思?是他嗎?”


    此時其餘女人也蔑視的看著雲夕,雲夕有些毛毛的。


    “看我做什麽?”他趕緊把手從無情菲身上拿下。


    “你是她的有緣人?”月夕問出所有女人想問但不敢問的問題。


    雲夕傻笑起來,摸著自己的額頭說:“不會吧,應該是狼老頭吧?”


    “放屁,石頭又不在我手上。”狼老爺子說完就甩甩衣袖離開了,對這個犯桃花的姑爺他懶的理睬。


    “喂,老頭,別走啊,等等我。”雲夕說著跟過去,他無非想借機開溜。


    “回來。”幾女喊到。


    雲夕隻恨自己為何不用逃跑步法逃走。他回頭看著幾人用他那招牌的白癡笑容看著她們。


    “我去研究一下這石頭怎麽用。”雲夕找借口想開溜。


    “你不是人家的有緣人要人家石頭做什麽?”江丹打趣的說道。


    “我,我,那我還給她。”雲夕猶豫了這可關乎仙境,但為了他的小命他還是打算還回去。


    “好了,都別鬧了,雲夕哥哥,你先去忙吧。”夏玲打起圓場,她話還沒有敢不聽的。


    “遵命,還是小玲老婆好,愛死你了。”雲夕興奮的說完大搖大擺的往外走。


    其餘女人都嘟著嘴像是在責怪夏玲,夏玲趕緊補了一句“晚上再收拾他。”


    雲夕“咣當”撞到門上,心想“我說就不可能這麽容易躲過去的嗎?”


    雲夕走後,狼馨咧著嘴走到無情菲麵前,雲夕這經典的招牌表情不知道讓她什麽時候給偷學來了。


    “無情妹妹,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針對你,隻是你把他傷成那樣,我們也是會心痛的。”


    “是啊,你們會心疼,可是我也心疼。”無情菲心裏這樣想著嘴上卻說:“對不起是我被仇恨衝昏了頭腦。”


    隨即月夕知趣的取藥箱給她處理傷口,化膿如此嚴重很容易感染,以後留疤是絕對的事情了,至於能不能留下疤,這倒是要看雲夕的了,月夕可沒有那種能力。


    之前就說過藥宗女解蠱男治病,月夕本就不該學治病的本事的,她這也是被雲夕給逼的。


    雲夕拿著石頭跑出去並沒有去找狼老爺子,他感覺這老頭太不地道,關鍵時候也不管他。


    雲夕回到之前他看書的地方,猶豫之前跑的太急把書都撞翻了,現在他後怕的趕緊收拾,被狼老爺子瞅見真得褪雲夕層皮。


    撞亂的書雜七扭八一地,有些時間久的裝訂不結實的甚至葉片都已經灑落,幸虧仙境幾乎沒風,不然真就滿仙境飛了。


    雲夕膽怯的胡亂的收拾著也不顧哪張是哪本的先整理出來再分。


    最近一段時間雲夕都在查鬼血和神仙淚,對這五個字那是相當的敏感,灑落的頁片上耀眼的“淚”字讓他精神抖擻。


    丟下剛整理出來的葉片詳讀起來,其中一句話更是讓雲夕興奮“古傳鬼無血,神無淚。神泣出淚,冤大若天,鬼傷血湧,渡劫之靈。傳,得鬼血,仙淚者,命且長久不衰,亦傳鬼血,仙淚乃為......。”


    頁片上這段文字到這就結束了,雲夕幹脆就是瘋了,眼看找了許久的真相就要浮出水麵了,卻又斷了。


    他把這張紙片塞進口袋,跪坐在地上瘋狂翻找著,一邊找一邊嘟囔“混賬,古人一群豬腦,就不知道在頁麵上加個頁數,我也就不至於這樣費勁的尋找了。”


    快的翻找雲夕並沒有讓自己找到接下來的那頁,他深吸好幾口氣,閉著眼睛“雲夕,不可急,慢慢找,欲則不達,這麽多天都找過來了不差這一時半會,平靜平靜。”


    自己安慰著自己終於讓他恢複平靜,可腦袋卻又轉入另一個思維“靠,我急個毛啊,神經病嗎?為什麽要緊張?一定是想知道鬼血和神仙淚是什麽,對,一定是。”


    心裏這樣想著可還有另外一種聲音從心裏往外冒“屁,你是等著她醒來收了她吧!以她肯定會以身相許的,期盼吧。”


    雲夕也是欲哭無淚“我真成種豬、變態,色魔了嗎?莫非真是那句話性別男,愛好女。”


    他努力的晃了晃腦袋一張一張仔細的找起來。


    直到天色暗淡下來他也沒找到,心想“莫非這是其它書本裏掉落的?”


    不死心的他飯都沒吃,決定將今天帶出去的書徹查一遍。


    還沒看多少,月夕就跑過來“哥,我弄不了了,無情菲的膝蓋好像已經感染了,你快去看看。”


    雲夕哀怨“這是做什麽?怎麽就沒個消停的,我......。”


    “幫我把門鎖好,這些書裏有我需要的信息別讓葉梓進來給我弄亂了。”雲夕說完快走一步離開房間。


    月夕好奇的瞅了一眼那些書籍也跟了出去,並給鎖上了門。


    感染無非就是身體的某個部位或器官被細菌之類的病菌給侵犯,導致部分位置死亡,並成為病原體,如果不及時處理病原體會以你想不到的度蔓延至全身造成不可估量的後果。


    像無情菲在膝蓋如果處理不及時麵臨的隻有截肢,多麽恐怖的一個詞。長久拖延也隻有死亡一條路。感染不容忽視的問題。


    雲夕趕過去,夏玲正蹲在無情菲膝前給她擦拭,無情菲坐在椅子上精神有些萎靡不振。


    “小玲我看一下。”雲夕說完夏玲起身,雲夕蹲過去查看剛才被夏玲擦拭的左膝蓋。


    看了看,動了動雲夕也沒有看出什麽不妥,隻是結痂有些裂,略顯紅腫未有化膿或濃血流出。


    “沒問題啊,好好的,隻是炎哪裏感染了,月夕這丫頭,也真是大題小做。”雲夕似在自言自語。


    “哥,是右膝蓋。”月夕聽了有些不願意的回答。


    雲夕移眼看去,整塊血痂周邊都翹了起來,周邊也不在是正常色,而是有些暗淡,可怕點說已趨於黑灰色。


    雲夕立馬變得緊張和謹慎起來,這感染的有些太嚴重了,變黑意味著那部分組織已經死亡。


    雲夕沒敢伸手動,揚手摸向無情菲的額頭,導致她萎靡不振的原因就是高燒,高燒也正是感染最易表現的症狀。


    “月夕準備一下,先給她退燒,我去準備一下。”雲夕說完回身看了一眼在場的人說“孫姐把她抱床上躺好。”


    說完離開,孫溪雖說不太願意,她對無情菲的印象壞到了極點,但是作為保鏢隨從的她卻不得不聽雲夕的,她不確定無情菲以後會不會也成為她們保護的對象,但現在至少她還不是。


    雲夕離開,有些爪忙,他真沒想到會是這麽嚴重,但隨即想想感染也是必然。


    無情菲當時摔爛雙膝根本就沒有處理傷口,深林裏陰暗一般看不見陽光,這就很容易滋生一些有益有害菌類,一旦進入人體組織得不到及時殺菌消炎處理怎麽可能不感染。


    雲夕在外麵扯著嗓子喊狼一的名字,狼一不知生什麽,火急火燎的跑過來。


    “出什麽事了雲兄弟。”狼一咽下口裏的幹糧噎的翻了翻白眼說。


    “不好意思狼哥,我現在需要一些水蛭,也就是螞蝗,我不知道仙境什麽地方最多,你能不能帶幾個人幫我捉些回來。”雲夕說道。


    “好,稍等,上遊水域很多。”狼一也沒找別人人,自己取了火把就飛奔而去。


    仙境醫藥也不全部趨於中藥,他們外出采購也會采購西藥,雖說西藥不治本,但怎麽說也省勁,見效也快,尤其是無菌棉,無菌紗布和消毒液之類的東西還是很多的。


    雲夕準備完跑回去,先是給沒有感染的左膝消了消毒,然後便輕輕的處理右膝。


    雲夕本想先用無菌棉給擦拭一下流出的濃液的,但受傷的肩膀突然一痛,他的手一哆嗦,結果將她膝蓋上整塊的結痂給掀了下來。


    頓時泛黃的濃液溢流而出,隨即一股腐肉的惡臭味傳進旁邊眾人的鼻孔,不少人一時沒忍住都跑到外麵吐了。


    現在最冷靜的除了雲夕和正在給無情菲物理化學雙重退燒的月夕沒有反應外屋內隻有孫溪和酉肖,她倆可不會嬌貴到那種程度,主要還是她們見的太多了。


    兩人隨即打開所有可以通風的窗戶門,以便於快清散臭味。


    雲夕取消毒剪刀仔細的給她剪掉一些相對過大的腐肉,仙境無電燈,雲夕在燭光下做這種活也著實夠辛苦他的。


    雲夕還未處理完,狼一就趕回來,送過來半碗水蛭少說也得有四五十條。


    雲夕抽不出空閑,讓月夕給送來的水蛭消消毒。


    月夕雖說是學解蠱的,也避免不了會遇到很多奇異的惡心恐怖的蠱蟲,對她而言蠱蟲沒有可怕的,這半碗水蛭卻讓她頭皮麻怎麽也不敢動,哪怕是連碗她都不敢動。


    雲夕稀落她兩句就自己動手倒入消毒液給水蛭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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