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如沁要拉雲夕離開,雲善和雲良喊出二十幾個大汗攔住兩人的去路,雲夕不爽的喊道:“把他們都打殘廢。(”


    雲夕話音剛落,雲善雲良就有些變臉色,等了近半分鍾也沒有任何動靜,雲善居然得意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你的人都嚇跑了吧?哈哈哈。”


    雲夕真的覺得他很傻,如果剛才沒人開槍打掉雲善手中的手槍,雲夕也會以為夕輪等人沒跟來,但事實證明這次夕輪真的沒有跟來,跟來的隻有八石。


    說句難聽點的夕輪還不夠格在這些特定位置保護雲夕,像仙境入口,雲澤庭的住所這些秘密地方。


    八石不走尋常路,他們沒有從外圍反攻這二十幾位大汗,而是全部翻牆進來還沒等人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就已經站到雲夕身後,給了一個照麵,喊了一句“大哥”後,衝出去。


    雲善見隻有八個人,還赤手空拳打他們帶棍棒還有手槍的二十幾位,特種兵這不是以卵擊石嗎?頓時的嗬嗬的笑著。


    再申明一遍雲夕這群手下的武器就是夕輪刃,夕輪刃不大,看似他們赤手空拳一樣。


    按理說,夕輪選擇翻牆進來從內往外攻是犯了格鬥大忌,怎麽說呢,雲善的人霸占了門口,八石要從門口衝出去,門口是什麽情況,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地啊。


    若果那群特種兵耍詐,開槍的話,八石根本沒有可能衝出去,還會全軍覆沒。


    八石一開始也就知道他們有槍,這也正是他們為什麽要翻牆進來的原因,就是關鍵時候給雲夕擋槍,不讓他們控製住雲夕。


    夕輪在門口苦戰,木石土石紛紛受重傷,如果不是八石配合默契,現在可能小命都沒了。


    雲夕這次真是即心痛又生氣。


    他緊忙銀針給他們止血保命,雲夕真想耍一次詐,捉住雲善或雲良威脅他們。


    雲夕糾結的做著決定,就在他看八石總是被動挨打想要出手的時候,火石,將一節五號電池一樣的東西從門口丟出去。


    金石大驚的喊道:“你這完蛋玩意兒,這又是啥?大哥還在院內呢,先護大哥,剩下的六石,像餓狼一樣撲回去,形成三人一組的兩條人牆擋在雲夕與門口之間。


    雲夕不明所以,雲如沁等人包括門外的那二十幾特種兵不明所以。


    三秒鍾後,轟隆一聲巨響,外麵黃煙滾滾,黃煙之內的人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你個完蛋玩意兒,煙霧彈你也不放屁,我還以為炸彈呢。”金石大罵震石。


    “屁話大哥在我敢丟炸彈。”震石解釋。


    “知道煙霧彈你過來護啥?完蛋玩意兒。”


    “你個球,萬一我丟錯了呢!”


    “靠,兄弟們閉上眼睛戰決。”金石令,六石衝殺出去。


    木石土石雖說重傷,但金石相信關鍵時候兩人會跳起來護雲夕一命,這也是他為何沒安排人留下來保護雲夕的原因。


    黃煙之內頓時慘叫謾罵聲連連。


    雲善和雲良甚至都不敢再聽下去了,兩人的臉都變成了絳紫色,從聲音他倆聽的出出這些聲音的都是他們的人。


    十幾分鍾黃煙未散,八石的六人有的大搖大擺,有的扭胳膊搖腿,一瘸一拐的都有,但都活著命走了回來。


    每人將一包東西丟在地上,金石分別打開,裏麵全是手槍,匕短刀之類的武器。


    “大哥聽您令,一個沒死,全部斷雙臂。”


    “真是不好意思,下次不會讓你們打殘他們了,這樣你們太受累,弄死他們是不是簡單的多。”雲夕看著八石一點傷沒有的不多,多數都傷了,也是慚愧不已。


    雲夕最主要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看著雲善和雲良說的,嚇的兩個人紛紛躲到雲澤庭身後,生怕他們就是下一個。


    “嘿嘿,大哥,肯定弄死比弄慘省力的多了。”金石咧著嘴,揉搓著肩膀,同樣看著雲善和雲良說。


    這更嚇死那倆貨了。


    “這煙什麽時間能散?”雲夕看著外麵依舊很濃的煙霧說。


    “震石,除煙。”


    震石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同樣電池大小的小炸彈丟出去。


    然後一哆嗦回頭傻笑著說:“大哥,這次真的丟錯了。”


    火石剛說完外麵就“轟”一聲悶響,這聲音低沉甚至都沒有那煙霧彈的聲音大,但是地麵的震感相當強烈,那兩秒鍾內人都有些站不穩。


    “完蛋玩意兒,你能看清再丟嗎?”金石過去給火石一腳。


    “難怪八石沒女隊員,你們都是一群瘋子。”雲夕苦笑。


    炸彈是震石特意製作的威力都不一般,外麵直接被炸一孔,不少被打殘的特種兵被炸成肉屑。


    “大哥,你先待會,我們出去處理一下。”金石說完帶著弟兄們跑了出去,心裏還不忘暗罵震石這混蛋添亂子。他們不把死屍的殘肢收拾幹淨,真怕惡心到雲夕。


    借助炸淡煙霧的防護,八石很快處理幹淨碎屑並鋪沙石掩蓋血跡,若不是在雲澤庭門前他們真想把這些爛屍埋在這個大孔裏。


    八石回報,雲夕看了雲澤庭一眼,然後笑眯眯的盯著雲善和雲良說道:“兩位,如果你們想要雲氏集團,我可以給你們,我真不稀罕,不過至於你們有沒有命去簽字,這個我可不敢保證。”


    雲善和雲良雖怕,但他們滿心的不服氣,卻又不敢說,說出來隻能丟命。


    “雲夕,你還要殺多少人。”雲澤庭怒吼道。


    雲夕的心如同刀割,割完又砸,可以說死的不能再死了。


    “雲連武的屍體在市中醫院的太平間裏,自己去取吧。”雲夕真的失落了,說完轉身出門。


    “雲夕,雲夕,你等我一下。”雲如沁喊著雲夕。


    “爸,你真的好糊塗啊,你自己斷送了你的一生。”雲如沁失望的說完追出去。


    “你回來,你敢走出去,就別叫我爸。”雲澤庭呼喊雲如沁。


    剛出門口的雲如沁轉過身,一直沒有流淚的她,淌下兩行淚。


    她傷心的笑著,笑的比哭還要難看,搖著腦袋滿是不可思議,但最終她還是什麽話也沒說,直追雲夕而去。


    這一瞬間雲澤庭失去的不僅是雲夕和雲如沁這兩位親人,而是他現在隻剩下雲善和雲良這兩個偽親人,一個可以斷送他性命的偽親人。


    離開雲澤庭家八石再次隱藏起來,雲如沁追上雲夕,雲夕不可能自己回去他還得去接月夕,對雲夕而言世道真的不太平了。


    他也得告訴竹蘭小心些了。


    路上雲夕和雲如沁都沒有說話,雲夕有些好笑雲如沁居然和她老爹鬧僵了,還是因為自己。


    他腦袋一閃出現一個念頭“小姑姑會不會和雲澤庭在給我演苦肉計呢?”


    隨即雲夕又自嘲自己什麽時候這麽多疑起來。


    “小姑,你不會是打入我軍內部的特務吧?”雲夕以玩笑的形式問出自己的疑慮。


    雲如沁眨巴著眼睛一時間沒有想明白,雲夕虎了吧唧的冒出這一句是什麽意思。


    “什麽特務,怎麽個...你是懷疑我和你爺爺串通好了,謀害你親近的人?”雲如沁突然想通,聲音提高好幾分貝,滿臉的委屈與傷心還有難以置信。


    “我和你鬧著玩的。”雲夕看不出雲如沁的表情對與不對,打著哈哈回答。


    “站住,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這麽的幫你,疼你,我換來的是什麽?就被你這樣的屈辱,我雲如沁,坐的正,站的直,我隻做我認為對的,沒有人可以幹預我的思維,你突然說出這句話,你知道會造成什麽後果?”雲如沁停住腳步同樣喊住還在前行的雲夕。


    雲夕真有些傷不起,暗罵自己這個笨蛋,懷疑就懷疑唄,說出來做什麽?”


    “小姑,我真的隻是開玩笑,你不也經常和我開玩笑嗎?再說了這能有什麽後果,不就被你收拾一頓嗎?”雲夕這話越說越沒有底氣。


    “哼,你是在侮辱我的人格,我會傷心好久的,我開你玩笑,我可不會涉及你的人格。”雲如沁聲音沙啞。


    雲夕張張嘴把話又咽下去,心想“還沒損我人格,我都快成變態了。”


    “小姑我錯了,我是信任你,感激你的,隻是看你情緒低落想開個玩笑逗逗你,沒想到起了反作用。”雲夕裝作可憐巴巴。


    雲如沁一直就是以女強人的形態被香港人所了解,她的強之前也說過完全是被逼出來的。


    不到十歲的時候趕上雲連武殺雲連文這事,讓她的心靈波動不輕,那時起她對親人就多了一層朦朧,她認為出現這樣的事就是親人間感情不足,缺乏交流與信任。


    直到現在她也最注重信任與感情交流,這也是她特喜歡和雲夕月夕開玩笑的原因。


    今天雲夕這句話讓她情緒波動這麽大的原因就是雲夕不信她,這很可能造成家破親離。


    既然雲夕已經道歉了,雲如沁雖說心裏還有一些委屈與傷心也不好再糾結,再糾結下去很可能會降低她們間的感情。


    “等我有時間,等我情緒調整過來,我在收拾你。趕緊走去接月夕,中午也別在這裏吃飯了,趕緊回去。”雲如沁說。


    雲夕點頭,他在猜測雲如沁這樣說的原因,他甚至懷疑雲如沁是不是知道些什麽?雲夕看來真該給自己治治病了,他多疑太嚴重了。


    走了不久,月夕就滿頭大汗,神情緊張恍惚的向他倆跑來,雲夕大驚心裏突然萌生出一種不好的念頭,甩開臂膀像月夕跑去,雲如沁似乎也現月夕不對,脫掉高跟跟著雲夕一同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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