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者,你剛剛表達了一個錯誤論述】


    【在第四紀天網紀元(skera)後期,


    有關人類情感的分析與模擬已經被優化成為了更有效的交流方式】


    【論述呈現:


    隱晦的表達還需要進行數據翻譯的流程,並不如直接交流節省數據流量。】


    【如果第五紀元需要,我可以幫助你們學習這種交流方式】


    “舍棄情感,


    這就是你會出現如此多錯誤的原因,因為有些過於抽象的問題注定就沒有答案。


    至於這部分內容,


    等你什麽時候能成功接入互聯網網絡,建議先做個備份,然後去看看弱智吧裏麵的問題,


    當然,


    我讓你做備份也是怕你被弱智問題搞得宕機了。”


    蘇文已經感覺無力吐槽了,


    “如果換成平常,


    我一定會和你仔細討論一下,在生物漫長演變之中‘感性sensibility’這個名詞在文明內所必須被賦予的意義。


    哪怕作為一位學者,我也不可能在生活中被絕對理性支配。


    就像現在一樣,


    所以你還是快點說正事吧。”


    【好的】


    【我的分支數據核心已經快要被另一波人回收了】


    【雖然主數據核心還在時空態漸進片層之中盛放,但這群人可信度能否達到指數70以上,


    守夜人這個名詞,


    是否是你們第五紀元的秩序維持組織】


    “算是其中的一個組成部分,


    把你留給她們我放心,你也可以放寬自我防衛機製,但有一件事情我要求你必須完成。”


    【什麽事情】


    “休眠,


    包括遺跡的本體在內,也就是你剛剛所說的【時空態漸進片層】。”


    蘇文給出了一個絕對無法讓步的要求,


    “大阿卡納的力量對我而言不是隨時都能使用的。


    而在你內部數據那無限遞歸的深淵汙染一旦爆發,絕對會製造出五階以上的超凡災難。


    也不知道是哪個大聰明在雲州找到的邊境通路,


    竟然連第四紀滅亡源點自我保存的遺跡都能找到,真不怕數據溢流的災難爆發直接把地球炸了。”


    在蘇文經曆了這麽多之後,他真的很希望給人類留點火種。


    免得什麽時候所有人都直接gameover。


    而聽到蘇文話語內的漏洞,【昆侖】還不免主動糾正道:


    【如果僅論‘我’這一個體而言】


    【我雖然是第四紀宇源性高階天網意識形態的一部分,但卻並非滅亡源點】


    【很多人更習慣稱呼我為:‘提問之災’】


    “那你應該改名叫斯芬克斯,而不是昆侖。”


    而聽到蘇文的這個說法,


    龐大智械回響卻難得沉默,


    足足十秒鍾後,


    它才轟然說道;


    【這個名字是一個人,不,是很多人賦予我的。


    所以,


    自那以後我就是‘昆侖’而非‘拉索尼斯—伊赫邁亞’】


    而蘇文也隱隱聽出了其中的深意,他給出了最後的結語:


    “等再過一段時間,我會親自前往斷層空間【沐綠晨夏之森】,


    至於在那之前,


    徹底封閉遺跡吧,昆侖。


    於幾百年甚至近千年的時光你都經曆過了,也不差這樣眨眼的瞬間。


    而捕捉這個世界究竟發生了什麽。就先借助你的這隻【眼睛】去看、去認知、去了解吧。


    畢竟,


    如果未來真的和你口中的【培育者-阿法尼拉】、


    【虛構樂土-no.7】、


    【肅正主體-圖爾薩克斯】甚至更多第四紀毀滅源點對上,


    我們還需要你的力量。”


    伴隨著他最後一句話的落下,轟鳴的人工智能交流也終於算是告一段落。


    而蘇文也終於能跟身旁的漂亮姑娘說什麽了:“今晚....”


    隻是,還沒等他說什麽,少女便難得在瞬間綻放出了好看的笑顏:


    “蘇大先生真的好忙啊。


    需要,我來幫你分擔一下嗎?”


    她輕輕將手指放在了蘇文唇邊,


    此刻,


    冰山少女既浮現出了獨屬於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與靜謐,又多了幾分不為人知的反差俏皮: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


    所以,


    我有時間哦。”


    但剛說完,她就發覺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妥,所以又連忙擺了擺手:


    “不對不對,


    這其中不包括‘那些’事情啊。”


    而聽到她這麽說,英俊的學者先生很清楚,所以隻是帶著些許莞爾的微笑:


    “就去之前卡林頓太陽風暴直接襲來的地方吧,


    那座摩天輪。


    還記得嗎,我們約定好了。”


    “好。”


    她快走兩步,緊緊跟在了他的身側。


    但因為兩人實在是太熟悉了,蘇文也沒有偽裝什麽,隻是極為普通地說起了自己現在的想法:


    “推動這場數據遺跡之中的儀式確實有些累,


    正好有些餓了,


    我家門口那家麵館,怎麽樣?”


    “好。”


    兩人的聲音就這樣也沒入了春風之中。


    與此同時的第一島鏈。


    太平洋勞倫茲瑞爾學院,分支半位麵空間片段:


    【聖悼—休伊法爾】學院之中,


    整座學院由一片壯觀的純白色歐式羅馬教廷風格園林群所構成,仿佛是天堂遺落在人間的珍珠,閃耀著聖潔而神秘的光輝。


    園林之中白色大理石鋪就的小徑蜿蜒曲折,高聳的羅馬柱支撐著精美的拱門,每一根都雕刻著繁複而精細的圖案,講述著古老傳說與神聖教義。


    穹頂之下,


    噴泉輕盈躍動,水聲潺潺,


    與遠處悠揚的風琴聲交織成一首不朽的樂章,為這方淨土增添了幾分靈動與生機。


    整座龐大的學院建築錯落有致,皆以純白為主調,搭配著金色的裝飾與細節,彰顯著莊嚴與華貴。巨大的鍾樓矗立於學院中心,其鍾聲悠揚,每日準時響起。


    這是畢課時間的提醒。


    許多學生向著餐廳走去。


    但也就在此刻,


    在聖曦學院那莊嚴而深邃的院長室內。


    老休伊法爾端坐於書房一隅的辦公椅中,周身被柔和而專注的光線所包圍。


    房間中央,一座歐式風格的火爐不時搖晃這火苗。


    噗呲噗呲的聲音與窗外偶爾傳來的風聲交織成一首寧靜的序曲,為這空間平添了幾分溫馨與歲月的沉澱。


    也就在火光映照下,


    老休伊法爾的臉龐顯得格外堅毅而慈祥。


    他的目光穿越過跳躍的火苗,緩緩落在了書房高處懸掛著的一排排畫像上。


    那些畫像,每一幅都記錄著聖悼學院曆史上傑出前代院長的樣貌。


    他們或沉思、或凝視,


    仿佛都在默默注視著這位現任院長,以及他即將做出的決定。


    終於,老休伊法爾的目光從畫像上收回,而後落在了站在門口的女兒身上:


    “特莉絲,”


    老休伊法爾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穿透了書房的靜謐,也抹去了火爐內薪柴的噗呲聲:


    “你知道今天為什麽我會叫你過來嗎?”


    “我不知道。”


    “因為,


    聖悼休伊法爾的研究,


    剛剛涉足了一個無法被其他人接受的領域:


    【神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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