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他們回家的大媽人很熱情,將他們領到自己的家裏之後,對他們說到:“這是我兒子跟媳婦的房間,去年剛裝修過,被褥都是新做的,老吳跟我說你們要過來,我提前就給抱出來曬好了。老吳說你們住在我這裏,三餐還是他給準備,一會六點鍾,他就讓你們都回農家樂裏去,說是有什麽篝火晚會。反正這兩天這個屋子就租給你們了,要怎麽睡你們自己安排,行禮放在桌子上就好,我這就去給你們燒一些熱水,等你們晚上回來用。”


    大娘說著就出屋抱柴火去了,陳澤他們將手裏拎著的行禮放在了屋裏的桌子上,一群人看了看時間,才4點30,離篝火晚會還有一段時間那。


    大媽給他們安排的屋子到是很幹淨,屋子裏窗明幾淨,纖塵不染,就是麵積小了一些,目測也就才20幾平米,他們五個人一進來,就顯得屋子有些窄了。


    那幾個體育老師們來回的環視了一眼,見屋子裏也就隻有一台電視是有些娛樂功能的,其它的什麽都沒有,這初來窄道的新奇勁兒一過去,這些年輕的單身光棍們就覺得有些無聊了。


    幾個人相互的大了一下眼色,然後他們當中年紀最大的那一個開口對陳澤說到:“小陳你看,這住的地方咱們現在也知道了,這裏啥也沒有,咱們幾個在這裏幹看著,也怪沒意思的,要不然咱們回農家樂去吧,跟大夥在一起聊聊天也是挺好的。”


    他說話的時候,陳澤就用遙控器把屋裏的電視給打開了,裏麵在播放的正好是中央的新聞頻道,陳澤知道石公喜歡看這樣的節目,便回到:“你們去吧,我留下來看一會電視,等篝火晚會的時候,我會過去的。”


    那名說話的老師聞言便說到:“那行,我們就在那邊等你了。”


    說完,這些老師們跟陳澤打過招呼,就出屋離開了。


    陳澤在屋裏陪著石公看了一會新聞,屋外,出去抱柴火的大媽回來了,陳澤聽到外麵的廚房裏有動靜,掀開門簾一看,大媽正在往灶膛裏麵添火。


    陳澤見狀走了出去,從大媽的手裏接過了火鏟,一邊將劈好的柴火塊往灶膛裏麵送,一邊說到:“大媽,你往鍋裏添水就好了,我來幫你燒火。”


    大媽聞言感激的說到:“小夥子,謝謝你了,這年紀一大,彎腰抬腿就都費勁了,我聽人說你們都是學校裏教書的老師?這受過教育的人就是不一樣,知書達理,人也有禮貌,那像我兒子,別說幫我燒火了,我就說他幾句,都跟我頂嘴。”


    陳澤聞言笑了小說到:“大媽你太客氣了,就是搭把手的事兒。”


    大媽一邊往鍋裏添水,一邊問道:“跟你一起過來的那些人那?怎麽就剩你一個了?”


    陳澤將燒紅的柴火往灶膛的深處推了推回到:“他們回農家樂裏去了,我看見電視裏有自己喜歡的節目,就留下來看電視了。”


    大媽聞言說到:“他們這是待的沒意思了吧,也是,你們年輕人現在都時髦,上個那叫什麽網的,我們這些老人是跟不上現在的時代了。”


    陳澤聞言說到:“大媽看著一點都不老,您年輕著那。”


    大媽聞言笑的臉上的折子都開了,她開心的說到:“小夥子,你真是會說話,不過我們這個年紀是真的不能跟你們年輕人去比了,我們平時也就是讀讀報紙,看看電視什麽的,要是村裏有廟會的話,也會跟著去湊一個熱鬧。”


    陳澤聞言猛然就想到了靈力消失的事情,頗為警覺的說到:“大媽,你們村子還辦廟會呀?”


    大媽聞言說到:“可不是,我們村裏有一間菩薩廟,可靈驗了,你別看小廟不大,平時來上香的人可不少那。”


    陳澤聞言便把大媽說的話記在了心上,等到幫大媽燒完柴火,他特意的與大媽打聽了一下那個菩薩廟的地址,然後出門便往大媽給指的那個方向去了。


    大媽隻是給陳澤指出了一個大概的方位,陳澤出來之後本還想著要找別人問問路那,結果還沒走出幾百米那,他就知道自己大概是可以不用問路,也能找對地方了。


    沒別的原因,隻因為越靠近大娘口中的那座寺廟,靈氣就越稀薄,一路上那些枯萎的越來越嚴重的植物,就像是一座座顯著的路標,給陳澤指引著寺廟的方向。


    十幾分鍾之後,陳澤站在一座小土包上,遠遠地眺望著前方半山腰上的那一座寺廟。


    那寺廟從遠處看並沒有不對勁的地方,相反,那座山上樹青草綠,鳥語花香,與陳澤一路走過的那些破敗的景色一對比,可以算得上是生機勃勃了。


    陳澤用手遮在眉毛的上麵,擋住陽光,一邊觀察著那座寺廟與它周圍的青山,一邊對著口袋裏的石公說到:“這算是什麽?兔子不吃窩邊草嗎?不過不管惹事的是什麽,這智商顯然是不高呀,有想法的人都不用懷疑,看一看就知道這裏有問題了。”


    迷你的神牌在陳澤的口袋裏微微的顫動,石公在他耳邊說到:“靈氣的消失一直很緩慢,一直到最近才便的快起來的,所以這樣的景色出現的時間應該不會超過三天,也難怪沒有引起附近人們的察覺。”


    陳澤眯著眼睛看了好一會,也沒能看出那座寺廟的異常,他將擋在眉毛之上的雙手放下說到:“隔得太遠,看不出來什麽,看來要想知道引起靈力異常的原因,還是得進去才能知道。”


    說完他抬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表,上麵的指針已經指到5點15了,他抬頭來回的掃了一下腳下土包到對麵山腰的距離說到:“現在的時間,要過去對麵怕是來不及了,咱們現在先回去,等晚上再來。”


    石公對陳澤的決定,從來都是無條件服從的,他沒有任何意見的讓陳澤帶著他離開了。


    陳澤順著原路往回走,沒有回大媽的家裏,而是直接去了村裏的那家農家樂,在熱鬧的人群裏,陳澤找到了他們語文組的地盤,那群大姑年小媳婦聚集在一起,正在擺弄著一座燒烤爐。


    他們的老主任被排擠在人群之外,正無奈的看著自己的夫人,與他組裏的那一群娘子軍一起鼓搗著那些燒烤要用的器具。


    每到這種時刻,老主任都會深深的感覺到自己的孤立無援,是領導又有什麽用那?少數服從多數,娘子軍們要是團結起來的時候,那他可真的是孤木難支呀。


    陳澤過來的時候,就見他們老主任哀怨的看著他,一臉她們都不跟我玩的表情,陳澤每次看到這樣的表情,都會忍不住想要偷著樂。


    他們的老主任是一個專心做學問的人,對人對事都時長有著一顆童心,讓人覺得這老人可愛卻一點都不幼稚。


    就是這一點的童心,讓老主任與同事之間的關係非常的好,他教的那些學生也都很喜歡他,他在學生之間還有一個響亮的外號,叫娃娃爺爺。


    就在陳澤偷著樂的時候,許倩看到他了,趕忙招呼他到:“阿澤,快過來幫忙,我們這裏的炭火怎麽都生不起來。”


    陳澤聞言走了過去,就看到許倩一臉的灰塵,被嗆的來眼淚都流出來了,與那些灰塵混在一起,變成了細小的黑泥,在加上許倩那大喇喇的性子,渾不在意的用手背一抹,她的臉上頓時就黑一道白一道的了。


    陳澤見狀接過了她手裏的火柴,對著她說到:“火我來生吧,你趕緊進屋找水,去洗一洗臉吧。”


    許倩聞言有用手在自己的臉上抹了幾把,把本來黑白分明的臉抹的混亂不堪,然後向著陳澤問到:“怎麽樣?還是很髒嗎?”


    陳澤見狀實在是不忍入目,他別開臉回到:“你還是趕緊去洗一洗吧,你現在的這張臉,不用上妝就可以唱大戲了。”


    許倩聞言趕忙起身離開,等到她在回來的時候,陳澤已經把火都給生好了,他一邊往燒烤架子裏麵填通紅的木炭,一邊對著回來的許倩說到:“不是說要開篝火晚會的嗎?怎麽這些東西都出來了。”


    許倩聞言回到:“老板說今天晚會的主題是燒烤,他把材料都給咱們準備好了,讓他們自己動手,體會一下野炊的感覺。”


    邊說,許倩還邊往一邊指去,陳澤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見在院子裏的長桌上,擺放著一長串的特大號鐵盤子。


    盤子裏麵裝著滿滿的,已經處理好了的,燒烤要用到的食材,有雞翅,有火腿腸,還有各種各樣的蔬菜,琳琅滿目的不下十幾種,都串好了放在了盤子裏,一旁還有一盆據說是老板秘製的醬料,和其它燒烤要用到的作料,都放在一起隨他們自己取用。


    為了讓晚會的氣氛跟熱烈一些,這家農家樂的老板,連放在屋裏的卡拉ok都給搬出來了,就是為了讓院子裏的人可以盡情的娛樂。


    就在陳澤與許倩說話的時候,他們組裏的其她老師們已經端著盤子,將他們吃是的那一份東西給拿過來了,別看他們組裏是娘子軍多,但是食量比起文體組來,也是一點都不差的,娘子軍們自動的負責其了燒烤食物的工作,陳澤隻要負責燒火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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