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婷猛的抬起頭,站在床側的男人已然光了膀子,露出精壯的上半身,皮帶被用力抽掉,寬鬆的軍褲隨即滑落了下來。


    雷婷心中大駭,不可名狀的恐懼抽的她一個激靈,手腳並用,越慌越亂,好容易撅著屁股終於站了起來,又因雙腳被縛,差點一個趔趄又跌倒在床上。


    反觀賀理脫完外衣外褲後,隻著了一條內褲,就跟個健美先生似的,頂天立地的擱那兒杵著,嘴角掛著一抹壞笑,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全程觀覽雷婷在床上瞎撲騰。


    雷婷又懼又氣,慪的氣血翻湧,渾身直打哆嗦。蹬著那雙不靈便的腳不管不顧的就往床下蹦,卻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摔了個狗j□j。


    賀理反應神速,及時撲上床接住了她,可在接住的同時,倆人“嘭”的一聲一同滾落在了床上。


    嗬!男上女下,好*……


    雷婷懵了三秒,反應過來的瞬間抬起唯一能動的脖子,勢如破竹的,一腦門撞上了行凶者的前額。


    毫無疑問,這絕對是一場雞蛋碰石頭的典型案例。


    這下,咱們的雷姑娘是真的暈了……


    灼熱的男性氣息,滾燙的肌膚,堅實的肌肉,迫人的體重,以及男女身子相疊時隨便一個摩擦就能激起的戰栗般的觸感。


    當雷婷再次從短暫的昏迷後清醒過來時,本能的反應便是抬起右手揉了揉生疼的前額。


    哈?胳膊能動了!


    雷婷雙手撐起上半身,騰的一下就從床上彈坐了起來,掄圓了胳膊對準賀理正低著頭露出來的脖頸就想一擊重拳。


    豈料賀理就跟頭頂長了眼睛似的,一手抬起,精準無誤的擒住了雷婷的雙手,收緊,握牢。另一隻手拿著瑞士軍刀,同時“嗞”的一聲割斷了捆住雷婷雙腳的繩索。


    充滿戰鬥力的雙腳得了解放,雷婷大喜,專揀讓男人斷子絕孫的地方踢。


    賀理一個沒注意挨了一腳,疼的麵容扭曲,心裏叫苦不迭,心一橫,幹脆再次撲倒,一了百了。


    雷婷大驚失色,更是拚了老命似的的掙紮,可是身上的男人宛若泰山般紋絲不動,甚至輕而易舉的將她的雙手扳向了腦後。


    她不明白,她實在不明白,賀理不是解放軍嗎?他怎麽能對自己做出這種事!難不成眼前這人根本就不是她認識的賀理?而是碰巧長的一模一樣的男人!


    意識到這點後,雷婷仿似一頭栽進了無窮無盡的黑暗,鋪天蓋地的恐懼刹那間吞噬了她。


    賀理蹙著眉頭居高臨下的細細看了她一眼,仿似怕壓壞她一般,半撐起身子,空出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撕開了黏在她嘴上的膠布。


    雷婷大喘粗氣,瞪圓了雙眼,張嘴就罵:“王八蛋!禽獸!你敢對我不軌,我記你一輩子!姓賀的……”


    房門口似乎傳出了細微的響動,賀理耳尖一動,俯□子,一手攬住她的腰,另一手沒入她的發間,穩住她的腦袋,不由分說的擒住了她的唇,滾燙濕漉的舌沿著她唇齒間的隙縫,長驅直入,裹著她柔嫩的小舌,窮追猛打。


    雷婷被吻的暈頭轉向,胸肺缺氧,可到底還是意識清明,她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賀理?她想問他這到底怎麽回事?即使他不是,有話好商量,她想隻要能讓她開口說話,她定能找到自救的辦法,即便不能,也要盡最大努力將傷害降低到最小。


    不過,仿似,她剛才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溝通機會。


    賀理的吻熱烈而狂暴,雷婷躲不開他的糾纏,身子又被壓的死死的,隻得依仗未被禁錮的雙臂,拚了命的在賀理的後背以及床板間來回的猛烈的捶打。


    啪啪……嘭嘭……若是此時有人聽牆角的話,一定會驚悚的感慨,這倆人歡、好的真激烈啊!


    雷婷掙紮了沒一會,突然身子猛的一怔,愣住了。


    似乎某處地方正被一根灼燙的堅硬物件抵住,緊密的,甚至有些疼痛的渴望。


    雷婷的臉刷的紅到了脖頸,而她的反應似乎也引起了賀理的注意。


    賀理麵上一僵,眼中閃過一絲尷尬、一絲掙紮。


    雷婷敏銳的捕捉到了他的表情變化,心中閃過一絲希冀,本以為他會就此收手,未曾想他竟然長臂一撈從地上撿起方才因為她的劇烈掙紮而被踹下去的毛毯,猛的一抖,巨大的毛毯就蓋在了倆人的身上,將倆人裹的嚴實,隻露了倆人的肩頭和小腿。


    下一秒,賀理一不做二不休利落的扯掉了雷婷的睡褂、睡褲、文胸,以及他自己的——內褲。


    雷婷徹底的傻眼了。


    那灼熱的東西戳著她的小腹,稍微一磨蹭,又移到了大腿間,清晰的、敏感的,燙的她每個毛孔似乎都生生的疼。


    賀理撐著上半身,盡量目不斜視,刻意忽略掉雷婷暴露在視野內柔軟挺拔的胸部,一時間也有些怔愣,額上青筋暴突的同時,僵硬的竟不知如何是好。


    可他在發愣,並不代表一直被肆虐到現在的雷婷也在發愣。


    雷姑娘惱羞成怒,羞憤欲死,卯足了氣力,對著賀理的側臉就招呼了一巴掌。


    因為體位關係,使不上勁,又因為她被折騰了半天,也的確沒多少氣力了,這一巴掌摑下去,雖然聽著還有些響亮,可是打在賀理的臉上卻並不怎麽疼。


    這,或許與臉皮厚也有一定關係吧。


    賀理被打回神,恍然意識到自己正在現場直播,幹脆大掌一蓋,蒙住了雷婷的眼,索性眼不見為淨,繼續他的演藝生涯。


    雷婷從來都是個即使到了最後關頭也不輕言放棄的人,揮舞起兩隻胳膊對著賀理的肩頭不要命的撓啊撕呀捶啊,一張小嘴也沒閑著,一邊罵一邊咬。


    得了吧,這種時候,擱誰都會方寸大亂,哪會有人能心平氣和的溝通說道理啊,即使雷婷之前計劃好好的,可臨到跟前,失去理智的神經本能的讓她選擇了最原始最粗暴的求生方式。


    撕、咬、打、砸!


    賀理完全沒料到雷婷越到關鍵時刻越是鬧騰的厲害,嗨,這又抓又撓又咬的,雖然他自己都察覺到了後背火辣辣的疼,可是他娘的,他居然感覺到了該死的興奮!


    這股興奮感,從四體百骸一路匯聚到一處,那處兒也叫囂著需要尋找發泄口。


    不受控製的,他幾乎是想也沒想就猛的頂了一下。


    雷婷始料不及,疼的大叫了一聲,眼淚也在眼眶內打起了轉。


    賀理當即腦門一炸,瞬間意識到犯了錯誤,暗惱自己曾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不知不覺間竟丟到北冰洋去了,這幸好了,雷婷的內褲還穿著,若是真叫他給扒拉了,那錯誤可就犯大發了!


    賀理不再耽誤時間,也實在不敢挑戰自己的自製力,索性將錯就錯,俯□子,旋即封住了她的唇,然後,竟然……有節奏的在她身上律、動了起來。


    雷婷有幾次被他弄的疼了,疼的眼睛裏淚花隻泛,可他的身子緊密的貼著她,唇舌在她的口腔中汲取著她的津液,硬實的胸膛磨蹭著她的胸部,還有小腹部……


    一種奇怪的感覺在不知不覺間襲上了雷婷的神經,渴望、舒適、索求、這是一種不受大腦控製的本能的生理反應。


    讓她羞憤的無地自容……


    不過在渴望越演越烈的當口,雷婷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似乎身上的男人根本就未進去,而隻是在她的小腹部不停的摩擦。


    雷婷迷茫了,呆呆的,由著男人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


    終於,在男人一聲低吼聲中,雷婷覺得有什麽東西噴到了小腹部,甚至胸口,熱乎乎的,黏黏的。


    賀理舒服而放鬆的將身子整個的壓在了她的身上,毛毯因為他的動作,帶出來一股熱氣,雷婷於空氣中聞到了一股不尋常的曖昧氣味。


    這是歡、愛中的味道。


    雖然雷婷從不知曉情、欲的味道就是這般,但是這種時候,用腳趾頭想都可以猜到,自己肚子上的是什麽東西了吧。


    雷婷氣的腳抽筋,自己這到底是被強了呢?還是被強了呢?


    “走了……”賀理輕輕的吐出這倆個字,從雷婷身上滾了下來,躺在床側。


    他承認,他單純的隻想做戲,可是最終射了出來,卻完全的不受他的控製,那一瞬間腦袋是空白的,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並沒有犯糊塗的真的強要了她。


    雷婷鬼使神差的掀開了蓋在胸口處的毛毯一角,胸腹處狼藉一片,不忍直視。


    強不強的,她已經沒能力思考了,但是猥褻肯定是板上釘釘,證據確鑿了。


    “嗬嗬……”賀理突然笑出了聲,突兀的,心滿意足的,說實話,這樣欺負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並不後悔,他隻是惱恨自己沒膽量將她欺負個徹底。


    雷婷背脊一僵,整個人的狀態瞬間就不好了,她真想一刀抹了脖子幹脆一死以謝天下。


    不對,應該是先殺了他滅口,再自殺!


    這麽想,她也真的這麽做了,眼疾手快的一把夠到方才被賀理隨意扔在床頭櫃的瑞士軍刀,刀尖鋒利,寒光閃閃,直奔賀理而去。


    賀理輕巧的捏住她的手腕,雷婷躲閃不及,索性鬆了刀柄,由著銳利的刀鋒垂直的釘向自己明亮的眼睛。


    “啪”賀理擦著雷婷的鼻尖一把拍掉了小巧的瑞士軍刀,攏著眉頭,半撐起身子,“你幹嘛?”


    雷婷氣的咬牙切齒,語無倫次,“我先殺了我自己,然後再殺了你!人渣!”


    被心愛的女人如此痛恨和謾罵,不管他做出這些事的本意是如何,在聽到這些話後,賀理還是不由自主的難受了,沉默了。


    他靠近她,在感受到她的身子緊繃的厲害時,他極小心的低聲說道:“我是臥底。”


    “瘋子!”雷婷顯然已經因為憤怒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裹起毛毯直挺挺的坐了起來,梗著脖子,冷冷的質問,“既是如此,那你還睡我?!”


    賀理也坐了起來,赤、裸並未讓他感到尷尬,他嚴肅的,不疾不徐的,刻意壓低聲音道:“被我一個人睡,或者被一群人睡,你自己選。”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又在大抽,收藏完全死掉,不知道老大又在整什麽新鮮玩意兒,好奇中……


    另:往後更文時間提前,作者盡最大努力日更,且每更都在下午五點二十發送。這樣還成吧……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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