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克在百忙之中,居然又接到了錢莊的電話:


    “賢侄啊,你那個美容藥能再給我一點嗎?我朋友女兒的臉被開水燙了,現在正在醫院裏尋死覓活呢。”


    “錢叔叔,這藥我已經沒了。”楚克得知任天遠那藥水不能再生用一點少一點之後,就珍惜無比了,哪裏還舍得拿出去做人情了。


    “楚賢侄啊,隻要一點點就好。小姑姑才14歲,正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紀,現在毀容了,哭都哭死了。你就當可憐小姑娘一下好了,找你朋友弄點來。”


    “對不起,楚叔叔。我朋友確實沒了。”


    楚克現在正分析著等下會議要用到的資料,沒空跟他囉嗦直接回絕了。更何況,錢莊這幾次的事情簡直逼人太甚,他已經快忍耐不住想要收拾他了。


    錢莊繼續留任的形勢不太樂觀,這段時間正瘋了一樣四處套關係,連自己心頭肉都送出去陪人了。可是,幹女兒韓笑用自己鮮嫩的**陪了那個糟老頭子幾天,換來的結果好像也不太理想。


    那個占盡便宜的男人最後的答複是:“老錢啊,這個事還要多研究研究啊。你不要急嘛!”


    老東西,貪心不足!


    多研究研究女人的身體是吧!


    他這麽罵是有原因的。這個老東西眼饞韓笑好久了,早就明示暗示想嚐一嚐她的滋味。因為是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有感情在裏麵,錢莊心裏多少是有些不願意的,所以開始是一推再推。可他現在被處境所迫,反而得上趕著把韓笑往那男人床上送了。但是,效果並不明顯!為了能在這個位置再幹上一屆,他又開始處處鑽營。


    因為他知道——隻要有了權,什麽都會有的!


    包括各種鮮活的美女!


    在周圍所有人都萬分忙碌的情況下,觀眾們迎來了萬眾矚目的宇宙最強音總決賽。


    這個時候,人氣最高的任天遠已經狂甩第二名劉徹幾條街。他的微博粉絲已經是300多萬,而負麵消息纏身的劉徹才60幾萬!


    任天遠在網上早就是呼聲最高的無冕之王了。進演播廳前,連同場的競爭對手劉徹和李念都提前開玩笑恭喜他奪冠了。任天任笑:如果是真的,請你們上帝都會所瀟灑去。說實在的,他自己還真沒多少把握。因為決賽的評分機製,為了突出平民選秀這個宗旨,總決賽最後是由現場1000位大眾評審說了算。如果到時候自己的粉絲來得少,他就肯定沒希望了。


    殺哥知道他的擔心後先是嘲笑他好‘嫩’,再給他講了其中的奧秘:“那1000位大眾評審的進場票,從源頭就控製好了。因為搶進場票的時候,一定要填是誰的粉絲。主辦方想讓誰奪冠,就大量發那位選手的粉絲票。再為了保險起見,往其中穿插一些自己人,就萬無一失了。”


    任天遠聽完之後這才明白,原來有公證人員公證有大眾評審投決定票的看似公平至極的決賽,根本就是主辦方算計好了的一場秀,當即隻能歎服的搖了搖頭。


    那天晚上的總決賽,以其說是他們這一屆三強的決賽,倒不如說是xx電視台這五年來選秀曆史大回顧。曆屆的冠亞季三軍都盛妝來現場獻歌獻舞回憶往昔,再加上兩位主持一哥周成和李曉不時的說兩句煽情的話、拭一下眼淚,搞得現場觀眾哭笑不得。


    本來要在最後舞台上一較高下的三強反而成了尷尬配角坐了很久的冷板凳,久到賽前被激發出來的雄心壯誌都磨光了。


    殺哥一臉不耐煩的在台下拉著任天遠咬耳朵:


    “太做了,太分不清主次了!觀眾是來看今年三強決賽的,不是來看醜男大集合的。”


    本來崩著個臉的任天遠一下子就給逗笑了:


    “你嘴要不要這麽毒?”


    “哥說的實話!”


    說真格的,殺哥這話還真沒說錯。


    不知道是xx電視台曆屆導師的問題,還是電視台製定的方針有問題。他們每年選出來的三軍都沒什麽特色,抓不住觀眾的眼球!都這麽幾年了也隻紅了那麽兩三個。怪不得sim公司年年都要收很多練習生自己花錢來培訓。這些才是他們公司的主力軍,紅的也都是這些人。


    任天遠看了眼台上那群在熱淚盈眶想當年的男人女人,突然很不厚道的想同意殺哥的觀點。因為確實真的沒什麽亮點!想到這裏時,他又忍不住問自己:


    明年這個時候,自己是不是也會成會下一屆選手們的笑點?


    決賽直播兩個小時,這場穿插在其中的想當年就拖了一個小時。他們終於下台了,任天遠的拚勁也發散得差不多了,放鬆得很,整個人都懶懶的。前麵兩名選手的勁歌熱舞之後輪到他上台了。他唱的是楚克幫他選的歌曲,歌神張學友的經典之一《餓狼傳說》


    為了配合這首歌,他被造型師化了煙熏妝,弄卷了一些頭頂的頭發,穿一身純黑的合體修身休閑西裝,散著白襯衣領扣到胸膛,脖子上吊一根休閑領帶,配合著曖昧不明的燈光,微微迷蒙著眼神往台上一站,那無邊魅惑的樣子,直接把守在後台監控室的楚克迷得倒吸一口涼氣,目不轉睛了。


    他知道這小子很帥,可也沒想到這小子在台上會迷人到這個地步……


    序曲響起,隨著強勁的鼓點一陣餓狼叫聲由遠及近響徹了演播大廳……任天遠拿著話筒和著音樂踏著節奏跟著舞蹈演員們邊走舞步邊唱:“她熄掉晚燈,幽幽掩兩肩……心剛被割傷經不起變遷,她偏以指尖牽引著磁電……”


    無比放鬆的任天遠,唱著唱著歌詞的大意就在他腦海裏浮生了很貼切的畫麵,不過對象自動被他處理成了他和楚克……越到後麵歌詞越不純潔……這簡直就是現場情愛描寫,讓任天遠不得不繼續跟著歌詞自動在腦海裏演繹那淩亂不堪的畫麵……


    “他倚著我肩,呼吸響耳邊,高溫已產生,色相令人亂……”


    這令人噴血的畫麵無比香豔的出現在他腦海裏,直接讓他心跳急速加快……這該死的歌詞,平常排練不覺得,可現在怎麽感覺會這麽黃暴……不得了了,他的身體起了反應。那種讓人呼吸急促全身發燙的灼熱感又襲擊了他的感覺神經,這可是在總決賽的舞台上!麵對全國億萬觀眾……他居然在這麽要命的地方發情了……他慌了……可還得唱下去……


    “君子在撲火,吹不走暖煙,她加上嘴巴給我做磨練……”


    在他的腦海裏,兩具男性身體蜜裏調油似的交纏著雙唇在一起互相廝磨,那聲|色場麵……簡直讓人,讓人……任天遠全身開始發燙,喉嚨開始發緊,聲音開始發飄,眼神開始對不住焦,如果不是臉上化著妝,估計他的臉早就滿麵紅潮了……


    可歌曲還有一半……這可是現場直播……


    他的不對勁,熒屏前的楚克最先發現。這情況他也是第一次見,開始還以為他隻是唱得動了情,沒怎麽引起注意。到後麵聽到他的聲線都不對勁了,再仔細看看他的眼神,那樣難耐而焦灼……分明就是自己幫他擼管時情|欲逐漸高漲時的樣子……


    他有事!


    任天遠控製不住自己的聲線時,耳麥裏突然就出現了楚克的聲音:


    “我開錄音,你對嘴型。”


    楚克在他一句歌詞結束換氣時,放了唱片。任天遠略微放鬆了一點,做著唇形對著熟悉的歌詞,不用在擔心自己唱得如何,配合下表情就好,反正他現在的表情和舞蹈都很興奮……那舉手投足間的眼波流轉愛意縈然,莫不讓觀眾臉紅心跳……


    到了歌曲高|潮處,情難自禁的任天遠和好幾名舞蹈演員激情對跳,水一樣潤澤的眼睛開始“劈裏啪啦”的向所有人無差別放電……


    電得下麵的觀眾抓著頭發大聲尖叫……


    現場看過彩排的導師和主持人以及工作人員都發覺了他的異樣,隨即主持人的耳麥裏響起了導演有些著緊的聲音:“如果他不能堅持,直接扶下去!理由是感冒加重了。”


    任天遠在台上唱,後台的楚克比他還緊張,一直在緊緊盯著熒屏注意著他的表演:這會不會是有人對他使了陰招?隨即又想起任天遠對這個東東免疫。


    旋律一直在向前進,再長的歌也終有完結的時候。


    任天遠掐著自己的手臂抗拒那一波強似一波的發情,硬撐著把這首歌對完了口型:“她必給我狠狠的傷勢做留戀……”


    隨著尾音的收關,任天遠全身都在冒著汗。音樂一停,他最後pose都擺不了,人一軟靠在了最近的舞蹈員身上。誰也不會知道,他燥熱的身體裏仿佛有成千上萬的小蟲子在貪婪的噬咬,那麽癢那麽難耐……


    舞蹈演員都經過訓練知道如何應對這種突發情況,連忙扶住了他再擺了個酷酷的pose。


    任天遠抖著嗓子小聲說:“扶我,扶我下去!”


    得了主持人的暗示,舞蹈演員扶著任天遠下台進了休息室。mc對這個不在台上等評分的選手的解釋是:“他感冒了,還在發低燒。但是他還是堅持表演完了,很敬業!”


    觀眾席上立刻報以了浪潮般熱烈的掌聲。


    任天遠一進休息室,就迫不及待的哆嗦著給楚克打了電話:“你~……你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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