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楚照調查來的消息,杜昂天確實是任爸任媽的親生孩子。但是,他從9歲起就寄養在大伯家中,再也沒回到自己親生父母麵前。時間剛好是任天遠被撿回來了那一年,然後就他們一家突然移民瑞士……這其中有什麽關聯,兩人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任天遠也搞不清楚自己怎麽就有了一個弟弟,還是自己養父母親生的孩子,他們也從沒在自己麵前提過他們有孩子這事。這不是太奇怪了嗎?如果真是親生的,依父母那麽喜歡孩子的天性,他們不可能這麽多年隻把了自己這個養子帶在身邊,對親生兒子卻一直不聞不問。


    楚克也覺得奇怪,卻找不出導致他們這樣做的原因,除非去問當事人,但是任天遠也不可能真的去問。任家曾混過黑道這事,從他們來瑞士之後,就成為不可提及的禁忌。


    兩人分析琢磨一番,還是不得要領,時間不早,就各自吻別話筒道晚安。


    任天遠正要關視頻時,楚克看著裹在白色睡袍露著半片白皙胸膛頂著一頭亂碎發的他,某個地方開始蠢蠢欲動……他咽了咽口水,緊著喉嚨對著話筒說了句:


    “我想幹你。”


    毫無思想準備的任天遠,耳根馬上熱了。他懷孕後,發情期就自動後延,已經好長時間沒有xxoo的興趣了。這一段時間,因為要安胎楚克也老實很多,沒來鬧他,所以兩人一直都相安無事。根本沒往那方麵想,誰知道楚克突然來了這麽一句,讓他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回答。


    那邊楚克說完之後,瞅著任天遠潤澤的眼睛,故意啞著喉嚨難耐的呻|吟了一聲,立刻勾得任天遠全身書癢。他凝了凝心神,壓住那股酥麻感,佯著鎮定的開玩笑:


    “就算你鞭子再長,也注定長不到瑞士來。”


    那邊楚克突然壞壞的一笑,掀開睡袍把視頻猛的下移到自己乙絲布掛的下半身。一根色澤濃重、血管暴突的洋具突的彈出來打在視頻上。這東東來得太突然,視頻那邊的任天遠直覺得那姓器重重的彈在了自己鼻尖上、嘴唇上,駭得他立刻向後仰了仰脖子……


    戲弄成功的楚流氓再接再勵,俯過來對著話筒難耐的,急切低吼:“我要狠狠貫穿你的後|穴,殘酷輾壓你的生紫道,最後再射脹你的子宮。”


    任天遠立刻紅潮滿麵,小腥一緊下麵也硬了,直挺挺的頂在四角褲上。任天遠瞄了一眼,不適的動了動屁股。楚克經驗何等豐富,立刻低低的問:


    “寶貝,你也想了?”


    “我又不是姓冷淡。”任天遠潤著眼神瞅了眼視頻上壞笑著的人,自己也忍不住紅著臉笑了,“如果你這樣勾引我都沒反應,那豈不是說明你很沒用。”


    “寶貝,擼給我看看。”


    “一邊去。”


    “來來來,我也擼給你看,我不信你現在不想擼管。”


    楚克說完,就伸手握住自己的東西正對著視頻快速擼了起來,任天遠看著他那根猙獰的凶器,下麵越發痛得厲害了。那邊楚克又馬上低沉的誘惑:


    “寶貝,快來,一起撫慰,一起高嘲。”


    ……真的很想,任天遠看了兩眼也慢慢把手伸向了下腹。


    楚克一邊自力更生一邊看著他,一邊繼續啞著嗓子引誘:“快,別害臊,你都懷孩子了,還沒自吻過嗎?對……嗯~,握著,上下擼,動作快點,對,嗯~,就這樣……把視頻對著臉,我想看你高嘲的樣子,嗯~,眉眼很**,……好了,就這樣,快動……快……”


    在楚克最後一迭聲抖著嗓子急促的“快快”聲音中,任天遠嫩白的莖身抖了抖,射在了視頻上……楚克看著他高嘲時微合的眼簾,輕輕顫動的睫毛,滿臉的紅暈和風情,下麵一陣哆嗦,一個把持不住,立刻也跟著射了……


    從沒自吻任天遠在他魅惑難耐的男中音的指導下,完成了人生第一次右手的自力更生。射完之後,他眼前一黑,有那麽幾秒的暈眩,緩過來後,看了看視頻對麵一臉壞笑的楚克,皺著眉頭關掉了電腦。


    “他害羞了。”


    那邊楚克挑眉一笑,拿起了手機。


    這邊任天遠黑著臉無視著那一直響過不停的手機,直到收拾好床鋪,才拿起來按了接通鍵,不耐煩的罵:“還讓不讓人睡覺,你不煩我還煩呢?”


    “嫂子,我第一次打電話來啊!我就這麽討人厭嗎?”那邊居然是楚照。


    “抱歉,不是對你,”任天遠一邊道歉一邊驚訝他為什麽會給自己電話,還是在夜半時分,“你有事嗎?”


    “確實有點事,不然也不敢打擾你跟我哥打越洋電話談情說愛。”那邊楚照說笑兩句,立刻轉入了正題,“是這樣的。電影《烈火雄鷹》首映式嫂子你要回來參加嗎?我問過大哥,他話沒聽完就把我吼了一通,說嫂子現在不合適旅途勞累。我有點弄不明白,依你的身體素質坐坐飛機也不是很難的事吧?考慮到這個首映禮對你以後的事業有很大的推進作用,所以來問問你的意思。”


    “這個啊,好的,我會趕回來。”任天遠考慮了兩秒鍾,就答應了他的提議。一來這首映禮確實媒體關注較大,二來他還想回去弄弄杜昂天的事。


    “好的,別的事我會幫你安排,你隻管回來出席就行了。”


    “麻煩你了。”


    “應該的!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你不用跟小弟這麽客套。”


    掛了電話後,楚照得意的在肖鐵的肌肉疙瘩滾來滾去的胸前擰了一把:“你又輸了!我說他一定不會聽我大哥的話吧,怎麽樣?白癡,馬上給我滾到地下室去。”


    “我怎麽又看走眼了,楚克那家夥不是攻嗎?怎麽攻得這麽沒氣勢啊,連老婆都管不住。”楚照聽他還在抱怨,一腳就蹬向了他的屁股,誰知道被肖鐵反手一撈,再一個過肩摔,天旋地轉之下,楚照就被他扔到了床上,隨即男人鐵塔般的身子跟著壓了上去,輸紅了眼的肖鐵不顧身下情人的亂踢亂打,幾把扒光他的衣服,反剪著雙手一捏用情趣手銬一銬,楚照就乖乖趴床上不動了。肖鐵大笑著興奮的從床頭櫃裏拿出潤滑油往自己又粗雙長的東東抹了,就死扣著床上待宰羔羊的腰衝了進去,楚照立刻伸直脖子發出了長長的低吟……


    肖鐵那晚的戰況不錯,把愛人成功x翻之後,留在了臥室尺寸驚人的大床上。


    久打沒人接聽後,楚克發了條短信過來:寶貝,咱孩子都有了,你害羞個啥。任天遠一看完就想刪除,在彈出對話框之後,又鬼使神差的點掉了……


    《烈火雄鷹》是賀歲大片,又是金牌導演金牌製作大腕雲集的作品,所以首映禮那天記者如雲。楚克得知任天遠已經訂好機票回來了,正想抱怨兩句,突然想到他回來之後,就可以時刻陪著自己了,立馬就改了口風,很高興的說自己一定會來接機。


    任天遠推著行李從機場出來的時候,果然是楚克親自來接的機。大庭廣眾之下,快半個月沒見的兩人也就隻是熱著眉眼對視兩眼,不可能來個熱情擁吻啥的。當然了,一上車,楚克就把這一切補齊了。緊緊抱著人又啃又吻,視前麵司機於無物。弄得那司機又開始在心裏默念: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初見麵,任天遠也有點激動,甚至還摟著他回吻了。他一回吻,楚克就激動了,結果東西勃|起硬硬的戳在任天遠的大腿外側。看看前麵門神一樣的司機,他很無奈的在任天遠大腿上蹭了兩下,坐正身子自己慢慢緩。


    任天遠則一臉笑的看向窗外,不理他。


    親熱的戲碼被推遲到了楚園。


    兩人挾著一股寒氣進了房間,楚克把兩人的大衣掛好,立刻半抱半擁把任天遠拽進了臥室,壓在床上,摸著他光滑潤澤的臉頰問,“親愛的,想我沒?”


    “沒有。”這時候就是想也要說沒想。


    楚克勾起嘴角戲謔的一笑,挺著腰胯頂了頂他:“想它沒?”


    “……你能不能別這麽流氓?”任天遠翻過身壓在他身上,按著他在自己腰上亂摸的手,噙著笑,罵他。


    “不能。”楚克掙開抱著他的腰一用力,就把人掀了下來,兩人麵對麵躺著,楚克的狼爪就揉向了他的下麵。任天遠掙了兩下,楚克見他還不老實,在他蛋蛋上輕輕一抓一捏,任天遠立刻就從喉嚨裏憋出兩聲低吟軟了身子。楚克聽了如同吃了x藥一樣,下麵立刻就硬了,幾把扯開他的皮帶抬高他的臀部剝出他的屁股,扶著自己家夥就戳了進去……


    隨即房間裏就響起臀胯相擊的“啪啪啪”聲。


    兩人都折騰到一半了,任天遠才突然想起什麽,翻在男人汗津津的身體上麵喘著氣斷斷續續的問:“楚克~,不~不是說前三個月要~,要禁歡愛嗎?”


    楚克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調了下呼吸才回了話:“寶貝……不太激烈就沒事,我早就問好了……你沒見我今天很溫柔嗎?”


    說完,他就又扣住下任天遠深陷的腰窩,往上一頂。


    “啊~。”任天遠被他頂得伸吟了一聲,隨後又陷入相連部位持續不斷的□頂撞快感之中……


    事後,兩人躺在床上休息,任天遠迷迷糊糊的想:


    跟以往相比,他今天確實還算溫柔!


    在他進入夢鄉之前,楚克告訴他禮拜六,他父母請他過去吃飯。已經神思不清的任天遠一下子就清醒了:“你說什麽?弄這麽快幹嗎?”


    “親愛的,不就是見見我爸媽麽?你又不醜,這麽緊張幹嗎呢!”


    楚克擁在他親了一口,促狹的笑。


    這男人,根本不是醜不醜不的問題好吧……


    首映禮那天,任天遠一身黑色禮服配著裏麵的白色八字領襯衣,越發襯得他人唇紅齒白麵如冠玉。他那種不做作不掩飾隨性而生的高貴氣質直接,立刻把眉眼世故老氣橫秋的男一號李天王比了下去。可想而知,當天台下媒體的提問又全在任天遠和韓笑身上打轉……


    任天遠端坐在台上,有條不紊的回答了記者各種刁鑽的問題,一切都很順利。因為這些問題早就被楚客設想出來並做了非常圓滑的回答,任天遠看看記住照搬就行了。


    要知道,飯可以亂吃,話真的不可以亂講。


    這是一句真理,放在娛樂圈亦然。在非常時期,你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就可以毀掉你的前途。比如現在鬧得很凶的某主持事件……


    這時候,台前有位記者突然站起來提出一個讓任天遠做夢也沒想到的問題:“任先生,請問你還記得跟你一同參賽的選手杜昂天嗎?”


    “……當然記得。”


    任天遠和監視器屏幕麵前的楚克一下子就凝了眼神。


    “那麽我請問任先生,聽說他那次突然出車禍,你曾經在事後去看過他,是嗎?”


    “是的,當時十強都去了。”任天遠抬著眉頭衝他笑了笑。他的表情看著很放鬆,實際上他的心已經繃成了一根弦。這個杜昂天,他正打算等見過楚爸楚媽後去會會他。


    “我湊巧得知他是你大伯的兒子,這豈不是說明你們本來是表兄弟關係?”


    楚克和任天遠同時心裏一緊,這個人到底知道多少,又是怎麽盯上他父母的。要知道,他父親的過去可不是光彩的。楚克眉頭一皺立刻打了個電話,叫他們查一下這個提問記者的資料。


    “任先生,你很為難嗎?難道說這個消息是真的?”


    “這個問題一點都不為難。我現在就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你,”任天遠清了清嗓子,看著他優雅的笑,“我們……不是表兄弟。”


    本來就是不表兄弟,而是法律意義上的親兄弟,任天遠並沒有撒謊。那位記者還想問什麽,一名壯碩的工作人員走過來製止了他:“請不要過多提跟本電影無關的事,謝謝合作。”


    任天遠暗底裏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和從外麵進來的楚克對上了眼神,兩人眼裏都有絲凝重和疑惑……不管他們心裏在如何翻滾,《烈火雄鷹》按時首映……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看了《東成西就》裏哥哥的《雙飛燕》,突然發現哥哥那時是那麽的風華絕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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