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我一下就懂了,也鬧了個大花臉,隻能借著幹咳掩飾尷尬。


    “你們都是成年人了,柳月學姐,我理解的。”


    隻能擠出這麽一句話。


    “看樣子,你和老院長以及白軒的關係都比較正常,這樣一來,也不存在老院長殺人滅口的動機啊,他也沒必要害死你倆。”


    我琢磨著,來回踱步。


    “我也認為院長沒有這個必要,他雖然看我的眼光有點奇怪,但畢竟沒真的做出什麽來,對我和白軒也是諸多提攜,說實話,沒有他引路,我倆的學業不可能那麽順風順水的。


    總而言之,我對院長是感激在心的。”


    柳月給出意見。


    “白軒和教務主任又是怎麽回事?”


    我將關注點轉到這方麵來。


    “這個我就不知真假了,畢竟,一年前我倆就正式分手了,他找其他女人也和我沒關係。


    教務主任還是很有魅力的,若說他倆在一塊,我也不意外。


    白軒本就是花心大蘿卜,來者不拒的,這也是我和他分手的主因。”


    “白軒花心?你抓住過嗎?那個女生是誰?沒準就是她因此記恨著你,下了黑手也不一定啊!”


    我眼睛一亮。


    “我沒有親手抓到過,但白軒有好幾個手機,我無意中翻找到一個,裏麵密密麻麻的聯絡號碼,從大一學妹到博士生學姐都有,數量沒有三十也有二十了吧。”


    柳月的話讓我大吃一驚。


    “你前男友是海王?”


    “沒錯啊,我隻是海水裏的一條魚罷了。”


    柳月無奈的攤了攤手。


    瞬間,我覺著白軒的形象高大起來,高山仰止的感覺呢。


    本以為這種天方夜譚般的故事,隻存在於新聞熱搜中,沒想到,高手在民間啊!


    對比一下自己直到現在連女孩子的香吻都不知是何滋味,瞬間感覺到了來自全世界的深深惡意。


    想罵人了。


    也很想喊,白軒死的好!


    “你呢,是養魚高手嗎?說實話,這有助於找出壞人來。”


    我轉到另一個思路上。


    “我還真就不是,上大學後,男友談了幾個,但戀愛的過程中,我絕不會找第二人,因為,那樣好髒啊!而我有潔癖。都是友好分手之後再找下一家的,這點我不會說謊。”


    柳月語調嚴肅。


    “沒說謊,她體內的陰氣毫無波動。”


    成橡的傳音落到耳中。


    “柳月算是個有原則的,但也絕不安分。”


    我有了判斷。


    按照她所言的做分析,完全沒有頭緒。


    她和白軒的人際關係網中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殺死他倆的動機,一時間,我陷入到迷茫中。


    “難道,是有人看金童玉女覺著礙眼,就動了殺心?


    相比他倆,齊裝被人報複才是順理成章的,那個壞家夥欺負過太多的人,對他起殺心的不知有多少?”


    沉思了半響,我捏著發疼的眉心,緩緩說:“你的人際關係從表麵看沒有什麽問題,那我們隻能縮窄範圍了。”


    “往哪方麵縮窄?”


    柳月歪著腦袋,要不是眼睛全白,這個動作一定很是可愛,畢竟,這女孩兒的顏值是學生們公認的女神級。


    “往怪異事件上縮。


    在你和白軒非正常死亡的前幾天,甚至是前幾周,是否有奇怪的事情發生?亦或者見到過什麽奇怪的人和景象,包括幻視和夢境,隻要你感覺奇怪的,都說給我聽,越詳細越好。”


    我仔細講給她聽。


    “奇怪的事兒?要是這麽說的話,還真有一件。”


    柳月沉默了一會,緩緩回答。


    “什麽事兒?”


    我和成橡異口同聲的追問。


    “事發的五天前,我和白軒約好了見麵,但那天,我在校外咖啡店等了半小時,白軒也沒有出現,隨後電話來了,白軒讓我去解剖樓地下二層和他見麵,我就去了。”


    柳月陷入回憶,緩緩述說。


    我和成橡對視一眼,都明白這對分手的男女口中的約會是什麽意思,但約會地點改成醫大的解剖樓,實在出人意外。


    解剖樓是校內學生的稱呼,正式的名稱是實驗室大樓,位於校園的西南角落,那位置的陰氣非常重,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怨鬼多的緣由,總之,解剖樓可不是什麽約會的好地點。


    “白軒的口味是不是太重了些?”


    但柳月接下來的所說的內容,才讓我意識到,自家還是將這對男女的口味想淡了。


    話說,柳月進了解剖樓,坐著電梯到了地下二層,在某個實驗室中見到了白軒,那時候的白軒一身防護衣,正在解剖一具女屍。


    他說這具女屍體內結構異於常人,是罕見的鏡麵人,所有內髒的位置都和正常人相反,但卻能正常運作,能解剖這樣的一具屍體,於學醫的而言不知多幸運,對提升個人技能非常有益。


    本是偷偷安排給他的,但他覺著肥水不流外人田,幹脆喊來了前女友,一道進行解剖。


    對正頭疼於寫醫學論文的柳月而言,這可比請她吃飯要有用多了。


    兩個開小灶的家夥,就在地下實驗室中,將鏡麵結構的屍體解剖了個透,每一根血管都仔細研究過,還按照程序記了筆記。


    縫合好後,這兩人竟然起了興致,就在屍體旁抱在一處親上了。


    聽柳月述說到這裏時,我真的有惡心感覺了,覺著他們的行為褻瀆了屍體。


    他倆進行到一半,突然發現,女屍掉到台子下邊去了,慌忙過去將女屍裝到屍袋中,放回了冷藏格子中。


    被這麽一嚇,也就沒有繼續約會的興致了,打掃完實驗室後,兩人急急的離去了,到了樓外就地分開。


    這是一場掃興的約會,柳月刻意的想要遺忘掉,直到今兒我詢問是否有不正常的事,她才說了出來。


    屍體莫名掉下去也就罷了,她記得最清晰的是,女屍在解剖台上是閉著眼的,但落地後那麽一砸,就睜開了眼睛。


    這是將她和白軒嚇到的主因。


    任誰被一雙瞳孔擴散的死人眼盯著,那也會毛骨悚然啊,哪還能繼續約會?什麽興致都嚇沒了好不?


    柳月述說完事情經過後,有些不好意思,一直低著頭。


    “你倆在剛解剖過的屍體旁親起來了?這行為有些奇怪,你回想一下到底是怎麽發生的?即便學醫的人都膽大,但身在那種可怕的場景中,也不該有這種出格想法吧?”


    我忽然提出疑問。


    柳月一下就愣了。


    “是啊,當時我為何會有那種行為?太怪了。”


    她陷入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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