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箏身後的黑袍神秘人竟然是不知所蹤的李瀟,這是我沒有想到的。


    更想不到的是,不過這麽點時間,李瀟竟然能禦空飛行了?這是什麽鬼?


    “怎麽可能?你如何晉級如此之快?竟然能飛了?不可思議?”


    樓北都吃了一驚,指著李瀟,滿臉不解之色。


    “很簡單啊,我再度覺醒了一顆種子,玄冰屬性的,對了,強調一下,是傳說中的超極品種子!”


    李瀟得意非常,大笑著解釋。


    其眉心那裏光芒一閃,冰紋出現,關鍵的是,紋路上方有皇冠樣的標記,這就是超極品的意思。


    “去的!”


    我一聲怒罵出口,盯著對方眉心的超極品標記,心頭直罵老天不公。


    老子在血鎮中,出生入死多少次了,不過是枚陰氣種子,雖是極品的,但在薑淼和李瀟麵前,簡直是不值一提。


    薑淼的超極品巫力種子多稀有,就不說了,這李瀟什麽鬼,為何得血鎮空間如此青睞?


    他最開始覺醒的火係種子已非凡品,讓其具備了半步鬼王級的戰力,這才多久不見,竟然覺醒了一顆超極品冰係種子?


    冰火雙屬性融合本身的法力,一鼓作氣,人家直接晉升通天境了!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好嘛,這李瀟,是專門來刺激我的是不?


    本以為自己年紀輕輕的晉升觀則中期,已經是同輩中第一人了,現在才意識到,被打臉了。


    “李瀟,必須死!”我於心頭狂吼。


    此人的大氣運,讓我極為忌憚,決不可容他繼續成長,不然,未來一定是我方的心腹大患,不要忘了,他始終覬覦著薑淼呢。


    於情於理,我必須想辦法鏟除這個威脅。


    心底,殺意沸騰。


    “咦,方歸,你這眼神的意思是,想殺我?”


    李瀟極為敏銳的發覺我的異常。


    “沒錯。”


    我毫不猶豫的應答。


    “哈哈哈,想法不錯,但是,就憑你?”


    李瀟不屑的撇撇嘴,隨後,眼神落到我背著的姑娘身上,竟然整理了一下衣物,對著薑淼點頭示意。


    “他知道這是薑淼,不是尚春。”


    我霎間恍然。


    扭頭看向廣箏:“你就是青銅麵具高手,牛屠和蘇衝鍾是你殺的,對吧?”


    我咬牙切齒。


    廣箏看了看我的神色,又看看李瀟一臉玩味的笑容,就明白了。


    “不錯,就是我。


    牛屠和蘇衝鍾對計劃有阻礙,殺就殺了,有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


    方歸,你該慶幸,我當時另有目的,不然的話,她也活不下來。”


    廣箏指點了薑淼一下。


    我們之間的對話,樓北他們聽的雲裏霧裏,畢竟,他們不曉得靈魂互換之事。


    但牛屠和蘇衝鍾死在廣箏手中,這是沒跑的。


    一時間,樓北他們氣的臉色鐵青。


    猛然間,樓北厲喝一聲:“動手!”


    噗,噗!


    連續數聲響,翁鶉已經被遲來和花刊的刀劍刺穿了身體。


    沒有趕盡殺絕,隻是滅殺其身軀生機,陰魂還得保留。


    “我……。”翁鶉張口吐出一個字,緊跟著,大口吐血。


    隨後,看向遠處沒有一絲援手意思的廣箏等人,眼中先是失望,隨後釋然。


    她頭顱一低,死了!


    綁縛著她的能量線解除,屍身向下墜落。


    沒有阻礙,穿透陣法屏障,落到地麵之上。


    死人才能從困陣裏出來!


    對方表達的就是這個意思。


    樓北冷眼看著這幕,眼中煞氣隱隱。


    “這就是做叛徒的下場。”他厲聲吼著。


    奈何,廣箏那邊毫無反應。


    顯然,翁鶉的生與死不在對方的考慮範圍之內,其冷血程度可想而知。


    可能,在廣箏心中,隻有死去的廣暗師兄才被當人看吧。


    芸芸眾生在其眼中,和草芥無異。


    這人,把自身抬的太高了,心理病態到讓人驚悚。


    “哼,好一個鎮長大人,手下死了,竟然眼睛不眨一下,好狠的心腸!”


    樓南開口譏諷。


    “能為我效力,那是翁鶉的榮幸!用她的死,換你們的滅亡,完全是值得的。”


    廣箏麵無表情的回應。


    我在陣外聽著這話,渾身直冒涼氣。


    無他,太冷血了!


    “堂姐,你聽到這死女人的話了吧?在她眼中,你們不過是些棋子,沒用時直接舍棄,毫不猶豫,你還要為虎作倀到什麽時候?現在棄暗投明還來得及。”


    花刊對著花蠶大喊。


    位於女鎮長身後的花蠶聞言,冷漠的掃看花刊一眼,張口:“花刊,我看你才是不知死活!


    現在,你們已經落到鎮長親手布置的超級困陣之中,這可是借助十二祖巫分身之力布置的困陣,憑你們此刻虛弱的狀態,是絕對逃不出去的。


    識相些,你現在投降,宣誓效忠鎮長大人,我再美言幾句,求鎮長饒你一命也不是不可能。


    看在你我親戚一場的份上,言盡於此,你要是不聽,一心想死,那我也沒轍。”


    花蠶一番話扔過來,幾乎將花刊氣死。


    她指著對方的臉‘你,你,你’了半響,愣是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可見被氣的狠了。


    “花刊,遲來,你們雖然出身於血鎮九家族,但其實,和我沒有什麽仇怨,且運氣好的擺脫了九宮詛咒;


    依我之見,不如,你倆聽花蠶的,立馬投到本鎮長的麾下來,我保你們不死。


    但一會剿滅樓北三人的戰鬥中,你們要出全力,算是納投名狀了,如何?”


    廣箏琢磨一下之後,對著遲來和花刊說出這番話。


    當著樓北他們的麵招降遲來和花刊,明擺著沒將樓北三人放在眼中。


    “我呸!”遲來和花刊的反應一模一樣,都對著廣箏啐了一口。


    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寧肯戰死,也不歸降。


    廣箏臉色就是一變,隨後冷笑幾聲:“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


    也罷,你倆既然一心找死,那本座就成全你們好了。”


    說著這話,廣箏抬起雙手,就要掐訣催動陣法。


    顯然,這祖巫困陣的殺伐之力也不容小覷,以樓北五人孱弱的身體狀態,麵對這等打擊,隕落的可能性極大。


    “且慢!”我急忙高聲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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