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他們凶神惡煞地拖了出來,地上斑斑點點留下了血汙,我的頭暈暈的,鮮血從我的頭上流下來,滴滴嗒嗒地滴在地上,濺起血花朵朵,拖我的兩個人全然不顧我的呻吟聲,走得飛快,不一會兒便把我塞進了一部麵包車裏。睍蓴璩傷


    李安也被拖了出來,渾身鮮血,他大喊大叫:“我要見龍哥,我要見龍哥,你們為什麽要打我?”沒人理睬他,反而把他拖得更快,也是一把丟進麵包車,象丟一樣東西似的。


    阿飛和小寶及小魚兒相繼被拖了出來。小魚兒估計傷得最重,幾乎是沒有生的氣息,哎,誰叫他隻知道躲蔽,不頑強對抗,軟弱的人總是傷得最重,因為人類的弱點就是欺軟怕強,欺弱畏強,如若那個人改變了這一觀點,並付諸行動,那他一定具有高尚的思想及良好的道德觀。隻可惜在現代的社會,這種人已成為恐龍一族,差不多杳無蹤跡了。他們一一被丟進來,我掙紮著爬到小魚兒身邊,搖晃著他叫:“小魚兒,小魚兒,你怎麽樣?”小魚兒一動也不動,我顫抖著手去探他的鼻息,很微弱,我大叫:“來人啊,來人啊!”


    “叫什麽叫?你還有一個弟兄沒來呢。”坐在車頭的一個人叫道,聲音甕聲甕氣的。


    曾權被抬著下來了,隻有他的運氣極好,沒有受到這夥人的打擊,也許是看在他受了槍傷的緣故。我們六個兄弟到齊了。他們擁上來兩個人,對我們虎視眈眈的,把個麵包車擠得滿當當的轢。


    麵包車開動了,開得很快,隻可惜這裏的公路全是坑坑窪哇的泥土路,顛簸得厲害,我們的傷口被折騰得十分疼痛,鮮血流得更快更多了。


    我指了指小魚兒,說:“救救他吧,他快不行了。”


    無人回答我翮。


    曾權歎了一口氣,說:“大哥,看來我們要死在金三角了。”


    我無顏以對,在龍哥的地盤,他是這裏的土皇帝,想叫誰死,誰就得死。


    也不過十多分鍾的路程,車子在一幢大樓前停了下來,這幢大樓是三層樓,外表全是用大理石貼麵,在陽光的映照下很顯眼,更顯眼的是樓頂插著國際紅十字的旗幟——龍哥想得真周到,在聯合國的框架下,誰敢吃了豹子膽去攻擊救死扶傷的部門。


    一拉開車門,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和護士湧了上來,七手八腳地把我們扶了下去,放在推車上往醫院而去。


    躺在推車上,我茫然四顧,我的五個兄弟全都在推車上,前後左右都是醫生和護士。龍哥在搞什麽名堂,打了我們,又把我們送到醫院來救治,真是瞎搞。


    看著兩個貌美如花的護士推著我,腰肢一扭一扭的,肥臀一聳一聳的,我禁不住有些心動,男人啊男人,為什麽抗拒不了女人的誘惑?


    醫院裏裝飾得很豪華,仿佛五星級酒店一般,看來龍哥舍得花本錢搞救死扶傷,幾名醫生給我們做了檢查,便手忙腳亂地給我們處理傷口。


    小魚兒卻直接送進了急救室,我很擔心。我們幾個受的隻是皮肉之傷,應該休養一段時間便會沒事了。看來這些人打人拿捏得很準,也很有分寸,隻傷皮肉,不傷筋骨,但不知為什麽,就把小魚兒打得最重。


    躺在病床上,我苦思暝想:龍哥為什麽要這樣對待我們?讓我們知道背叛的後果?還是讓我們留點紀念,回國以後好對警察有個交待?我想,應該是後一種想法。


    一名護士端著托盤走進病房,是個年輕的女孩子,麵如桃花,身形噴火,裹在護士裝裏,極有日本島國護士風韻,莫名其妙的,我的心裏泛起了一些波瀾,畢竟,在金三角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近女色了,年輕人的心潮如何靜如止水,成為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你好,請伸出你的手來,我要給你輸液。”護士小姐麵帶紅暈說,聲音小且溫柔。


    我心裏一格登,猶豫了一下,終於慢慢的伸出了左手。


    那護士低頭整理著器械,我感覺臉火辣辣的發燒,呸,我怎麽象個未經人事的小青年,難道一見鍾情的感覺又來了?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


    那護士輕輕的拿住我的手,將針管緩緩的***靜脈……


    她一邊輕輕的送著,一邊觀察著我的反應,唯恐弄痛了我。突然,她覺得有點異樣,不覺低頭看了看我,這一看不禁大驚失色,原來我的下身那家夥正在慢慢的膨脹,不但變大而且變硬,把褲子都頂了起來。


    呔!都是日本島國製服誘惑片惹的禍,誰叫我早些時間最好這些玩意兒。


    那護士呆住了,麵色緋紅,更不敢抬頭看我,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啊,沒關係,這種……情況我們經常……碰到,沒事的,你……別緊張!”護上胡亂的含含糊糊地說道。


    我點了點頭,但看著她美麗的容顏,那個東西翹的更高。


    “護士……小姐,看你……這麽年輕,你是新來的麽?”我想轉移目前的尷尬,隨意的問道。


    “啊,是的,我才上班沒多久!”


    “對不起,剛上班就讓你遇上這種事,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也許……是因為你太漂亮了吧!”


    “啊,哪有!”雖然是在這種尷尬的氣氛之下,聽到有人誇獎,那護土的心裏應該還是甜滋滋的。


    也許是因為分散了注意力,那個東西終於再次軟綿綿的垂了下去。


    那護士低垂著粉頸出去了,到門口時說:“感覺到不適,按鈴叫我。”


    望著那護士窈窕的身影,我陷入了無盡的煩惱之中。


    這時,一位女醫生走了進來,給我的幾位兄弟看了看,在病曆本上筆走龍蛇地寫了起來,最後她走到小魚兒的病床前,小魚兒傷勢最重,在急救室搶救了一陣,動了手術,就推到了病房和我們在一起,應該來說他恢複得很好,恢複得很快,病床上吊著輸液瓶,鼻孔裏插著輸氣管。


    這女醫生察看了一陣,見小魚兒動了動,眼睛睜開了,問:“太好了,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麽樣?”女醫生笑著開始給小魚兒做檢查,當確定他神智清醒,身體恢複的不錯以後,她會心地笑了。她的笑如一縷陽光,感染了我們,溫暖了我們的心扉。


    “我沒事吧?”小魚兒提心吊膽地問。


    “沒什麽,就是肋骨斷了兩根,脾髒破了。”女醫生笑笑說。


    這麽嚴重?


    小魚兒這才發現自己全身纏著厚厚的繃帶。他驚慌失措地問:“怎麽會這樣,我的怎麽辦啊?”


    “你別緊張。”女醫生拍拍小魚兒的肩膀說,“你福大命大,很快就會好的。”


    “用不了幾天,你的繃帶就能解開了,到時候就跟沒事一樣了。”我笑著安慰小魚兒。


    小魚兒試著動了一下,隱約感覺到全身有些麻痛,一問才知道這是正常的原因,其他方麵都沒有問題。


    “你先休息一下,有什麽需要可以找我們這裏的護士。”女醫生說完就出去了。


    望著醫生遠去的背影,有種奇怪的感覺,想了半天才意識到,剛才的醫生和護士都長得很漂亮,特別是那個醫生,簡直是人間極品,美呆了、美翻了。


    我靠,真是太高興了,居然在這裏碰見兩大美女,幸好還能再見到她們,到時候一定要好好飽飽眼福才行。


    我的傷好得最快,幾天過去,我便下了地活動活動筋骨,在病房裏轉了轉才發現,從窗外能看見大半個寨子,還有花花草草,環境非常好。


    老天爺啊,這裏到底是什麽醫院啊,在這裏住院一天得多少錢啊?我走出了病房,想去外麵溜溜,透透氣。


    在一個病房前,我聽到裏麵有男女的呻吟聲,似乎在做著什麽很入神、很癡迷,我伸長脖子想看看。


    “你在幹什麽?鬼鬼祟祟的。”一個迷人的女人聲音。


    “沒什麽,我就是隨便看看。”話一出口,我這才回過神來,轉過身一看,說話的是個年輕的護士。毫無疑問她長得非常漂亮,要命的是她身材非常高挑,起碼得有一米七以上,護士服裏包裹著她那性感的曲線,讓我看了一眼就心跳加速。


    “沒事就別到處亂跑,快回病房裏去吧。”這個女護士冷冷地說。


    “好啊。”我說著回頭看了一眼這護士,長得好像比我還高一點點啊,抱著的感覺一定很爽,直接就能對上位,站著就能幹了。


    我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心裏不禁咯噔一下,渾身跟著躁動起來,寬鬆的病服褲襠裏馬上就支起了一個大帳篷。大庭廣眾之下,讓人看見那可就丟臉死人,我趕緊縮起身子,用手捂住褲襠,小步慢慢往前。


    “你怎麽了,沒什麽事吧?”那護士見我如此,趕忙問道。


    我搖搖頭,突然記起一句話:和平時代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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