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學校又死人了?”


    “是啊,是啊,這周已經是第三個了。”


    “我都不想來學校了。”


    “你還不想?都已經有好多人請假了。”


    “學校都準備發打假,查清楚這件事才開學。”


    “真的?”


    “真的,死了這麽多人怎麽可能沒點行動?”


    “據說死的人恐怖至極。”


    “我一個朋友親眼看見第一個死人的樣子,超恐怖的。”


    “是什麽樣子,說來給我們聽聽。”


    “我也不知道,據說學校和警察下了封口的,不讓說。”


    “掃興。”


    望著警察封鎖的犯罪現場,周圍的學生小聲的議論著。


    “我們是記者,請讓我們進去,攔著記者不讓進怎麽回事?哎..哎羅警官你看我們這麽熟讓我們進去唄!”


    “對不起這次不行,上麵下了死命令的。”


    “是什麽情況?居然下了死命令?”女記者靠在羅警官身上,輕輕蹭了蹭:“給我透露一下,好不好啦,羅警官?”


    羅警官迅速離開女記者:“這次真的不行。”說完毫無留戀的向著犯罪現場走去。


    “切,有什麽稀奇的。”女記者不滿地抱怨到。


    “校長,已經死了三人了,警察那邊毫無頭緒,我們應該放假讓學生回家,好查清這件事。”


    “萬一凶手在學校裏麵,放假了豈不是讓他逃跑了?”


    “可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好多學生請病假回家,在校的人人自危,晚上校園裏一個人都沒有,有的甚至逃課不來校,這樣下去學校會名譽掃地的。”


    “好了,不要吵了。”謝校長發話道:“明天發布放假通知,無論用什麽辦法一定要在半個月之內查清楚真相。”


    “校長!”


    謝校長擺擺手示意站起來的金院長坐下:“好了,不要說了,這樣拖下去的確不是辦法,隻有速度的查清案情,讓學生回來安心上課才行。”


    全校在第二天召開班級會,通知全校放假,開學時間等短信和電話通知。


    “放假了,放假了,終於可以離開這鬼地方了。”


    “太好了,我得趕緊收拾回去。”


    全校學生立即沸騰起來,才通知沒多久學校學生能走的走,不能走的跑出去住賓館,隻剩下膽子大的和及個別有特殊情況不得不在學校吊一天的幾十個人。


    “喂,袁殤你還不走?膽子夠大的。”正準備離校的學生看見還在校園閑逛的袁殤不由地問道。


    袁殤握緊戴在胸前的佛像,神色慌張地向著自己的宿舍走去,完全沒注意有人和他說話。


    “管他作什麽還不趕緊走。”旁邊的人拉著他迅速離開校園。


    袁殤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睛呆呆望著自己右手手背上,隻見那裏出現血紅的4。袁殤喃喃道:“沒用的,沒用的,到我了,哪裏都走不掉的。”袁殤又握緊戴在胸前的佛像猙獰道:“這是我特意去求的開了光的佛像,這幾天就和你拚了。”


    半夜三點


    袁殤滿臉憔悴的坐在床前:“昨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看來佛像還是有用的,明天去多找點這方麵的東西,說不定我就能活下來了,今天都三點了,都還沒什麽特殊的事,看來可以休息一會了。”說完放下手上的咖啡,向著床上躺去,舒心的逼上眼睛。


    袁殤額頭不由地冒冷汗,心跳不停地加速,身體開始顫抖。袁殤迅速坐了起來望著門前,他才逼上眼睛沒多久,就感覺門前有人盯著他,這種感覺怎麽也揮之不去。然而他坐起來睜開眼睛卻什麽也沒有,是我的幻覺嗎?還是太緊張了,袁殤心想。袁殤不由自主地看向自己胸前的佛像,身體瘋狂的顫抖起來,袁殤左右望去,還是沒發現什麽,顫抖的手拿著原本碧綠的佛像而今缺漆黑無比,漆黑的佛像還悲慘的笑著,還淌著黑色的眼淚。


    “啊..啊...”袁殤大叫著將自己身上的佛像甩了出去,跑到床上的角落裏,用鋪蓋將自己全身遮住。


    燈突然熄滅了,嘿....嘿....嘿....。袁殤耳邊傳來一陣笑聲,聲音他越來越進,袁殤顫抖著念道:“如是我聞,一時佛在舍衛國,祗樹給孤獨國,與大比丘眾......”這是前幾天買佛像是學的金剛經。


    笑聲越來越大,突然笑聲停止了,然而袁殤並沒有鬆一口氣,雖然笑聲停止了,但袁殤感覺到自己麵前正站著一個人,他輕笑著,盯著縮在角落,蓋著鋪蓋的袁殤。


    袁殤快速地念到:“佛言,善哉善哉,須菩提,如汝所說如來善護念諸菩薩...。”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太陽緩緩升起,一縷陽光照射在宿舍裏。


    袁殤揭開鋪蓋,望著太陽,雙目無神的走出宿舍。


    袁殤獨自一人走在校園裏,望著空無一人的學校再次喃喃自語道:“走不了,誰都走不了,淩琦、祝封肅、陶望都走不了,我也是,走不了”


    “隊長你快看,那裏有個學生還沒走?”大學一周內連續死亡三個人,任何線索和嫌疑人都沒有,市內領導非常重視這次事件,規定警局要在一個星期內調查出結果。導致校園裏這久每天都有警察在反複勘察現場,試圖找出可用的線索,然而一無所獲。自從前天學校頒布放假以來,昨天晚上以前學校裏的人全部走完,今天舒錫帶著支錳試來再次看現場,這幾個案件是他擔任重案組隊長以來,遇見的最離奇死亡案件。支錳試一句話,打破的正在思考的舒錫。


    “你說什麽?”


    “隊長,那裏還有一個學生還沒走,真是奇怪。”支錳試指著在校園裏緩緩走著的袁殤道。


    “走過去。”舒錫向著袁殤跑了過去。


    “哎,你等等我啊舒警官。”


    舒錫擋在袁殤麵前問道:“同學,你怎麽還沒走?”


    袁殤抬頭望著站在自己麵前的警察,又低著頭喃喃道:“走不了,誰的走不了。”


    邊說著邊繞開前麵的警察,繼續呆呆的走著。


    舒錫拉住袁殤的手:“你說的走不了是什麽意思。”


    袁殤任然繼續向前走著,任由蘇錫拉著他的手。


    “喂,你倒是回句話啊。”蘇錫不滿道。看著袁殤這雙目無神的人,蘇錫放開手,隨他繼續走著。


    支錳試跑了過來:“隊長問到什麽沒有?”


    “沒有。”


    “那怎麽讓他走了。”


    舒錫輕笑道:“你看他的樣子,能說出什麽來才怪,這個時候還在校園沒有在走,一定更案件有關聯,我們跟著他定能明白是怎麽回事。”


    舒錫和支錳試跟著袁殤走了一下午,直到太陽落山,袁殤才緩緩地向著宿舍走去。


    支錳試不滿道:“真是的,他怎麽在校園瞎逛了一天,連飯都不吃,水也不喝。”


    舒錫點頭道:“是有點奇怪,看來他果然和案件有極大的關聯,我們今天是來對了。”


    看著袁殤走進d714宿舍,舒錫和支錳試走進d713宿舍:“小支將門打開一點盯著,讓我躺會兒。”才進去舒錫對著支錳試說。


    支錳試打開一點門隙,盯著對麵的宿舍自語道:“當隊長就是好,可以偷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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