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譯版 轉自 百度貼吧


    翻譯:夏末千億夜


    我是那種會舒適地度過假期的人。


    中學二年級是敏感且玩心正盛的時期,學校一放假大家基本都會和朋友出去玩到筋疲力盡才肯收手吧。但是我並不打算那樣度過假期,正因為是休息的日子才更加想在家裏舒服地度過。早上邊讀報紙邊吃吐司,下午伴著香氣四溢的曲奇和美味可口的紅茶度過午後休息時間,傍晚一邊看著夕陽西下的景色一邊迎接夜晚的到來。


    輕鬆悠閑的慢生活才是我——白姬彼方一直以來度過假期的方式。


    並且很幸運地,今天學校放假了。


    枕邊鬧鍾的時針指向早上9點,平常這個時候早過了該起床的時間,但是今天我還躺在床上,窩在被窩裏,迷迷糊糊地賴著床。


    (早上了呐……)


    剛睡醒的那種模糊的意識慢慢地延伸到身上每個角落。平日裏隻要醒了就算是再不情願我也會起床開始穿衣服,但是隻有今天不想這麽做。就連每天都要花很多時間和精力來梳理銀白色長發這件事,我也提不起幹勁。


    (不知道為什麽真不想動呐~)


    有種就像昨天背上綁個火箭被迫不停地跑著一樣的疲憊感。


    ——嘛啊,要是真有做那種傻事的人的話我也想看看就是了。


    我一邊在心裏苦笑著,一邊為找到舒服的姿勢而轉動身體


    「嗯……誒?」


    感覺到了自身違和感的我發現自己的皮膚居然直接碰到了床單、被子。明明是穿了睡衣才睡,不應該是這樣子的……


    「為什麽……脫了呢……?」


    我用雙手從上到下觸碰著自己的身體,試著去確認自己現在的狀態。


    身高143cm,沒有一絲起伏的苗條的小小身體。一邊確認著身體一邊想到


    (小小的,軟軟的……嗯嗯)


    心情稍微有點憂鬱起來了


    (好想長出更多肌肉呐。明明是個男孩子)


    明明是這樣渴望著,現實卻是這麽殘酷。


    話說回來,睡衣前麵的扣子全都解開,褲子也脫掉,雖然最後的底線是守住了(ps:你們懂的),但現在我正處於十分隨便且清涼的十分見不得人的姿態。


    (……?


    難道是睡迷糊了自己脫了嗎……)


    雖然熱的時候可能會無意識的脫掉衣服,但這才剛開春不久,也不至於像這樣從上到下都脫光吧。我有點在意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子。


    「嘛啊……算了。反正……都……嗯嗯……」


    在溫暖的天氣裏享受著包裹住身體的被子的柔軟,我不知不覺打了個哈欠。舒服的感覺讓所有疑問都煙消雲散,幹淨利索地消失在我的腦海裏。


    (昨天的疲憊還沒消失,今天多睡會也可以吧……)


    看到從閉合窗簾的縫隙裏溢出的陽光,就知道今天是個非常好的天氣。去散步的話心情也許會很好吧。在這樣的天氣裏到稍微遠一點的地方野餐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呢。一定會成為愉快且充實的假日。


    (好,再睡個回籠覺吧)


    天氣這麽好,學校也放假了,正因為是這樣的日子才要睡回籠覺。總覺得自己有點太依賴慢生活這個詞了。


    (今天我要盡情的使用時間……要在夢中去野餐……)有點過於懶散的我這麽想到。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這樣子一直睡下去有點不好意思呐啊……雖然不知道是對誰。)


    我一邊品嚐著沒有任何阻礙就能睡回籠覺的幸福,一邊,嘿~,蓋上被子,就在我拉被子的時候


    「嗯~~嗯?」


    為什麽拉不過來,似乎有什麽東西在抵抗著我。就像獵物咬住誘餌的那一瞬間,在魚線的另一端散發出的力量一樣的感覺。我一邊把身體轉向牆壁的那一側,一邊打算把被子卷起來。但是,被子還是一動不動,似乎被什麽卡住了。


    (……被什麽卡住呢?不,在這之前……)


    說起來我為什麽要以這種向著牆的那麵收縮身體,像蟬脫殼一樣的不舒服的姿勢睡覺。明明我的睡相沒這麽差的,可現在卻變成了過於隨便且奇怪的姿勢。


    我為了尋找原因把身體翻向了另一麵。而在那裏


    「?!誒……哈啊?」


    有著無限延展的大海。雖然這麽說有點誇張,但那即使說是錯覺也不奇怪的海藍色頭發闖入了我的視野,並且在大海邊上有著白色沙灘……才不是,是晶瑩剔透的雪白肌膚,配合著絲~絲~的呼吸聲上下起伏的一團物體引起了我的注意,那裏確實有一個人。


    在我的床上還有另一個在睡的人。


    (這是……)


    雖然臉被被子蓋住看不見,但我又似乎知道他/她是誰。雖說如此,完全不認識的人忽然睡在身邊什麽的還真是可怕呐,就像被抓到恐怖電影裏一樣。


    我感到十分害怕,抱著某種未知的恐懼,「嘿!」地一下把上半身的被子掀開。


    「!?」


    裸露的脖子,裸露的肩膀,裸露的胸部,裸露的肚子,裸露的腰,也就是,全裸。全裸的人在我的身邊呼呼地睡著。


    「什什什這是什麽啊啊啊啊啊啊~~~~~~~~~~」


    就這樣,與以往一樣的休息日開始了。


    「什麽~?這個聲音……」


    被我的吼聲吵醒,占據著床四分之三的人支起了上半身麵向著我,並且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


    「早…早上好,姬君」


    雖然還沒睡醒,但還是做出了很正式的問候。


    野々下深未(野野下未深)


    被海藍色頭發纏住身體的女孩子……似乎是男孩子吧。中性的容貌,光滑細膩的皮膚,圓呼呼的身體,就以軟綿綿的身體來看,要說他是個男孩子還是很難讓人信服的。此外也是個起床難的家夥呢,才爬起來就搖搖晃晃,有著美麗顏色的頭發也亂蓬蓬的,就像荒蕪的大海一樣。


    即使是那樣的深未,起床時的各種動作細節都能看到,我有點慌張,告訴自己不要不再在意這些並急忙把視線從深未身上移開。


    「早早上好。深未。」


    就算是同性,盯著別人的裸體看什麽的果然還是辦不到。如果是女孩子的話就更做不到吧


    「……嗯」


    不知道是察覺到了我的心情,還是還沒睡夠,深未像是要把身體藏起來似得拉了下被子。在那一瞬間,我在被子縫隙中看到了深未那靜靜陷入床單的雙腳,從大腿到腳踝都是自然的皮膚的顏色。


    什麽都沒穿。真的,什麽都沒穿。恩,和我認識的深未一模一樣。


    深未的頭發順著皮膚分散到全身,看起來就像一片廣闊的大海。


    先不說這個,我思考起了現在的狀況。


    (現在是什麽狀況,,,誒,,,深未脫光了衣服……我的衣服也變得亂七八糟的……)


    說起來,因為深未拉走了被單,因此我的身體暴露在了外麵。總之,先把枕頭抱在胸前擋一擋吧。


    「哇,真是可愛的動作!」


    先不管睡迷糊的深未說的話,對於剛成為中學二年級生的我來說現在的這種情況是我無法理解的,到底發生了什麽,即使再怎麽努力回憶也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麽。


    (……那麽隻能從深未身上找線索了……)


    「嗯?」


    看到我欲言又止的樣子,深未臉上浮現出了無憂無慮的笑容。


    那既不是母親大人那種燦爛的笑容,也不是委員長那種端莊文雅的笑容。


    我不知道那笑容裏包含了怎麽樣的感情


    ,但那是不同的人會給出不同的答案的像畫一樣的微笑。而從那不可思議的表情裏不斷流露出來的線索則是


    「昨天真開心呢!」


    這句話僅僅像惡作劇一樣進一步擴大了我內心裏的謎團。


    「是是嗎?」


    為了接下話題,我先點了下頭回答道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麽啊……!?)


    如果是很開心的事的話一定會記得才對,然而我什麽都想不起來,一想到這裏,我不禁開始動搖起來。而深未的話似乎讓我進一步動搖了。


    「昨天……嗯,真開心。」


    「開心到迫不及待想作第二次這種程度嗎!?」


    在像確認事實一樣的這段時間裏,事情好像變得不簡單了。


    (為什麽呢,真的什麽都想不起來……!)


    看來無論如何都想知道真相的話,似乎隻能直接問眼前這位同居人了。


    我下定決心問道


    「那個,深未……為什麽我會……」


    (我很想問我為什麽會脫了衣服?為什麽?難道是積壓了太多壓力了嗎?!)


    還是換個方向來問吧。首先先試著委婉的問下為什麽我的衣服會變得這麽淩亂吧。


    「那個……昨天有點熱呢,睡著的時候總想把睡衣脫掉,哈哈……」


    (好。這樣的話應該能慢慢問出昨天發生的事……!)


    「?是我幫你脫掉的哦?」


    「誒!?」


    (是被深未脫掉的嗎……?誒,那就是說深未是……)


    可能性非常高,並且會往危險的方向發展。


    (這麽重要的事為什麽怎麽也想不起來!?難道是我給了深未脫我衣服的許可嗎?為什麽……)


    「嘿嘿,幫睡著的姬君脫衣服是件辛苦的事呦!」


    「請好好解釋一下!」


    果然是深未擅自做的。對語氣不知不覺變得慌亂起來的我,深未用右手來回摸著後腦勺,擺出一副不經意的姿勢做出了簡單的說明。


    「看著姬君的睡臉,一不留神就做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麽積極的一不留神!」


    「嗯,我也是呢。」


    對還在驚歎的我,深未點了一下頭表示讚同。那麽深未果然是,


    「是故意的吧?」


    「……嗯,或許吧。」


    不知道為什麽深未低下紅紅的臉,在被子上畫著圈。


    「不要因為剛才的話臉紅啊!」


    如果是因為喜歡我才故意這麽做的話,那麽從我醒來後的對話開始都要重新設計。此外,忽然把睡著的人的衣服脫掉什麽的才不是喜歡一個人會做的事吧。應該是其他原因。


    「……那麽,剛才說的開心指的是什麽?」


    「為了不讓姬君起床,所以我脫了姬君的衣服來玩。」


    「禁止再玩這種遊戲!」


    該說是當成被玩具一樣玩弄了呢,還是被調戲了呢,不論是哪個隻要您高興就好。


    (雖然從以第一次相遇開始我就覺得深未是個沒有常識的人,但沒想到會到這種程度。)


    我們是在開學那天相遇的。在去大枝中學上學的路上,深未突然在別人麵前提起裙子給我看,第二天又作為轉校生在班級裏當著同學們的麵提起裙子,並且在第三天,對我說


    「能當我第一個朋友嗎?」


    就這樣我成了深未的第一個朋友。


    在那個時候,作為隻有兩個人知道的秘密,深未告訴了我其實他是個男孩子這件事,而讓我相信的方法果然還是提起裙子給我看,深未做的這些事讓我覺得這都是他的一種特色。


    在相遇裏的三天裏我和深未成為了朋友。


    而在昨晚。


    「從今天開始我就要住在這裏了,請多關照。」


    就像不是很突然,不需要做心理準備那樣迅速,深未和這句話一起進入了白姬家。


    野々下深未成了住在白姬家的一員。


    「總覺得和深未的關係像越打越快的拍子一樣快速加深著呐……」


    「也許明天就結婚了也說不定呢。」


    深未對喃喃自語的我說道。


    「不對,才不是這樣吧。」


    「啊,怎麽這樣,明明剛才還睡在一起。」


    「請不要說那種會招人誤解的話,我們隻是睡在同一張床上而已!」


    「嗚……嗚」


    「你的眼睛在躲避著我呦!」


    在學校裏還不知道深未似乎很喜歡開玩笑。


    「誰叫姬君昨晚一回到房間就睡了,害我很無聊。」


    (……對了。因為深未的房間還沒收拾好,所以昨晚就讓他來我房間睡。)


    說起來因為昨晚發生了很多事讓我感到十分疲憊,所以一回房間就睡了。這麽一想也難怪記憶會這麽模糊。


    「因為太無聊了就脫別人衣服什麽的想法有點,不對,這可是非常嚴重的問題。」


    「明白了,那麽以後就隻在不無聊的時候做吧。」


    「那是在犯罪呀!」


    在這樣半摻著玩笑的對話中,我大膽地提出了我最後的疑問。


    「那個,深未。」


    「嗯?」


    殘留於現況中的最後一個疑問。


    之所以把這個疑問放到最後的理由是因為這個理由,大概,可能,有很大的幾率是那件事。


    關於野々下深未這位謎一樣的轉校生,有著隻有我才知道的一些事。因為我覺得那可能和個人的性癖有關,所以才沒急著問。


    雖然知道這件事,但我還是無法理解。


    這就是讓我感到非常困擾的真相。


    想通了疑問的我說出了有點草率的話。


    「那麽,為什麽……」


    不好,一不小心


    「深未現在全裸著嗎?」


    對於我提出的疑問,被海藍色頭發分散纏繞在肌膚上的那個人自豪地挺起平坦的胸部,做出了與此相應的回答。


    「因為脫掉衣服才能睡得更舒服!」


    不愧是有暴露癖好的深未說的,赤裸裸的暴露宣言。


    「那麽,今後該怎麽辦才好呐……」


    拜自己的疏忽大意和像半路跳出來脫別人衣服一樣的可疑的人的同居人所賜,打算悠閑地度過今天的計劃徹底破滅了。


    總之先起床洗下臉,梳理下頭發,再換上便服,雖然在換衣服的時候似乎聽到了深未說了


    「穿上衣服了啊……」


    這樣略帶遺憾的話。在我換衣服之前,因為要讓深未穿上衣服看來是件很辛苦的事,所以為了避免出現麻煩,我是在房間外的走廊換的衣服。


    還好沒再出什麽事就換完了。


    不管怎麽說,新的一天開始了。


    「?說起來魔耶露……」


    因為深未給了太大的刺激而完全忘了,今天還沒看到一直以來陪伴在我身邊的夥伴的影子。明明早上隻有這裏鬧出這麽大的動靜,但魔耶露卻沒有來。


    好好想一想的話,今天家裏微妙的很安靜。


    (洗臉的時候客廳也很安靜……母親大人也不在嗎?)


    總之先下樓看看吧,這麽想著的我來到了一樓,在餐室的餐桌上發現了一封信。


    上麵隻寫了很短的一行字,


    「我出去玩一下就回來?」


    它是用與以往一樣的可愛字體寫的,在結尾處畫著像簽名一樣的兔子圖案,充滿活力的留信。


    「什麽啊,母親大人總是這樣……」


    我的母親,白姬此方。有著和我


    一模一樣的外表,是個很年輕很稚氣的母親。當然,母親不僅是外表稚氣,內在也是小孩子氣場全開,稍微注意一下的話,就會發現她總是跑到外麵玩,對於我來講,與其說是母親倒更像是妹妹。


    (明明想問下母親大人和深未的關係……)


    真拿母親大人沒辦法,我一邊嘟囔著,呆呆地看向母親大人的留信。突然,我想起信裏似乎還隱藏著其他什麽東西,有一股違和感。集中精力仔細查看後,很勉強地發現了在角落裏似乎還有寫過什麽的痕跡。


    「似乎寫了什麽……?」


    雖然都快看不出寫過什麽了讓我很驚訝,但那似乎確實有文字。


    (這似乎是用不會出水的筆什麽的寫出來的,但是為什麽要這麽寫呢?那個,是什麽呢……)


    在那裏有著像是亂寫一樣的一句話。


    「救救我」


    「噫!」


    我嚇了一跳,差點就什麽都不想地把信扔了。但是因為這是寫在母親大人那可愛的兔子圖案附近,因此我感到了一股更為絕望的氣息。


    「仔細看看,這是魔耶露的爪子留下的痕跡吧。嗯……沒錯。」


    恐怕這是早上在母親大人寫好留信後,魔耶露為了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危機告訴我而悄悄留下的吧。


    「魔耶露……被母親大人帶走了嗎……」


    魔耶露大概是“被陪著”母親去進行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回來的大冒險了吧,在母親大人失去興趣之前都要受盡苦難。


    (我知道的哦魔耶露。畢竟沒有比我們更有這種經驗的人了……)


    今天是休息日。不用去學校也沒有什麽特別的計劃。


    並且現在還要去救夥伴。


    「嗯……!」


    那麽接下來該做的事隻有一件。


    「那麽,來準備早飯吧!」


    我豪爽地把魔耶露的事從記憶裏抹去了。


    (雖然有點對不起魔耶露,但還是請它陪母親一天吧!)


    當了不論何時都充滿活力的母親大人的夥伴,小小的休息日什麽的一下子就飛走了。


    因此這次就拋……相信魔耶露,讓它替我當母親大人的夥伴吧。


    「但是……也就是說……」


    當我想到這件事的時候,從樓梯那傳來了腳步聲。可能對家裏的樓梯還不習慣,可以聽出下樓的腳步很慎重,過了一會,深未終於到了一樓裏我所在的餐室。


    深未看到我後,一邊走到我的麵前一邊說道


    「姬君,衣服,我有好好地穿著呦。」


    這麽說著的同居人不知為什麽隻在上半身套一件白襯衫,並很有自信地微笑著。對這樣的深未,我忽然想起了深未之前也好幾次說過出人意料的話,這麽想著不知為何就忍住沒有吐糟深未。


    我仔細想了一下,這麽說道。


    「今天家裏似乎就隻有我和深未兩個人。」


    發覺時已經是早上10點,從起床開始已經過了一個小時。


    「總之,先做早飯吧。已經有點晚了,做得簡單點可以嗎?」


    「嗯,謝謝!」


    聽到深未的回答後我打開冰箱,稍微看了裏麵一眼。


    (法式吐司好像不錯呐。……雞蛋和牛奶,還有黃油和……)


    我決定了菜單並把需要的食材都拿了出來,然後把平底鍋稍微洗了洗開始加熱,在鍋熱起來之前的這段時間先把雞蛋打碎倒入碗裏快速攪拌。


    「姬君真熟練呢!」


    深未在餐室的另一邊瞄著我說道。我一邊做著手上的事一邊回應


    「這些都是很普通的事呦,誰都做得到。」


    「我覺得不是這樣哦,像這樣看著我很開心。」


    (很開心,嗎。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呐……稍微有點高興呢。)


    「~?」


    我邊往盛著雞蛋的碗裏加調料一邊心情很好地用鼻子哼著歌,說不定現在的我就像母親大人平時做飯時的樣子也不一定。


    「嗯,姬君的女子力果然很高呢。」


    啪嗒!(ps:這是個擬聲詞。)


    我手裏用來攪拌雞蛋的筷子掉在了地上。


    「深未……要怎麽樣才能讓它降下來?……」


    「姬君哭了?!」


    在這之後又過了20分鍾。


    「ok,都做好了!」


    在餐桌上擺著今天的早餐,雖然因為做得比較快不是很完美就是了。在夾著萵苣沙拉的法式吐司裏我還加了半熟的雞蛋,就分量來講還是很足的。


    「深未,開始吃吧。」


    「嗯,我開動了。」


    先洗好手坐在自己座位上的深未迫不及待的把手伸向眼前的早餐。


    「啊~姆~」(ps:這也是個擬聲詞。)


    深未先咬了一大口烤到恰到好處的法式吐司,可愛的臉頰鼓了起來,在慢慢咀嚼後還沒全吞下去之前說出了


    「甜甜的真好吃。」


    這樣的感想。


    (是個直率的人呢,深未。)


    我微笑著端起紅茶這麽想到。


    (接下來。趁現在多問些事比較好嗎…?)


    實際上,母親大人還沒有跟我說過關於深未的事,而有人要到家裏住這件事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雖然母親大人說過「這是給小彼的驚喜呦?」這樣的話就是了)


    雖然還有很多在意的事,但最大的疑問果然是母親大人和深未的關係。深未是怎麽認識母親大人的呢?


    如果隻是把深未當成母親大人認識的孩子的話就沒什麽問題了。但是,那可是在各個國家四處亂跑並被卷入麻煩事的…不對,是自己跑到麻煩事裏的母親大人啊。


    「這個孩子?我撿到的哦?」


    也不知道母親大人為什麽能這麽平靜地說這句話。


    (……深未到底是什麽人呢?)


    從不知道什麽時候打開的電視裏傳來一段我不在意的新聞。


    「關於前幾日在山區發生的異常氣候現象,已派遣到位的調查隊的調查工作尚未有進展,相關專家認為……」


    我拿起遙控器關掉電視,對轉過身體看著我的深未說道


    「那個,深未……」


    「姬君。」


    深未看著我稍微加重了語氣,而我也沒再說下去。在這安靜得出奇的餐桌上,深未一臉“求求你”的表情繼續說道。


    「姬君不想和我說些什麽嗎?」


    「說,些什麽嗎?」


    「嗯。什麽都可以喲。」


    雖然這麽說。


    「那~個,我不怎麽擅長聊天呐……」


    深未用認真直率的眼神看著困擾的我。


    「就算那樣也沒關係。不管是自己的事情,還是自己身邊的事情都可以。」


    接著,野々下深未麵向著我


    「就算隻有一點點,我也想知道第一個朋友的事情。」


    「!」


    原來深未抱著隻是想知道今後同住一個屋簷下的我的事情這樣的心情啊,他/她隻是想向我傳達這樣純粹的想法,知道這一切後,之前我腦中的疑問頓時煙消雲散。


    (……這樣啊。再問對方問題之前,首先要……)


    「我知道了,那麽。」


    (告訴對方關於自己的事情。)


    「那是春假時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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