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譯版 轉自 輕之國度


    翻譯: smdh


    溫柔的刺激。


    “啊……”


    帶來甜美的音色。


    急切中帶著些微享受的聲.音,從輕輕顫抖的櫻唇中流露而出,色香十足。這顏色和氣味,以及酸甜味道的調和,就如入口的桃子一般。但各位紳士請溫柔、小心地觸摸,因為這可是一不小心就會弄壞的嬌嫩水果。


    腦中胡思亂想著這樣的事,我不斷輕輕地刺激著似乎很敏感的位置。


    “嗯、啊、那裏、啊……”


    聲音的主人看上去就像幼年的少女。平時圓溜溜忽閃著的無暇眼瞳,此時正愉悅地眯著,微挺的鼻梁下勻潤氣息淺淺。臉蛋宛如剛剝皮的桃子,光潔中透著一股潤澤。想必她一定生活地像大小姐一樣被人伺候。


    被人,伺候。


    (…………)


    總感覺莫名不爽,我手上的動作也隨之更加用力,開始插入更深的地方。


    “嗚哇!?突然,這麽裏麵……!”


    抽動。劇烈的反應,就好像小貓被撓癢一樣扭動身體。看到這場麵更想惡作劇了。對著她耳邊輕聲說“不能亂動喲”,我一邊好好摁住她的身體,一邊確認自己的手感。


    “不行、呀、不……!”


    隨著我的深入,叫聲也越來越激烈。然後,


    “不要——!”


    顫耳的嬌聲響起之時,我慢慢挪開雙手。


    看上去.年幼的少女從被壓製的狀態中解放,衣服在激烈的掙紮中變亂,淚眼汪汪地望著我——


    “小彼……不要停下來。”


    ——任性地說。


    白姬此方。也就是我的母親,滿臉通紅地,用嬌豔的動作哢噗地輕咬住右手食指第二關節。


    “~~~、啊啊真是的!”


    我表示完全不理解這一連串動作意義何在。


    “能拜托別再發出剛剛那種奇怪的聲音嗎!有多想讓我吐槽啊!不要你妹啊不要。要怎樣才會出現那種聲音啊。”


    “都怪小彼太激烈了嘛,人家也憋不住。小彼果然是男孩子呢。”


    “是男孩子啊!果然個毛線,我本來就是男孩子啊!”


    我,白姬彼方。是完全繼承這隻孩子氣母親的相貌,僅有性別不同,被神奇的遺傳基因惡作劇的男孩子。


    “呀,男孩子的話,可不能對女孩子那麽粗魯哦?”


    母親大人別過臉,羞澀地喃喃著。


    我淡定地眯著眼表示鄙夷:


    “隻是掏.耳.朵.對吧。”


    ——放下對話,環顧四周。


    我現在在母親大人的房間。約六疊大小/*10平方*/,和我房間的青白色基調不同,母親大人采用了白色和櫻色的搭配。房中閑置家具和大量裝飾到處擺放。對於一天二十四小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恣意奔放的母親大人來說確實是相當舒坦的地方。


    (其實就是亂七八糟的。)


    由於前不久突然增加了一位同居者,現在這間屋子更亂了。主要是因為母親大人堆放不知道哪裏弄來的收集品的房間騰給同居者住。整理的時候雖然丟掉不少雜物,但剩下的東西還是多到夠嗆。


    我所在之處就是這個房間角落的床鋪之上。母親大人正枕著我的膝蓋躺著。


    “本來不就是母親大人拜托我的嗎。一點癢癢忍著點啊。”


    我用濕巾擦了擦手中的耳勺,輕輕地把它丟到房間中央的圓桌上。


    “……嗚。小彼真是不懂規定啊。”


    “確實啊。”


    讚同的發言插了進來。循聲而去,金色的貓咪——魔耶露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桌子上。作為白姬家的一員,用紅色的瞳孔看著我。然後露出尖利的犬齒伶俐而談:


    “彼兒傻裏傻氣地真是讓我俯首不對,俯尾佩服啊。說到掏耳朵那簡直就是誤導向的題材,嬌喘聲和掙紮的樣子那些可是慣例。”


    你們城裏人真會玩,口若懸河地說著蕾姆都不知道的規定,完了之後還和母親大人心有靈犀地,


    ‘是吧’


    這樣一起點頭。


    (哪個異世界的規定啊!)


    隻敢在心中這樣吐槽。這個時候說出口肯定要被那兩個人乘勢誤導一番,這種情況就應該“誒,是~這樣嗎~”之類的隨便迎合一下才對。


    ……隻有隨波逐流的技能獲得提升,略悲哀。


    “嗚呼呼”“喵哈哈”


    趣味相投的一人一貓自己倒是滿意了,但對我來說真是麻煩的一對。因為這個組合我的人生有點……不對,被扭曲地相當厲害。用角度來比喻就是一百八十度。根本就是倒退的人生。


    “對了彼兒。”


    魔耶露坐在桌子上,雙爪舉起我剛剛丟過去的耳勺搭話到:


    “下次讓咱看看彼兒的耳朵吧。”


    “誒,讓魔耶露嗎?”


    我的回答有點僵硬,因為想象到讓貓挖耳朵的場景。清清楚楚地想象地出來。


    “對啊。咱最擅長精細的操作了。”


    確實,這隻技能樹點歪的貓,完全可以稱得上擅長。


    但是……


    “……我十分感動,但請允許我拒絕。”


    看到我思慮之後鄭重的拒絕,魔耶露來勢凶猛地接口道:


    “這可不行啊彼兒,居然拒絕家人的親熱!現在這樣客氣,以後慢慢減少和家人的交流,將來就會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開始覺得全世界都對你惡意滿滿啊!?”


    “好激動!?隻是拒絕掏耳朵會墮落到那種程度嗎,而且我才不想啊!……因為魔耶露肯定會做一些奇怪的事。”


    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來了。魔耶露聽到後三角形的貓耳垂了下來,胡須的角度也斜下去。看著那低沉的樣子,我的心都揪住了。


    是不是說過頭了,我開始這樣想著,魔耶露消沉地說:


    “好過分啊,咱懷著純粹的心情。”(掏掏彼兒的耳窩,姆呼呼)


    總覺得剛剛聽到了什麽不可能聽到的話。


    “真心話是?”


    “舔上去不知道會有什麽反應唔哈哈。”


    “純粹的心情溢出來咯。”


    “唔哈哈哈哈……蛤!?咱真心話是要珍惜家人團聚呀。”


    “改毛啊!真是的一有空就考慮那些事情。魔耶露就不能有點自製力嗎。”


    “知道啦——那我會盡力啦!”


    “你根本就沒聽進去吧!”


    智障一樣的對話就要升級成爭吵的時候,


    沙沙沙沙沙。


    “——啊,noise。”


    我的腦中響起意味著“敵人”出現的噪音。即便是魔耶露這時也麵色凝重,停下要撲過來的動作。


    “彼兒居然不讓我掏掏……!”


    然而凝重的隻有麵色。暫且無視這個變態,停下多餘的思考。集中精力,感知noise的發生場所——


    “啊咧?”


    ——之時。


    “怎麽了?”


    “……noise,消失了。”


    奇怪的是,應該響起的噪音聽不見了。


    “消失了,noise嗎?……難不成是逃避的借口吧。”


    魔耶露半眯眼盯著我。


    “我才不會撒這種謊呢。話說魔耶露感覺不到嗎?”


    “嗯~、因為咱平時都屏蔽魔力呐。”


    “……哦。”


    那麽問一下一直沒說話的母親大人吧。


    “呐,母親大人感覺到了吧?”


    “呼~”


    ……隻


    有鼾聲回應。


    “不知不覺睡著了。”


    依舊好懂的呼嚕聲。就好像在母親大人頭頂出現zzz的符號一樣。正猶豫要不要叫醒她,魔耶露敷衍地說:


    “大概,被哪個留真子打倒了吧?”


    “嗯。可能,吧。”


    這個可能性的確是最高的。


    (但是……這也太快了吧。)


    懷疑的表情浮現在我的臉上,魔耶露看到後舉著耳勺像搖旗子一樣晃起來高聲說道:


    “嘿嘿彼兒,再怎麽不開心,不理解的東西怎麽想都得不出答案啊。如何考慮都沒有好處,不如打起精神我們來掏掏耳朵吧!”


    “嗯……也是,那麽……喂以為我會上當嗎!”


    “切,果然不行嗎。”


    立馬駁回魔耶露的意見,我突然想起另一件事。


    “——深未同學,應該沒事吧。”


    看著超過下午六點的時鍾,我說出不在這兒的同居者的名字。


    “學校補習來著?住這裏快一個月了,怎麽說也不會迷路啦。”


    “……可別在半路脫衣服啊。”


    “居然是擔心那個嗎!”


    魔耶露啪地把挖耳勺摔在桌子上。真是漂亮的吐槽。


    相聲一樣的對話中,


    “已經,一個月——”


    幾近微不可聞的說話聲傳入耳中。


    “?母親大人……你說了什麽?”


    “呼嚕。”


    那個人仍閉著眼,果然隻能是鼾聲傳來。


    “……夢話嗎?”


    “呼嚕呼嚕。”


    “雖然感覺像在用鼾聲回答一樣。”


    “呼嚕嚕。”


    鼾聲翻譯菌招募中。


    “別管那個了彼兒,來掏耳朵呀掏耳朵!世界上有極少一部分觀眾都在等著你的掙紮的身姿啊!”


    “好纏人啊!還有到底是世界上還是極少一部分給我說清楚啊!”


    就像隱秘的熱潮這句話一樣,前後矛盾的感覺。不過注意力不在這上麵連槽點都沒抓準。


    再加上想躲開一直糾纏著要掏耳朵的魔耶露,我的意識已經飛到窗外了。


    (說起來剛剛的noise……馬上就消失了,雖然不明白怎麽回事。)


    轉向之前噪音傳來的大致方向。


    在那裏的是——


    ——大枝中學。建立四十七年的校舍染著夕陽的餘暉。


    時間已經過了下午六點。背著運動背包結束了社團活動的學生們從校門走出來,說著今天好累啊、走回家好遠、之類的話,但神清氣爽的表情和說的話完全不同。


    如此平淡無奇的日常風景,


    沙沙沙地。


    被noise擾亂。


    結束了社團活動的學生們,完全注意不到擾亂平穩日常的那個聲音。然後就在那個階段性變強的噪音裏——成長扭曲出一隻怪物。


    ‘咕嚕嚕……’


    低吼的,狼。齊生的毛發全黑。漆黑地嚇人。似乎隻要注視著就能見到堆滿其中的感情一樣,複雜的黑。


    從人類情感中撥離的噪音——聚合成形,誕生出的異形。了解它們的人都形象地直接稱其為“noise”,被當成世界的敵人不斷與之戰鬥。


    noise沒有意識,全憑本能行動。大部分都伴有攻擊性,破壞著周圍的一切。對於這個和諧的世界,它們正可謂是其中的噪音。


    剛剛成形的異型,那黑暗的瞳孔現正對著剛出校門的一群學生。


    它的本能感受到了。笑著走在回家路上的學生們。笑聲中蘊含的感情。


    ——笑容中奏響著,討厭的聲音。


    ‘……嚕嚕。’


    自己,是這些東西的敵人。


    理解了這些之後,四肢慢慢開始移動。勾爪嵌入地麵,獠牙沾滿唾液。


    似乎在確認地麵的堅固度,緩緩邁出腳步,然後將重心轉移到柔軟的腳下,這隻狼開始加速。


    那淺黑的雙眸已經隻能看到眼前的目標了。


    ‘吼嗚!’


    咆哮著,向最高速度邁進。


    這一瞬間,


    “——不行喲。”


    奔跑中的noise的前方,一個人走了出來。


    專注前方一點的狼的視野中,突然出現一個人影。在西沉陽光照射下的黑色輪廓,高約一百五十厘米,體格纖細,此時隻能看清背後飄灑著青色的長發。


    那是不遜於夕陽之紅的深青。


    四月剛轉學到大枝中學,同時住在白姬家。


    名為——野々下深未。


    深未用貌似悠閑的眼神,看著停下不動的noise。沒有恐怖或是壓抑懼怕的表情,要說的話那是露出樂觀的、讓人感覺親切的、像是遇到朋友一樣的柔和表情。


    三步左右的距離。深未又進了一步,


    “……別怕。別怕。”


    說著,摸上狼的頭部。


    ‘咕嚕……?’


    毫無意識,隻為一個目的存在的noise。本來直接襲擊眼前的人類也不奇怪。但是這匹狼,對於放在自己頭上的手不抱任何敵意,任其擺布。也可以說是不知所措。


    “乖了乖了。好孩子,好孩子。”


    深未咕嚕咕嚕地摸著狼的頭——微笑著。


    以微笑為引導,異變突起。


    沙沙,沙——noise身體引發的噪音變小了。狼黑暗的身體也慢慢變淺,最後就像和周圍融為一體一樣消失。


    如果有人看見說不定會稱之為奇跡。


    誰的目光都沒有注意到,就在一個噪音要完全消滅之前。


    野々下深未輕聲說道。


    “——歡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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