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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科,我可以毫不誇張地告訴你,天熊是個城府極深的人。有時,我真的搞不懂他究竟在想些什麽。”


    “他是不是又做錯什麽了?”申科關切地問道。


    “錯?何止是錯……?哼哼……哼哼哼哼……”我幾乎快笑出淚來了,“誠可謂,人生在世,愛恨情仇,我和天熊演繹地真是淋漓盡致啊……”


    自從天熊因著我戲謔了謝雨嫣後,每當我和她目光相覷的霎那,兩人都會表現得極為尷尬。她總會羞澀地扭過臉,心生畏懼地跑掉;我則猶豫不決,反應遲鈍地愣在原地,望著她逃跑的背影。


    讓人尤為不舒服的是,我和她還是前後桌。屢屢上課,我都會有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腦袋後麵有雙刀子般的眼睛正全神貫注地盯著我看,待我稍有跑神,便會命喪黃泉。


    常常出於這種錯覺,讓我無法集中精神、專心聽老師講課。時不時,還總想側著臉,向後瞟幾眼,好確認她到底有沒有在盯著我。


    “那她到底有沒有盯著你啊?弟!”申科好奇地問道。


    “哼,她才懶得盯著我看呢!被天熊那樣嘲弄過之後,她躲我還來不及呢!那些,隻不過是我的錯覺罷了。”


    天熊安詳地在我旁邊熟睡著,這是他上課常幹的事兒,從小學沿襲到初中的壞習慣。我很少看見他認認真真地聽過一次課,哪怕是班主任的課,他都絲毫不理會。


    老師們也都懶得搭理這類學生,任由他們上課睡覺,隻要不違反課堂紀律就行。


    事實上,每天的課堂上,真正抬頭挺胸、專心聽課的學生,加上我,也寥寥無幾。這便是這所垃圾學校的現狀,我最佩服的不是這所學校,而是這所學校裏授課的老師。


    他們為什麽那麽有毅力?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


    究其原因,我想,大概就是應驗了那句老話:習慣成自然吧。老師們早已經習慣了這裏的一切,像這種課堂上大片大片睡著的現象,可謂再正常不過的了。假如哪天,大家都不再在課堂上睡覺了,老師們會大為驚歎的。


    “申科,什麽時候,我們的後人能不再像這樣枯燥的學習,該多好?”


    “你是說換一種模式嗎?”申科不解地問我。


    “我曾試想過一種全新的教學模式,在那種模式之下,我們不再有考試,轉而學習我們樂意學習的東西。興許那時,我們將不會再有壓力、不會再有好壞學生的分化、不會再有任何偏見的眼光,大家都一樣,專心於隻屬於各自的天地,步入唯有自我能夠攀登的高峰。”


    “真是不錯的設想。”申科拍手稱讚道,“但願這些設想都能實現吧。”


    老實說,就連身為好學生的我,也著實感到這樣的學習生活特別枯燥。這種枯燥感,是從我步入中學時代才開始有的。


    我越發地感到孤單,時常想些和學習無關、不著邊際的事兒。縱使天熊始終陪伴在我身邊,可他卻沒有能力使我擺脫掉這種孤獨感,反而隻會讓我覺得我在這裏隻有他一個朋友。


    星期五下午,學校傳達室收到了一封信件,經班主任之手,移交給了我。


    “給我的信?”我納悶地喃喃著,接過信後,發現信封的署名竟然是“大吾”!這下可使我樂壞了!


    我一路歡呼著,“大吾給我寫信啦!”,一邊匆匆忙忙地奔向自己的座位。坐下後,迫不及待地就想拆開看看裏麵的內容。


    好久沒有大吾的音訊了!在這裏度過的每一天,就好像虛度了一年的光陰。幾天前還存留的埋怨、疑惑與孤寂,在大吾寄來的這封信的麵前,儼然已不複存在。


    此刻,天熊並不知道我為何這麽開心,他有意無意地瞅了一眼我手裏拿的信,麵色苦悶地問道,“大吾是誰?”


    “我小學的一個朋友。”我隨口說道,想了想,卻覺得不合適,於是更正道,“是最要好的朋友!”


    天熊聽了我的回答,沒再吭聲,僅是不悅地盯著我正在看的東西。


    我興奮著小心翼翼地拆開了信封,取出了裏麵大吾給我寫來的信,迫切地將信紙展平在課桌上,準備仔仔細細地品讀一番。


    這是一封非正式的信函,信上寫到:


    把酒當歌空對月,何以笙簫惹人憐。


    嘯天,近日過得好嗎?學校的新環境如何?身體是否有加強鍛煉?軍訓把你曬黑了沒?再過問一句“想我了沒?”嘿嘿!


    真的好想趕緊放假能夠看見你啊!在和你分別的這些日子裏,我想,我已經患上了嚴重的疾病,沒事兒就愛一個人對著月亮,吟詩作唱。


    不過,才疏學淺、文不搭調、亦如當年模樣。


    嘯天,我真的好想趕快見到你。每當我看到校園裏有誰衣著打扮和你十分相似時,我都差點誤以為那就是你!可當我確認自己已經看走眼之後,我就又會習慣性地去看月亮。


    我時常想象,在我看月亮的時候,你是否也正在看著月亮,願月亮代表我的心。


    有一天,當我麵對醫生,衝動地對他說,我離不開你的時候,你知道那個醫生對我說了句什麽嗎?


    他說,“真是太遺憾了,大吾先生,您患的是嚴重的‘相思病’。此病無法醫治、隻可根除!”


    我隻覺得醫生越來越逗笑了,而我的病症也越來越嚴重了。請不要為我的病重而過度操勞,因為我大吾,一定會活著回來迎娶你胡嘯天的!


    弱弱地吼一聲:等你我18歲那年,如果你硬要讓我嫁給你,也一定要轟轟烈烈的,嘿嘿。


    本周六,恐怕我無法如期而至了,但我一定會設法回來看你的,如果你依然歡迎我的話,嘿嘿。


    話說得又有些語無倫次了,其實,我早就想你想得欲要提筆給你寫信了。可每當我麵對一張空白的信紙時,我總想一口氣把我要給你說的話寫完,落筆的那一刻,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好。就連此刻的結束語,也顯得滿麵瘡痍。


    嘯天,我愛你!


    大吾的信總算讀完了,在這張毫無邏輯的皺巴巴的信紙上麵,我唯一發現的細節,乃是信紙上遺留著數不盡的淚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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