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琉淵欲言又止,皇宮守衛森嚴,若是被巡視的侍衛抓住,後果定是不堪設想。琉淵不禁在心裏慶幸他安然無恙,“日後可不能這麽做了。”


    柳夙羲抬起手將他撈進懷裏,琉淵剛沐浴,那一襲青絲披在了肩上,身上還有淡淡的蘭香味,“那你教教我,若是想你想得不能自已的話,該如何是好?”


    輕抿了抿唇,琉淵抬手環上他的背,將頭倚在他的肩上,“那也不能冒這麽大的險。”


    柳夙羲微微闔眼嗅著他的發絲,有一股淡雅的香氣,“雅清。”


    “嗯?”懷裏的人應了一聲。


    柳夙羲將頭埋在他的脖頸處,“你有一股讓我欲罷不能的香氣。”說著還深深地吸了幾口氣。


    琉淵臉上一紅,不知該如何答他的話。


    “這些日想我不想?”柳夙羲問。


    “宗廟乃六根清淨之地,怎能心存雜念。”即便真有想,也不能明說,不然便是對宗廟的大不敬。


    順勢將琉淵打橫抱起,往床榻邊走,柳夙羲低頭對著琉淵道:“那一份六根清淨,大抵我這一輩子也學不來。”


    將琉淵放在榻上,給他脫下靴子,再去解床幃。對於這等風月之事,柳夙羲從不猴急,做好了前奏才壓上琉淵的身,雙手撐床俯身去吻他,琉淵一手勾住他的脖頸迎合他的吻,一手撐著床坐了起來。離開他的唇,看著他問:“你是用哪裏想我的?”


    柳夙羲拿起他放在床上的手按住自己的左肩下方,“自然是用這裏想你。”


    “真的?”


    “你可要讓我掏出來給你看看?”說著,帶著琉淵的手伸入了衣襟,隔著一層褻衣,能感受得到手下的悸動。邢鬼總以為,自己是沒有心的,因為不曾感受到他的跳動。而琉淵此時就能清晰地感受。


    衣裳盡除,柳夙羲依然將琉淵的手掌按在自己的左肩下方,就連給琉淵紓|解之時,他也隻用了一隻手,另一隻手牢牢地將他的手按在胸口處。陷入情|欲之中的琉淵幾分迷離,卻還能感受得到掌心下方那顆猛然跳動的心。


    微喘著的琉淵靠坐在柳夙羲的懷裏,臉上染了桃紅,眸中水霧迷蒙。琉淵離開他的懷,那雙泛著點點水光的眸子便直直地看著柳夙羲。柳夙羲手上一直沒閑著,察覺到琉淵那灼灼的目光,唇角便揚起一個弧度,“這般看著我作甚?”說話時,他的手遊移到下方那個私|密的地方輕輕撫著,“可是這裏想要我?”


    琉淵臉上更紅,垂下頭便看見了他抬頭的地方,從一開始到現在,柳夙羲一直在幫他做,自己還沒得到撫|慰。琉淵湊過去吻住他,柳夙羲迎合了一下,隨後拿起琉淵另外一隻空著的手去撫自己抬頭的地方。那個地方琉淵第一次用手碰到,並不火|熱,反而覺著在撫著一件玉器。


    柳夙羲在他耳邊說:“想不想要?”


    琉淵撫過那個地方後,便攬住他的背,帶著柳夙羲一起身子往後倒去。對琉淵這個默許的動作,柳夙羲十分滿意,鬆開了按在胸口的手,他道:“不準放開。”他要讓他用手心去感受他的胸腔裏的悸|動。


    琉淵點頭應了一聲嗯。柳夙羲變成雙手撐床,抬頭的地方抵住他的密處,腰上用力一寸一寸地進|入,與他融為一體。


    因為被侵襲的鈍|痛,琉淵放在他左肩下方的手指甲嵌入了他的皮|肉,留下一個指甲印。柳夙羲亦不感覺疼,不急於抽|動,而是俯□輕聲喚他的名,“雅清……”


    “嗯……”綿長而帶有幾分慵懶的聲音。


    雅清雅清叫了一晚上,琉淵聽得恍惚,掌心下方那一顆心,跳動得越來越快,心中被一股甜蜜的幸福充斥。


    第二天晨光乍現,冬日裏的朝陽如裹了蜜那般,穿過了輕紗似的薄霧,灑在這如畫的錦繡山河。


    琉淵幽幽轉醒,濃密的眼睫張開,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一張精致的臉容。看著他,唇邊不由浮起一絲笑,這人長得就幾分妖魅,若是身為女子,必定又是危害一國君主的禍水。


    身子這般清爽,必定是昨日他處理過了。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時辰,不過既然已經天亮,那必定離上朝不久。琉淵此時較為擔憂的是柳夙羲該怎麽在光天化日之下出宮,他昨日過來穿著的是一身便服,自然是不能去早朝的亦不能在這宮中隻有行走。


    琉淵輕歎一聲,心中正想著怎麽把這隻老狐狸給安置妥當。此時,始作俑者柳夙羲也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琉淵輕聲道。


    柳夙羲手指點上他的眉心,“一大早就皺著眉,給誰看?”


    琉淵握住他的手,無奈笑了笑,道:“還好說,一大早就丟個難題給我,你說我皺眉給誰看?”


    柳夙羲還一臉不知情的摸樣,“那說說,什麽事值得你愁眉不展的?”


    “我在想,若是你被禦林軍關進了宗人府,我該帶些什麽酒菜去探你。”一句本該是調侃的話,琉淵說出來便滿是擔憂,眉心依舊緊鎖。


    柳夙羲抬手點上他的鼻尖,“這哪還用想,帶你自己過來便好。”在他心中,這世上該是沒有哪一樣東西能比得上琉淵這個人的。


    這種時候琉淵可沒有心思開玩笑,繞回了怎麽處置柳夙羲的問題,他想了想,道:“你留在這裏,待我早朝回來再想辦法帶你出宮。”


    柳夙羲坐了起來,看著琉淵勾唇一笑,“殿下可是忘了,我也要去早朝的。”


    琉淵也坐了起來,握住他的手臂,“我若是沒記錯的話,你昨夜是穿著便服過來的。”


    柳夙羲眸中喊著意義不明的笑,道:“確實,我還記得是你為我解的衣帶。”


    琉淵耳根子微微泛紅,他道:“你既然沒有官服,又怎能出現在朝堂之上。”官員進皇宮上朝必定要著官服,否則將會被治罪。


    柳夙羲下了榻,走到了衣架子旁,上麵掛著一件紅色衣裳,正是他的官袍。“殿下說得對,沒有官袍又怎能出現在朝堂之上。”


    琉淵怔愣地看著他,這才曉得,他早有所準備。看著他穿衣,琉淵心中鬆下一口氣,不知該笑還是該苦。柳夙羲看著還在床榻之上的琉淵道:“看著時辰也快早朝了,殿下怎的還不更衣?”


    琉淵下了榻,沒有喚門外的宮女進來伺候,而是自己在櫃子裏頭找出了太子的官袍穿上。已經穿好了衣裳的柳夙羲過來為他著衣,為他係上玉帶。


    支開了門口的宮女太監,琉淵和柳夙羲便出了門。他們兩一身官服並肩而行,人見了也隻當他們是要一起上早朝罷了,不會多想。


    到了金鑾殿,柳夙羲便自動與琉淵拉開了距離,而琉淵則被幾位巴結的官員圍住,熱絡的笑一直扯到了耳郭去。


    轉眼深冬,三日前便下了一場大雪,鋪天蓋地的雪紛紛揚揚落下,金碧輝煌的皇宮被掩在一片雪被之中。站在高處極目望去,入眼便是瑩白的雪,綿延到天邊,無窮無盡。


    琉淵出了宮,去的是魏國府,說得正是藏寶圖一事。一月前從鄞州回來,中巫蠱之術,立太子,進宗廟靜修,現下才有了空閑。


    韓琚對著藏寶圖細看了將近一個時辰,最後也隻是捋著胡須歎氣,“隻看這縱橫交錯的線,恐怕難以看得出些什麽。若是殿下信得過下官,便將此圖留在府上,待下官再參詳參詳。若是能解開此圖上的玄虛,必會立馬告知殿下。”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明天小琉淵就要吃醋了,其實,有些人不吃醋還好,一吃醋就不可收拾……滅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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