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頔身為武林盟主,武藝高強,內力深厚,一般媚藥還不至於讓他迷失心智,但懷中這個總是不按牌理出牌的家夥,卻讓他有些把持不住。美豔女子尚且入不了他的眼,更何況是一名男子?他怎麽會對他產生綺念?


    衛頔的思緒有些混亂,雙手無意識地抱緊了懷中人的腰,探試似的回吻。氣息溫熱,身體摩挲,加速了□的燃燒。


    這時,聶不凡突然移開唇,雙頰緋紅,仰頭望著衛頔,迷迷糊糊問:“你是誰?”


    衛頔無語。


    聶不凡捧住他的臉,不滿道:“太高了,我踮腳踮得發疼,你介不介意彎個腰?”


    衛頔有些啼笑皆非。這家夥怎麽這麽可愛?


    聶不凡將手伸進他的衣襟中,用臉在他厚實的胸膛上蹭了蹭,嘟囔道:“站著難受,想躺著。”


    衛頔聞言,一把將他抱起,放在被褥上,連帶自己也壓了上來。


    聶不凡嘻嘻笑了笑,在他額頭、鼻子、嘴唇上分別落下碎吻。一條腿勾住他的腰,在他腹部摩ca了幾下。


    衛頔深吸一口氣,目光深沉。手指輕輕撫過他的頸項,他身上沒有嗆鼻的脂粉味,反而散發著淡淡的青草香,幹淨,清新,純粹。心中不由得升起一個誘人的念頭:或許可以試試?


    衛頔張嘴剛要說什麽,聶不凡已經拱起上身,仰頭輕咬他的嘴唇,雙眼半合,睫毛微微顫動。與此同時,他屈起的一條腿蹭到了他的兩腿/間,不時撩撥著他逐漸堅/挺的*。


    衛頔喉結滾動,低頭反客為主,噙住他的唇,熱烈索取。


    體內的媚藥似乎在這一刻徹底發揮了它的效用,□奔湧而出,雙手也開始四下探索。


    聶不凡本來就隻著單衣,幾番糾纏,已呈半luo。衛頔雖然沒有刻意脫衣,但也是衣衫鬆散,露出精壯的肌肉。


    房中喘息漸濃,暗淡的光線中,兩具身體糾/纏交疊,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勾勒出一團旖旎的剪影。


    衛頔放下心中桎梏,完全沉淪欲海,當他進入的那一刻,仿佛置身雲端,舒服得令人歎息。


    如此緊致,如此熾熱,他迫不及待地挺/動起來,由慢而快,一次次頂到深入,每一次都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


    聶不凡昏昏沉沉,隻能憑本能感受,任由身上的男人肆無忌憚地侵入。


    不知過了多久,衛頔再一次在他體內釋放之後,才終於勉強滿足。聶不凡已經昏睡過去,全身汗漬淋漓,下/身更充滿令人羞澀的粘稠感。


    衛頔抽身而出,神智逐漸清明,望著聶不凡的目光晦暗難明,視線掃過他身上歡/愛後的痕跡,回想一夜的荒唐,忍不住內心的sao動,下/身竟然又有抬起的跡象。


    他立刻坐起身,壓抑想要再次進入的*,隨手幫聶不凡蓋上薄被。


    抬頭望向窗外,天空已經泛白,約莫已近卯時。他竟然因為藥物而與一名男子瘋狂交/合,超強的體力讓他折騰到天亮。


    無可否認,他確實對這個小子很有好感,之前隻是單純地結交,如今卻演變成另一種更親密的關係。


    他對這種關係並不討厭,相反,或許還有幾分愉悅。既然如此,無論這小子是什麽身份,以後也隻能是他衛頔的人!


    想通之後,衛頔心情大好,起身整理衣物。


    正在這時,他突然感覺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壓襲來,猛地轉身,隻見窗口一道黑影飛快朝他撲至。


    他閃身躲避,那道黑影落在桌麵上,赫然是那隻取名“金子”的公子,隨它而入的還有小猴子悟空。


    衛頔勾了勾唇,“這會才回來護主是不是太晚了?你家主人已經是我的人了。”


    金子習慣晝伏夜出,昨晚和悟空一起出門夜遊順便覓食,直到現在才回來,卻不想正好看到房間裏出現了不速之客。


    金子憤怒不已,渾身雞毛豎起,再次朝衛頔撲去。明明隻是一隻雞,但它的動作敏捷,力量奇大,爪子落在木質家具上竟然留下了清晰的爪印。


    衛頔眼中閃過驚異,一邊閃躲一邊觀察它的攻勢。


    小猴子在床上吱吱叫嚷,似乎在給金子加油。


    金子發出低沉的咕咕聲,攻擊更加淩冽。


    衛頔自詡武藝高強,但幾次攻擊都落了空,即使攻到實處,也隻是讓它動作稍緩,根本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


    這還是雞嗎?衛頔突然覺得這世界有些不真實。一隻雞都強成這樣,還讓其他牲畜怎麽活?難怪自己的貓會怕它,這種威猛的攻擊力,確實妖異。


    “一大早的,你們在做什麽?”一個悶悶的聲音突然傳來。


    金子停下攻勢,立在櫃子上,虎視眈眈地盯著衛頔。


    衛頔則轉頭看向床榻,隻見聶不凡側身抱著被子,睡眼惺忪地望著他們。


    他走到床邊,摸了摸他的頭發,問道:“身體感覺如何?再睡會,我待會叫人幫你送一桶熱水過來。”


    聶不凡看了看他,反應了一會,倏地坐起來。


    “嘶……”下/身一陣疼痛,聶不凡眉頭糾結。


    “很疼嗎?”衛頔問道。


    “你,你,你……”聶不凡指著他,顫抖道,“你都做了什麽?”


    “你覺得呢?”衛頔一臉似笑非笑。


    聶不凡悲憤道:“你怎麽能這樣?看著衣冠楚楚,卻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迷/奸啊,你居然卑劣到使用迷/奸這種人神共憤的手段來玷汙我的清白!”


    衛頔無言以對,雖說初時隻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卻沒想到最後是自己親身上陣。


    聶不凡又用憤恨的語氣說教道:“憑你的武功,根本不需要用藥就能製服我,你不覺得自己太多此一舉了嗎?”


    你的意思是在建議我霸王硬上弓嗎?衛頔繼續無語。


    聶不凡沉默了一會,突然懷疑道:“莫非你其實隻有用藥才能站起來?”


    衛頔臉一黑,直直地瞪著他。


    “如果是這樣,那就算了,我會替你保密的,隻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找我試驗藥力了。”聶不凡無力地擺擺手。


    “恐怕不行。”衛頔捏住他的下頜,用篤定的語氣說道,“你已經是我的人了,從今往後隻能跟著我。”


    聶不凡像看重症病人一般看著他,悶悶道:“我傻了才會跟著你,被你占一次便宜還不夠,還要被你占一輩子?”


    “我可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命令。”衛頔一副唯我獨尊的吊樣。


    這是不是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直以來,聶不凡都沒遇到過這種唯我獨尊並且占有欲強烈的品種,就算是尊貴如司辰宇,也保有那麽一絲無限趨於無的矜持,至少不會因為一夜奸/情就宣告所有權。而眼前這位,卻是典型的大男人主義奉行者,是他的就必須是他的,不容許其他任何人覬覦。


    聶不凡顫顫地想,他早八百年就不是良家夫男了,基友一窩,節操全無。若是他知道自己在雞窩村有一大堆奸/夫,不知是什麽表情?到時不會惱羞成怒,血洗雞窩村吧?這位大叔可是武林盟主,雞窩村中誰是他的對手?


    不行,自己必須盡快與他劃清界限,不能讓他染指雞窩村!


    “衛盟主。”聶不凡沉著嗓子道,“您可能不知道,在下其實身染怪病,一生不能娶親,每行房一次,壽命就會縮減數年。如今意外與衛盟主春風一度,撇開同性歡好本是禁忌不說,在下的病情必然已經加重,不知還能活幾年。”


    衛頔盯著他:“你覺得我會信?”


    “衛盟主可以不信。”聶不凡用十分真誠的目光直視他,認真道,“我隻求衛盟主憐憫,不要逼迫我,讓我安心地度過未來的日子。”


    衛頔衛頔將信將疑地打量他,說道:“我確實不信世上有這種奇怪的病症,但是我會請神醫幫你診治,務必將你治好。”


    還是先替你診治診治吧!聶不凡在心中大吼。狗屎運撿了一枚銅板還想讓別人把錢包裏的錢全部丟出來讓你撿個夠,閣下有沒有一點職業操守?


    “不勞衛盟主費心了。”聶不凡臉上還要裝作一本正經。


    “此事若是我的過失,我當然必須負責到底。”無論他的話是真是假,隻要留在身邊就能水落石出。若是騙他,他自有辦法整治。


    聶不凡一臉憂鬱,暗道這人不好糊弄,還是用緩兵之計拖一拖吧。表現乖巧一點,然後趁著他放下戒心時,躲回雞窩村。


    嗯,就這麽定。


    衛頔將他沉默當作*後的抵觸。他表示理解,一個大好男兒,被同為男子的他占了身體,確實需要時間適應。


    他可以暫時原諒他的口無遮攔,反正來日方長,他總會讓他心甘情願做他的人的。回想他昨夜在他身下肆意呻/吟的模樣,衛頔就不由得感覺有些口幹舌燥。


    聶不凡敏銳地察覺到衛頔的眼神變得怪異,連忙躺進被子裏,把自己裹成一團,悶聲道:“我累了,想再睡會。”


    衛頔垂了垂眼,沒有逼迫他。


    “那好,你先休息,我待會再來找你。”


    衛頔長身而起,無視金子警惕的目光,徑直朝門外走去。他決定將今天前往雞窩村的行程推遲,意外得到的這個寶貝似乎更能勾起他的樂趣。


    作者有話要說:保佑不鎖,我都沒敢把節操掉得太厲害,聶不凡床上毒舌搞怪功夫都沒使出來呢!


    此文過程大n,結局小n,總之就是篇刷下限的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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