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正心裏哆嗦著,但是麵上裝作什麽也不知道,心想著打死也不能承認,說道:“哎呦,大哥來泉江了,怎麽不知會弟弟一聲,好讓弟弟準備準備,還有蔣老板也來了,真是蓬蓽生輝。”


    苗鎧冷笑了一聲,說道:“準備?準備遮掩你幹的這些混賬事麽?”


    苗正嚇得要死,卻頂著一副奇怪的表情,驚訝的說道:“大哥,您這話是怎麽個意思?我竟聽不懂了。弟弟雖然以前幹了很多錯事,但都是年少無知,如今已經改邪歸正,你看看我也不坐吃山空了,開始經營起生意來,混賬事兒可從何說起?”


    苗鎧還沒有說話,蔣牧升已經冷颼颼的看了一眼苗正,聲音不大,但是卻像冰渣子一樣,說道:“苗老板,蔣某沒有時間和你打哈哈繞圈子,隻有一句話,把成二爺和俞小姐送出來。”


    “這這?”苗正硬著頭皮喊1冤,“蔣老板何出此言呢,成二爺怎麽可能在我這裏,他該在家裏才是。就別說俞小姐了,那是黃花大閨女,怎麽可能半夜還在我這裏。”


    他這話一出,蔣牧升的臉色更是難看,元北站在蔣牧升身後,立時就發了火,想要上前一步,被蔣牧升給攔了下來。


    苗鎧覺得麵子上無光,畢竟蔣牧升親自找到了自己,說苗正綁走了成二爺和俞小姐,還因為這些齷齪的理由,苗正有幾斤幾兩,苗鎧是最清楚不過了,他糟蹋了多少閨女,數都數不清楚,就是家裏寵著他,苗鎧也說不得什麽,以至於到了泉江,也越發的為非作歹起來。


    苗鎧才不吝苗正這套,說道:“你若不把人放了,我現在就讓人來搜。”


    苗正心裏慌的厲害,但是他想著,如果真的承認成溫和俞婧瑤是自己綁的,苗鎧還不把自己打死,隻能死硬著頭皮,攔著苗鎧,梗著脖子說道:“就算你是我大哥,你也不能搜!這裏是我的米鋪,不是苗家!”


    蔣牧升長身站起來,上前了一步,苗正沒有他高,被這氣勢嚇了一跳,禁不住就縮了半步,說道:“蔣老板是明理兒人,總要講理的吧,你說是我綁走的,有證據麽?沒有就不能搜!我今天還就較真兒了。”


    蔣牧升冷笑一下,說道:“苗老板,我勸你別和我打哈哈了,若不是有人看見你的下人把成二爺綁走了,我能到你這裏來?我蔣牧升今天把醜話說在前頭,苗老板是大門大戶出來的,可蔣某不是,蔣某是做過土1匪的人,從來不會和人講理,若是成二爺少了一個頭發絲兒,都別怪蔣某不顧忌苗老爺子的情麵。”


    苗正隻知道蔣牧升能個兒,蔣牧升厲害,京城裏到處都能聽到關於蔣牧升的傳聞,這個人就像是一個傳奇一樣的存在,但是見到了麵,卻覺得也就是那麽回事,一個商人,無非勢力、虛偽、虛榮。


    他從沒見過這樣的蔣牧升,說出來的話仿佛冰渣子,一下一下凍得苗正陣陣發寒。


    苗正已經嚇傻了,正在呆愣間,突聽正房外麵一陣吵鬧,有人大喊“人呢!別讓他跑了!”


    隨即就有人衝進來,慌慌張張的,愣頭愣腦的,也沒看見正堂裏的氣氛不對,也沒看見蔣牧升和苗鎧的臉色,對苗正說道:“老爺,成家那小子跑……哎呦!”


    那下人話還沒說完,就被苗正掄了一耳刮子,苗正辛辛苦苦頂著,卻被一個小人給戳穿了,苗正害怕的厲害,身上好似篩糠一樣,抬頭瞄著蔣牧升的眼神。


    蔣牧升聽到那人說成溫跑了,心裏突然一鬆,原來成溫真的被苗正抓走了,但是下一刻心髒就猛地又縮緊,這一下就不知成溫到底去了哪裏。


    蔣牧升當即呆不住了,看樣子成溫是剛剛走,必然還走不遠,蔣牧升轉頭對苗鎧說道:“苗大帥,俞小姐的事情就勞煩您了。”


    苗鎧哪能拒絕,隻覺得自己的麵子都被苗正丟光了,當即點頭。


    蔣牧升立馬拔步就走,他心裏著急成溫,也不做多停留,走到正堂門口的時候,突然頓住了步子,也不看向苗正,背對著他,聲音很冷淡,說道:“苗老板,今天的這筆賬蔣某算是記下了,改日再上門來討。”


    他說完,帶著元北就出了苗正的米鋪。


    元北很著急,畢竟年輕,也沒有什麽耐心,說道:“爺,現在怎麽辦?”


    蔣牧升頓了一下,說道:“帶著人分頭找,往附近找,尤其是偏僻的地方。”


    元北點了一下頭,說道:“爺,萬一是苗正那小子搞鬼,二爺還在米鋪怎麽辦?”


    蔣牧升眯了一下眼,說道:“咱們出來了,苗鎧也好放下麵子,若是成二爺還在米鋪,也不怕苗正再算計什麽。”


    元北這才放下心來,說道:“我現在就去。”


    蔣牧升見元北帶著好些人走了,自己也閑不住,心裏十分煩躁,他不知道為何,自己的心就是靜不下來,這麽多年來,蔣牧升還從未這樣過。


    蔣牧升環顧了一下四周,米鋪的地段並不是太好,四處都是住戶,有很多胡同,街道也很窄,若是成溫想甩開苗正的下人逃走,有很多地方可以躲。


    蔣牧升也沒有目的,隻是憑著感覺往前走,拐進了離米鋪不遠的胡同裏。


    胡同很深,前麵還有些住戶,再往裏走,都是廢棄的瓦片房,走到最後是一個死胡同,盡頭黑洞1洞的,似乎堆著一些磚瓦。


    蔣牧升剛要回身出去,就聽見一絲細微的喘息聲,因為天色太黑,蔣牧升看不清楚,卻猛地停住了腳步。


    蔣牧升一聽,那細微的喘息聲音立刻就沒了,仿佛是他聽錯了一樣。


    蔣牧升心髒一提,聲音不大,說道:“成溫?”


    片刻的寂靜之後,死胡同裏終於有個黑影一晃,蔣牧升立馬搶上前去,果然是成溫無疑。


    借著昏暗的光線,蔣牧升看到成溫的衣服被撕扯的淩1亂不堪,露出大片光潔的頸子,肩膀上還有幾處血道子,成溫的臉色潮1紅,似乎沒有力氣,雙1腿一軟,立時就要跪倒在地上。


    蔣牧升一把將成溫帶起來,成溫靠在他身上,身子仍然不住的往下出溜,蔣牧升能聽到成溫粗重的呼吸聲,能感覺到成溫灼身子熱滾燙的溫度。


    蔣牧升並不是沒見過世麵的人,他雖然沒有娶妻,但是在生意場上混久了,誰不巴結他送些女人過來,成溫這個樣子並不正常,蔣牧升自然知道,他必然是被苗正下了藥。


    蔣牧升心中登時一緊,一想到苗正做的這些齷齪事情,眯眯眼睛,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來。


    成溫雙手無力的扒著蔣牧升的胳膊,整個人滾燙的,靠在蔣牧升的懷裏,胸口急促的起伏著,吃力的抬起眼來,一側的臉頰微微腫起來,眸子裏氤氳著大量的水汽,似乎沒有焦距,已經失了神,嘴唇邊上有幾處血跡,是成溫為了保持清醒自己咬的。


    成溫的嘴唇微微張開,紅豔的舌頭隨著急促的呼吸時隱時現,成溫喃喃的說了一句話,因為聲音太小,蔣牧升沒有聽清楚,隻得低下頭去。


    成溫的雙手改為勾住他的脖頸,嘴唇的溫度高的燙人,貼在蔣牧升的耳朵上,似乎感覺到了蔣牧升身上的涼意,喟歎了一聲,用嘴唇沒有章法的磨蹭著對方的耳側,唇1縫間泄露出細細的呻1吟來。


    蔣牧升整個人僵住了,成溫的眼神顯然沒有焦距,已經失去了意識,隻知道像蔣牧升索求紓解,一麵細細的呻1吟著,一麵用自己的身體本能的磨蹭著蔣牧升,想要得到更多的快1感。


    蔣牧升看著成溫的眼神,攬住成溫腰身的手不自覺的加重了力氣,對方立刻發出了一聲舒服的歎息,腰身因為蔣牧升給予的一點點的摩擦,敏感的不停痙1攣著,顫抖著。


    蔣牧升目光發沉,成溫雖然平日溫和,卻不見得乖順,渾身上下全是倒刺兒,一不小心可是會紮了手,而如今卻極為乖順的主動貼著自己,這讓蔣牧升猛地湧起一股燥熱的衝動來,想要捏住成溫主動搖晃的腰身,狠狠的貫穿對方,讓他在自己的身下求饒。


    隻是蔣牧升的心底又湧起一陣怪異的感覺,成溫並不知道隻是誰,若是別人在這裏也可以,自己並不是不同的,這讓蔣牧升有莫名的惱火。


    成溫身上很燙,用自己的胸膛,緊緊的貼住蔣牧升的身體,似乎這樣會舒服一些。


    蔣牧升卻猛地掐住成溫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來,看著自己,說道:“二爺身上不舒服,等會兒找大夫看看。”


    成溫晶亮的眼睛注視著對方,身子有些癱軟,嘴唇半開半合,因為燥熱幹澀,成溫伸出舌頭來,舔shi著自己的唇1瓣,這樣蔣牧升鉗住他下巴的手越來越用力。


    成溫好像是覺得疼,輕輕哼了一聲,終於開了口,聲音很輕很輕,特別的微弱,卻讓蔣牧升終於忍無可忍了。


    成溫聲音沙啞,平日裏溫和的嗓音鍍上了一層莫名的性1感,“蔣……蔣牧升,幫幫我……”


    成溫隻覺一陣天旋地轉,猛地就被蔣牧升抵在了後背的牆上,腰身被將牧神狠狠的捏住,而蔣牧升的一條腿擠進自己的兩腿之間,細微的摩擦感,讓成溫幾乎忍受不住,卻又遠遠不夠,敏感的仰起脖子,將腦袋向後抵在牆上,深深的喘息著。


    蔣牧升的嘴唇貼了上來,霸道的含1住成溫的唇1瓣,發狠的親吻著,不給成溫一點緩和的機會,挑開成溫的牙關,瘋狂的攻城略地起來。


    成溫的身子因為藥物敏感的厲害,唇1舌間的糾纏和研磨,使得他腦子發懵,讓人崩潰的快1感席卷而來,還不止如此,蔣牧升的一隻手向下,時輕時重的揉1捏著成溫的大1腿內側。


    “唔……啊!”


    成溫的腰身猛地挺起來,緊緊貼著蔣牧升的手,本能的晃動身體,想讓蔣牧升去觸碰自己的那個地方,隻是蔣牧升的手卻遲遲不動,要麽隻是輕輕的撫摸,使得成溫幾乎丟盔卸甲。


    兩個人一吻作罷,成溫的雙手仍然勾住蔣牧升的脖頸,就像抓1住救命稻草一樣,並不願意放開,淫1靡的銀線來不及吞咽,順著嘴角滑下來。


    蔣牧升伸出手去,撫摸著成溫光1裸的脖頸,成溫猛地哆嗦起來,喉頭急促的滾動,將頭抵在蔣牧升的胸口上,輕輕呢喃道:“幫我……”


    作者有話要說:存稿箱裏的兩更抽出來qaq……剩下一章晚上八點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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