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忽然喊了一嗓子,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大家都慣性都順勢的回頭看了一眼,吳甜一見密密麻麻的如同貓大的老鼠一層一層的疊加在一起,一下子就覺有一句話說的特別好,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而李勤看見這群老鼠的第一感覺卻是自己換上了密集恐懼症。李勤暗暗發誓決定,自己以後再也不吃帶毛的東西了。雖然大家的感覺略有不同,但是下意識的動作卻完全相同,那都是撒腿就跑。


    千萬別小看人類的爆發力,吳迪的父親在看見老鼠的瞬間,一把就把吳迪的母親拽到了自己的背上,然後撒腿就跑了起來,別看吳迪的父親平時不顯山不漏水的,但是真爆發起來那速度還真是直逼百米運動員,雖然這麽背著吳迪的母親會壓到她的傷口,但是這會誰也沒去說,因為在生死麵前這些小傷一切都顯得不那麽重要了。


    眼看老鼠馬上就追上來了,大家卻離車子還有幾米的距離,雖然是幾米,但是對於現在的大家來說卻猶如百米,時間如同靜止了一般,大家甚至感覺到了地麵的振動,和老鼠的叫聲,聲音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大家忽然覺得背後一涼,感覺到一陣強風瞬間從身邊吹過。然後就傳出了老鼠悲慘的叫聲,“吱唧,唧吱的”雖然是老鼠的叫音,但是大家卻感覺那聲音簡直如同女人的嚎叫一般,尖銳的刺耳。


    老鼠的聲音是刺耳的,但是這時候卻傳來了一聲嘶啞又熟悉的聲音“喂,沒有我不行把。”那歡快的聲音,是吳甜記憶中那個少女的聲音,在一抬頭吳甜就看見了少女的容貌,雖然還是如同樹皮一般,布滿褶皺與硬皮,但是吳甜卻覺得這個少女還如當初一般美麗,活潑充滿了朝氣。又想到當初自己想的,她一定會死在她朋友的手裏,雖然當時不知道她的朋友誰會害死她,但是這會兒吳甜卻覺得那個害死她的最可能就是自己。


    因為這會吳甜已經已經感覺到了後麵老鼠在對著自己呼吸了。“砰砰,一堆火球落到了自己身邊,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堆液體順著自己的身邊流了過去。


    “快跑,還等什麽那,等著變火雞嗎。”子君特色似幽默出現了,但是一想到後麵的火和前麵的液體,吳甜一下子就飛跑了起來,本來以為那是汽油那,沒想到吳甜一聞才發現那些隻是酒而已。


    因為距離本來就不遠,所以大家跑到車上也就是幾步的事情,但是就是這麽不過四步的距離還是出問題了。在孫恒用植物擋住那群老鼠的時候,吳甜等人也趁機跳到了車上,但是大家在拉吳迪父母的時候卻遭到了兩人的拒絕。


    “太晚了。”吳迪的父親說完這句話就把吳母從身上放了下來,雖然吳迪母親的腳步還有一點晃動,但是她還是固執的走到了車子旁吳迪的深旁,抬起那細弱的手臂,摸了摸吳迪的頭發,“別哭,我們和你的親生父母會在天上守護你的,也不要討厭自己的能力,萬物都有它存在的到底。”說完就像回光返照完一般,像後倒了下去。還好後麵是吳迪的父親。


    就在大家以為吳迪父親會接住吳迪母親的時候,大家卻發現吳迪的父親這會好似在忍著什麽劇痛一般,拿起了隨身的匕首就插進了自己的腹部。


    在大家的疑惑的時候吳迪的父親說話了:“停止那無謂了哭泣,帶著我們的希望勇敢的活下去。”說完就向著吳甜的方向看了過去,雖然這時候他眼睛已經變成了灰白的喪屍的眼睛,但是他還是頑強的吐出了最後一個字“火”。


    “吳甜姐,麻煩你了,我想我的父母時希望火葬。”吳迪雖然一直在哭泣,但是卻完全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一直在默默的流淚。


    吳母拿出一張被子遞給了吳迪,隻見吳迪輕輕的給地上的兩人蓋了上去,在吳甜點火後,大家發動汽車的時候,那隻是在當初在吳迪母親身上的老鼠,在大家都以為它死了的時候,它忽然又以一種詭異的形態出現了。那火堆裏好像出來一隻半個身子的老鼠,這隻碩大的老鼠好像還叼著一根長條的紅紅白白的東西。


    吳甜因為視力不是很好,於是好奇的問了下旁邊的*,沒想到*隻是麵色很難看的敷衍一般的說著自己沒看見。本來吳甜也沒多想,隻是覺得*可能也沒看清,沒想到直到李勤指了指腹部的位置,吳甜才明白那是什麽。“腸子”吳甜看看了吳迪,才發現這小子一直低著頭,才鬆了一口氣。


    要是要吳迪知道,後果簡直不敢想象。雖然大家解決了大批的變異老鼠,但是看著後麵還在窮追不舍的黑漆漆的東西還是讓大家覺得很麻煩。一刻不停的開了一天的車子才把那寫老鼠甩掉。雖然逃過了這次的危機,但是大家卻並沒有感覺到一絲喜悅。


    吳甜甚至覺得項平他們完全就是自私鬼,沒人品。沒事就稱兄道弟,有事的時候就不顧朋友道義就自己跑。雖然後來他們回來了,但看樣子也是因為孫恒和周猛說了什麽他們才回來的。


    這時候老天爺好似感覺到了吳迪的悲傷一把,下起了傾盆大雨。巨大的雨滴落在車子的上麵,聲音也是大的猶如石頭砸在車上一般。因為下雨導致的天氣變冷,大家都穿上了外套,本來以為沒淋雨就沒事那,沒想到*卻發燒了。


    看著好像在忍著劇痛的*,又聽到李勤說*已經有三年沒感冒的情況後,吳甜得出了結論就是“*異能進化了”這時候的*巨大的身子卷成一團躺在了最後麵的車座裏,那柔柔的頭發因為汗水的原因緊貼在臉上,好似剛洗完頭沒擦一般,還有那皺著的眉頭與緊閉的雙唇,這些都顯示了這個男人脆弱了一麵。


    吳甜看著這個男人忽然察覺到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這個男人。把男人的頭當到了自己的膝上,小心的觀察著周圍了人,看著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情後,吳甜偷偷從空間拿了一部分水出來,悄悄的喂給了男人。雖然吳甜不知道這水的作用,但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說,反正自己喝了沒死就對了。這時的吳甜還不知道自己這一小小的舉動就救了*的命。


    禍不單行,沒走出多遠就遇到了山大王,雖然沒有那經典的台詞,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的口號,可是大家看見那群拿著槍的人就知道他們的意思了,打劫。


    項平在交涉未果後,果斷的決定先發動攻擊。然後吳甜就看見前麵像放禮花一般異能滿天飛了。還沒等吳甜,李勤這個車裏的人出手那,前麵的戰鬥就已經結束了。


    因為項平這個黑老大抓住了對方的白兔老大,為什麽說對的老大是白兔那,因為對方的頭領竟然是個紅眼睛的,吳甜一看到這個眼睛就想起動畫片,全職獵人中的一個家族,這個家族的人都是紅眼睛的,最後眼睛都被挖了下來。在項平的迫害下這個白兔老大說出了自己眼睛的秘密。其實也不是什麽特殊的能力,就是比正常人看的遠了一點,夜晚也能看見東西罷了。他們經常在漆黑的夜晚來尋找“獵物”。沒想到這回碰到硬獵物了,沒抓到,反到被抓了。白兔老大真是後悔不已啊。


    由於對方老大不但是個白兔眼睛,還有著白兔的膽小,所以在項平徹底的實行了暴政後,那個白兔老大就變成了白兔老三了。你要問為什麽,當然是因為老大變成了項平,什麽你問為什麽不是老二,答案老二當然是子君了,這個外表老虎內在白兔的家夥怎麽可能鬥得過,那群外表白兔內在老虎的兩人那,項平等人在沒有危險的時候對待隊友還是很友好的。當然對待敵人那就比較殘暴了。


    比如在侵略了人家地盤後,項平不但不收斂自己的惡行,反倒做起了大爺,不但搶走了最豪華的幾間屋子,甚至還分給了吳甜,李勤,等人幾間不錯的屋子。


    這回吳甜不得不承認有隊友的好處了,扶著還在發燒的*進了屋子後,吳甜就被吳父推了出來。雖然吳父自願照顧*,但還是被吳母以手腳不麻利的原因攆了出去,吳母照顧*還是照顧的不錯的,又是毛巾又是熱水的。可是架不住吳甜每隔兩分種就問一回*的情況,於是最後也撒手不幹了。


    吳甜知道那種痛苦,那種恨不得死掉的痛,所以非常心疼*。發現屋裏沒人就給*喝了一點空間裏的水。在發現*喝完水後眉頭會舒展一會後,吳甜就把空間裏的水裝進了瓶子裏,打算*疼的厲害就給他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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