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火熱的太陽肆虐的炙烤著大地的時候,當不怕熱的知了不厭其煩的叫著同一個詞的時候,暑假已經過去一大半了。炎熱的天氣讓人害怕出行。


    於是,每天除了早上起來鍛煉身體,二哥則是非常認真的練功。然後吃過早飯就和巧卉一起收各自家人的衣服到村外的小河去洗。那條小河是我們在夏天裏的最愛。


    河兩邊是密密而又高大的樹木,這樣一來,在這裏洗衣服是曬不到一點太陽的。即使有一點點陽光在樹縫見透過來,那也隻是斑駁的一點白影。對於手腳都在水裏的人來說是一點威懾力也沒有的。


    所以,每到酷暑擔當的時候,這裏就成了女孩子們最愛呆的地方了。而且一呆就是一上午。嘻嘻,說是洗衣服,實際上是去玩水。雙腳浸在水中,雙手拍打著那清澈見底的河水,那份清涼讓人久久舍不得離開。你聽,那些嬌憨的笑聲傳得好遠好遠!


    唉!誰叫現在沒有空調呢?在家呆著,倒不如在這水裏涼快。但衣服總要洗完的,午飯總是要吃的。每個女孩子最後戀戀不舍的從水裏伸出自己那雙被水浸泡得都起皺的腳丫子,返回到塵世那惡毒的陽光下。


    那餘下的時間也就隻好宅在家裏了。守著電扇,要麽看書、畫畫;要麽跟巧卉或者二哥殺一盤象棋;要麽糕點設計之類的。


    在此期間,給老紀的茶館進行改革的計劃已經準備好了。說給二哥和巧卉聽的時候,他們兩個都說好點子,一定會成功。不過還沒有跟老紀說,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能不能接受?而且,這要是真的進行改革,怕是也要跟紀舒強說一聲才行。


    日子原本可以這樣一如既往的平平淡淡的過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第六感覺,總覺得這樣靜謐的日子好像就要被打破了。好像會有什麽重大的事情要發生了。心裏竟然惶惶不可終日。會有什麽事情呢?莫非是自己的腦子被熱糊塗而出現了神思恍惚,出現了幻覺不成?


    心驚膽戰的過了幾天,咦?沒事啊?看來真是自己神經過敏了!而就在自己放鬆警惕的第二天,真的出事了!老媽出事了!咋一聽這消息,我腦子裏一片空白,好像有什麽一閃而過,可是著急的我並沒有理會,隻是一個勁的問老媽怎麽啦?


    報信的是村裏的一個大嫂,也是在廠裏做事的。她說今天上班的時候就覺得老媽的臉色不對。大家都叫她休息,可是今天正好有一批布料到了。老媽見大家都在忙,她竟然親自幫忙搬運那些重重的布料。結果暈倒了。不過現在好多了。大姐已經把老媽送到醫院去了。


    報信的大嫂就是姐姐派回來的,叫我和二哥趕快到醫院去照看老媽!於是,我和二哥二話不說,馬上起身往鎮上飛奔而去。心裏那個急啊!恨不得飛起來。不過我們的速度已經夠快了,雖然不能飛。但運起逍遙步後的速度跟飛起來也沒什麽區別了。巧卉本來也要來的,可是我急著趕路,就沒讓她來。


    到了醫院,找到老媽的病房,看到老爸正在那裏陪著老媽。老媽的眼睛還是緊緊閉著的。難道還是昏迷的?那豈不是很嚴重了?


    連忙輕聲問老爸到底是什麽病?老爸帶著我來到病房外才說:“剛剛醒過來一次。醫生說沒什麽大礙。隻是太過勞累,身體受不了。休養一陣子就好了!”我長籲一口氣。還好沒什麽大事!


    老爸說我和二哥都來了,那他就先到廠裏去了,還有好多事情要做。他到晚上再來。送走老爸。我回到病房,坐到旁邊看著老媽沉睡的麵容,腦子裏突然記起了一些久遠的事情。


    難怪我這幾天總是心神不定的,難怪總覺得要出事!原來在以前的我那一世的時候,老媽就是這個夏天出事的。不過那時候是在家裏,從樓上摔下來。導致腰部受傷,一直到她老去,腰疼的毛病一直折磨著她!


    自從我穿回來之後,我就發過誓要改變老媽的命運。一定不能再發生同樣的事情發生。因此才攛掇著老媽不要在家裏做家庭婦女,而是到外麵做一份小事業。也許這樣就能避免從樓上摔下來的命運。


    當火熱的太陽肆虐的炙烤著大地的時候,當不怕熱的知了不厭其煩的叫著同一個詞的時候,暑假已經過去一大半了。炎熱的天氣讓人害怕出行。


    於是,每天除了早上起來鍛煉身體,二哥則是非常認真的練功。然後吃過早飯就和巧卉一起收各自家人的衣服到村外的小河去洗。那條小河是我們在夏天裏的最愛。


    河兩邊是密密而又高大的樹木,這樣一來,在這裏洗衣服是曬不到一點太陽的。即使有一點點陽光在樹縫見透過來,那也隻是斑駁的一點白影。對於手腳都在水裏的人來說是一點威懾力也沒有的。


    所以,每到酷暑擔當的時候,這裏就成了女孩子們最愛呆的地方了。而且一呆就是一上午。嘻嘻,說是洗衣服,實際上是去玩水。雙腳浸在水中,雙手拍打著那清澈見底的河水,那份清涼讓人久久舍不得離開。你聽,那些嬌憨的笑聲傳得好遠好遠!


    唉!誰叫現在沒有空調呢?在家呆著,倒不如在這水裏涼快。但衣服總要洗完的,午飯總是要吃的。每個女孩子最後戀戀不舍的從水裏伸出自己那雙被水浸泡得都起皺的腳丫子,返回到塵世那惡毒的陽光下。


    那餘下的時間也就隻好宅在家裏了。守著電扇,要麽看書、畫畫;要麽跟巧卉或者二哥殺一盤象棋;要麽糕點設計之類的。


    在此期間,給老紀的茶館進行改革的計劃已經準備好了。說給二哥和巧卉聽的時候,他們兩個都說好點子,一定會成功。不過還沒有跟老紀說,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能不能接受?而且,這要是真的進行改革,怕是也要跟紀舒強說一聲才行。


    日子原本可以這樣一如既往的平平淡淡的過去。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第六感覺,總覺得這樣靜謐的日子好像就要被打破了。好像會有什麽重大的事情要發生了。心裏竟然惶惶不可終日。會有什麽事情呢?莫非是自己的腦子被熱糊塗而出現了神思恍惚,出現了幻覺不成?


    心驚膽戰的過了幾天,咦?沒事啊?看來真是自己神經過敏了!而就在自己放鬆警惕的第二天,真的出事了!老媽出事了!咋一聽這消息,我腦子裏一片空白,好像有什麽一閃而過,可是著急的我並沒有理會,隻是一個勁的問老媽怎麽啦?


    報信的是村裏的一個大嫂,也是在廠裏做事的。她說今天上班的時候就覺得老媽的臉色不對,大家都叫她休息,可是今天正好有一批布料到了。老媽見大家都在忙,她竟然親自幫忙搬運那些重重的布料,結果暈倒了。不過現在好多了。大姐已經把老媽送到醫院去了。


    報信的大嫂就是姐姐派回來的,叫我和二哥趕快到醫院去照看老媽!於是,我和二哥二話不說,馬上起身往鎮上飛奔而去。心裏那個急啊!恨不得飛起來。不過我們的速度已經夠快了,雖然不能飛,但運起逍遙步後的速度跟飛起來也沒什麽區別了。巧卉本來也要來的,可是我急著趕路,就沒讓她來。


    到了醫院,找到老媽的病房,看到老爸正在那裏陪著老媽。老媽的眼睛還是緊緊閉著的。難道還是昏迷的?那豈不是很嚴重了?


    連忙輕聲問老爸到底是什麽病?老爸帶著我來到病房外才說:“剛剛醒過來一次。醫生說沒什麽大礙。隻是太過勞累,身體受不了。休養一陣子就好了!”我長籲一口氣,還好沒什麽大事!


    老爸說我和二哥都來了,那他就先到廠裏去了,還有好多事情要做。他到晚上再來。送走老爸,我回到病房,坐到旁邊看著老媽沉睡的麵容,腦子裏突然記起了一些久遠的事情。


    難怪我這幾天總是心神不定的,難怪總覺得要出事!原來在以前的我那一世的時候,老媽就是這個夏天出事的,不過那時候是在家裏,從樓上摔下來,導致腰部受傷,一直到她老去,腰疼的毛病一直折磨著她!


    自從我穿回來之後,我就發過誓要改變老媽的命運。一定不能再發生同樣的事情發生。因此才攛掇著老媽不要在家裏做家庭婦女,而是到外麵做一份小事業。也許這樣就能避免從樓上摔下來的命運。


    我一直是這樣做的,老媽也一直做的非常好!身體方麵也一直沒事。沒想到還是發生了。隻不過是以另一種方式發生了。不由慶幸,心裏安慰自己。隻是暈倒而已,不會有什麽大事的!


    同時也心驚不已。莫非這一世要重複以往的所有事情?那要僅僅是重複的話。


    ps:


    (雲中雁語)月圓了,人圓了!!!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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