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小妖精!”秦桑咬牙切齒在流笙耳邊說出這話,咬著流笙小小的耳墜廝_磨著,流笙微微顫抖著身體,如同秋風中微微顫顫堅持在枝頭的一片枯葉。


    “嗯……”細細的呻_吟子流笙的口中溢出。


    “別挑戰我的底線!”吞吐著小小的耳墜,秦桑身體越來越熱,舌尖也沿著耳郭慢慢探入耳中。低沉沙啞的聲音吐進耳中,直接印在了心口,灼熱而性_感。


    “唔……”流笙咬著唇,手攀上秦桑的肩膀,身體發軟,想要躲開,卻又舍不得那片酥_麻和灼熱。


    舌尖在流笙的耳中一進一出,就如同歡好是秦桑進入他身體的姿態,流笙情不自禁抬起腰_肢,蹭向秦桑的腰_腹。


    “該死!”秦桑悶_哼一聲,掐著流笙的下巴迫他鬆開咬緊的唇_瓣,深入他的唇齒,狂風暴雨般將熱情而狂暴的吻印在流笙的唇齒間,掠奪著他的甜美,迫他接受他的津_液。


    寧謐的房間隻剩下濃重的讓人臉紅心跳的呼吸,銀絲從流笙的唇角溢出,濕_了流笙的下顎和臉頰,緋紅的臉在津_液的映襯下,越發的魅惑可愛。


    直到流笙快要被奪去呼吸,秦桑才緩下攻勢,火熱的硬_挺硬_邦_邦頂在流笙的雙_腿_間。


    “流笙,你還是個孩子。”嘶啞的聲音低低地傳到流笙耳中,秦桑抱著流笙的身體一動不動。隨即,秦桑略微粗糙的手指抹過他的臉頰,擦掉太過激烈來不及吞咽的津_液,目光溫柔。


    “混蛋!”流笙啞著嗓子咒罵,將自己鼓囊囊硬_邦_邦支起的地方向秦桑頂了頂,“又不是沒做過。不做就滾,我找別人!”


    “你敢!”秦桑猛地瞪起凶狠的眼眸。


    “我不敢?”流笙一笑,“你倒是放開啊!”


    秦桑摟住流笙的腰,將人緊緊摟在懷裏,低聲道:“小混蛋,你要折磨死你老公嗎?乖乖睡覺,不然萎了你下半生可就要守活寡了。前次你傷得很重,怕還是剛好,我不想你再受傷。乖乖睡,我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時間,你太小了,那種事做多了對身體不好。”


    “偽君子!你還是不是男人?”流笙嘀咕,不再推秦桑,倒是一手拉開自己的衣裳揉_捏起身前的紅果,一手伸向下_身。


    噗——秦桑血濺三尺。他們家媳婦兒,竟然當著他的麵自/慰。


    流笙也不害臊,直直地盯著秦桑的臉,一手撫摸著自己的紅豆,一手鑽進褻褲,一點點將自己的褻褲扯下來。


    身下泛紅的身體被*籠罩,白_皙的胸膛嫣紅如同雪中紅梅,異常豔_麗,結實精瘦的小蠻腰,一下便是芳草萋萋的下腹,其中一個尺寸不小的家夥被一直素白的手擼動著。


    喜愛的人在身下如此風情,柳下惠也無法巍然不動,何況媳婦兒的眼神直勾勾看著他,要多誘人便有多誘人,視覺衝擊比任何a/v的畫麵都來的大。


    秦桑已經被這一幕逼瘋了,壓下_身子便一口咬住流笙的鎖骨,品嚐幾口便迫不及待地襲向垂涎已久的紅纓。同時,利落地剝下_流笙的衣物,扯下秦桑的褻褲,大力地揉搓_著流笙的腰_肢和臀_部,手指不安分地望幽靜的股縫裏鑽,另一隻手,憐愛地撫上身前的小流笙,技巧熟練地伺候著小流笙。


    “啊——”迫不及待的呻_吟,流笙覺得自己想被一團炙熱的火焰包裹,小腹傳來的一陣陣快_感驚濤駭浪般衝擊著他,將他帶上一個個看不見的高空。


    秦桑的手指在那朵神秘甜美的花周圍打著轉撫摸,試探著進入一指,卻沒料到那火熱溫暖的小_穴迫不及待地吮_吸著他的手指,很快便沒入一指,更加不可思議的是,明明還沒有潤_滑,那小小的花心竟然已經微微濕_潤。


    流笙不自覺地長開大_腿,迎接著秦桑的動作。


    一把扯下自己的束縛,漲大的硬_挺家夥便跳出來,直接打在流笙的小丘上,火熱的溫度讓流笙身體一酥,呻_吟聲更大。


    就在秦桑伸入三指,準備提_槍上陣的時候,門上忽然嘭地一聲巨響,竹樓的門竟然被人一掌劈開。


    “什麽人!”流笙一揚手,拉起被子蓋在秦桑身上,掛在手腕的外衣一裹,目光淩厲地看著來人。


    門口站著的,是一位麵向普通的青年。普通到,幾乎讓人留意不到他的存在。若不是秦桑看到他緩緩收回的手掌,秦桑一定不會相信,這麽一個其貌不揚沒有一點氣勢的青年剛剛一掌劈開了他們的房門。


    “秦桑!你變了!”青年的身後,徐子軒緩緩踱出來,看著秦桑的眼眸裏充滿探究,觸及流笙身上的紅痕以及秦桑的衣裳不整,徐子軒目光幽暗。


    “我變了?”秦桑心裏一凜,隨即淡淡地道:“隻是不將感情投注在一個負心漢的身上,也是變了麽?”


    或許原本的秦桑心裏,有太多的執念,因此,即便被現在的秦桑奪去身體,也對徐子軒念念不忘。


    隻要一碰觸徐子軒,那些零星的畫麵便紛至遝來。那些花前月下誓言流水渡口的承諾,以及那些漸漸疏淡了語氣的家書,那些仰慕才女的暗示,以及,最後,臨陣退縮的應考者窺見子軒懷中他抱……零零星星地拚湊出的,足以讓秦桑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癡情的那個秦桑連自己都敢賣,隻為了心上人圓夢,十年寒窗苦讀,他卻成了那隻無辜的白狐。


    伴他時他是一貧如洗寒窗苦讀,離開時卻已是他洞房花燭。


    徐子軒愛慕上了別家小姐,雖然,從始至終,徐子軒沒有說。但徐子軒不知道,那位負氣而歸的考生原是敬佩徐子軒才學,卻無意撞見徐子軒和那位高官的小姐你儂我儂。本自知考不中,更不料敬佩之人都使出這般卑劣手段攀附裙帶關係,當下覺得無望回鄉。遇上苦苦等待的秦桑,憐惜秦桑癡情,咬牙告知徐子軒已和那高官女兒定親,勸秦桑不要在犯傻。


    那日,秦桑不是被王大貴追落水,正好王大貴借款一月後開始算利息,心知秦桑還不起,想要沾沾秦桑的便宜,卻不料秦桑恍惚間失足落水歲。


    徐子軒微微詫異,隨即,臉上的失態瞬間掩過,徐子軒淡淡道:“傻瓜,你對我深情如許,我誓言娶你,你怎麽能這麽想?我的心裏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你。”


    “出去!”流笙臉色難看,冷冷地瞥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徐子軒。不知何時,那劈開門的青年已經消失。


    “墨流笙,你莫要得寸進尺。”徐子軒不退反進,“你出去!以後不許靠近秦桑三步之內。”


    流笙揚手便想將徐子軒打出去,兩枚飛鏢急速向徐子軒飛去。


    “不要!”秦桑驚呼,心髒不知為何本能地縮成一團。


    流笙飛快地看了秦桑一眼,眼神淩厲如刀,瞪視秦桑許久,忽然黯然。


    隻一瞬間,那消失的青年站在徐子軒麵前,將兩枚飛鏢夾在指尖。


    流笙的眼眸微微眯起,緩緩地打量著麵前不動聲色的青年。這般高手極為少見,竟然出現在這裏,或許,並不是什麽好事。


    “今晚我睡這裏,其他,隨便!”流笙定定地看了秦桑一眼,眼神複雜。隨即冷冷地轉身躺在床上,甚至看也不看一眼還坐在床上的秦桑一眼。


    脫口而出的那句話,秦桑雖不後悔,但著實詫異。那一瞬的擔心,仿佛不是來自自己。這樣的感覺讓秦桑惶惑,總覺得,在徐子軒麵前,有些東西總會莫名其妙地失去自己的控製。


    “桑兒,今晚我們依舊和往日一樣同眠可好?”徐子軒微微一笑,走近秦桑。


    秦桑心頭劃過一絲心驚,卻依舊沒有躲開徐子軒的手。


    徐子軒溫柔地低垂麵容,俊美的臉上柔情似水,一雙眸子含笑看著秦桑,似乎在等在什麽。


    秦桑愣愣地望著這一抹迷人的微笑,情不自禁地點點頭。


    床上,墨流笙一動不動地睡著,那壓抑怒火的呼吸和緊緊握緊的拳頭,被秦桑忽略。


    等秦桑愣愣地跟著徐子軒離去,墨流笙睜開眼。


    原本水潤明亮的眸子裏,此刻隱匿著驚濤駭浪。


    他不知道秦桑如何看待徐子軒忽然的回歸。隻是,流笙知道,這一切太過蹊蹺。


    按照規矩,會試完了排出舉人名次以後,在兩個月以後還有一場複考。複考和會試的總和成績前十五名會在兩個月後參加殿試。


    如今複考尚未開始,考試尚未結束,徐子軒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回來。是為了什麽?


    貧窮破落的書生,進京不到兩個月,回來的時候,身邊跟著絕頂高手,又是為何?


    秦桑是自己喜歡的人,但流笙不會盲目的認為秦桑身上沒有可疑之處。一個鄉野小子,如何習得一身本事,既能做絕頂美味,又能造聞所未聞的賭法?又怎麽知道那讓人中毒的“泥豆”不僅無毒還是高產的好糧食?還能勾畫設計從未見過的灌溉工具?


    久不回京,竟也不知道墨流雲為何沒有繼續派人追捕,徐子軒是從京中歸來,他的出現,是否和他有什麽關聯?


    若是有,既不抓了他回京,又不恭敬勸歸,那這個徐子軒,到底是何目的?


    這一切都撲簌迷離。


    作者有話要說:熬了點肉湯,大家吃肉要低調哦~~~~~~


    屬於原來的秦桑的記憶開始複蘇,那麽秦桑和徐子軒會怎麽樣呢?


    可憐的小流笙很快便要離開了,答應在離開前給你們吃一次肉。


    嗯,就這麽多……


    對了,謝謝阿涪的兩個地雷,親親~~~·mum a~~~~~~


    謝謝dreamsylphis的地雷,謝謝~~~~~


    dreamsylphis一直以來都是忠實的讀者,從《攻成名就》到現在的,一直都在支持,謝謝。


    對於dreamsylphis,其實我一直想說抱歉。由於現在工作比較緊張,很多文,都已經沒有像《攻成名就》一樣用心去寫。然後dreamsylphis還是在一直支持,感到很開心很感動。


    當然,大家能夠開心就好。寫點東西不容易,大家看了開心就好,覺得沒興致了就棄文也好,隻是,拍磚的話也拍輕點。


    以上,謝謝~~~~~~~~~


    看到這裏的親都是真心喜歡和支持的親,一個親一個,麽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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