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司徒衍回宮後,賈璉和他見麵的次數寥寥可數,風塵仆仆的趕到宮裏,終於見到日思夜想的人,一個簡單短促的親吻,稍稍緩解了血氣方剛的身體的渴望,卻激起食髓知味他身體更深處的*。


    司徒衍去了上皇那邊,積累了多日的滿腔愛念失去了緩解的渠道,直接導致精力過剩的他咬牙切齒好一番折磨無辜躺槍的小白。


    小白通體淡淡的金色柔順毛發被折騰亂蓬蓬的,就跟隻到處流浪的野貓似的,好不可憐,被嚇壞了的它,瑟縮著身體敢怒不敢言的藏在碩大無比的龍床下。


    時間一秒一秒過去,形影單隻的他,因欲念纏身,暴躁得跟即將狂化的魔物一般,在清合宮寢殿內到處晃動,很是不滿沒人關懷他一顆思念到發狂的心。


    圓圓的耳朵豎起來,小白趴在床下,雙眼瞪得圓溜溜的,警惕的盯著來回走動,隨時進入狂化的男人,生怕那著了魔的人再次伸出魔爪,虐待老虎,欲求不滿的男人可怖啊,主人你快回來救小白。


    賈璉好幾次想就這樣跑出去,將那人給拽回來,脫光衣服,壓在龍床上,好好疼愛一番。


    總算理智還依然殘存,沒做出大逆不道的天怒人怨的事情。非常不高興的賈璉,悲憤的躺到足足可以容納十幾個成年人並排躺下的龍床上,抱著那人睡過的明黃色錦被,深深的呼吸那人殘留的味道,解一解相思之苦,然後將自己裹成一個毛毛蟲,從左往右,滾來滾去,如此來回幾十次後,他滾著滾著,竟然慢慢的昏睡了過去。


    不知過去多久,不安焦急的小白終於等到了主人,眼角含著兩泡淚水,可憐兮兮的耷拉著耳朵嗚咽一聲,急不可耐的躥了出去,在司徒衍腳下蹭了蹭去,咬著他的衣擺,委屈的哼哼著,抬起大腦袋,衝著龍床上安然入睡的人吼了幾聲,告著狀,主人,這個人欺負你家的小白,你要替我報仇,將賊人趕出去。


    司徒衍抿著嘴角,冷峻的臉上露出些微笑容,失笑的將小白抱起,摸了摸它腦袋,小白小聲哼哼眯著眼睛,嘴裏發出咕嚕的響聲,很享受司徒衍的順毛。


    跟著進來的小寧子很有眼力的將衝司徒衍撒嬌的小白抱出去。


    屋內彌漫著淡淡的草木香味,司徒衍揉了揉額頭,同太上皇一番勾心鬥角的對話,令他感到疲憊,口舌幹燥的很,但是一想到這裏有個人在等他,心裏就暖暖的。


    小寧子輕手輕腳的端著黃花梨木雕刻龍紋的小茶盆走了過來,上麵放著鎏金盅,裏麵盛著滾燙的茶水,司徒衍淺啜了一口,緩解了下口渴,示意小寧子放下茶盆,壓低聲音道:“傳父皇旨意,太後鳳體微恙,需要靜養一段時日,任何人不得進宮打攪她老人家的清淨。朕擔憂太後身體,沐浴齋戒三日,祈求上蒼保佑太後早日康複。”


    小寧子低垂著腦袋,不敢亂覷,恭敬的應下,一溜煙跑了出去傳達聖意。出門前還不忘順手將宮殿大門關的牢牢的,將不明所以的侍衛趕的遠遠的,讓他們在遠一點兒地方守衛。


    小寧子捂著嘴角偷笑,春天到了,大地開始回暖,萬物開始蠢蠢欲動。對兩個聚少離多的人來說,可不是春天來了麽。一想到整整三天三夜,小寧子抖了抖身體,不知道為什麽就想到了發情期的雄獅,沒日沒夜的持續絞纏在一起,如火如荼的進行原始交合大戰。


    心說,得隨時讓禦膳房備好湯藥,等兩人醒了了後備用。


    司徒衍眼下可沒心思關心小寧子內心那些亂起八糟的想法,正轉過紫檀座嵌百獸圖案屏風,放慢腳步,走到龍床邊,隔著重重明黃色帷幔,可以聽見那人發出的呼嚕聲,有力而沉穩。


    緩緩掀起帷幔的一角,拆了腰帶,脫了龍袍,悄悄的上了龍床,單手支著下頜,側著身體,饒有興味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


    那人睡覺顯然不大規矩,仰麵朝天躺著,雙腿中間夾著一個大大的抱枕,明黃色錦被一角零落的搭在胸前。


    兩人離的很近,近的彼此的呼吸都能聽見,淺淺的呼吸噴在臉上,令人心裏像有貓爪子在饒一樣,癢癢的,空氣裏流動著不安的躁動。


    司徒衍伸手輕輕觸摸著那俊逸的臉,從眉到眼,再到高挺的鼻梁和微微張著的雙唇,仔仔細細的臨摹那輪廓分明的線條,不是前世熟悉的臉,卻奇異的令自己感到安心,顧忌許久的心似乎被慢慢填滿。


    終於再次相聚在一起,徹底敞開心扉後,以往徘徊在心頭的恐慌,心髒裏的酸澀腫脹也隨著那人一句我早已知曉慢慢退去。


    不論自己是否真的患有精神疾病,這人也會是不離不棄,永遠堅定的守護在一旁。


    想到此處,眼眶有些發酸,心髒砰砰跳動,如雷鼓,胸口腫脹難平,急切的需要尋找突破口。


    再也忍不住,低下頭,慢慢靠了過去,吻住了還在熟睡的人,在他薄薄的唇上輕輕碾磨,慢慢撫平心頭的激動。


    柔軟的觸感讓人沉溺,本以為淺嚐輒止,四肢百骸卻叫囂著不滿。


    司徒衍輕輕的吐了口氣,平息了下跳躍不已的心情,這做賊的經驗,雖有過那麽幾次,卻沒一次如這一回這樣的緊張。


    唇剛要離開,明明前一刻還睡的沉實的人,忽然睜開一雙精神抖擻的眼睛,明亮而有深邃,近看,裏麵暗流流轉,下一刻似乎能將人吞噬殆盡,裏麵清晰的呈現著自己的倒影。


    臉上紅雲還未來得及醞釀開來,一陣天旋地轉,便被那人狠狠的壓在身下,自司徒衍進了內室後,賈璉就已經醒了過來了,滿肚子壞心眼的他一直在裝睡,想看看他有什麽動作。


    萬萬沒想到,他會帶給自己驚喜,發現自己的愛人在偷吻自己,動作輕柔卻略帶笨拙,攪亂了一汪本就波紋翻滾的泉水,剛剛冷卻不久的身體再次燥熱起來。


    賈璉將他雙手反扣在明黃色的錦被上,露出白皙的手腕,在明黃色的襯托下,如同羊脂白玉一般,潤滑剔透。


    “我的皇帝,可還滿意臣妾的俊臉?”聲音嘶啞性感,撩撥著彼此的脆弱的神經。


    司徒衍悶哼一聲倒在床上,蹙著眉頭,聽著眼前人的胡侃,從他話語裏不難知曉這人一直在裝睡,早將自己的舉動抓了個當場,不禁有些羞惱,白皙的耳朵漸漸爬上了粉色,深呼吸一口,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能好好說不吧,說人話。”


    賈璉挑眉輕佻的笑了,壓低身體,湊到他臉前,近到能看到他眼瞼上一根根長長的睫毛,微微上挑的眼角,墨色的眼眸裏,流動著異樣的神采,此刻看來竟有一種驚心動魄的驚豔。


    隻消一眼,賈璉知道此時的心髒快要跳脫出胸腔,眼裏的暗色更加深沉,不再忍耐,急切的捉住他的雙唇,狠狠的吻上去,滿足的發出一聲喟歎,翹開他的唇齒,將舌伸進去,沿著柔軟溫熱的內壁一寸寸的侵略。


    直至每一個角落都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他才意猶未盡的糾纏起對方那欲拒還迎的舌尖。


    司徒衍閉著眼睛,睫毛一顫一顫,被動的承受著對方如同暴風驟雨般的襲擊,呼吸漸漸被打亂,發出低沉的喘息聲,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攀上對方的脖頸,將那人拉近幾分。


    賈璉微微一愣,唇角翹得更高,顯然對方的舉動取悅了他,按著他的後腦勺,勾著他的唇舌,不斷的深入,眼珠子一轉,卷起舌尖,探到最深處,模仿著絞纏的動作,來了幾個回合的深喉進出。


    冷峻的容顏上不複往日的沉穩,眼神迷離幾分,吐出“唔……”,來不及合攏的唇角溢出一絲絲晶瑩剔透的口水。


    將整個人渲染的更加靡廢,刺激著賈璉的五感,一手撐在明黃色的錦被上,一手撩開散亂下來的墨發,露出姣好如月的俊臉,輕輕的在他唇上印上輕柔的一吻,一手緩慢的將他明黃色的中衣,往上卷,白皙線條流暢的胸腹暴露在空氣裏,貪婪的摸了上去,司徒衍微微一愣,回過神來,看著對方眼裏的炙熱感情,心頭一片火熱,拋棄了羞澀窘迫,放鬆身體,任他觀摩撫摸,這種心意相通的愛撫,自己實在不忍拒絕,也不想矯情的抗拒。


    賈璉低頭,一口將那粉色的果實咬住,沿著果實邊緣輕輕的舔了幾圈,抬頭滿意看著那人閉著眼睛,身體輕輕顫抖,一陣酥麻感從兩人脊椎處升起,不疾不徐的用牙尖輕輕叼起腫脹起來的果實,含在口裏,仔仔細細的研磨。


    抬頭,拿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唇畔,意義不用說出來,司徒衍也能猜得出來,這人是希望自己將他手指含住。


    司徒衍睜開眼嗔了他一眼,看得賈璉幾乎酥了骨頭,張開雙唇,輕輕的將他修長的手指含在唇齒間,舌尖輕柔的在上麵舔了一下,賈璉輕笑,換到另一邊可憐兮兮等待垂憐的果實上。


    空閑的手指,遊刃有餘的在那人身上到處遊移,從他鎖骨、胸膛,腹部一路緩慢的向下進軍,偷偷摸摸的從褻褲一角滑進去,像個頑皮的孩子一般輕輕在那攏起的龍根上輕輕一彈,司徒衍倒抽一口氣,在含嘴裏的手指上狠狠咬了一口,這下輪到賈璉吃痛,嘴角抽了抽,吐出嘴裏的紅豔豔果實:“壞蛋,很該讓那些人看看他們眼裏不食人間煙火的皇上這副模樣,小性的很,一點虧也不肯吃。”


    司徒衍嗤笑,哼了一聲,伸出舌尖似乎愧疚的輕輕在手指上舔噬,換來賈璉一聲沉重的悶哼聲,呼吸變粗了幾分,火熱的吻一個接著一個落在白皙的胸膛上,留下一個一個曖昧的痕跡。


    作者有話要說:o(╯□╰)o,和諧大軍?pap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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