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王宇堯狠狠地將白小未的頭發提起,高高地提起,之後,將她整個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


    “啊!”腦門上狠狠的撞擊,白小未都快懷疑,主人把她的腦袋摔壞了。睍蓴璩曉


    空氣中,都是白小未傳來的驚叫之聲。


    “白小未,你陷害陳悅然的事跡一樁樁,還記得溫泉度假村的扔石頭事件嗎?”


    白小未還痛的在地麵上打滾,就傳來王宇堯陰測測的聲音。


    “那一次,在溫泉度假村的帝王套間內,拿起石頭砸傷章娜珠的罪魁禍首就是你吧,你砸傷人後逃跑再先,單純的陳悅然卻成了你的代罪羔羊,而事後你還將陳悅然那石頭砸傷章娜珠一事向章娜珠說出,讓氣憤的章娜珠才有了那潤滑劑使計讓陳悅然摔倒一事吧。”


    雖然,那一次的石頭事件中,根本沒有人證,但是王宇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前前後後都想了一般,最終得出,扔石頭的造事者絕對不是陳悅然,陳悅然還沒有那一肚子壞心思,惡作劇的罪魁禍首是與陳悅然同時出現在溫泉套間之外的白小未。


    “白小未,你這招一石二鳥的手段,可真是狠啊!”白小未不僅僅陷害了陳悅然,有傷害了章娜珠,最後又通過章娜珠使計讓陳悅然受傷。


    而可憐的陳悅然,為了不讓白小未受苦,苦苦都沒有將白小未招供出來,反倒是苦了自己。


    想到陳悅然的天真善良,王宇堯心中一片泛酸,原來,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麽傻的人兒,為了保全他人而害苦了自己,最後卻被他人一害再害,她自己都咬牙挺過。


    世界上怎麽可以有這麽傻的人兒呢,傻到令他都不由得心痛起來,要是他早知道是那樣的結果,那時候的他就會對她好點。


    她的傻,又不得不令他佩服,世界上還能找到比她更傻的人兒了嗎,讓他這個滿身都沾染上黑色血腥的黑道老大不得不深深折服。


    白小未簡直是當頭一棒,往昔的事情一件件被主人一一羅列的出來,她的雙眸瞪的大大的,整一室的空氣都是冷凝肅結的,包括主人臉上的神情,可是,她的煎熬並沒有結束。


    王宇堯繼續道出,你作惡的行徑不單單於此,他瞄了白小未戴在耳墜上的名貴耳環。


    “曾經的耳環事件,也是你的陷害陳悅然的伎倆吧。”


    “耳環明明沒有遺失,卻耍伎倆騙陳悅然誤以為你的耳環被她弄丟了,最後騙她在深夜裏外出城堡幫你找耳環。”


    一回憶,王宇堯便聯想到了那一個夜裏又是一個雨夜裏,陳悅然一個人行隻影單地在城堡外頭毫無頭緒地尋找,結果還遭遇了大雨,深夜回到城堡卻被阻擋在了城堡門口,結果在門口昏倒了一夜,被雨水淋了一夜,發燒了一夜。


    要不是第二天一大早王宇堯在城堡門口發現了昏倒發燒的她,將她抱回到城堡裏麵打針調養,要不然陳悅然恐怕凶多吉少。


    “名貴耳環的事件,都是你白小未自導自演的戲吧。”


    隻是,完全害苦了陳悅然,想到陳悅然一整夜的奔波是白小未害的,想到她的暈倒是白小未害的,想到她的發燒都是白小未害的,她曾經遭受到的種種都是白小未害的,他的心不由得陣陣發疼,原來,她還吃了那麽多苦頭。


    白小未,讓她的女人吃了那麽多苦頭,他恨不得將她大卸八塊。


    “我……”完全被主人說中了,白小未徹底傻住了,連辯駁之言都忘記要怎麽說。


    “完全被我說中了吧,完全沒有辯駁之言了吧。”


    “是,我主人,我確實是不想讓陳悅然好過,因為,她根本不是什麽好東西,留在城堡裏,簡直就是一個禍害啊!”


    “豈有此理,她是不是個好東西由不得你說了算,你以為你是誰,就仗著自己高人一等的傭人身份將她往死裏整嗎!”


    “不,主人,你根本不知道,她陳悅然整個就是一個野丫頭,整個就是一隻狐狸精,去年的聖誕夜裏,她在城堡外麵徹夜不歸,而她徹夜不歸的原因就是因為勾搭上了野男人,她整整與野男人廝混了整個晚上啊,主人,她真的不是好東西!”


    又聽到白小未提起野男人的事情,好一個白小未,還敢提到野男人這個稱呼。


    “白小未,那晚你可是跟蹤了她嗎,要不然為什麽總是死死地咬住陳悅然不放?”


    “不,我沒有跟蹤她,可是,第二天陳悅然回歸城堡的時候,我卻在她的身上看到了痕跡斑駁的吻痕,我便知曉了聖誕夜那天晚上陳悅然找野男人廝混去了。”


    “可是,如果,我告訴你,我就是你口中的野男人呢!”王宇堯說得極其的緩慢,一字一頓的,讓白小未聽了個清清楚楚。


    “什……什麽!”白小未都懷疑自己出現幻聽了,她驚叫了一聲,整個神情都驚愕萬分。


    她從來未曾想要,一直以來口口聲聲被她列為野男人的對象,居然就是她的主人。


    “我還是你口中的野男人嗎?”


    “不,不是的,不會的!”她簡直錯愕不已,那麽這樣說來,主人和陳悅然在很早之前就纏綿到一塊了。


    “陳悅然,一直都是我的女人,而你,根本就沒有資格管我們的事情!”


    王宇堯威嚴的如同聖旨一樣的聲音,直曆曆地像白小未劈來。


    “不,主人,我才是你的女人啊,陳悅然,她壓根就是一個狐狸精,是一個狐媚惑住的狐狸精,是她勾引了主人你的,是她勾引了你的。”白小未滿腔怒意,都發撒在這句話上,更確切地說,應該是發撒在陳悅然身上。


    “到底是誰勾引了我,到底是誰在趁我醉酒之夜偷偷爬上了我的床。”


    三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王宇堯醉酒而歸,而白小未居然趁著不知人事的王宇堯,爬上了他的床,與之一夜錯情。


    三年前的他,在失去裴韻梅之後,就將女人視為發泄的對象而已,醒來的第二天,也對那事不置一顧。


    而那時候的白小未,居然纏上了王宇堯,像他表達愛意,王宇堯根本就無意與白小未糾纏,根本不理會白小未,要不是看著白小未是上一屆忠心耿耿的管家的女兒麵上,王宇堯早已將她趕出城堡。


    今時聽到白小未重提三年前的醉後錯情的事情,讓王宇堯潛伏多年的怒火不由得直竄起來。


    “是誰在我酒後設計了我,是誰在我酒後勾引了我,還敢說我的女人是狐狸精,你才是真真實實心腸歹毒,行徑惡劣的狐狸精!”


    “不是的,陳悅然才是狐狸精,主人,我對你才是真心的。”


    “真心?你的所作所為真的是令人發指!”


    而她,還口口聲聲地稱呼陳悅然為狐狸精,簡直讓王宇堯怒不可遏!


    “白小未,從今晚開始,你該為你對陳悅然所做的一切付出你的代價!”


    竟然出口閉口都是對陳悅然的辱罵,竟然敢在他的城堡裏麵,對他的女人肆意妄為,竟然敢對她的女人使用陰險狡詐的手段,竟然敢讓他的女人差點在她的詭計中喪命。


    白小未,罪不可赦!


    “白小未,我真該把你把你一刀殺死。”王宇堯對白小未痛恨的咬牙切齒,他真是恨不得一刀將陳悅然砍死,立刻來祭奠被她一直陷害的陳悅然。


    “不,不要啊,主人,我……”白小未渾身顫抖個不停,主人要將她殺死了嗎,為了陳悅然那個下賤的女人嗎?不,不會的,主人是不會在意陳悅然的,主人是不會處置她的,她不相信。


    “放心,我不會親自動手殺了你。”王宇堯要有極大的控製意,才抑製住自己當場殺了她。


    白小未的神情終於緩解了一下,可是,下一秒,她又聽見了像是從寒冷至極的冰窖裏鑽出來令人發指的聲音“親手殺了你簡直髒了我的手,而且,太便宜你了,你應該接受更加極具的懲罰。”


    她還在錯愕中,他的聲音又響起了。


    “來人!”王宇堯厲聲命令。


    房門,瞬間就被打開了,幾道猶如鬼魅的影子,像是一陣寒冷的大風一樣擠進了書房。


    一時間,空氣更加冷凝了,氣氛,更加令人窒息了。


    “來人,將白小未帶下去。”王宇堯開口,聲音又冰又冷。


    看到來人,簡直讓白小未目瞪口呆的是,房間內不知道何時多出了兩排保鏢,圍繞著端坐在站立著的主人呈現八字排成兩行。


    保鏢們也是黑衣黑褲,個個冰冷強硬,其中最靠近主人的男人,正是主人的貼身保鏢肖克先生,其他的黑衣保鏢,白小未也許是見過的,他們都是主人黑道上的保鏢。


    他們……他們怎麽會來到這裏?


    白小未從來都知道王宇堯那個非凡的黑暗身份,他是暗夜的王,主宰著整個北美的黑道勢力,主人叱吒風雲的身份,勢無可擋的力量讓整個黑暗上的人望塵莫埃,他極具殘忍的黑道手段也極其的令人發指。


    白小未也是王宇堯黑道的成員之一,隻是她的身份甚微,主人的黑暗成員的身份比她高出的大有人在。


    而,現在這一刻,他呼喚而來了他的黑暗勢力,究竟是要幹什麽嗎!


    “你們將白小未帶到密室裏麵去,給我好好地折磨她,讓她嚐嚐什麽是備受折磨的折磨!”


    “白小未,你讓我的女人備受折磨,現在,該讓你嚐嚐受盡折磨的滋味了。”王宇堯用著咬牙切齒的神情說出陰測測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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