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我所料,太子已不在他手上,多說也無意,我暗歎一陣,識趣地不再不依不饒。睍蓴璩曉


    既然太子的事不許我多問,那我的‘比翼雙飛’總不會和國家大事扯上什麽關係吧!心忖一瞬,我直言問道:“那我的玉墜呢?”言語中自有討回來的意思。


    他瞥我一眼,挑眉道:“至於你的玉墜已經不在我這裏,因為我幫你交到了你最想見到的人手裏。”


    聞言,我心中一凜。瞅著他的目光,變得細細地打探。然,不經意間卻撲捉到他眼底那一閃而過的玩味眼神。我頓感被他大大的戲弄了一番,怒道:“你想借此抓到夏孜珩嗎?我一直認為你雖然狂妄自大,但還不至於是個會耍陰謀詭計的小人?”


    許是聽到我後兩句對他不算評價的評價,難得的出現了一時的愣怔,複而冷聲問道:“如果我不是要抓夏孜珩,你也這樣看我?”


    我也一愣,同他講話永遠都要靠猜的。然細細一想,他言下之意,應該並非要抓夏孜珩。那我方才的言語就顯得有些過激了。我有些懊惱自己的沉不住氣,一時竟無言作答。要知道一個說的不好,就有激怒他的風險,故而我選擇沉默是金。


    他也同樣默不作聲,瞅著我半響,突然間冷不丁問道:“你就這麽在意夏孜珩?”


    我眸光一斂,理所當然道:“他是我在這裏唯一關心我的朋友。”此言非虛,若說夏孜珩是唯一關心我的朋友,這一點也不為過。這裏除了他和尋桃,我想再無人會如此在意我了,想到這我既窩心又遺憾。


    我正暗自溫暖時,高釋玄卻反問道:“唯一關心你的朋友?你確定……他就對你沒有半絲企圖?”


    我不滿地駁道:“就算有企圖,那也是善意的企圖。”


    然話音未了,手臂已被他一把扯過,以此同時身子也毫無預兆地跌坐在他腿上。我心驚地一陣狂跳,第一反應便是推開他,想要擺脫他的遏製。心底則對於自己白癡到引狼入室的舉動後悔不已。


    然,體格上的對決,我又怎會是他的對手。他不慌不忙、輕輕鬆鬆就製住了我的手,續而鉗製在他的掌心。強悍的力道,任我怎麽使勁掙紮都紋絲不動。我羞怒交加,情急之下,反擊起他來。想也不想,掄起另一隻手就朝他臉上揮去。然下一刻卻為自己的不自量力,付出了慘烈的代價。像他如此狂傲之人,豈能給個女人揮巴掌,別說你根本打不到他,即便被你打到了,怕也是沒命偷笑。


    他輕而易舉在半空截住我的手腕,懲罰性地加重手中力道,劇烈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我相信隻要他再用力一些,這手就該費了。


    我疼得厲害,卻倔強的不肯求饒。兩兩對視一陣,最後他還是鬆了力道,將我的雙手反扣在後背。


    疼痛慢慢緩和,然雙手卻還是被鉗製,我同樣喪失了最基本的自我保護。惱的怒的一股腦兒湧上心頭,我憤憤瞪他一眼,囔道:“你放開我。”


    他表情淺淺,卻不滿警告道:“別亂動。”


    我橫他一眼,真是豈有此理,讓我別亂動,這是想為所欲為嗎?我此刻就像是受驚的刺蝟,豎起了渾身的刺。都說兔子急人還會咬人,我雙手不能動,便改用身子狠狠撞他。


    然,下一刻我又後悔了。他是習武之人,身子結實如鐵,我撞他,簡直就是雞蛋砸在石頭上。隻覺那天脫臼的肩膀位置,又傳來一陣疼痛,我頓時痛得臉色一抽,倔強地悶聲忍下了。臉一側,不想讓他看到我的狼狽。


    耳畔傳來一聲譏笑,我回頭瞪他,他卻一副似笑非笑的樣子。最最可惡的,還是他當著我的麵,伸手就拉散了我的腰帶,複又扯開了我胸前衣襟。


    我心中一緊,根本來不急思索,低頭便去咬他。


    這回,許是被我的不安分磨盡了耐心,他劍眉一斂,便在我身上輕輕一點,我頓時變得動彈不得。


    眼下受製於人的狀況,讓我心驚的同時委屈無比。眼眶氤氳起水霧,差一點就忍不住掉落下來。不想暴露我茫然無助的樣子,我眼珠子一轉,逃避似的低垂眼簾,毫無焦距地望著地麵。


    下一刻,隻覺身上一涼。頃刻間,大腦伴隨心跳的節律嗡嗡作響,我驚恐抬頭,望向他的眸中滿是受傷,戒備問道:“你這是要做什麽?”


    他卻不以為然,表情淡淡,頗為順理成章道:“我也是善意的企圖。”


    我驚懼的同時不解問道:“你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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