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室,沒有想象陰冷潮濕,也沒有惡心的黴臭。殘顎疈曉可那彌漫著詭異的紅光,那泛著淡淡的暗淡卻更讓人崩潰的密室裏,正傳出一陣陣瘋狂絕望的嚎叫。


    “放我出去,你們這群混蛋,快放我出去。我告訴你們,我可是“鋒”堂副堂主馮炙唯一的女兒,你們要不把我放了,我爸爸不會放過你們的。。。。。。”


    密室內,一個四肢被鎖,血肉模糊,二十歲左右的女人,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唯一不同於四周血紅的玄黑大門,大聲叫囂著。可突然門的打開卻又讓女人立馬停止那煩人的嚎叫聲,害怕的直往後退,直到抵著牆無路可退時,用力的抱住自己,不止的發抖。


    幻雲藜推開門走進這連空氣都沾滿刺鼻的血腥的房間,看著眼前這個縮成一團的女人以及四周刺眼的紅,嘴角滑過一絲不帶溫度且不明所以的邪惡。


    要知道,這可是審獄裏的血室,這裏的一切可都是用叛徒和敵人的鮮血來滋養的。無論是牆壁,還是地麵,都浸透了血液而成就了如今這般摧毀人心,有妖孽詭異的紅。至於這扇大門,其實也沾染了不少鮮血,但它本色就是玄黑,所以幾乎沒有什麽變化罷了。但這扇門的鐵鏽味卻是這血室最冰冷濃鬱的地方。


    沒有一如既往的拷問,使女人感到有點奇怪地抬起頭,用那雙下陷渾濁的眼睛通過淩亂的發間瞄去。


    當女人看到麵前的人後,渾濁的眼眸閃過一絲狠光,馬上跪在地上向幻雲藜爬去,企圖抓住幻雲藜的褲腳,卻被鐵鏈鎖著,隻能拚命的原地掙紮。


    “藜姐,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求求你,放我出去,求求你,我不要再呆在這裏了……”


    “嗬,小麗,你父親在幫會裏工作了幾十年了吧,你也跟我十年多了。這些年幫裏可一直待你不薄,你卻太讓我失望了。你居然出賣養育栽培你十多年的組織,還連累了一班弟兄,你說,你對得起我們麽?!”


    雲藜俯下身,捏住那女人消瘦的下巴。看起來輕柔,實則下了狠勁的力道讓女人不由吃痛,原本毫無血色的臉變得更加慘白。


    “不,不是我。藜姐,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求求你,藜姐,你看在我爸爸為幫裏做了那麽多事的情份上,放我出去吧,我不要呆在這裏,不要,不要……”


    小麗再次陷入了瘋癲,傷痕累累的嬌弱身軀在破爛不堪的布料下劇烈抽搐,雙手緊緊環住自己,頭被迫地抬起,從納入雜草的頭發中露出本來就憔悴得不成人型,這時更被淚水鼻涕黏得讓人惡心想吐的臉龐。


    幻雲藜冷冷的看著這個女人,也不管她的躲閃掙紮,用力的抬起她的頭,強迫這個女人望著自己的眼睛。


    “看在你父親的情份上?!好,我給你一次機會,看著我,告訴我,你是誰?你的父親是誰?”


    “我,叫馮麗,馮炙是我的父親。”聽著雲藜清冷又顯得奇怪的詢問,馮麗奇異地安靜下來,眼神變得空洞無神。


    “好,那你幾歲進入組織?”


    “我就出生在幫會,在,在幫會中長大。”


    “那,你為什麽背叛幫會?”


    馮麗微微停頓了一下,臉容變得憤恨,“因為,殤。我從小喜歡他,可他卻喜歡幻雲藜那賤人。我要毀了那個賤女人,隻要她消失,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呆在殤的身邊,做他的女人。”


    好一個為情所困啊,雲藜眼神更加冰冷,繼續問道:“那你的幫手接下來有什麽行動?”


    “不,不知道。對方說以後會和我聯絡後,我就被抓到血室了。”馮麗說到這,身體又有點顫抖。


    “那你的幫手是誰?”


    “不知道,對方很神秘,也很奇怪,讓,讓人感到好壓抑,好難受,嗬,不,不!”


    馮麗瞳孔突然收縮,全身死命抗拒。雲藜一見,瞬間把馮麗壓製住,原來冰冷緩慢的聲音急促起來。


    “對方哪裏奇怪?是你先找他們合作的嗎?說!”


    “我,我不知道,對方有兩個人,其中一個大概一米七八左右,可能是個男人,一身黑衣;另一個,不知道是男是女,身高比旁邊那個人稍矮,但,但他的衣服,很奇怪……啊!”


    馮麗突然痛呼一聲,如見閻羅,心髒也隨之停止了跳動,氣絕身亡。


    而最終被迫終止催眠的幻雲藜皺起眉,神色凝重,一手迅速地點向馮麗的額心,一手按著心髒。


    過了一會兒,幻雲藜結束了這怪異的動作,複雜的看著馮麗的屍體,隨手抽出手帕檫了檫手,離開血室,不再理會那開始冰冷僵硬的屍首。隻是抱起停留在外的伴伴,然後撥了個電話。


    “殤,半個月後,進入古林。”


    血室則在馮麗詭異的死亡下更讓人覺得毛骨悚然,一股不安的氛圍由此散發,預示著一場未知的風暴即將降臨。


    【作者有話說:額,這章可能有點奇怪,不過這也是為以後鋪墊的,大家體諒一下,耐心看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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