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帝尊驁說到這裏,雲藜反常的靜默了下來。殘顎疈曉這個畫麵,還真讓人懷念,可惜早已經不同了。想起小時候驁不小心闖進她房裏,正好她在換衣服,為了衝淡兩人的尷尬,她也曾說過同樣的話。沒想到如今,麵對這個世界的帝尊驁,同樣的對話再次浮現,隻是物是人非。不知驁現在怎樣......


    帝尊驁見到雲藜突然安靜下來,英眉輕皺,“怎麽,難道本座就這麽不堪,不入雲姑娘的眼嗎?”


    聽到帝尊驁陰陽怪氣的詢問,雲藜沒有作聲。兩人因為雲藜的靜默變得尷尬,就在帝尊驁終於不耐煩的準備開口的時候,雲藜突然將身前的人兒抱在懷裏,驚得帝尊驁一時忘了反抗。


    “你......”帝尊驁剛想推開雲藜說點什麽,卻被雲藜越摟越緊,“先別推開我,讓我抱一會,一會就好。”


    聽出雲藜低聲裏的傷感,帝尊驁的手頓了一下,慢慢的垂了下來,輕撫在雲藜的背上,沒再言語。兩人就這樣安靜的相擁在一起,顯得如此溫馨,唯美彗。


    感受著兩人彼此的心跳好一會兒,帝尊驁輕推了一下雲藜,口氣溫柔的說道,“雲藜?雲藜?!”


    “別吵我,讓我再睡一會......”雲藜不理會帝尊驁的***擾(某沌:好像現在是你在***擾別人吧......),揮揮小爪子,在帝尊驁的懷裏找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見到懷中的女人如此大煞風景,占自己便宜就算了,居然還在自己懷裏睡著。帝尊驁剛才的溫柔瞬間化為灰燼,兩眼冒火。扶在雲藜背後的手移到雲藜的手臂,準備甩開她。但當他見到雲藜甜美的睡顏,那一臉的信任令抓住她手臂的手使不了勁,轉而移到雲藜的腰間挫。


    不由自主的,帝尊驁將雲藜抱回自己的榻上,為她蓋好被子,甚至還坐在一邊,看著雲藜神遊太虛,遲遲無法回神。這個女人,好像別的女人有點不同......


    想起之前這個女人舍身將自己從那眼鏡蛇內丹的強大威力中救出,再後來遇上林家時卻從來沒有拋棄過自己的同伴,剛才那溫暖的懷抱......心,似乎有點不尋常的悸動,這是什麽感覺?


    帝尊驁直直盯著雲藜,不斷思索著自己內心的異常究竟是為了什麽。為了這個問題,讓他一時忘了時間,一直陪在雲藜身邊知道傍晚。


    夕陽的餘暉懶懶散散的灑在洞穴外,隻留幾縷好奇的跑進洞穴,覆蓋在這一坐一躺的兩人身上。這時,一隻毛絨絨的小綿羊頭用靈力托著一盤飯菜,威猛的走了進來,“嘿,驁小子,該吃飯了。”


    “噓~”下意識的,帝尊驁不希望這隻小綿羊吵醒雲藜。輕聲阻止了小綿羊的大嗓門,帝尊驁優雅的站起身,接過小綿羊手中的飯菜,“她還在睡,別吵醒她。”


    看見帝尊驁身後的人,小綿羊開始還有點疑惑,不明為什麽禁地突然會多了個陌生人,正想開口就聞到雲藜身上熟悉的氣味,一臉訝然,“這丫頭,是饕餮那貪吃鬼的主人?!”


    聽到小綿羊的詢問,帝尊驁點了點頭,“應該是吧。”


    “可是,這丫頭不是一直都是白澤照顧的嗎?怎麽會在你這裏?”小綿羊再次發出疑問。這丫頭可讓白澤和饕餮那兩個家夥傷了不少腦筋,費了不少靈力才救回來的,照計現在應該還躺在白澤的洞穴裏養精續髓才對啊,怎麽跑著來了?


    帝尊驁想到雲藜剛才說的話,“她應該是想過來看看我們怎樣吧。”


    “這樣啊,那我還是趕緊將她送回去,免得待會白澤找不到人,直接將她丟一邊,而且她也不能離開白澤的靈洞這麽久。”小綿羊思索了一下,走到雲藜的麵前,向帝尊驁吩咐道,“驁小子,你先吃飯,我將這丫頭送回去,待會再過來找你。”


    帝尊驁見到小綿羊將雲藜托起,手想要製止,但想起自己好像沒什麽立場這麽做,再加上小綿羊剛才所說的話,最終還是什麽都沒做,“那就麻煩你了,神獸,我就先吃飯了。”


    “嗯。”小綿羊簡單的應了聲,小小的身軀詭異的背著一個體型不知是它多少倍的雲藜瞬間消失在洞穴門口。


    ***


    雲藜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回到自己的洞穴中。她揉揉自己的眼睛,想起剛才她還在帝尊驁的房間來著,後來不知怎麽回事的抱著人家,還抱著抱著就睡著了,連什麽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自己的警覺性真是低了好多,這可不是真麽好現象。


    按時按點,白澤準時送來一碗藥。看見那紫幽幽的液體,雲藜有點頭大,“白澤,你煎的究竟是什麽藥啊?那顏色一次比一次豔,還一次比一次惡心,難以下咽。你確定你那是藥來的嗎?”


    一想到這三天來,她連一頓像樣的飯都沒吃過,一口水沒喝過,每天每頓都是喝這些難喝死的藥汁,她的味覺都快被這些藥給麻痹了。


    “有的給你喝就不錯了,還在這挑三揀四。”白澤對著雲藜翻了翻白眼,鄙視的說道,“別人求我煎我都懶得煎呢,你倒嫌棄起來。”


    看見白澤眼裏那抹你別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眼神,雲藜更是眼角抽搐。難道喝著這麽難喝的東西,她還要感恩戴德的感謝這個小家夥嗎?


    “好了,別廢話,趕緊給我馬上喝光。”不理會雲藜的抗拒,白澤將藥移到雲藜的麵前,命令道,“雖然說是饕餮那二貨迷糊認了你這個主人,但是身為神獸的主人,除非你解除契約,否則今後你的生活就注定不會安逸。如果你現在連這點苦都吃不下,我勸你,還是盡早解除契約的好。”


    聽到白澤再次提出契約,雲藜整張臉都臭了。這幾天,白澤這家夥動不動就打擊她,然後讓她盡早解除契約。雖然明白這是活生生的挑釁和激將法,但為了莫漓,雲藜還是決定喝下這惡心吧唧的藥。


    除了沒有甜,其餘的酸苦辣鹹的複雜滋味彌漫在雲藜的口腔之中,濃重的腥味讓她幾乎想要當場吐出來。這藥,還真不是人喝的東西。雲藜此時決定,以後絕對不要受傷,手上也不要讓白澤這獸來救,免得到時自己不是受傷死,而是被白澤的藥惡心死。


    憑著硬憋著一口氣,最後一滴藥汁也成功進了雲藜的肚子裏。雲藜連忙將那還餘留腥味的藥碗推回給白澤,隨手又拿起附近的水壺,也不顧任何形象,直接往嘴裏倒,想要去掉嘴裏的百味陳雜。


    “額~白澤,你這次的量怎麽又大了,口味還越來越重......”雲藜抱怨了幾句,口中的腥苦依舊頑固的留在雲藜的唇齒之間,“不行,實在是太難受了,水,我要喝水。”


    手搖了搖水壺,卻發現水壺裏的水早已喝光,雲藜急忙的繼續尋找著水源,以救口苦。


    見到雲藜手忙腳亂的找水,白澤沒有動,隻是拿走藥碗,慢慢的向洞穴外走去。直到走到洞口,它才轉過它那可愛的小腦袋,有點幸災樂禍的看著雲藜,“對了,忘了告訴你,因為喝這劑藥期間不能喝太多水,以免抵消藥效,所以,你剛才喝完的水量是你未來這三天所能喝的水......”


    聽到白澤未說完的話,雲藜隻覺得天昏地暗。她一想到未來三天都要喝剛才那樣的藥,還沒有水喝。口中未散的腥苦似乎有濃鬱了些,讓她直想吐。


    “白澤,你這個混蛋!!”雲藜氣惱的瞪著早已沒有白澤幸災樂禍的身影的穴口,兩眼冒火啊。


    ***


    經過白澤折磨般的醫治下,雲藜身體總算完全恢複了,甚至變得更加健康。而脫離了白澤的藥物折磨後,雲藜急忙和多日不見的黃欣幾人聚在一起,搭起火堆,將一些可吃的動植物放在火上燒烤,開個名為健康慶祝會的宴會。


    看著雲藜心情不錯的調味著手中的茄子,黃欣幾人以為雲藜是為了能找到上古神獸白澤,又大難不死而高興,還難得的親手燒烤料理。可要是他們知道其實雲藜是慶幸終於逃離白澤藥物的魔爪,恐怕都會跌倒在地,黑線滿頭吧。


    雖然黃欣幾人都會烤肉,但烤蔬菜還真是第一見。連同高傲的帝尊驁和溫和的上官曜都耐不住好奇心,好奇地盯著雲藜手中顏色豔麗的茄子。


    “雲藜,你確定這玩意真的能吃嗎?”白硯池望著那慢慢變軟的茄子,有點懷疑這不知是什麽東西的可吃性。


    也難怪白硯池會這樣問,畢竟在這個世界裏,人們還沒認識茄子這種蔬菜,就連雲藜,也是剛才無意間發現的。雲藜沒有看白硯池,兩手熟練地移動茄子的位置,在茄子上放一些調味劑,“放心,這東西絕對吃不死你的,要不你待會別吃,自己烤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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