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仿佛帶著蠱惑的力量,可陶南音實在是太緊張了,交握在胸前的手,怎麽都抬不起來,更別說去抱他了。睍蓴璩曉


    兩人身體緊貼,溫亞東很快就察覺到了她的細微變化。


    他再度吻住她的時候,像是為了安慰她似的,力道卻放柔了許多,唇舌壓住力道,漸入佳境。


    這樣相似的力道和感覺,像極了紀遠,可那真真切切的感覺,卻又明明白白的告訴她,那不是紀遠。


    是另外一個男人,比紀遠更能懾人心魄的男人攴。


    陶南音不知自己何時已經鬆開了手,也不知道自己何時踮起了腳,更不知道何時已經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隻是當他的身體前壓,那灼熱貼近她的小腹之上時,她整個身子已經差不多要黏在溫亞東的身上了。


    “感受。”


    他似乎發現她的驚慌錯愕,貼著她的麵頰,吐出了兩個字逯。


    濕熱的氣息,拂掃過麵龐,陶南音隻覺得臉上一熱,正要出聲抗議時,他的手卻覆上了她的胸前的柔軟,手指微微用力,陶南音便忍不住溢出一聲驚呼,連喘氣也跟著起伏不定起來,“別這樣……”


    溫亞東不由的笑了出來,“那我慢慢來。”


    陶南音一時不知道他這話是真是假,隻是當他隔著襯衫吻上她的胸前時,她已經無力去推拒了,她知道,今晚上是徹底逃不掉了。


    那天她本來是去找蘇暖解釋,可是蘇暖聽了她的話,卻隻恥笑她,說她不懂這時間的險惡,男人對女人的心思,除了得到,就隻有玩弄!


    蘇暖甚至勸她有空多去看看片子,免得溫亞東要碰她的時候,她什麽都不會!


    那是從梁經理的事情之後,她對蘇暖的話,第一次感到彷徨,她一麵又深信蘇暖不會騙她,可是她卻又不信溫亞東真的會對他存這樣的心思與打算。


    可是她還是留著一份警惕。


    現在溫亞東正覆在她的身上,她卻並沒有感覺到蘇暖所描述那樣的恥辱的感覺。


    陶南音有些迷茫。


    隔著襯衫,他唇舌沒繞過一處,襯衫也跟著濕了起來,濕熱與衣料摩擦而出的熱感交替而來,陶南音漸漸迷失在他給與的幻境裏。


    溫亞東一麵吻著她,一條腿擠到了她雙腿中央,手也順著裙子的邊沿,伸了進去。


    最私處被陌生人觸碰,陶南音想要逃,可是溫亞東前一刻的淺吻,卻忽然改成了噬咬,感官又回到了胸口,而這一瞬間,他的手已經探了進去。


    那裏被人撫觸,陶南音變得格外的敏感,她努力的抓住了他的手,希望他能將手拿出來,可他一直在裏麵變換著力道碰她,陶南音發現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隻能隨著他的動作,由著他控製著自己。


    他的手指放進去的時候,陶南音兩隻手緊緊的抓住了他的肩膀,溫亞東忙騰出一隻手來扶住了她,在她的耳邊輕聲撫慰,“別怕。”


    陶南音還是怕。


    他的手輕輕淺淺的律動著,為了緩解她的情緒,他又去吻她,這一次,陶南音沒了前兩次的不知所措,也開始漸漸的開始回應他的。


    這個發現,讓溫亞東有些開心,手上的動作也更加快了起來,直到她一陣徹底失控,身子全都癱軟到他的身上時,他才將手抽了出來,雙手接住了她。


    明明他的手拿出來是她想要的,可是陶南音卻發現他這樣做十分殘忍。


    身體裏難捱的熱,和下麵從未有過的空虛像是將她層層包裹住,陌生的情潮席卷著她,她有些無措的抱住了溫亞東的脖子,任由他將自己打橫抱起,朝臥室走去。


    身下,是熟悉柔軟的床,而如今,這床上多出一絲果木香調,陌生的氣息在這樣的情境下竟格外誘人心動。


    一絲旖旎的情致漸漸卷了上來,陶南音聽著黑暗裏細碎的衣服的聲音,她靜靜的閉上眼等待著。


    溫亞東自己脫成什麽樣,她並不清楚,隻是她的裙子被他脫掉了,而底·褲也被他拉扯到了腳邊上。


    黑暗裏,什麽都看不見,感官反而變得格外敏銳起來。


    她知道,溫亞東現在正慢慢的從上方壓下來,她放在身側的手被他握住,放到了他的脖子上,“抱緊,等會兒會疼。”


    他的聲音已經沙啞成了一片。


    重生之歸園田居


    陶南音的手,放到他的肩上時,才知道,他的襯衫已經脫了,她的手,也沒有下力的地方了,最後隻得緊緊抓住了他。


    溫亞東已經忍得十分辛苦了,見她不出聲,又忍不住出了聲。


    “陶南音,聽到我的話了嗎?”


    “好。”陶南音一出聲,卻覺得自己的聲音十分柔媚。


    溫亞東不知為何,又笑了出來,卻好似比之前更加好聽了些。


    正當她迷陷在這樣的笑聲裏時,一陣撕裂般的痛楚卻忽然傳來,她原本放在他脖子上的手,驟然落下,緊緊的抓住身下的被子,以左手按住床的地方為支點,身體想要往後挪。


    沒有開燈,溫亞東看不清她的動作,等到她挪動半寸時,他忙按住了她的肩膀,來不及出聲責備,她竟然已經嗚咽出聲,“疼——”


    那樣的疼,讓她整個人都僵硬住了。


    溫亞東一麵按住她的身體,不讓她再動,“別這樣緊張。”


    她那一動,也累得讓他差點失控,他一麵出聲撫慰著她,另一麵卻又繼續吻著她,手又繼續遊走到那裏,替她贏得一絲快慰,緩解她的苦痛。


    明明是要挑·逗她的,可是溫亞東卻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熱了,他已經等不起了,“陶陶,忍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陶南音才緩解方才的那絲痛,在溫亞東話音落下的下一秒,他就在她身體裏加速進出著,陶南音知道他已經忍到了極限了,隻得忍下那絲痛……漸漸去承受他的動作。


    陶南音不知道時間是以怎樣的方式在這間屋子裏流淌著,隻是覺得那絲痛淡去之時,隨著他的進出,身體裏多出了一絲快感來,她隻覺得身上越來越熱,溫亞東的每一次退出,都讓她覺得有一絲空虛難耐。


    意識漸漸不是自己了一般,朦朧中,她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腿竟然勾住了溫亞東的腰,而他的動作也越發的快了起來……激起她更多的呻吟,與驚顫。


    天將亮的時候,她睜開了有些迷蒙的眼,似乎看到了溫亞東躺到了她的身邊。


    真好,終於可以睡了!


    這個念頭一過腦,她便沉沉的閉上眼睡了過去。


    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是暗了,陶南音抬了抬眼,正要翻身起來時,卻發現身體像打過了一場仗一樣酸痛,更可惡的是,溫亞東的腿還架在她的身上!


    這男人,真討厭!


    比起昨晚上折磨她一夜,她更討厭睡覺把腿放在他身上的人!


    陶南音動了動胳膊,用力的撐住身體,慢慢從他的腿下麵抽出了自己的身體,而後順著被子滑落到地上,雙腿才一落地,她就覺得後背上已經是冷汗涔涔了!


    看著枕頭邊上,尤在安睡著的溫亞東,她咬住牙,正要下床時,卻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他全扯的不見蹤跡了。


    她分明記得,那時候她的襯衫是還在的……可是現在,陶南音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額頭,強迫自己不去想昨晚上的畫麵,慢慢的扶著牆,小心翼翼的朝浴室走去。


    可才走出去臥室,她就被客廳裏的景象給震驚了!


    她前幾天才裝上的素色窗簾,不知道被誰潑上了黑漆漆的東西,屋裏地上,都是她之前整理好的衣物,而她之前好不容易挪開的沙發,也被人給挪了回去。


    溫亞東睡到了一半,就覺得身邊一空,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正要起身去叫人時,卻看見陶南音正赤·裸著身體,扶著臥室的門框,站在那裏。


    她的身材曲線玲瓏,白皙的肌膚上,還有他昨晚上留下的痕跡,站在那裏,分明是無邊誘人的春色,可是她這道背影卻又看的人心底發酸。


    溫亞東撓撓頭,似乎想起了什麽,忙從床上下來,大步走了過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也許是精神上遭受了巨大的衝擊,陶南音被他抱著走了兩步,這才回過神去要去捶他,溫亞東挨了她兩下,“好了好了,大不了賠給你嘛,誰讓你大晚上不回來,還跟那個誰吃飯,我也很火的,好不好?”


    “可是你昨晚上……”


    陶南音一出聲,就發現自己的嗓子竟然如此沙啞。


    不用說,又是他害得!


    溫亞東似乎猜到了她的心思,“怨不得我,誰讓你昨晚上好好的要抱我!呐,我是男人,把持不住是正常滴!”南晉七皇子


    他今天的心情極好,仿佛下一刻她要對他破口大罵他也渾似不在意。


    “我們先洗澡,洗完澡,我們再說其他的事情。”他已經嚐過她的滋味,比過往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要好,他自然也不會舍得輕易放手。


    陶南音本就是要去浴室,隻是她沒有力氣,溫亞東肯主動幫忙,也算是他紳士一次。


    隻是當溫亞東將她抱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月上梢頭時,她不得不有些痛恨溫亞東了,這男人說話,還真的不能全信。


    洗過澡之後,溫亞東總算給她留了喘息的時間。


    有人的電·話趁著這個空鑽了進來,溫亞東見她正捂著被子在睡覺,忙拿起了手機走到了窗戶邊上。


    微微掀開窗簾,夜色正好。


    俞非依舊是不停的在他的耳邊贅述著各類繁雜的事情,溫亞東一麵聽著,一麵心思卻開起了小差。


    他一點都不想回去工作。


    “幫她請幾天假。”溫亞東對著電·話,輕輕的哼了一聲。


    陶南音雖然一直緊閉著雙眼,卻並沒有真正睡著,這一夜一天的時間,發生的事情似乎隻有那麽一件,但是,帶給她的感覺卻是具有顛覆性的後果


    聽到溫亞東說要請假的時候,她忙睜開眼來,有些渾渾噩噩的張了口,“我也要請假。”


    聽到她的聲音,溫亞東忙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又拿起了電·話,“這幾天沒事,不要打擾,另外告訴何文瀚,他那件事,我同意了。”


    雖然放何文瀚去法國,對他來說是一個損失,但是相比下來,他還是覺得這樣做,很值。


    溫亞東掛了電·話,將手機直接按了關機,扔到了一邊,朝床的這邊走了過來。


    陶南音忙攥緊了被子裹住了自己,縮到了床腳,“我……我今天沒去公司,要請假。”


    除卻這個,她還是覺得身上酸的很,尤其是腰,仿佛不躺下去,就要從中折斷一般。


    她想要休息。


    溫亞東盯著她看了一眼。


    他見過不少的女人,陶南音固然是美麗的,這樣的美麗,是一種不需要言語去表達的明媚鮮妍,她每一個舉動,都帶著一絲嬌柔,每一個眼神,都像是一種無聲的誘惑。


    他最愛的,就是她現在這樣茫然,疑惑盯著他的時候。


    他喜歡這樣的感覺。


    溫亞東坐了下來,見她依舊如避瘟神一樣的縮成了一團,他不由的勾了唇角,傾過身子來,眸光點點落在她的身上,“請假,直接和我說不就行了。”


    經過這一天一夜的事情,陶南音對他的認識頗為深切了一些,“那我說什麽你都會答應嗎?”


    陶南音的話才落,溫亞東心底忽然閃過一絲古怪的憂慮感。


    這樣的話,他不曾少聽過,但是,從陶南音的口中聽到,卻又是另外一重心境。


    饒是如此,他還是淡淡的開了口。


    “想要什麽?”


    陶南音一雙手緊緊的抱著被子縮靠在了角落裏,唇瓣因為方才的激情,現在還是紅腫著的,她不安的看著他,“你能走嗎?”


    “什麽?”溫亞東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你可以不要在這裏嗎?你在這裏,我不習慣。”他的目光總讓她感覺到壓力,連呼吸,都要尋找節奏。


    “……”


    溫亞東上了俞非的車子的時候,還窩著火。


    已經是夜半時分,窗外下著淅瀝瀝的小雨,溫亞東坐到了車裏,卻並沒有讓俞非開車。


    兩人在車裏坐了將近兩小時,溫亞東依舊板著臉在那裏,可俞非卻有些架不住困了,“總裁,您看,要麽我送您回去?”


    昨天,溫亞東自己下班時的那股失落感,他看在眼底,而今天晚上,溫亞東在電·話裏毫不掩飾的愉悅心情,自是不必多說,而僅僅是隔了十分鍾不到,溫亞東卻讓他來這裏……這一臉的不快,讓俞非深感疑惑。紈絝女衙內


    溫亞東長長的歎了一聲,像是鼓足了勇氣似的,“不用了,你回去,我下車!”


    說著,他就推開車門,也顧不得外麵正下著雨,又朝陶南音住著的那棟樓匆忙跑去。


    明明是他的房子,憑什麽由她說了算!


    就算他答應了聽她的,也沒必要事事都兌現,是吧?


    尤其是涉及到晚上睡哪裏的問題……溫亞東覺得,自己有必要奪回自己的話語權!


    陶南音好不容易哭完了,剛剛睡著,就聽到屋外忽然響起咚咚的敲門聲,她本想不理,可是那聲音卻有越來越大的趨勢,她不得不披上衣服,慢慢的下了床,走到了門邊。


    透過貓眼,她看到了門外站著的人已經被雨淋了個透,目光裏燒灼成了一片。


    她不禁有些驚愕,溫亞東不是已經走了好幾個小時了嗎?


    “開門,快!”


    他的聲音裏,是濃濃的不悅。


    陶南音身上裹緊著毯子,不由的瑟縮了一下,內心矛盾糾結著,手悄悄的摸上了門把手。


    門才開了一道縫,就被人從屋外大力推開,陶南音看見他,一連退了好幾步,躲到了牆邊。


    溫亞東隻覺得心頭上的滔滔怒火驟然被人熄滅,原本要噴薄而出的氣話也驟然變了語調,“俞非的車子壞了,沒來,外麵下雨不好打車,你回去房間睡,我就在客廳裏。”


    聽了他的話,陶南音才緩緩抬頭,“真的?”


    她剛剛又哭過了一場,現在的模樣,嬌弱的像是被雨打過的櫻花,一個不留神就要凋零似的。


    “我騙過你麽?”溫亞東白了她一眼,背過她,一個人朝沙發上走去。


    剛剛要坐下時,卻聽到陶南音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你身上衣服都濕了,就這樣睡沙發,沙發明天會有味道!”


    溫亞東隻覺得心頭的火就這麽嗶剝嗶剝的燃燒了起來,還不等他出聲,陶南音已經將身上的毯子遞了過來,“那個,你蓋著,記得別讓沙發染上味道,洗不掉!”


    說完,她就一溜煙小跑著朝臥室跑去,極快的將門給關上了!


    溫亞東手裏拿著毯子,又看了看那關上的臥室門,最後無奈的走向了浴室。


    洗過澡,他將那一疊濕衣服扔到了一邊,用浴巾裹住了身體,這才回到了沙發上,蓋著毯子開始睡覺。


    到了後半夜,雨漸漸大了起來,一陣一陣打落在雨棚上,即便隔著玻璃,也依舊聽得清楚,溫亞東睡不慣沙發,好幾次都想直接進去臥室,可是,每次才坐起來,想到了陶南音那副表情,又耐著性子躺了下去。


    雨一直下到第二天天明,陶南音起來的時候,看到溫亞東半個身子已經滾到了沙發底下去了,隻有腦袋露在外麵,一截毯子裹在他的身上,卻遮不住他裸露出來的大片胸膛……


    陶南音看的臉色微變,正要逃離時,溫亞東卻好似察覺了似的,伸出一隻手來,一邊揉眼睛,一邊開了口,“幾點了?”


    心上一根弦在跳動著,她忙看了一眼手表,“九,九點了。”


    “哦,那我再睡會兒。”


    陶南音聽著他的回答,忙將目光從手表移向地上的人,他似乎是睡的極不舒服,又要翻身,陶南音看出他的動作忙要去提醒他,可是溫亞東已經一頭撞上去茶幾的桌腳上去了。


    “啊——”


    “……”


    吃早飯的時候,陶南音將衝好了的燕麥端到了他的麵前,溫亞東皺了皺眉頭,“就沒有別的吃了?”


    他對碗裏那堆枯黃色的東西,實在無感。


    陶南音張了張口,“那個,熬粥時間有點長,得浸米,還得耗時間熬——時間,不早了。”


    她指了指牆上的鍾。


    早上溫亞東一鼻子撞到了桌腳,他還沒看清陶南音,鼻血已經流了一早上了,兩人好不容易處理好,已經快十點多了。


    溫亞東有些無奈的低下頭去,“那你中午去熬湯給我補補,我早上流了許多血。”


    ps:從此,“三月”不知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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