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遠疑惑，這有什麽不可說的。
在他眼中，淑妃早已沒了任何形象。
就算董天昕說，她身後的女人和淑妃是一對蕾絲邊，他也不會詫異，隻會讓含月和小冷秋離淑妃遠點，並竭盡全力，救碧心出苦海。
“姐妹？情人？私生女？”夏遠看麵前的少女，想從她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私生女是什麽鬼！”
董天昕伸出手，去戳夏遠的腦門，夏遠抓住了她的手腕。
這便宜妹妹格外自來熟，這種親昵的動作也能自然地做出來。
少女抽回手，笑道：“不過，這三個選項都不算錯呢。”
三個選項都不算錯？既是姐妹又是情人又是母女？
就算夏遠經曆過信息大爆炸時代，也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
“這隻是我控製的一具軀殼，一些事情不方便多說。”董天昕，或者說用著董天昕身體的女人解釋說，“等你到了王都，就能知道更多。”
“不過，”她話鋒一轉，摟著夏遠脖頸的手臂收緊了些，嬌柔的身軀更加貼近少年的後背，“殿下要想做些別的，天昕倒是可以效勞。”
“阿姨請自重。”
夏遠站起身，董天昕被他的力量掀倒，仰倒在水中，胸前浴巾散開，露出美妙的軀體。
她慢慢摟起毛巾，笑：“看來，殿下是真喜歡大些的。”
夏遠還有話想問，董天昕已經躍出溫泉，掠出去了。
他立一會兒，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再見到董天昕，她已經變回了那不諳世事的純潔妹妹，又讓夏遠猜她手裏抓了幾粒瓜子。
裏子不談，董天昕這一具皮囊，的確生得不錯，加上她一路哥哥哥哥的喊，夏遠有些意動。
但他為人謹慎，絕不碰自己不了解的東西，防止被一棵樹木吊死，不得不放棄整片森林。
等找到了那罪魁禍首，了解了全部情況，再酌情下手。
反正南山的董家也不遠，從王都回去，可以經過。
風吹過林間，氣溫微寒，這座廢棄山莊裏，主要建築還算完好，收拾幾個房間，他們住了進去。
深夜，董天昕敲了敲他的屋門，將他拉到自己屋中。
這次不是想繼續白日的事，她穿得整齊嚴實，一點兒春光不露。
取出一個巴掌大的青色葫蘆，她遞給夏遠。
“這是阿母讓我轉交的，哥哥那草原小情人送來的東西。”少女說道。
夏遠解讀她的話，既然她叫自己哥哥，那麽，阿母就是淑妃。
是淑妃送來的，阿茹娜給的東西？
夏遠接過青葫蘆，手上一沉，搖晃間，能感覺到水流的翻湧。
拔開葫塞，一陣清冽的酒味散出，原來是酒葫蘆。
他想到此前阿茹娜說過，要送他幾壇草原美酒，這是美酒來了？
可是怎麽隻有一葫蘆，而且，從草原到大寧再到南境，速度是不是快了點？
他略一遲疑，發覺了酒的不同，隻是嗅這酒香，他便感覺神魂舒暢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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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歲月寶鑒照了未來，確定酒沒有毒後，他飲一小口。
一股清涼滑過喉嚨，墜入腹中，散開在周身，他打個激靈，激的不是肉體，而是神魂。
今日他用了好幾次歲月寶鑒，神魂虧空，好似立在夏日下，汗津津氣喘喘，這酒如同一盆涼水，從頭澆下，祛了灼熱，散了幹渴。
這是能恢複神魂的靈酒！
雖然已從未來得知了酒的效用，夏遠還是十分驚詫。
他在國庫和天市，都沒尋到的寶物，居然被阿茹娜送到了他的手中！
而且，阿茹娜送的，不隻是一葫蘆靈酒而已。
“葫蘆是阿母送的，堅固耐用，還能蘊養其中酒液，酒是我尋的，上好的竹葉青。”董天昕介紹道，“哥哥那小情人，不，大情人送的，是其中的竹葉，用火號鳥送來的。”
夏遠瞧葫蘆口，碧綠的酒液裏，飄著一枚一指長的竹葉，竹葉呈青綠色，隨著酒液漂蕩，葉脈發著瑩瑩的光芒。
“萬年清淨竹的葉子，泡酒，最好是泡竹葉青，可以蘊養神魂，是少有的，洞玄之前就能服用的神魂藥物。”董天昕繼續道，“原本是雲國的寶物，千年前失蹤，沒想到流入了草原。”
“好。”夏遠歡喜地將葫蘆係在腰間，跨出屋子。
董天昕撇撇嘴，不滿他拿到東西就走的行為。
夏遠忙著回去和阿茹娜通訊，哪有空理會她。
躺在含月腿上，夏遠掏出同心鏡。
今日傳遞畫麵的機會已用完了，他控製同心鏡震動兩下，先聯係阿茹娜。
……
草原蒼茫的夜空中，掛著一輪清冷的弦月。夜空太廣，大地太遼闊，月亮，因此顯得渺小，顯得孤寂。
孤寂的月光，灑在阿茹娜的帳頂。
帳口，阿茹娜坐在小馬紮上，托著下巴，望天空的月。
感覺到胸前的震動，她躍起身，支開侍女，走到帳子裏，掏出同心鏡。
鏡麵閃動九下，這是迄今為止，閃動最多的次數。
幾日前，阿茹娜發去水中沐浴的畫麵，也隻得了五下閃。
她知道，是夏遠拿到了萬年清淨竹的葉子，用閃爍來表示歡喜。
控製同心鏡回閃十下，阿茹娜趴在羊毛床上，帳中夜明珠的光芒，照亮她臉上的笑容。
明明是她送了夏遠禮物，她卻比夏遠還要喜悅。
喜悅過後，她有些愁，用清淨竹葉泡過的酒水，有著一點點副作用，希望夏遠不要在她發送畫麵之前，飲用酒水。
她打個滾，朝上躺著，撥動同心鏡的鏡麵。鏡麵上滑過許多自拍，其中不乏她自己見了，都心跳加速的。
每日早上，她都會精挑細選，找出最好的那一個畫麵，給夏遠發過去。
明天早上發什麽呢？
還要不把那刺激些的發去？
正糾結，帳外傳來侍女的聲音，她忙收起同心鏡，看向帳門。
進來的，是一個成熟女人，年近三十，胸懷比阿茹娜還要高一段。女人容貌美豔，帶著一股英氣。
“阿母。”阿茹娜心虛地坐起身。
來人是阿茹娜的母親烏蘭，烏蘭是朔陽王的王妃，朔陽王有六個王妃，但能掌握朔陽部落權力的，隻有烏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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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董天昕說，她身後的女人和淑妃是一對蕾絲邊，他也不會詫異，隻會讓含月和小冷秋離淑妃遠點，並竭盡全力，救碧心出苦海。
“姐妹？情人？私生女？”夏遠看麵前的少女，想從她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私生女是什麽鬼！”
董天昕伸出手，去戳夏遠的腦門，夏遠抓住了她的手腕。
這便宜妹妹格外自來熟，這種親昵的動作也能自然地做出來。
少女抽回手，笑道：“不過，這三個選項都不算錯呢。”
三個選項都不算錯？既是姐妹又是情人又是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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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話鋒一轉，摟著夏遠脖頸的手臂收緊了些，嬌柔的身軀更加貼近少年的後背，“殿下要想做些別的，天昕倒是可以效勞。”
“阿姨請自重。”
夏遠站起身，董天昕被他的力量掀倒，仰倒在水中，胸前浴巾散開，露出美妙的軀體。
她慢慢摟起毛巾，笑：“看來，殿下是真喜歡大些的。”
夏遠還有話想問，董天昕已經躍出溫泉，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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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過林間，氣溫微寒，這座廢棄山莊裏，主要建築還算完好，收拾幾個房間，他們住了進去。
深夜，董天昕敲了敲他的屋門，將他拉到自己屋中。
這次不是想繼續白日的事，她穿得整齊嚴實，一點兒春光不露。
取出一個巴掌大的青色葫蘆，她遞給夏遠。
“這是阿母讓我轉交的，哥哥那草原小情人送來的東西。”少女說道。
夏遠解讀她的話，既然她叫自己哥哥，那麽，阿母就是淑妃。
是淑妃送來的，阿茹娜給的東西？
夏遠接過青葫蘆，手上一沉，搖晃間，能感覺到水流的翻湧。
拔開葫塞，一陣清冽的酒味散出，原來是酒葫蘆。
他想到此前阿茹娜說過，要送他幾壇草原美酒，這是美酒來了？
可是怎麽隻有一葫蘆，而且，從草原到大寧再到南境，速度是不是快了點？
他略一遲疑，發覺了酒的不同，隻是嗅這酒香，他便感覺神魂舒暢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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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清涼滑過喉嚨，墜入腹中，散開在周身，他打個激靈，激的不是肉體，而是神魂。
今日他用了好幾次歲月寶鑒，神魂虧空，好似立在夏日下，汗津津氣喘喘，這酒如同一盆涼水，從頭澆下，祛了灼熱，散了幹渴。
這是能恢複神魂的靈酒！
雖然已從未來得知了酒的效用，夏遠還是十分驚詫。
他在國庫和天市，都沒尋到的寶物，居然被阿茹娜送到了他的手中！
而且，阿茹娜送的，不隻是一葫蘆靈酒而已。
“葫蘆是阿母送的，堅固耐用，還能蘊養其中酒液，酒是我尋的，上好的竹葉青。”董天昕介紹道，“哥哥那小情人，不，大情人送的，是其中的竹葉，用火號鳥送來的。”
夏遠瞧葫蘆口，碧綠的酒液裏，飄著一枚一指長的竹葉，竹葉呈青綠色，隨著酒液漂蕩，葉脈發著瑩瑩的光芒。
“萬年清淨竹的葉子，泡酒，最好是泡竹葉青，可以蘊養神魂，是少有的，洞玄之前就能服用的神魂藥物。”董天昕繼續道，“原本是雲國的寶物，千年前失蹤，沒想到流入了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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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寂的月光，灑在阿茹娜的帳頂。
帳口，阿茹娜坐在小馬紮上，托著下巴，望天空的月。
感覺到胸前的震動，她躍起身，支開侍女，走到帳子裏，掏出同心鏡。
鏡麵閃動九下，這是迄今為止，閃動最多的次數。
幾日前，阿茹娜發去水中沐浴的畫麵，也隻得了五下閃。
她知道，是夏遠拿到了萬年清淨竹的葉子，用閃爍來表示歡喜。
控製同心鏡回閃十下，阿茹娜趴在羊毛床上，帳中夜明珠的光芒，照亮她臉上的笑容。
明明是她送了夏遠禮物，她卻比夏遠還要喜悅。
喜悅過後，她有些愁，用清淨竹葉泡過的酒水，有著一點點副作用，希望夏遠不要在她發送畫麵之前，飲用酒水。
她打個滾，朝上躺著，撥動同心鏡的鏡麵。鏡麵上滑過許多自拍，其中不乏她自己見了，都心跳加速的。
每日早上，她都會精挑細選，找出最好的那一個畫麵，給夏遠發過去。
明天早上發什麽呢？
還要不把那刺激些的發去？
正糾結，帳外傳來侍女的聲音，她忙收起同心鏡，看向帳門。
進來的，是一個成熟女人，年近三十，胸懷比阿茹娜還要高一段。女人容貌美豔，帶著一股英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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