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她跳下去的瞬間,為何看到了一個無比熟悉的眼睛,心裏突的一顫,盛雅覆眼眶一紅,是他!是他來了!


    身體重重的墜落,“砰”的一聲兒,她分明聽到骨骼錯位的聲響,那麽的痛,甚至將她撕裂。睍蓴璩曉


    可是她沒有叫出聲兒,她哭了,晶瑩的淚珠兒如斷線的珍珠兒一般,“啪啪……”的滾落下來,落在她的身上,染濕了她的心口。


    如果不是徹骨的絕望,剛剛她不會選擇跳樓!


    她寧願死,也不願意成全那個男人攴!


    半個小時前,她還在想,盛妙晴的陷害她可以反擊的很漂亮,邵行風的為難,她也可以讓他無話可說。


    可是這一次,在被親人送上陌生男人的床,她以為她也可以逃出的,可是事實證明她不能,她徹底絕望了,整具身體瞬間成了一具死屍,從未有過的徹骨寒涼!


    她想起媽媽小時候講過的故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邃!


    她是真的想到了死亡!


    可是她終歸沒有料到,在她跳下的瞬間,會看到他,是他嗎?他真的來了嗎?


    清冷皎潔的月光下,他的身姿是那般的俊挺出色,一身黑衣,在月光籠罩下散發著噬骨迷人的邪魅。


    一步一步向她掉落的位置走來,帶著霸氣,帶著淩冽,帶著不容忽視的王者氣息,仿佛這一刻他就是這暗夜中最尊貴的王者。


    隨著他越來越靠近的熟悉眼眸,盛雅馥的眼淚湧出的更加肆意,哽咽的哭聲也漸漸變大,心髒跳動的也越加快速。


    就在他的身姿慢慢蹲下,視線幾乎和她平視,她還是驚疑未定的,顫抖著問了句,“是……是你嗎?”


    她怕自己是在做夢,曇花一現的美夢!


    他伸出手臂,修長的指尖微微挑起她的下巴,視線緊鎖著她異樣蒼白且滿臉淚水的臉頰,“笨!哪有人直接跳樓的!”


    這句話包含些許冷冽,些許無奈,些許責備,些許寵溺等等複雜情緒交織在一起,聽起來別樣的不同!


    盛雅馥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心裏剛剛埋下的那些委屈,連同她這些日子以來遭遇的,還有絕望全部傾瀉而出,“哇……”的一下,撲倒他懷中,大聲的哭了起來。


    她像個孩子般,放肆的宣泄著,小手緊緊的拽著他的衣領,死命的揪著,生怕一個不留神他就會消失不見。


    “我……以為……沒人知道我在這裏……”她一邊哭著,一邊哽咽著,可是老天終歸沒有讓她真的絕望!


    “笨蛋!”一如既往冷漠的聲音,可是他的整張俊彥全是緊繃的,墨綠暗沉的眼眸中壓抑的是層層勃發的沉怒。


    動他的女人!誰這麽大的膽子?


    不久前,他坐專機上正在開視頻會議,宗一忽然進來打斷,他原以為有什麽急事兒,沒想到竟然有人打他女人的注意!


    當下,他就命人給尤威設置了一道障礙,也就是尤威突然接到的電hua,終歸還是害怕她真的出事兒?


    這個女人的性格他非常的了解,如他所料,在他趕過來的時候她真的跳了!


    有那麽一瞬間,他覺得自己的心髒差點兒停止跳動,不愧是他的女人,她還真的敢!


    幸虧這裏是二樓,拿捏不準頂多是受傷,不會危及生命,他沒有注意自己心裏竟是這樣想的?


    宗塘夜說完,手臂微微用力,直接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目光落在身後大別墅上,沉沉的眸光仿佛和這暗夜融合,透著一股子狠厲的肅殺之氣。


    就在這時,雅馥的身體因為剛才的藥丸,忽然間發生了劇烈的變化。


    她的小手已經不受控製的去摸他的胸,還胡亂解開他黑色襯衣上的一顆扣子,臉頰緊緊的貼著他胸口的位置,蹭啊蹭的。


    肌膚間若有似無的接觸,讓他本就滾燙的肌膚像是又提高了一個溫度,頃刻間點燃了一串串的火苗,迅速蔓延至全身。


    他立刻明白過來,她被下藥了!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了過來,宗一帶著大隊人馬頃刻間將這裏包圍。


    “四少,情況已經控製!”宗一沉穩的開口。


    宗塘夜目光一凜,看向懷中女人,嬌弱的像隻小兔子一般蜷縮在他懷中,身體還止不住的顫抖,心裏的怒氣越發的嚴重,薄唇微啟,冷冽的吐出兩個字,“炸了!”


    宗一一怔,猛地抬起頭,但是隻持續了半秒,立刻道:“是,四少。”隻是他沒有想到宗少的怒氣會這般巨大!


    跟了他這麽久,這好像還是頭一回?


    ……


    與此同時,尤威處理完事情回臥室,心裏正幻想著那小女人嬌媚承歡在自己身下的美妙滋味兒,完全沒有意識到外麵危險已經靠近!


    就在他推開臥室門的一刹那,“砰”的一聲兒巨響,頃刻間窗外已經是火光漫天。


    緊接著“砰砰……”,又是幾聲巨響,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地盤被毀為一旦。


    而他則被手下護著,炸飛了出去。


    火光肆意,氣勢衝天!


    ……


    交代完畢,宗塘夜迅速抱著盛雅馥回到了車內。


    此刻的盛雅馥,受著藥物控製,仿佛比剛才更熱情了幾分。


    小臉嫣紅嫣紅的,染上了一層瑰麗的色彩,黑白分明的眼眸迷蒙著,眸色溢滿了說不出的強烈渴求,弧度完美的唇瓣輕輕張開,吐出一個字,“熱……”


    小手更是直接,開始毫無章法的扯他身上的衣物。


    這麽熱情?這女人還是頭一次!


    “別動,先讓我看看你的腳!”


    宗塘夜眼眸眯了眯,壓製住她的小手,小心避開她可能受傷的腳踝,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正欲低下頭檢查一下,卻毫無預兆被她嘟起來的唇瓣吻住了他的喉結。


    刹那間,他仿佛聽到自己內心對她強烈的渴求,他離開差不多一星期,而上次礙於她發燒他忍著沒有碰她,這次他的***一下子就被燃了起來,而且迅速蔓延全身。


    喉結滾動了下,他想起一件事情,還是猛地將***壓了下,撥通了電hua,“宗二,準備好醫生。”


    如無意外,她肯定受傷了!


    這時,雅馥已經難受的快要哭起來,渾身上下,不是一般的燥熱,口幹舌燥,她急需一抹清涼。


    嫣紅的唇瓣不住的在他身上到處蹭,嘴裏呢喃著,“好熱,我難受……”


    她的理智早就沒了,滾燙的身體全憑感官的享受來做主,她隻想找到讓她解渴的源泉。


    滾燙的唇瓣摩挲到他的薄唇,直接啃了上去,她的吻還是這麽的生澀,可是卻籠罩著一股子甜甜的誘惑氣息,就算是毫無章法的亂啃豬蹄式的,也讓宗塘夜的呼吸驟然變得急促。


    可是,他知道她受傷了,心裏倒是有份不忍。


    於是,他壓抑著欲火,手掌小心的碰著她的腳踝,喑啞的問了一句,“痛不痛?”很難得的溫柔聲音。


    雅馥沒有回答,渾身的理智全部消散,所有的思緒都集中在他的唇上,義無返顧的進入,汲取她想要的,舌尖兒輕輕一勾,與他的唇舌緊密相連,糾纏,沉淪。


    宗塘夜忽然覺得自己就是在多此一舉,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理智,她想要,他就給。


    很快,他反被動為主動,狠狠的攫住她的唇瓣,肆意的汲取她的熱情和甜蜜,輾轉反側。


    大掌伸進她的襯衣裏,罩住了胸前的渾圓,用力的一揉。


    “唔……”下一秒,雅馥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兒,可是這些明顯不夠,她挺直了腰背不住的向他關鍵部位磨蹭。


    很快,身體廝磨間,兩個人身上僅剩下貼身的衣物。


    雅馥感到自己想要的越來越多,單是磨蹭已經滿足不了她心裏的空虛,可是她不知道要做什麽,隻是將自己的身體貼上他的,繼續亂啃亂咬。


    “小東西,這麽想要?”宗塘夜玩味的笑了下,墨綠眸上染上一層濃重的情yu之色,拉下她的手,放在自己早就支起的帳篷上,“自己動手,將它放出來。”


    雅馥雖然理智全無,可是聽到他耳邊的低語,還是本能的羞澀了一下,玉白的小臉紅色泛濫,小手顫顫巍巍的不知道該去怎麽做?


    剛剛握住,卻因為緊張,不知道怎麽放出來。


    就是這樣,宗塘夜反而被她勾得欲火大盛,泄憤似的咬了她唇瓣一下,迅速將昂揚放出,大掌毫不客氣的扯下她的di褲,一秒之間,就抵在了入口處。


    雅馥嬌軀一顫,見他抵在入口磨磨蹭蹭就是不進,折磨的她心裏那股空虛越發的嚴重,隻好用濕漉漉的雙眸渴求的看著他。


    宗塘夜身體已經緊繃到一定極限,所有的能量似乎都集中在這一點,可是他卻挑起她的下巴,隱含深意的問了一句,“雅馥,看清楚我是誰?嗯?”


    他對上次在床上她叫出的墨墨,依然耿耿於懷,所以隻要她再敢叫一次,他保證折磨她到底!


    曖昧炙熱的氣息吞吐在她的脖子周圍,將她的情動引發的更加熱烈,她被折磨的燥熱難耐,可是不得不屈從,低低的嗚咽出聲,“宗……塘……夜……”聲音中帶著濃烈的哭聲。


    就在最後一個字落下之時,他滿意的勾唇一笑,將她的尾音吞沒在唇齒中,輕鬆撬開她的貝齒,濕熱交纏。


    身下一個用力的衝刺,他的昂揚強勢進入她的緊致,兩個人幾乎同時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


    感覺她一如往昔的緊致,包裹得他就快要沉淪,他壓著嗓子在她的耳朵處咬了一口,發狠道:“小東西,你是故意的嗎?”


    下一秒,兩隻大掌沿著她的腿部撫上去,動作撩人而魅惑,緊緊扣住她雪白嬌嫩的臀瓣,用力的動了起來。


    但是,礙於她受傷的腳踝,他的動作比往日還是克製了一些。


    此刻,車子在繼續行駛著,車窗外皎潔的月光透過縫隙落在他們身上,一黑一白,綺麗交纏。


    雅馥一頭烏黑的發絲,如迷人的簾幕一般散落在兩個人身上,在異樣和諧的頻率中拂過他的身,拂過他的心。


    墨綠的眼眸,深沉如幽譚,其中交織的不僅是她給他的極致感受,還有說不出的情緒。


    他想占有她,狠狠的占有她!


    這一刻的瑰麗迷幻,直到車子穩穩的停了下來。


    宗塘夜心裏清楚半山別墅到了,他將自己的昂揚艱難的從她體內抽出,迅速套好上衣和褲子,為她披上自己的西裝外套,兩隻手依然托著她的臀瓣,而後下車,大步向別墅內走去。


    他的突然抽離,讓她覺得好空虛,那種異樣的感覺再次席卷而來,雅馥嗚嗚的哼了哼,叫出了他的名字,“宗……塘夜……”就像是身體內部突然被人砸了個大洞,難受的緊。


    “小東西,乖乖的,讓他們先看看你的腳。”宗塘夜壓抑著欲火,喑啞著聲音安慰了一句,其實他的yu望一直都沒下去。


    但是他沒有忘記她受傷的腳踝!


    ……


    “傷得如何?”宗塘夜衝了個冷水澡,換了身衣服出來,看到躺在床上,已經沉沉睡去的雅馥問了句。


    醫生不敢怠慢,立刻道:“我已經給她打過一針,被下藥的部分不用理會,腳踝處錯位的骨頭雖然接好,但是整體恢複也需要三到四周。”


    宗塘夜聽後,眉頭輕輕皺了下,眸中的怒氣一閃而過,很快說了句,“盡最大努力。”


    醫生惶然的點了點頭,快速退了出去。


    此刻,雅馥因為剛剛的錯位矯正,疼得滿臉都是冷汗,雖然她在沉睡,可是睡夢中卻並不安慰,眉心處糾結成一團,眼角處的淚水一顆一顆的掉落。


    宗塘夜眉目一凜,坐到她身邊,伸出手在她眉心位置撫了撫,低低的說了句,“盛雅馥,沒有下次了。”


    沒有人敢動他的女人!


    許是他的安慰起了作用,雅馥的眉心漸漸的舒緩,情緒也略微緩和了下來。


    他手上輕撫的動作未變,俊彥染上一層心疼,淡淡的,隻是他自己並不清楚!


    這時,宗一已經帶人回來,敲門,進來。


    宗塘夜停下自己的動作,眸光一瞥,冷冷的問了句,“處理好了?”


    “處理好了。”宗一開口,頓了一秒,補充了一句,“尤威沒死,少了一隻腿,你看……?”宗一說完,暗示了下,請他下命令。


    宗塘夜思索了片刻,淡淡道:“帶他去後院!”語氣歲淡,但是眉宇間浮現的卻是冰冷的肅殺之氣。


    ……


    此時,夜已深透,就連月兒仿佛也隱藏了起來,天空一邊黑壓壓的。


    尤其在這比鬧市區更加寂靜的半山別墅,顯得越發的孤寂暗沉,像是囚犯等待死刑的時間。


    尤威現在還沒有弄清楚發生了什麽事情,他唯一清楚的是他的窩被炸了,而他也失去了一條腿,接著就被人強行帶離。


    可是,到底是誰做了這些,他一點兒都不清楚!


    “砰”的一聲兒,後院小平房的門被打開,同時射進的還有幾率暗黃的燈光。


    尤威忍著腿上的劇痛,緩緩的抬起頭,看向進來的人。


    燈光太暗,他看不清他的臉,可是卻能感受到他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冰冷肅殺之氣,高高的淩駕在所有人之上,不敢輕易的去忤逆!


    在他麵前,你卑微的仿佛這世間最渺小的螻蟻!


    尤威不甘心,這麽多年,他也是在刀尖兒上打滾的人,豈能這樣就被人擊倒,他舔了舔幹澀的嘴唇,正要開口質問


    這時,宗一搬了張幹淨的椅子,說了句,“四少,請坐。”


    聽到“四少”這兩個字,尤威的嘴頓時緊閉,染滿血色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看著麵前悠然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他就是宗家四少?雖然他身份神秘,可是他的大名在錦城無人不知!


    傳說,得罪他的人,沒有幾個能活下的!


    他的身體一下子開始顫抖,劇烈的顫抖,眸中刻滿了頻臨死亡時的恐懼,深刻的無法言說的!


    片刻後,他開始祈求,“四少,你原諒我,我……不知道怎麽得罪你,但是我保證絕對是無意的,放過我……”他的聲音越來越卑微。


    宗塘夜一直未開口,俊臉沉然,神色難辨,欣賞完他的表演,唇角緩緩的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雖然是在笑,可是卻令他感到毛骨悚然!


    “你的命……”宗塘夜開口,聲音冷漠中透著肅殺,頓了下,繼續道:“確實一文不值!”


    話落下,尤威的臉色瞬間像白紙一樣的白。


    “但是,現在我需要你去傳句話,所以,你的賤命暫時還保得住!”宗塘夜滿意的看著他的臉色,緩緩補充了一句。


    “你說,我一定做到!”為了保命,尤威發狠的點頭。


    宗塘夜冷冷的笑了下,沒有理會他,而是看了一眼宗一,道:“將他帶上直升飛機,告訴他該做些什麽?”


    說完,他直接起身,優雅的撫了撫身上的氣息,仿佛非常嫌惡一般,而後轉身離開。


    宗一走過來,將一臉駭色的尤威拉了起來。


    ……


    深夜寂寂,盛家老宅子,屬於盛一宏的院落。


    “你說雅馥那死丫頭不會不願意吧?”盛一宏靠躺在床頭,眉頭緊鎖,擔憂的問了句,“要是明天尤威反悔,這……”


    他的心裏隻有奪取盛世集團這一個念頭。


    “安心。”何蔓芝小鳥依人的依偎在他懷裏,開口道:“尤總很知道疼人的,小女生嘛,隻要有人疼愛就滿足了。”


    她說著,眸光卻閃了幾下,其中分明隱藏著什麽。


    “那就好。”盛一宏滿意的笑了笑,緊張的情緒緩解了下,用力一摟何蔓芝的腰,眼看嘴唇就要落下。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巨響,他們的院子裏砸下一個重物,伴隨的還有直升機漸行漸遠的聲音。


    夫妻兩個一下子坐了起來,快速套了衣服,向屋外走去。


    何蔓芝一看院裏的東西,“啊……”的尖叫出聲兒,但是很快被盛一宏捂住了嘴巴。


    “閉嘴!你想讓老爺子知道嗎?”他當然看清了這團東西是什麽?眸光一沉,還算冷靜的說了句,“你先回屋。”


    何蔓芝嚇得跌跌撞撞離開了院子,現場就剩下盛一宏和被扔下的尤威。


    盛一宏自然不明白這是什麽狀況,讓自己平靜了下,抓著尤威問了句,“盛雅馥呢?”


    此刻,尤威還算清醒,染血的眸子緊緊的盯著盛一宏,用盡力氣扯住他的脖子,道:“我被你害慘了,送我去醫院,快……”


    “我問你盛雅馥呢?”盛一宏的氣息有些紊亂,他雖然利用不待見這個女兒,可是他沒有想她去死。


    “哈哈……”尤威慘笑出聲兒,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隻是說了句,“你惹不起他的,惹不起的……”說著就暈了過去。


    “你……”盛一宏心裏重重的一沉,仿佛有不好的預感凶猛的席卷而來,可是他猜不透他的話是什麽意思?


    ……


    這一晚,除了剛開始的噩夢和不安,盛雅馥睡的很沉,一直到第二天中午左右才醒過來。


    可是醒過來後,她寧願自己一直不醒,之前發生的事情曆曆在目,盛一宏,你何其狠心!


    她以為這種賣女求榮的事情隻有在舊社會才會發生,可是偏偏現實是發生在她身上。


    她想哭,大哭一場,可是有一種痛,是到了極致連眼淚都流不出來,她反而笑了出來,淡淡的笑容從她的唇角處一點一點的向外蔓延,直到耳邊。


    媽媽,你在哪裏?我真的很痛苦!


    宗塘夜再次走進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盛雅馥靠坐在床頭,烏黑的長發飄散下來,遮住大半玉白的小臉,她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落地窗,唇角微微揚起,看似在微笑,可是眼角的位置眼淚一顆接著一顆的落下。


    “笑比哭難看!”宗塘夜瞥了一眼床頭未動的粥和小菜,眉頭緊鎖,移動了幾步,走到她麵前,冷冽的說了一句。


    說完,直接抽了幾張紙巾,胡亂的抹在她的小臉上。


    動作很粗魯,甚至令她感到了痛,可是不知道為何腦子裏卻閃過他來救她的那一瞬,那一刻,她好像真的感到了心安。


    “為什麽不吃飯?”他霸道的扳過她的肩膀。


    雅馥垂下眸,“沒胃口!”


    宗塘夜冷冽的挑了下眉,“那我們就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繼而,他一把掀起她身上的裙子,想看看她腳踝的傷勢,雅馥卻誤解了,緊張的縮了下身子,以為他要幹嘛?


    “躲什麽?你身上哪裏我沒看過?”宗塘夜冷笑的說了一句,眼眸微眯了下,本意確實是要查看她的腳傷,卻在她這般反應後,手掌故意的向上移動,遊走過她大腿內側的敏感地帶,輕輕的摩挲,像是帶著電擊一般,很快那種熟悉的悸動讓她止不住顫栗了起來。


    “宗塘夜,你……”雅馥小臉唰的爆紅起來,腦子裏還想起昨天車上的事情,臉上分明添了幾分羞惱。


    她阻止住他的手掌,卻被他反手一勾,托著她的臀部,直接跨開腿坐到他的腿上。


    和昨天晚上一樣的姿勢?雅馥的小臉比剛才更紅了些,仿佛可以滴出血來。


    而他還貼著她的耳朵問了句,“想起什麽沒有?”


    雅拒絕回應他,羞惱的搖了搖頭,嬌軀卻因為他口中吐出的熱氣輕顫不已,小手死命的抵著他的胸口。


    “那這樣呢?”宗塘夜說著,昂藏的身軀故意向前送,狠狠的一撞,墨綠的眸帶著異樣誘惑的色彩,霸道的不容她忽略他的存在。


    這男人太惡劣了!而且還是成心的!


    雖然隔著布料,她還是能清晰感到他傳過來的蓄勢待發,危險仿佛一下靠近,快要將她給生吞活剝了。


    “宗塘夜,我受傷了……”雅馥不死心的抗拒,“你不可以……”


    宗塘夜邪肆一笑,俊彥上被燃起的yu望越發濃烈,手指越發的向上,甚至探入她的di褲,曖昧的含住她的唇瓣,低低道:“受傷了也有反應……”


    混蛋!他這樣撩撥她,她能沒有反應嗎?


    雅馥一怒,側開臉,避開他的索吻,卻被他大掌一板,強迫她張開了唇,而他的唇舌輕鬆的進入,不由分說撬開她的牙關,登堂入室,劫掠一空。


    還強迫她和他的唇舌纏綿糾結,動作急切而熱烈,不消片刻,她的思緒已經完全被他侵占,嬌軀軟的似是一灘水,小手被迫勾著他的脖子,任由他親吻。


    一如既往的強勢,不給她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


    就在雅馥的意識迷亂之時,他的大掌毫不客氣的扯下她的di褲,修長的指尖沿著她的幽境深深的探了進去


    雅馥倏地感覺到什麽,略微清醒了下,嬌軀猛地一顫,可憐兮兮的求饒道:“今天放過我,不行嗎?”


    “不行!”他霸道的開口,接著,將她的小手拉下,放在皮帶的位置,灼熱的氣息落在她脖子上,喑啞道:“解開!”


    “我……”雅馥一邊躲著他的灼熱環繞,一邊兒手足無措的不知道怎麽辦?


    手指顫顫巍巍的伸向他的皮帶,卻又猶豫著不想動。


    他重重的咬她耳垂一下,狠狠道:“猶豫一秒,我就加多一次……”


    這句話威脅十足,她立刻解開皮帶,可是要她去褪掉他的衣物,卻更加為難,漆黑的眸緊緊的閉著,不敢去看,她真怕自己會羞憤欲死!動作依然很慢!


    宗塘夜自然不滿,急速扯掉自己的衣物,早已蓄勢待發的昂揚對準她的入口,迅速沉了進去。


    “啊,你……唔…..”雅馥還沒有做好準備,難以壓抑的呻吟出聲兒。


    宗塘夜一邊律動,一邊含著她的誘人唇瓣,廝磨道:“盛雅馥,記住我帶給你的愉悅!”


    他的聲音冷冽而壓抑,可是卻透著某種她不解的深意?給她愉悅?用這種方式?


    她是該羞憤呢還該羞憤呢?


    不過,沒有多久,她就被一陣激情的狂潮給淹沒,大腦一片渾濁,好像什麽都思考不了,也包括旁人帶給她的痛苦!


    那一天,整整一個下午,他都沒有放開她,帶著她墜入無盡的沉淪中。


    ……


    兩天後,已經是周三,盛雅馥消失了整整三天。


    盛一宏極力隱瞞這個消息,可是大家還是知道尤威的事情。


    這兩日,錦城最著名的的話題便是黑道起家的尤氏總裁尤威,豪宅突遭勁敵侵入,被炸為廢墟,就連偌大的尤氏企業也在一夕之間盡數被毀,這則新聞風靡了全城,大家紛紛猜測是誰做的?坊間也流傳著各種各樣的版本!


    其中情殺的可能超過了仇殺!


    可是這件事情不止官方還是媒體,沒有人能說出是誰做的?甚至成了迷霧,或許就算知道也沒人敢說什麽?


    盛雅馥是在第二天的晚上看到這則消息的。


    電視畫麵中,火光衝天,煙霧彌漫,方圓百裏,不,或許應該說整個偌大的錦城都感受到這股突然而起的風暴!


    繚繞的煙霧覆蓋了整個錦城!用了兩天時間才完全消散!


    雅馥呆呆的盯著畫麵,雖然昨天晚上她並不清醒,可是發生了什麽事情還是知道的,這件事情她自然明白是誰做的!


    多年後,回想起來,她就想起一本書裏的話,曾幾何時,有個男人因她覆了一座城!


    ……


    “老二家這次真的是得不償失,還妄想著拉攏尤威,給你好看,結果呢?聽說尤威不僅地盤被炸了,還瘋了!”蘇蔓珍坐在院中的椅子上,一邊看雜誌,一邊對著看報紙的盛一雄說話,態度輕蔑。


    盛一雄冷笑了下,沒有說話,蘇蔓珍繼續低聲問了句,“這幾天沒看到雅馥那死丫頭,你說會不會被炸死了?”


    盛一雄還沒有開口,剛從外麵回來的盛妙晴聽到蘇蔓珍的話,立刻興衝衝的跑過來問了句,“盛雅馥那丫頭死了?”


    她一點兒都不覺得悲傷,反而開心的不行!


    一連兩次她都栽在盛雅馥的手裏,這下所有的仇都報了!


    “閉嘴,這件事情還沒有被證實!”盛一雄不滿的說了句。


    盛妙晴坐到蘇蔓珍身邊,拉著她的胳膊問了句,“媽,快跟我說說怎麽回事兒?”


    於是,蘇蔓珍就將盛一宏打算將雅馥嫁給尤威的事情說了一遍,盛妙晴聽後,心裏越發的肯定的說了句,“那肯定是凶多吉少!”


    “我猜也是。”蘇蔓珍補充了一句。


    盛一雄卻沉了下眸,沒有什麽表情,眸中卻閃爍過什麽,卻沒有開口,他總覺得這件事情後麵隱藏著什麽?


    偏在這個時候,盛繼揚去老爺子的主宅,經過他們的門口,剛好聽到凶多吉少四個字。


    他握了握拳頭,又返回了盛一宏的院子。


    ……


    這兩日,盛一宏都是坐立難安的,他將尤威送到了醫院,可是還沒等他細問,他的人就瘋了。


    可是,盛雅馥確實是一點兒消息都沒有,他放在學校的人也說她一直沒回學校。


    “一宏,別走來走去,既然尤威那麽說,我相信雅馥應該沒事兒的。”何蔓芝走過來安慰了一句。


    她的臉色也蒼白,顯然被那天前天晚上的事情嚇壞了!


    “你說會是誰帶走了她?”盛一宏現在最擔心的是這個,能將尤威傷成那樣的人,權力該有多大!


    想一想,他就覺得滿身寒冷,看來這丫頭是不敢再動了!


    “說來也奇怪,沒見雅馥交男朋友啊?”何蔓芝思索了片刻,繼續道:“你還記不記得,上次繼揚坐牢那件事情,連你也說沒有任何辦法,可是在最後關頭卻有人給繼揚作證?”


    盛一宏聽完她的話,擰緊眉頭說了一句,“你的意思是從那個時候起就不正常……”


    “老公,這種事情我也不好說,可是你說雅馥是不是被什麽大人物給……”她的包養兩個字還未出口,就被氣勢洶洶進來的盛繼揚給打斷。


    “閉嘴!”盛繼揚冷笑的看著麵前的兩個人,“你們夠了,盛雅馥,她人呢?”


    盛一宏和何蔓芝兩個人沒想到他會忽然進來,頓時僵在原地。


    “告訴我,她人呢?”盛繼揚又吼了一句,黑亮如寶石的眸子頃刻間染上了一層憤怒的焰火。


    他是恨盛雅馥,可是恨有多深,愛就多深,他隻是怨恨小時候媽媽死後,她離開了他的身邊!


    “繼揚,你別這樣,阿姨保證,雅馥沒事兒。”何蔓芝向來會說話,忙安慰了一句。


    “你們這對兒儈子手,如果她出事兒,我不會放過你們的!”吼完,他轉過身,跑了出去。


    他走後,盛一宏陰沉的說了句,“找人看著他,別讓老爺子知道。”


    ……


    盛繼揚沒有回老爺子的主宅,而是跑到了a大,找到雅馥的寢室,用力的拍打著門。


    小七因為晚上熬夜還沒睡醒,猛地被一陣拍門聲驚醒,心裏也壓抑著怒火,充滿怨氣的打開了門。


    可門剛剛打開,就被人不客氣的推了下,外麵的人如旋風一般強行進入了寢室。


    “盛雅馥……”盛繼揚一進來就吼了一句,結果沒看到雅馥的人影兒,眸中的怒氣更勝,抓住小七的領子問了句,“她人呢?”


    “你就是雅馥那個不靠譜的弟弟!”小七忽然被這麽對待,也很生氣,用力甩開他的手,冷冷的諷刺了一句。


    “你不是看到了,她不在!”小七說完,心裏冷哼了一下,就算知道也不告訴你!


    其實,雅馥跟她來過電hua,告訴她她沒事兒,就是需要休息幾天。


    她沒見過盛繼揚,可是剛剛他一進來,她看到他那雙和雅馥相差無幾的黑曜石般的眸子,心裏一下就了然。


    想到這孩子平日將她們雅馥折騰成那樣,她就故意不說,讓他著急!


    盛繼揚沒回應,高大的身形也不動,渾身上下像是罩了一層寒冰,眸子死死的盯著雅馥的床鋪。


    “喂,請吧,這是女生寢室!”小七沒好氣的說了句。


    盛繼揚想起盛一宏他們說的話,拳頭緊了緊,很想一拳打在床柱上,卻忍了下來。


    半響後,看了小七一眼,“她什麽時候回來?”


    “不知道,出去!”小七懶得理會他,一把將他給推了出去。


    有這種麵帶煞氣的弟弟,她真為雅馥難過!


    盛繼揚被拒門外後,並沒有立刻離開,手背青筋暴起,拳頭重重的砸在牆壁上,俊美的臉上籠罩的全是痛苦,嘴裏喃喃道:“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盛雅馥,因為我,你到底做了什麽蠢事兒!”


    ……


    又一天過去。


    午後,雅馥睡了長長的一覺才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和半山別墅不同的景象,到現在她還沒適應過來,自己現在在哪裏?


    確切說,她今天早上醒過來後,就到了這個陌生的島嶼,而她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時候來的?


    早上還是聽到海浪的聲音才醒過來的。


    可是宗塘夜卻不見了,不知道去幹嘛,反正大半天沒有見人影。


    她用一隻腳支撐,坐到傭人準備好的輪椅上,推著輪椅出了房間。


    放眼望去,眼前是一片遼闊美麗的海景,和之前被宗塘夜帶過去的北歐小島不同,這裏處處充滿亞熱帶海洋的景觀。


    風光秀麗的海灘,鬱鬱蔥蔥的椰子樹,不遠處還有零零散散穿著比基尼的曼妙女郎,感覺像是來到了度假勝地。


    欣賞完海景就覺得有些無聊,她打開電腦,隱身上線,剛好看到小七給她的留言,說是盛繼揚來找過她。


    雅馥心裏暗忖,繼揚找她有什麽事情?眉心處暗暗跳了幾下,想不通,卻又存在隱憂。


    她猜測唯一可能就是繼揚從盛家聽到了什麽?


    以繼揚的脾氣,她還是很擔憂的!可是現在又能如何?


    這時,門外敲門聲響起,而後傭人走了進來。


    “小姐,四少回來了,讓你去見他。”


    雅馥清醒了片刻,點了點頭,由著傭人將她推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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