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塘夜徑直走進了雅馥所在的房間內,看著躺著床上,已經哭累了大病還未痊愈的盛雅馥,眼底劃過了一絲欲念!


    深呼吸幾口氣,宗塘夜努力的克製自己,拿著浴袍就進了浴室,不一會兒,洗漱間的水聲嘩嘩不絕於耳,而睡夢中的盛雅馥完全沒察覺到她本以為的該xiaohun一整夜的宗塘夜會上來!


    此時的她沉浸在睡夢中,夢中的雅馥看著正在交纏的男女,淚水早已布滿了臉頰,那男人分明就是宗塘夜,而女人確是被送走了的褚甜兒。睍蓴璩曉


    不知道為何,睡夢中的宗塘夜發現了正在哭的盛雅馥,他邪笑的拉起雅馥,似乎想要將她邀請過去,雅馥皺緊眉頭劇烈的掙紮著!


    看著雅馥含著淚眼皺緊眉頭的模樣,剛洗浴出來的宗塘夜再也受不了了,拉開浴袍就壓上了雅馥卷縮著的身軀,唇也落在了雅馥的唇瓣上,睡夢中的雅馥感覺整個人好像被鉗製著,無法動彈,好似有一個火爐在自己身上將她燒的幾近焚化,雅馥劇烈的掙紮起來,而已經沉浸在欲念中的宗塘夜在發現連盛雅馥連睡夢中也在拒絕著自己時,原本深怕傷著她的動作也就狂野了許多枸!


    就在宗塘夜扒開雅馥的上衣時,盛雅馥突的驚醒過來,突然睜開的眼睛直直的對視著如狼似虎的墨綠眼眸,愣了一瞬,眼底就出現了濃濃的排斥,雅馥劇烈的掙紮,同時嘴裏快速的低喝到:“放開我!”


    雅馥語氣裏的厭惡感,傷到了原本就有些小心翼翼的宗塘夜,想著既然她不領情!那麽自己何必顧念她的感受,墨綠色的眼眸一眯,宗塘夜眼底的欲念好似要將雅馥燒毀粉碎!但聲音卻冷冽的好似寒冰!“作為妻子,現在你該履行你的義務!”chiluoluo的義務兩字傷到了雅馥,她並不想就此屈從,咬著唇,身子抵抗著宗塘夜的侵襲,她倔強的反駁道:“我可以告你婚內qiangjian!”一聽盛雅馥要告自己,宗塘夜將手移到了盛雅馥的休閑褲!


    衣衫破碎的那一刹那,在雅馥的拚命推拒卻還是被宗塘夜得逞的瞬間,宗塘夜貼近盛雅馥的耳垂,輕輕呼氣道:“既然你喜歡qiangjian的話,那麽我就成全你!畛”


    說著又將雅馥的最後一個遮擋物撕裂扔掉,盛雅馥看著宗塘夜邪肆且布滿欲火的墨綠色眼眸,眼淚刷的就下來了,她抽泣著想要不想讓宗塘夜得逞!


    這個男人不是應該和女傭在樓下麽?!為什麽此時會在這裏?!以往的雅馥雖不願與宗塘夜有關係!隻是不想和一個不顧自己姓名隻將自己當發泄品的男人做這種事兒,而在看到他與女傭的畫麵時,盛雅馥覺得髒!從未有過的髒!


    宗塘夜的欲念早已布滿了整個眼底深處,看著抗拒著自己的盛雅馥,自從雅馥流產後,顧及她的身體與想法,宗塘夜強忍著欲火,而今天女傭的一杯媚藥何嚐不是給了自己一個一親芳澤的機會!此時盛雅馥的抗拒隻是讓宗塘夜越加的迫切的想要進入她罷了!


    眼見著宗塘夜就要進去,盛雅馥克製不住含著淚對著宗塘夜怒喝一聲:“你去找別人好不好?!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對我!”雅馥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和讓自己去找別人的提議,終於惹火了宗塘夜。


    從來隻有他宗塘夜拒絕別人的份兒,哪有別人推開他的權利,尤其是想要推開他的人,是盛雅馥!那個讓宗塘夜第一次


    有著煩悶心緒的女人!


    宗塘夜自然更是無法接受,看著盛雅馥,宗塘夜帶著欲念的眼底深處生出一股寒意,他一字一頓的道:“你、沒、有、說、不、要、的、權、利!”語氣冰冷得仿佛要將人生生的凍死。


    但話音剛落,宗塘夜腰間一沉,在雅馥低喝著“不”的反抗聲中,進入了雅馥的身體,多日沒有huanai的宗塘夜在雅馥緊致的包裹下,滅頂的快感幾乎要將他湮滅,未等雅馥完全的適應他的進入,藥物加上原本就對盛雅馥有感覺的宗塘夜便快速的動作起來。


    雅馥終於克製不住的哭喊,第一次覺得自己好髒,好似自己就是個宗塘夜拿來泄欲的娃娃,下賤,沒有任何的人格,漸漸的,她不哭了,眼淚不知道何時早已經幹枯,盛雅馥麻木的睜眼看著瘋狂運動的宗塘夜,臉上的潮紅昭示著她並不是沒感覺,隻是她眼底深處的厭惡讓人明白,她厭惡這樣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好髒,而這些細節根本沒有被已經沉浸在***中的宗塘夜發現!


    天色漸漸的發白,瘋狂了一夜的宗塘夜終於慢慢的停止下來,他不知道自己做了幾次,略有些疲憊的倒在雅馥的身邊,看著雅馥麻木的臉色,宗塘夜正想說些什麽。


    卻見她臉色突的一變,雅馥趔趄的爬下床,運動一夜的後果是,雅馥剛一下床就癱軟在地,見雅馥摔倒在地板上,宗塘夜立刻起身想要去扶她,卻被雅馥一把推開,她急匆匆的跑進衛生間。


    怕她出什麽事兒,宗塘夜也跟著雅馥下床往衛生間走去,還未進門就聽到了衛生間裏雅馥“嘔”的一聲,開始狂吐,宗塘夜站在門口看著麵色蒼白,趴在水池上狂吐的盛雅馥,臉色迅速的黑沉下來!


    嘔吐的聲音沒有持續多久,已經一天一夜沒有進食的雅馥到最後也隻能嘔出些酸水兒,她打開水龍頭,捧著水狠狠的撲了撲臉,漱了下口,站在鏡子前,看著一片狼藉,臉色蒼白得沒有半絲血色兒的臉,盛雅馥打開淋浴,開始衝澡!


    想起昨晚的一幕幕,盛雅馥眼眶通紅,伴隨著水花,早已分不清臉上的是淚還是水!


    洗完澡,雅馥披上了浴袍,調試了下心情後,便出了衛生間,隻見房內床上的床單已經被換下,宗塘夜坐在床邊落地窗中間的一把折疊式按摩椅上!


    先前疲倦的神色此時被寒冷所替代,嘴唇緊泯著,墨綠色的眼眸裏滿是淩厲的神色,盛雅馥知道宗塘夜在看著自己,但是此刻的她很累!被折騰了一整晚,再加上胃不舒服吐了一場後,她此刻最想做的是閉眼睡覺!宗塘夜冷冷的看著盛雅馥無視自己躺在了床上,背對著自己,聽到盛雅馥不規則的呼吸聲時,宗塘夜雖怒火已經到了頂點,卻還是努力的壓製著,不一會兒,一個女傭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粥就進來了!


    她將粥放在了桌上,對著宗塘夜道:“少爺,您要的清粥。”宗塘夜點了下頭,示意女傭下樓!


    女傭低著頭,恭敬的退了出去,自從知道昨晚那個妄想麻雀變鳳凰的同行的下場後,主宅裏的人再也不敢對宗塘夜抱著什麽想法,昨天那女傭也夠傻!原以為少爺對少夫人不好,她就有機可趁了!但其實不然,以少爺那樣冷情的性格的人,若是真的不在乎,不在意,少爺何至於要把少夫人綁著!眼底閃過一絲輕蔑,隻能說白癡的人永遠都不可能了解像少爺那樣的人的想法!


    看著背對著自己的盛雅馥,宗塘夜冷著臉道:“把粥喝了!”他並不知道盛雅馥已經一天一夜沒吃了,若不是剛才女傭來換床單時順道提了一句,他估計什麽也不清楚,雖說怒她,但是想起她病還沒有好,又被自己折騰了一夜,隻得按捺住自己的火氣,讓人做些流食拿上來!


    隻是很顯然,盛雅馥並不領情,她不聲不吭的躺著,也不回答,好似真的已經睡著了,可是宗塘夜知道,她並沒睡,見雅馥如此不配合,原本還極力按捺的火氣終究還是爆發了!


    他猛地站起身,左手端起桌子上的粥,右手將躺著的盛雅馥拉扯起來,眼神陰暗的看著麵無表情依舊睜著眼的雅馥喝道:“喝了它!”語氣冰冷中帶著強勢和不容置疑!


    被宗塘夜強勢霸道的鉗製著,雅馥終究還是避無可避,抬眼看著宗塘夜的眼眸,裏麵的怒火好似要燒紅自己的眼睛,知道今天若沒有把這碗粥喝掉,宗塘夜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她還是伸手端過宗塘夜手裏的粥,也不管是不是還燙著,開始一口口的急切的喝掉,看著盛雅馥急切的模樣,宗塘夜何嚐不知道她隻是想讓自己趕緊離開她!看著已經被那滾燙的粥燙紅了的嘴唇,眼見著粥已經被喝掉一半,雅馥還是沒有停下來要吹一吹的跡象!


    宗塘夜眼底閃過一絲煩躁,伸手猛地將盛雅馥手裏的碗打翻在地上,低聲怒道:“不想喝就別喝!”宗塘夜突如其來的發飆讓雅馥一愣,卻也沒說什麽,也沒看宗塘夜,反而拿起床頭邊的紙巾擦了擦嘴,蓋過被子,翻過身,就想睡覺!


    看著盛雅馥無形中對自己的不耐煩和抗拒,宗塘夜隻覺得一股邪火直直的往外冒,他猛地拉起盛雅馥,冰冷的眼睛直直的注視著睜開眼看著他的盛雅馥!墨綠色的眼眸裏帶著探究,好似要望進她的眼底深處,看清楚她在想些什麽!


    隻是當宗塘夜看到盛雅馥麻木的好似沒有半點情緒,猶如一個植物人的眼神,臉色越加的黑沉,看著雅馥,宗塘夜更是覺得那一股無名火正越燒越旺!


    心知盛雅馥是想用這樣的方式逃避自己!宗塘夜哪肯讓她逃避,抓住盛雅馥的肩膀,宗塘夜道:“不要讓我在用同一個人逼你就範!”一字一頓的話,讓雅馥眼底開始聚集起一絲恨意!


    宗塘夜說的人是盛繼揚,是的,盛繼揚的安全就是盛雅馥給宗塘夜的把柄,更是宗塘夜確定雅馥絕不敢逃離自己的砝碼,而也隻有盛繼揚才能使現在的雅馥還有一絲牽掛!


    看著一臉淡然,隻是眼底是威脅神色的宗塘夜,雅馥看著他,巴掌似的小臉由白轉清,咬著唇,琉璃似的雙眸緊緊的盯著他,惡狠狠的道:“禽獸!”


    見雅馥有了憎意,宗塘夜心底劃過一絲異樣,表麵上卻毫不在乎,他勾起嘴角,揚起一抹似是嘲笑似是自諷的弧度,輕輕的道:“你應該說我下三濫!”畢竟這樣的招數的確很下三濫!


    雅馥怒不可揭,卻毫無辦法!


    見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宗塘夜也不再鉗製著盛雅馥,一個翻身就倒在了雅馥的身側,雅馥見狀,就背對著宗塘夜和衣躺下,不一會兒,兩人便沉沉的睡著了!


    ······


    幾天後的淩晨,宗家主宅,宗塘夜陰沉著臉,墨綠色的眼眸此時滿是怒氣,看著原本該保護著盛雅馥,此時卻跪在他麵前瑟瑟發抖著的黑衣人們,語氣陰沉的道:“怎麽回事兒?!”


    他怎麽也無法相信,自己隻是帶著宗一宗二去歐洲出差三天,就在回來的當天,盛雅馥居然可以在宗家主宅消失了?!一個大活人怎麽會憑空消失?!這簡直就是荒謬!


    聽到宗塘夜的問話,其中一個這幾天領導著黑衣人的小頭目,忐忑的對著宗塘夜道:“少爺,少夫人真的就是突然消失的!她早上說要上樓休息讓我們別吵她,可是到了晚飯時間,少夫人還沒下來,我們就叫了兩個女傭去叫人,那時候少夫人就不在了!”


    黑衣人一說完,宗塘夜眼一沉,猛地一拍桌子喝道:“怎麽會突然消失?!這幾天少夫人有沒有接觸什麽人,有沒有出門?!”他絕不相信盛雅馥會突然消失在宗家主宅,別的他宗塘夜不敢自誇,但是宗家主宅的防禦力量和安保能力絕對是世界頂尖的!


    宗塘夜的問話讓黑衣人一驚,連忙否認道:“絕對沒有,少爺臨走前吩咐過這幾天不讓少夫人出門,我們都嚴格遵守的!”所以黑衣人對雅馥的突然消失也是非常疑惑的!


    宗塘夜眼一沉道:“既然遵守了,那為什麽人還會不見!”說著轉頭看向此時嚴肅的等著自己吩咐的宗一宗二宗飛三人道:“宗一,去調出這幾天的錄像帶資料,帶幾個專業人士給我查!看有沒有被破壞的痕跡!”見宗一領命而去,宗塘夜沉著臉,想起小島內不安分的那兩人,轉頭又對著宗二道:“宗二,調查海關記錄,飛機,火車,輪船,一切可以用的交通工具,全部給我查!在讓人去小島查看看他們有沒有帶走少夫人!”宗二走後,宗塘夜又對著宗飛道:“聯係新聞記者,我要召開新聞發布會,把盛繼揚帶來!”說著眼睛閃了閃又道:“把元寶柒也給我帶過來!”宗飛領命而去。


    吩咐完任務後,看著底下這一群經過特訓的手下,宗塘夜的怒氣就沒斷過,語氣陰沉的對著一群人道:“去亞馬遜基地訓練一個月!”隨後轉身就走,留下一臉青白交加的幾名黑衣人,懲罰看似不重,但熟知的人都知道,熱帶雨林是進十個死十個的地兒,從少爺這次的懲罰來看,這次他是真的怒了!宗家這邊正在緊鑼密鼓的找人,而盛雅馥此時一臉驚疑的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她隻記得自己上樓休息,昏昏沉沉的睡著後,一醒來就到了一個中型的遊艇上!


    看著這個身穿軍隊製服,高大威猛,英俊的臉,剛毅的眼神,盛雅馥怎麽看怎麽覺得熟悉,她狐疑的看著這男人道:“你是誰?!”一覺醒來之後不是慌張而是鎮定的問帶她走的人是誰,讓男人難得的眼底出現了讚賞之色!


    他低低一笑,渾厚的嗓音裏帶著微微的磁性,他輕道:“不愧是小寶兒的朋友,果然有膽識。”男人的話讓雅馥一驚,寶?小柒?!


    眼底光芒一閃,雅馥迅速的道:“你是那天跟著小柒的男人!”隻是一想,就知道這男人與小柒關係匪淺,想起宗塘夜的手段,和宗家的勢力,雅馥有些擔憂卻帶著誠懇的對著男人道:“你還是把我送回去吧,宗塘夜不是你和小柒能惹得起的!”雖然並不想回去,但是為了元家她也必須回去!


    且不說這男人是否有能力罩得住元家,就算是有,那繼揚呢?盛家,對於雅馥來說是無所謂的,但是繼揚不同,他是自己能到現在還能堅持住的理由!若是他出了什麽事兒,自己就算逃出來了,又能怎麽樣?!


    男人聽著雅馥的話,絲毫不以為意,他難得的勾著嘴角道:“盛小姐不必擔心,且不說宗塘夜不知道是我帶走你的,就算是他知道了,也沒那個膽量動我!元家自然有我罩著,盛少爺這幾天剛好出國了,盛小姐完全無需擔心的!”低沉的嗓音沒有半點的安撫意味兒,隻是淡淡的陳述,卻奇異的讓人安下心。


    心裏知道男人並不想讓自己知道他的身份,雅馥也就不問了,既然已經逃出來了,那麽既來之則安之,雅馥定了定神,對著男人道:“那謝謝你了。”


    男人彎起一抹弧度:“不必客氣,受人之托罷了。”


    男人的話後,兩人就陷入了沉默,這神秘男人的意思很明白,他隻是受了小柒的委托才幫忙的,要謝也不是謝他!


    正當兩人沉默的時候,另一個身穿製服的男人走了過來,對著男人輕道:“錦城傳來的消息。”隨後覆在男人的耳旁,耳語了幾句,雅馥雖好奇,卻也知道這並不是自己該聽的,隻得遙望著碧藍色一望無際的大海。


    見手下離得遠了,男人也望向海洋深處,“宗塘夜控製了元家和盛家,查了海關,還派人回宗家主島了。”


    男人的話讓盛雅馥一驚,眉頭緊皺,她嚴肅的道:“他處理元家和盛家了麽?”宗塘夜這樣的做法並不讓盛雅馥覺得奇怪,而且跟他待得久了還是能猜出他的作風!


    現在的他雖然控製了元家和盛家,但是卻不會動他們,就算是動,也絕不是現在動,按照宗塘夜的性格,除非找到自己,否則他會很好的保護盛家和元家,而絕不是毀了他們!


    男人見雅馥如此精明,優雅的笑道:“沒有。”雖說知道宗塘夜的性格,但是得到了男人的證實後,心還是定了定!


    在船行駛了兩天後,終於到達了一個小型的島嶼,這是一個非常原生態的島嶼,海鷗飛翔在島嶼上,波浪拍打著沙灘,景色美的不似凡間,隻是當雅馥看到那片沙灘,心一驚,轉頭就對著站在她身側的男人道:“這是什麽地方?!”


    男人眺望著眼前的島嶼,兩天來一直有些輕佻優雅的眼神,此時卻莫名的閃爍著說不出的堅毅和霸氣,這是上位者的氣勢,雅馥看著男人,眼底劃過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神色,這是第一次,她覺得有人能在氣勢氣場上和宗塘夜有的一比!


    男人當然知道盛雅馥為什麽會這麽問,選擇這一個島嶼,也是男人在看了宗塘夜和盛雅馥兩個人的糾葛後才選擇的,看著遠處的麵對著沙灘的玻璃別墅,男人輕輕的道:“這是飛夜島,宗塘夜送給儲飛兒的島嶼,儲飛兒死後,宗塘夜就把這個島嶼還給了華國政府,現在這個島嶼歸我管轄。”


    聽到島嶼的名字,盛雅馥的心一抽,感覺好似被什麽紮了一樣,強忍著酸楚,盛雅馥笑了笑道:“我看過那片沙灘,在儲飛兒的照片裏,沒想到居然能看到這片沙灘!”是的,在看到那片沙灘後,雅馥一眼就認出了,這是宗冀在給她看儲飛兒的容貌時,那背景就是這片美麗的沙灘!


    雖不知道男人為何要將自己帶到這座島嶼,隻是已經來了,又何必糾結,自己對儲飛兒原本生活過的地方也是挺好奇的!


    一路走來,這座島上荒無人煙,但是道路卻異常齊整幹淨,絲毫沒有荒涼的感覺,正在雅馥感覺奇怪的時候,身邊的男人給了她答案。


    “宗塘夜捐島是儲飛兒的遺願,宗塘夜並不願意讓這個島被蒙上塵埃,所以他每年都會撥給征服一筆固定的資金,用於清理這裏的衛生。”


    這樣的事實,讓雅馥心底好像一把刀在淩遲著血肉一般,想起自己的猜疑,雅馥定了定神,對著男人道:“你和邵行風什麽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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