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軍和凱琳並肩而行,來到龍威的麵前。[^^][].[][].[]


    龍威麵容平和,輕聲道:“回來了啊,這次辛苦你們了。”


    鐵軍笑了笑,答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這次的任務完成的很順利,隻是,不知道後麵的兩個人能不能完成任務。”


    龍威肯定的道:“他們兩個搭檔,到目前為止還沒有失手過。”


    凱琳有些不服氣:“龍叔,他們到底是什麽人?你可很少用這樣的口吻去誇讚別人。”


    龍威笑著道:“他們是誰並不重要,不夠,在我的認知當中,他們的作戰能力應該不比杜仲差多少。”


    凱琳更是不解,問道:“可是,杜仲不也在找奉天寶盒嗎?龍叔,你這話的也太矛盾了,如果他們得手,那麽杜仲不就失手了?可你又過,杜仲是你最相信的戰士。”


    龍威這次笑的很爽朗:“哈哈,琳的問題還是這麽多,但就是不喜歡動腦子。”


    凱琳不解地看向鐵軍。


    鐵軍道:“這次我們的夥伴是為了得到奉天寶盒,而杜仲隻是想知道奉天寶盒的下落,這兩件事雖然都跟奉天寶盒有關,卻真的沒什麽衝突,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三個都應該達到各自的目的了。”


    凱琳若有所悟,了頭。


    龍威的表情沉著起來:“隻是現在不知道杜仲那邊到底進行到什麽程度了,一旦杜仲離開容城市,想要得到他的消息就有難了。”


    鐵軍低頭問道:“頭兒,要不要我去陪陪杜仲。”


    龍威搖頭:“沒這個必要,好啦,你們也忙了一晚上了,早回去休息吧,當然,今天的事情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鐵軍跟凱琳離開金盾公司,龍威臉上卻現出一絲惆悵,自語道:“事情越來越複雜了,杜仲啊,希望將來你不要恨我。”


    明月映在大容河上,杜仲三人劃著舢板,借著月光朝前走著。


    雷剛輕鬆地劃著舢板,警惕著四周的動靜。


    趙凡軍抱著奉天寶盒,跟杜仲閑聊:“哎,杜教官,你,這跟骨灰盒一樣的東西,到底有什麽珍貴的地方,我查了不少關於奉天寶盒的資料,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猜測,就這麽一個謎一樣的東西,怎麽會引來這麽多人關注啊?”


    杜仲懶散地坐在舢板內,伸了個懶腰,抬頭看向月亮:“這個嘛,就叫炒作,張隊副既然查了資料,應該知道這寶盒跟一個寶藏有關吧?”


    趙凡軍嗤笑一聲:“杜教官真是,還跟我打啞謎,那寶藏暫且不有沒有,就算是真的存在,這麽多年咱們國家大跨步建設,哪還有一處神秘的地方,恐怕那寶藏的所在早就被掏空鏟平了。”


    杜仲頭:“這個可能當然也有,不過卻沒有證據,所以,越是這樣有爭議的東西,就越能夠引來大家的注意。”


    “心!”雷剛猛地低喝一聲,一手操控劃槳,一手拔出手槍。


    杜仲反手拿出炎冰,一個倒掛乾坤,翻入水中。


    趙凡軍死死地抱著奉天寶盒,半蹲起來,進入備戰狀態。


    突然水中泛起一陣水花,杜仲從水中探出頭來,笑著道:“別緊張,是一條半人大的魚,跑的太快,我沒抓住。”


    趙凡軍將杜仲從水裏拉了出來,鬆了一口氣。


    雷剛卻更加警覺起來,加快了前進的速度。


    天蒙蒙亮,舢板在大容河的下遊靠岸。


    雷剛回頭看向杜仲:“就是這裏了,咱們要改走旱路。”


    杜仲頭:“雷大隊一路辛苦了。”


    雷剛笑了笑:“別這麽……那是什麽!”


    猛然間,雷剛表情突變,雙眼驚愕地看向杜仲身後。


    杜仲不禁轉頭看向後邊。


    就在這一瞬間,趙凡軍舉起手中的奉天寶盒,猛地朝杜仲後腦砸了過去。


    杜仲雖然反應靈敏,卻無法躲避,被奉天寶盒實實在在地砸重頭部,隻覺得眼前一黑,昏睡了過去。


    雷剛朝著趙凡軍豎起大拇指:“你可這沒留情麵啊!”


    趙凡軍有些無奈:“他可是兵王杜仲,不能一下撂倒他,咱倆可就倒黴了。”


    雷剛認可地了頭:“也是,杜教官啊,這次可真是對不住了,我們軍令在身,你也知道,咱們得執行命令。”


    趙凡軍一拉雷剛:“行啦,我有分寸,憑杜仲的身體素質,不會有什麽大問題的,咱們快走吧。”


    雷剛將舢板推入河中,讓舢板繼續順流而下,然後轉身上岸,朝目的地走去。


    趙凡軍悄悄一甩手,將手中的一根鋼針丟入水中,轉身離去。


    雖然杜仲沒有死,卻並不像趙凡軍的那麽簡單,趙凡軍可是中醫世家,那一下用鋼針刺中了杜仲的中樞神經,足足讓他昏睡了五天五夜。


    杜仲從昏迷中蘇醒過來,覺得渾身無力,頭疼欲裂,睜開眼睛好久,才恢複了視覺。


    “你醒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傳來,卻是一個極其冰冷的女子聲音。


    杜仲想要起來,卻連一根手指都難抬起,隻用眼睛的餘光看到身邊有一個年輕的少女,年紀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皮膚略黑,五官端正大方,算是個美女,眉目間卻帶著濃重的豪氣。


    見到這樣的女子,杜仲不禁心頭一震,這樣的少女,在平常的都市可是極難見到的。


    少女將翹在床沿的雙腳放下,湊近了一些,道:“別亂動了,能醒過來算你命大。”完冷哼一聲,似笑非笑,起身離開。


    杜仲環顧四周,這裏是一個非常破舊的老平房,棚的黃泥和稻草半垂在房梁上,似乎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屋內很難,隻有一根蠟燭放在桌上。


    正在杜仲再次試圖起來的時候,門外傳來輕微的交談聲,然後少女開門進來,走到杜仲身邊。


    “這是第一次,如果下次你再讓我多廢話,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少女語氣比之前還要冰冷,著,一把按住了杜仲的肩膀。


    少女的力道十足,加上杜仲此刻身體虛弱,疼得咧了咧嘴,不敢再亂動。


    “喝了它,之後閉上眼睛睡覺,明天我來的時候,希望你能夠生活自理!”少女將一碗稀飯送到杜仲的嘴邊。


    這稀飯有一股糊味,但對於此刻的杜仲來,這相當於救命的飯,張開嘴,咕嘟咕嘟喝了下去。


    熱乎乎的稀飯下肚,頓時覺得渾身舒服了許多。


    但是還沒等杜仲道謝,少女已經轉身離去。


    破屋門口站著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穿著軍用皮靴和野戰長褲,光著上半身,見到比自己足足矮了一頭的少女出來,殷切地湊上去問道:“紅姐,真不好意思,我第一次稀飯!”


    少女斜眼看了一眼大漢,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輕聲道:“我隻是不想觸碰了黴運,力王,我不希望有其他人知道我給裏麵的那個男人喂過飯。”


    大漢連忙頭:“紅姐放心,我力王從來不多嘴!”


    少女了頭:“還有,如果那個人醒了之後,就不能再叫我紅姐了,那個人的身份不明。”


    力王立刻道:“明白,刀妹!”


    少女眯了眯眼睛,這個綽號已經很久沒人叫過了,抬頭看了一眼力王,眼中終於多了一絲人情味:“還是沒有姐姐的消息嗎?”


    力王猶豫了一下:“那個……很快就有消息了!”


    刀妹苦笑,道:“看好他,別惹出麻煩。”然後徑自離開。


    杜仲的各種感知慢慢恢複,想要回憶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這樣的地方。


    但是,當他升起回憶這個念頭的刹那,一陣決裂的頭痛襲來,不但什麽都想不起來,而且連帶著後腦處一陣陣猛烈的疼痛。


    杜仲有些慌亂,稍稍定了定神,反複試驗了幾次,都是同樣的結果,無奈之下,隻好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桌上的半截蠟燭化作一灘蠟淚,一夜悄然而過,刀妹在黎明的時候進來看過一次杜仲,見他睡得正香,便離開了。


    直到晌午,火辣的陽光照在杜仲的臉上,將睡夢中的杜仲喚醒。


    而此刻守在杜仲身邊的人是力王,力王無聊地玩弄著手中的匕首,這匕首,形狀怪異,通體赤紅,而刀刃卻是淡藍色,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更加詭異鋒利。


    “炎冰!”杜仲低喝一聲,緊接著發出一聲大叫,“啊!我的頭!”


    力王將匕首收在自己的腰間,憨聲道:“子,你怎麽了?不會是要死了回光返照吧?”


    著,起身衝出去找刀妹去了。


    杜仲克製住自己不去回憶,疼痛頓時消退。


    不多久,刀妹跟力王走了進來。


    “力王,他不是回光返照,應該是徹底蘇醒過來了,去把稀飯拿來。”刀妹命令到。


    力王歎了口氣,嘟囔道:“嚇老子一跳。”很快將稀飯端了進來,遞給少女麵前,“給,刀妹!”


    刀妹橫了力王一眼:“給我做什麽?”


    力王反應過來,來到杜仲身邊,笨手笨腳地將稀飯灌進杜仲的嘴裏,道:“子,我的第一次可是給了你了,你可得想著報答啊!”


    刀妹聽了力王的話,莫名感到一陣羞澀,道:“廢話真多,快去幹你的活去。”


    力王了頭,用手中的抹布胡亂幫杜仲擦了擦嘴,起身離開。


    杜仲此刻欲哭無淚,一碗稀飯,竟然流到自己脖子裏麵一半,還被不知道用途的破布擦了嘴,心中暗道:“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報答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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