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這一幕也被附近兩個眼尖的人看見,正當他們想要高深呼喊時,葉朔快速地甩去兩根粹了毒的銀針,頓時兩人向僵屍一樣被釘在了原地。


    葉朔連忙把身上這個小東西放進了懷裏,一把拉過伍冰的手,向擂台外圍飛去。


    伍冰還來不及反應,就這樣被葉朔拉住了手,無奈地跟了上去。


    在他們身後是啞巴尚未收回的手,啞巴麵無表情地向內場走去。周圍感應到異動的人們紛紛轉頭看了一下離去的兩人和留下的那個“普通人”,發現是三個無名小卒就都收回了目光。


    啞巴走到場內對著一個招待打了一個手勢,招待立刻望了望周圍,小心地低著頭出來帶著他走到了附近的座位上等待擂台開場。


    坐在啞巴青年周圍的道友,發現坐在自己身邊的啞巴是一個普通人,就以為他是那些達官貴人買通進來看比賽的,都嗤笑了一聲轉頭望向其他的地方。


    啞巴青年坐在楠木椅上,單手托住下巴開始深思起來。柳暮遲一副不認識葉朔的樣子不似作假,加上他在鎮子上打聽的那些消息,這其中一定有問題。這一年,你去了哪?你到底經曆了什麽樣奇遇?看來還是要自己親自驗證一下。


    帶著伍冰向外飛去的葉朔明顯感覺到有兩個人跟在自己的身後,葉朔順勢祭出飛劍單手掐訣。隻見飛劍似一道白光向山林中的一處駛去,就聽見兵器交接的聲音,跟蹤在兩人身後的墨寒穀弟子被迫現身。


    “兩位為何無故攻擊我們!”墨寒穀兩位跟著靈劍纏鬥著


    “我不喜歡有蒼蠅跟著我。”葉朔冷冷說道,手訣不停變換,靈劍快速地像一張大網一樣,似乎要把兩人包圍窒息而亡。


    伍冰看著在陣中遍體鱗傷的兩個青年,不禁皺了皺眉。


    正當葉朔想要解決掉兩人的性命時,突然被伍冰給攔住了。


    “你要殺了他們?”伍冰看著停下的靈劍下,墨寒穀的兩名青年已經虛弱倒地。


    “師傅,對他們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他們兩個已經注意到我們,讓他們回去一定會暴露的,為了你的安危他們一定得死。”葉朔反手握住伍冰的手掌,輕輕的摩擦道。


    伍冰感覺有些不舒服,抽出手掌:“師傅,我是你的師傅就不會讓你殺人,還是兩個無辜的人。”


    “無辜,若不是墨寒穀的人傷你,我們怎麽會分別這麽久!墨寒穀的每個人,都是我們的仇人,師傅!”葉朔有些激動地說


    絨球從葉朔的衣服裏鑽出來,嗷嗷地叫了兩聲,有些懵懂地看著兩人。


    “他們不能死。”伍冰站在了葉朔麵前,強硬道


    “師傅,我聽你的,不殺他們,真的。”葉朔瞬間軟化說,邊說邊收回了靈劍。


    葉朔往倒在地上的兩人的大腦裏灌入一股靈氣,瞬間兩人都嘔出一口血。


    “你在幹什麽!”伍冰質問道


    “讓他們忘記一些東西,走吧師傅。”說完,葉朔就快速地處理了現場,帶著伍冰往山林深處走去。


    伍冰十分厭惡葉朔這樣的行為,他這種漠視生命,凶殘冷血的樣子,與伍冰對他剛建立的形象瞬間坍塌。難道他真的是一個魔頭,難道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


    兩人停在一塊山澗小溪邊是,周圍偶爾傳出的蟲鳴鳥叫讓氣氛變得寧靜而平和,就連剛才看葉朔不順眼的伍冰,都覺得心情貌似好了一點。


    還沒等伍冰出口詢問,就見葉朔突然對自己跪了下來,低著頭道:“師傅,對不起——我沒用,一年前沒能救出你,你罰我吧。”


    伍冰被嚇了一跳,我還沒確定是不是你師傅,你就給我來這麽一出,要不是,我可受不起啊!


    “你先起來,有些事情我要問你。”


    “師傅,這種事情——我不會讓它再發生,你放心吧。”葉朔緊緊握著伍冰的手,認真地看著伍冰的眼睛說道


    伍冰感受著被手掌抓緊的力度與手心的熱度,不禁心跳快了一拍。這個眼神,讓伍冰有些心驚,那不似徒弟看師傅的眼神,好似饑餓的狼盯住了目標,想要撕碎它一般。


    “你說我是柳暮遲?”許久,伍冰才開口問道


    “師傅,你怎麽這麽問?”葉朔有些詫異地說


    “那你有什麽證據?據我所知,柳暮遲是一個毀容又不能修道的男人,我和他有哪一點像?就因為你身上的那個小家夥?太可笑了。”伍冰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師傅,你怎麽了?雖然我不知道在你身上發生了什麽,但我敢確定你一定是我師傅。”說著,葉朔有一點發慌,難道,師傅把自己忘了!這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對了!師傅,你的後肩上端有一顆小小的紅痣!”葉朔說著就要脫伍冰的衣服。


    “慢著!”看著葉朔那慌張急切的樣子,讓伍冰感覺自己這個羔羊簡直就是要羊入虎口。為什麽口口聲聲說著自己是他師傅,但做出的事情怎麽居然這麽不尊師重道。想當初自己服侍師傅的時候,怎麽敢動手動腳,還不給伍師傅一鞭甩過來。


    “師傅——你不信你自己看,我們生活了這麽多年,什麽我沒看過,還有——師傅你雙腳的第二個指頭比第一個指頭長。”葉朔信誓旦旦地說道


    聽到這個,讓伍冰瞬間有脫下鞋子來一窺究竟的衝動,但是在對方那蠢蠢欲動的眼神下還是製止了。


    絨球好不容易從葉朔的兜裏爬出來,就聽見要他要剝柳暮遲衣服,瞬間就亮出了爪子往他身上招呼過去。


    這麽多年的訓練,葉朔躲得也很快,不敢惹師傅的心頭好,隻有躲著它。


    “絨球,過來。”伍冰出聲道


    “師傅——你記得絨球,難道就忘了我麽?”葉朔一臉可憐傷心的樣子看著伍冰,好似他是拋棄了自己的奸夫……


    這時,伍冰想起了絨球從自己一開始就陪在自己身邊,想來一定知道什麽!


    “乖,別亂蹦了,絨球,問你幾個問題。是的話你就叫一聲,不是的話你就叫兩聲,明白了麽?”伍冰捧著絨球問道


    “嗷~”絨球聽話地叫了一聲


    “我是不是柳暮遲?”


    “嗷~”


    “我失去記憶之前與葉朔住在一起?”


    “......嗷~”


    為什麽要停頓一會,柳暮遲皺眉。


    “我師傅是伍青衣?”


    “嗷嗷~~”


    “她不是我師傅!她騙了我?”


    絨球兩個小爪子抓了抓,有些不好回答這個問題。說是,又不是,到底是個什麽樣的關係?


    “那麽,既然我是柳暮遲,那麽我的改變都是因為伍青衣?”


    “嗷~”


    現在,伍冰,不,應該是柳暮遲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頭緒。一年前因為某種原因自己和伍青衣有了接觸,她幫自己恢複容貌和武功,但同時自己失去了記憶。然後她培養自己是為了完成她的一個目的,怪不得說做完這件事自己就自由了。那麽自己與她應該是一個交換的過程,隻是這個過程中出了一些意外,就是自己失憶了。


    這就連上了,為什麽自己一出現就會被人追擊,為什麽自己和柳暮遲會有一樣的寵物,為什麽葉朔能一開始就向自己搭訕。


    “師傅,你想起來了麽。”葉朔見柳暮遲沉默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沒有,但是我可以確定,我應該就是你的師傅——柳暮遲。”柳暮遲一點都不懷疑這個跟在自己身邊的絨球,所以在問過它之後,答案都揭曉了。


    而絨球虛弱的原因,最有可能,就是出穀之前伍青衣她那所謂的治療。她是怕自己有一天恢複記憶然後毀約麽?用這個來製約自己,真是狠毒!柳暮遲恨恨地想道


    “師傅,我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麽?”葉朔說話的時候,聲音帶著絲絲顫抖,裏麵包含著太多的抱歉。


    “為什麽?”


    葉朔的眼神暗了暗,心髒像是被人抓住一般:“師傅,你毀容的原因,有一大半是因為我。若不是當年我的任性,我的肆意妄為,師傅也不會遭到這樣的事情,都是我的錯!”


    看著葉朔的樣子,柳暮遲雖然不了解事情的始末。但也可以看出眼前這麽男子的悔恨,特別是他那紅著的眼眶,讓柳暮遲忍不下心來。


    “好吧。”說完,柳暮遲就著山澗的溪水,開始了“卸妝”的過程。


    慢慢的,柳暮遲那張完美無瑕的臉出現在葉朔的眼前。秋日暖暖的陽光灑下來,照在山林間好似一幅夢幻般的仙境。白皙到透明的臉蛋上沾著滴滴水珠,在日光下璀璨閃耀。一雙惑人的眼睛深不可測,好似一個無底洞要把人狠狠地吸進去。


    那一瞬間,葉朔忘記了呼吸,隻看著眼前這個對自己意義非凡的男人。


    “現在你可以不用愧疚了。”柳暮遲受不了這個詭異的氛圍,率先開口道


    “師傅,我——我可以——”柳暮遲看著葉朔伸出那顫抖的手,心一軟就點了點頭。


    當葉朔觸摸上那微涼的肌膚,才發現自己沒有做夢,這一切都是真的!


    剛答應葉朔這個要求,柳暮遲就後悔了,吃多了麽!自己又不是大姑娘,摸什麽摸。所以在葉朔觸碰上的一瞬間,柳暮遲就後退了半步,示意他停止。


    而葉朔則貪婪地望著眼前的柳暮遲的樣子,自己的師傅與以前相比,還要美麗,還要動人,甚至於還要誘人。而現在的自己,又拿什麽來守護住他,這一刻,巨大的無力感充斥著葉朔的心頭,讓他體內的靈氣亂竄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抑鬱憔悴的作者:今天被月經大神折磨得十分想死,遲遲,你說我要不要給你寫點強jian生子,外加每個月流血流奶的情節!?


    柳暮遲單手一揮:絨球,給我往死裏咬!


    四處閃躲的作者:你們幾個!!!看戲的!還不快來救駕!!!哎喲~~~~不然不給肉吃啊,擦!!!!


    xx眾人:親媽,我們來了~


    被壓倒的作者:死開點!!!踩到我的肚子了!!!!


    柳暮遲笑得一臉閑適:親媽,還想不想死?


    一臉血的作者:想寫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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