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暮遲發現眼前徒弟有些異樣時問:“你怎麽了!”


    葉朔聽到了柳暮遲的話,立刻開始靜氣凝神,把體內混亂的靈氣平息下來。


    柳暮遲見葉朔平複後,拿過他的手腕把起脈來。發現他的資質雖好,但有經脈有後天拓寬的跡象,所以在到達一定的程度後,是難以再取得成就。


    “是不是修煉上遇到了瓶頸?”


    葉朔輕輕地點了點頭,雖然師傅忘了自己,但依舊對自己這麽好,這是不是說,自己在師傅心裏還是很重要的?


    “回去我幫你看一下,我覺得你還有進步的空間。”說完柳暮遲拿出易用的工具還是了還原之前的樣貌,畢竟在別人的山頭還是要小心點好。


    葉朔對於易容也有點研究,就說讓自己來,小心地在他臉上擺弄著。不久,小眼黃皮膚的男子又出現在了人前。


    “邊走邊說,把你知道的統統告訴我。”柳暮遲急需之前的信息,包括自己怎麽和魔教,寶藏扯上關係的事情。


    快走到墨寒穀山頭時,柳暮遲終於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本來是因為自己的徒弟君耀,怎知到了最後,自己真的和寶藏有了牽扯。


    伍青衣,玉簪鑰匙,寶盒,墨寒穀,魔教,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葉朔,這一年來你有君耀的消息了麽?”柳暮遲覺得這其中的關鍵,也許要自己另一個徒弟才能解釋清楚。


    “沒有,師哥好像消失的無影無蹤一樣。不過這次伍七七也來客,也許可以從她身上套出什麽消息。”葉朔猜到了君耀可能在哪,但他不想說,特別還是在師傅失憶的情況下。


    “嗯,還有墨寒穀。這次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沒有,我還安插了一些暗樁,師傅需要他們做什麽?”


    “讓他們打聽一下墨寒穀的事情,越細越好,我總覺得墨寒穀不簡單。這次所謂的獎勵,一定有問題。”


    “好的,朔兒記下了。”


    回到會場,柳暮遲一眼就看見了在原處等著自己的啞巴青年,突然他覺得好像自己這樣走掉


    對他來說有些殘忍。特別是周圍人對啞巴明顯的排斥和蔑視,讓柳暮遲覺得十分不爽。


    “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莫言。”柳暮遲介紹啞巴說


    啞巴對著葉朔點了點頭,深情並不算友好。


    葉朔也假假地笑了笑說:“幸會,師傅,好像比試已經開始了,我們要去看看麽?”


    “去吧,那個——莫言你也跟著來。”柳暮遲第一次叫啞巴的名字,突然覺得有些不習慣。


    莫言點點頭,順從地跟在柳暮遲身邊。


    “莫言,真是人如其名。到底是不能說,還是說不了呢?”葉朔對這個跟在自己師傅身邊的啞巴十分沒有好感。從柳暮遲那裏得知這個啞巴是無意中救下的,就一直跟在他身邊。怎麽可以有這麽無恥的人,知道自己師傅好說話,就占便宜麽。世界上怎麽有這樣的好事,葉朔眯起眼睛想到。


    莫言並不理會葉朔的挑釁,隻是在柳暮遲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一個憐憫的笑容。隻知道追著師傅腳步的你,永遠隻能仰視他的背影。怎麽跟我抗衡,真是不自量力。


    來到靠近座椅席位的外圍,已經可以看江場上廝殺了起來。各大門派的人坐首一方,或氣淡神閑地品茶,或神情激動地看著場內。


    比試分為初賽、複賽、和決賽。初賽抽簽兩兩比試,直至最後勝出的40人參加複賽。複賽也向初賽一樣兩兩抽簽,決出參加決賽的5人。決賽的賽製是抽簽一人輪空,直接參加三人決賽。最後三人混戰決出勝利的人。


    柳暮遲聽著賽製,不可置否地搖搖頭,這樣比下來,就算是神仙也要去了半條命,還不說對手都是一些修真高手。這樣比的就不止是自身的能力,還有外力的資源,比如所:丹藥!救命丹藥,治療丹藥,最有用的瞬間提升靈氣的丹藥。好一個墨寒穀,最後寶藏還是在自己手上麽,這樣怎麽說都可以。


    “師傅,有問題。“葉朔突然拉出了柳暮遲想要向擺放著這次頭獎的地方走去。


    “前麵有人下了藥,雖然不是什麽致人死命的毒藥,但是沾上這個會行動變得遲緩,像喝了酒一樣,不了解藥性的人一般不會發覺,隻會認為自己慢了一拍。”葉朔解釋道


    柳暮遲聽了不禁皺起了眉頭,好像原來自己是會醫毒之術的,怎麽現在完全想不起來!丟失的記憶,真是讓人不爽!


    “應該是防止有人偷東西。”葉朔看著前麵聚集的人,覺得把寶藏放在這麽顯眼的一個地方真是不明智。


    柳暮遲看了看放置寶藏的位置,一個暗色的大木盒把所謂的寶藏罩在圓形石柱上,大大的紅色彩帶捆綁著木盒,看起來就像迎請陪嫁的彩禮。


    “盒子打開過了麽?”柳暮遲問道


    還沒等葉朔開口,莫言就比了個手勢沒有。


    葉朔瞪了一眼啞巴,接著說:“在這裏沒有打開過,但是聽說在之前門派掌門的聚會上曾經拿出來過,所以大家才傳出這個寶藏是藏在木盒裏麵。”


    “有人描述過盒子的樣式麽?”


    “沒有,據說樣式並不奇特,奇特的是盒子上刻著無數雕花小字。”


    既然隻透露出這個消息,那麽真的盒子上也一定有字,不然魔教的人怎麽也會出來湊一腳。伍七七,看來你我終有一戰,不僅僅是為了聖女這個稱呼,還有你我夥伴的死活。


    絨球好似感受到了柳暮遲的殺氣,不安地在他懷裏拱了拱。


    一直到下午,柳暮遲與葉朔都隻是站在場外看比賽,因為人多口雜,也沒有說什麽事情。一天比下來,初賽已經結束,40人裏麵居然有20多個是墨寒穀的子弟,讓人不容小覷。


    柳暮遲還見到了葉朔說的那些所謂的熟人:墨寒穀的莫風、白芍、靜明寺的無道、聖修門的蓮竹。而當初那個傷了柳暮遲的梅落,居然下嫁給了墨寒穀的莫風,讓人摸不著頭腦。


    “師傅,這說明墨寒穀和聖修門已經聯合起來準備對付我們,一切要萬事小心。”葉朔想到那個毀了容的女人,還不解氣,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師哥!原來你在這兒~”隻聽一聲清脆的少年聲,從人群中擠過來一個年輕男子。


    “白墨,你怎麽來了?”葉朔有些驚訝地看著來人


    “掌門,那個我有些擔心你。”說著,名為白墨小心地打量著和葉朔在一起的兩個。


    柳暮遲聽見是自己人,也就轉移了注意力,畢竟葉朔才是清峰門的掌門。


    人潮漸漸散去,都到了備好晚飯的地方去進餐,這時候柳暮遲才知道初次上山發的那個牌牌是做什麽用的,原來這個上麵的號碼居然分配好了座位,還有晚上休息的地方。真是方便的管理,或者說“監視”。


    “啊,掌門,我已經把號碼換好了,剛好是你作為的旁邊!”白墨拿出號碼牌笑嘻嘻道


    “嗯,給我。”說完葉朔把白墨的號碼牌拿了過來,對柳暮遲說:“師傅,你和白墨換一下號碼牌,我們在一起也好有個照應。”


    白墨聽了,有些不高興地拽緊衣袖,但看著葉朔那嚴肅的臉,敢怒不敢言。


    柳暮遲看了少年那一副被欺負的表情,有些尷尬地說:“不用了,我和莫言在一起也方便些。分開來更好打探周圍的情況,正好你可以讓他去做些事情。”


    說完,柳暮遲對白墨點點頭,就和莫言去吃飯的地方了。


    葉朔看著柳暮遲離去的身影,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掌門,他們是誰呀?”白墨小聲開口問道,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


    葉朔想了想,開口說:“我朋友,其他人情況怎麽樣了?”


    “一切按計劃進行,還有……”


    吃完飯,葉朔看著柳暮遲和那個啞巴去了南邊的廂房,隻好讓白墨跟著自己回到房間完善這次的計劃。


    一進到房間裏,柳暮遲打量了一下墨寒穀提供的住房,幹淨而簡單的家具,兩張單人床分別放在床側,最中間放著一個簡單的衣櫃。再加上座椅和洗漱的地方,簡直一個簡易版的客棧。


    當柳暮遲想要坐在床上休息一下的時候,莫言突然抓住了柳暮遲的手,讓他不要靠近床邊。


    “有問題?”柳暮遲立刻問


    “嗯。”


    “我還以為你打算一直不說話了。”


    “你倒是不意外。”


    “還好,因為你一看就不是善類。”


    “你倒還是和以前一樣。”


    “什麽樣?”


    “牙尖嘴利的可愛。”說完,莫言往臉上快速地紮了幾針。瞬間他的麵目發生了神奇的變化,一雙惑人的挑花眼一眨一眨地出現在柳暮遲眼前。


    作者有話要說:昨日與一個剛開火車的基友和女友聊天,不小心聊到了男朋友這檔子事~


    基友:要不要我給你介紹個男朋友,我們那的副司機,很帥!很有錢!


    女友:真的咩?長什麽樣?


    基友:我喜歡的樣子!


    女友:那還是算了吧


    基友:........


    勞資:哈哈哈哈哈哈


    天知道這廝迷戀的偶像從阿信到張翰到曾小賢這個段數,真心不敢相信他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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