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康勤成說康毅你還舍得回來啊,
康毅不自在地說,“我還真惦記著外公了。”
康勤成看著外孫笑，他不再多說什麽，喚了個人進來,讓她帶康毅上樓去，他要喝吳老板接著談生意。
康毅站起來,毫不留戀地要走，曹建一下子攥住了康毅的衣角,他說,“康毅你說要站在我這邊的。”這下子可真糟了，他一來沒錢，二來沒權，要幹肯定是幹不過吳俊才的。隻能隨便找個人先擋住,他好逃。
康毅在他外公麵前不好發脾氣，也不敢大聲說話，隻說。
“行，你別拉著我。”
康毅跟江下源使個眼色，他們走出會客廳，江下源抓住康毅的手。
“康毅，你聽我說——”
曹建也過來抓住康毅的手。
“小子，你說話要算數，可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話。”
江下源看著曹建，他很認真地說：“曹哥，吳俊才不過是想要你一個道歉罷了，你大不了給他嗑一個頭，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曹建冷哼道。
“你說得到簡單，有時候要求生存，給人下跪磕頭不算什麽，可是對著這個我曾經的手下敗將，我憑什麽要給他磕頭？”
江下源輕聲笑，他對曹建說。
“或許吳俊才曾經是你的手下敗將，不過現在你就是不如他，又何必不肯麵對現實。”
康毅附和道。
“也是，你既打不過他的人，又沒他有錢，你拿什麽跟那個愚蠢才鬥？”康毅說著拍拍曹建的肩膀，“胡須曹，有時候吧，你自己沒能耐，可別怪周圍的人都不偏幫你。”曹建剛要說你個小崽子！康毅就話鋒一轉，他鄭重地說：“不過，我也看那個人不順眼，我說了要幫你就必然會幫你的，你放心好了。”
江下源攬住康毅的肩膀往前走，他拉著康毅上樓，邊問：“康毅，你知道吳俊才剛才跟我說了什麽嗎？”
康毅看著江下源，不感興趣地問：“什麽？”
江下源說：“如果你外公知道我們的事情，他會不會把你鎖起來，不讓你見我？”
康毅很認真地想了一會兒，然後點頭。
“當然會。”
江下源有點緊張了，他知道康毅是很怕他外公的，要是到時候康毅聽康勤成的話，不跟他見麵，到時候要怎麽辦？
康毅看著江下源陷入深思，他隻是輕鬆的笑，手插在褲兜裏往樓上走，江下源追上去，康毅隻是低聲對江下源說：“到時候智鬥就好了，我怕他是因為我尊重他，不過為了你我還是勉強可以跟康勤成鬥一鬥的。”
康毅說著很自然地把手放在江下源的腰上，拍了拍，舉止親密，走在後麵的女傭忍不住抬頭多看了幾眼，曹建把女傭推開，他跟上去攀住康毅的肩膀，江下源把曹建的手拉來，對曹建說：“曹哥，有話好好說 ，別對康毅動手動腳的。”
女傭也附和道。
“是的先生，老爺吩咐，如果您想在康家住下，可以暫時睡在客房，讓我領你過去。”
曹建手握拳頭，好不容易把肚子裏那口氣排解出去了，這才對康毅說：“康小子，說好了，你可不能食言。”
康毅說：“當然，你就回去安心躺一晚上，以後看我的臉色辦事便是。”
曹建知道康毅在看他笑話，但是他心想著屈服於康家總好過屈服於那個神經病吳俊才，忍著沒發火，跟著女傭下去了。
康毅輕快地走回房間，把門推開，江下源抱著他的腰進去的，一進去就把門帶上了，這房間每天都有人來清理，十分幹淨，江下源一下子就把康毅推倒在床上，他趴在康毅身上，教導道。
“你別攙和曹建跟吳俊才的事了。”
康毅兩隻手枕在頭下麵，他問。
“為什麽？我覺得挺好玩的。”
江下源幫康毅把額前的頭發縷順了，他說：“你是真看不出來吳俊才有多喜歡曹建？”
康毅正百無聊賴地，他突然聽到這話，有點吃驚，他立馬坐起來了，看著江下源，江下源衝他點頭，康毅拍拍自己的額頭，有點難以置信地說：“這怎麽可能，他不是要搞死胡須曹嗎？”
江下源躺下，他說：“以吳俊才的能力，想要弄死一個人還不容易？”他說著突然想起腰上的槍支，突然覺得背上恪得慌，把槍從腰帶上拔下來，放在手裏看了好一會兒，這才說。
“美式的m16，還挺沉的。”
康毅疑惑地問：“你還對手槍感興趣。”
江下源說我小時候玩過，偷偷玩的，不過那個時候都是ak式多，這幾年美國的兵器降價了，隻要有途徑，就可以把這些東西從外國偷偷運進來。
康毅點頭，他想伸手去拿那支槍，但是江下源把彈匣拔了把槍扔給康毅。
“你拿這個玩，我怕你走火。”
江下源把彈匣裏的子彈一顆顆褪出來，在床頭抽了幾張紙巾，包住，放在上衣兜裏。
康毅手裏把玩著沒有子彈的手槍，他說：“那個吳俊才應該是個神經病，隻有你才會跟他定些莫名其妙的約定，依我看，我隻要把他抓住，綁起來！再把他眼睛蒙住，套個麻袋讓胡須曹好好打他一頓就是了。”
江下源覺得康毅有時候也挺天真的，不過也好，太複雜的事情不需要讓康毅知道，他說：“曹建一定是喜歡女人的，我肯定不會讓他羊入虎口，不過吳俊才也沒有非得要曹建的意思，所以隻要讓曹建跪著給吳俊才道歉就成了，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康毅下床，他把手槍放在桌上，給自己倒了杯水，端著杯子靠在牆上看著躺在床上的江下源，問。
“你對吳俊才倒是很了解的樣子。”
江下源也不否認，他說：“在生意上認識的，他是個很有手段的人，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對象時曹建，他根本不可能對我們客氣。”
康毅歪著頭，他說。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問，你是怎麽知道，吳俊才對胡須曹感興趣？”
江下源理所當然地說：“那是當然的，因為吳俊才喜歡的就是男人。”
康毅摸摸下巴，不反駁，隻說：“我怎麽就看不出來呢。”胡須曹不就是個標準的男人，還結過婚，如果當時江下源不是死纏爛打的陪他一起看a.片，跟他玩些有的沒的，他康毅也未必會喜歡江下源。
可以說康毅根本就不喜歡男人，但是江下源是例外的，所以康毅並不了解江清琪所說的，那個圈子裏的一切，更別說他看到吳俊才之後，也隻把對方當成一個神經質的人。
江下源站起來走到康毅跟前，他抱住康毅的腰，說：“喂我喝水。”
康毅把被子遞到江下源口邊，江下源喝了水，接著說：“吳俊才要的不多，不過是要個心理滿足感罷了，隻要曹建順著他的意思，萬事都解決了，我們就不用攙和他們這點小事了。”
康毅搖頭，“那可不行，是吳俊才太自以為是，我想用我的辦法治治他。”
江下源知道康毅又想出什麽好玩的事情，但是吳俊才不是一個好惹的對象，他也隻能勸道：“要不你偷偷給他頭上一棍子，把他打得住院就成了，其他的就免了。”
康毅看著江下源，沒忍住笑出聲來，他說：“我還以為你會製止我，我不打他，以後跟他杠上麻煩，不過他既然想要胡須曹，我就偏偏不給他，讓他看看這個世上的事情並不是總是按照他的意思來發展的……”
康毅很快帶著江下源去了他媽媽以前的房間，康家還留著那件房間，打掃的很幹淨，屋裏的東西都沒動，康毅從書架上仔細地尋找著什麽，最後他摸出一本書，打開，卻是一個小盒子。江下源湊上前去，看到盒子裏麵還有一個小錦緞盒子，康毅把蓋子打開，拿出一個玻璃珠子，他遞給江下源，江下源伸手拿住了，問道。
“玻璃球？”
康毅抬頭看著江下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把玻璃球躲回手上，罵道：“眼睛有毛病？這是琥珀。你看看，還有個小孔，可以栓繩子。”
江下源哭笑不得，他問：“這用來幹什麽用的？”
康毅把盒子放桌上，他自己拉了張椅子坐下，在盒子裏摸索了好一陣子，什麽也沒找到，隻好叫了個女傭進來，讓她帶了一盒針線。江下源就疑惑地站在那裏看著康毅笨拙地穿針引線，最後受不了的大拍桌子！讓女傭幫他把針線穿好，他把那根線穿到琥珀球的小孔上，打好結，最後舉起來給江下源看。
“媽媽是倒追我爸爸的，因為她是個大小姐，爸爸是個普通人，所以爸爸見了媽媽就躲。當年媽媽跟我說，爸爸因為怕不能給媽媽好東西，不知道用什麽方法找來這個小球的，她偷偷跟我說著一定不是真家夥，不過怕爸爸知道，一直當真琥珀收著。”
江下源輕聲笑。
“對，這種東西我可以買到很多。”
康毅打斷他。
“那可不一樣，這是我要給你的，媽媽說以後我找了對象就把這個小球給對方當定情信物，不過我覺得簡直多餘，於是偷偷藏回了這房間裏，這麽多年，媽媽也沒發現這東西一直在她屋裏。”
江下源心中一動，他靠上前去，康毅抓住他的手，笑著說說。
“聽說當年爸爸拿著這東西跟媽媽求婚，我也沒看見是怎麽樣的……”他說著突然單膝跪下來，抬頭對江下源說。
“以後就讓我來照顧你吧。”
江下源哈哈大笑，康毅罵道。
“你能不能嚴肅點？”
江下源忍住笑，他點頭。康毅接著說。
“無論貧窮富貴，讓我照顧你一輩子，我會隻對你一個人好。”
江下源說。
“我答應，可是我身上沒戒指。”
康毅撓撓頭，他有點疑惑了，接著說。
“我們明天出去買一對吧。”
江下源也跪下去，把抱住康毅，附到康毅耳邊低聲說：“好好，你要什麽都可以。”他說完這句話，把頭靠在康毅肩上，康毅隻覺得自己肩膀有點涼涼的，他用手偷襲江下源的肚子，撓他癢癢，江下源笑著癱倒在地上，把康毅一起扯下去了，兩個人在地毯上打滾。
江下源笑得厲害，他用手摸摸眼角，糟糕，笑得太過了，連眼淚都出來了……
康勤成說康毅你還舍得回來啊,
康毅不自在地說,“我還真惦記著外公了。”
康勤成看著外孫笑，他不再多說什麽，喚了個人進來,讓她帶康毅上樓去，他要喝吳老板接著談生意。
康毅站起來,毫不留戀地要走，曹建一下子攥住了康毅的衣角,他說,“康毅你說要站在我這邊的。”這下子可真糟了，他一來沒錢，二來沒權，要幹肯定是幹不過吳俊才的。隻能隨便找個人先擋住,他好逃。
康毅在他外公麵前不好發脾氣，也不敢大聲說話，隻說。
“行，你別拉著我。”
康毅跟江下源使個眼色，他們走出會客廳，江下源抓住康毅的手。
“康毅，你聽我說——”
曹建也過來抓住康毅的手。
“小子，你說話要算數，可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話。”
江下源看著曹建，他很認真地說：“曹哥，吳俊才不過是想要你一個道歉罷了，你大不了給他嗑一個頭，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曹建冷哼道。
“你說得到簡單，有時候要求生存，給人下跪磕頭不算什麽，可是對著這個我曾經的手下敗將，我憑什麽要給他磕頭？”
江下源輕聲笑，他對曹建說。
“或許吳俊才曾經是你的手下敗將，不過現在你就是不如他，又何必不肯麵對現實。”
康毅附和道。
“也是，你既打不過他的人，又沒他有錢，你拿什麽跟那個愚蠢才鬥？”康毅說著拍拍曹建的肩膀，“胡須曹，有時候吧，你自己沒能耐，可別怪周圍的人都不偏幫你。”曹建剛要說你個小崽子！康毅就話鋒一轉，他鄭重地說：“不過，我也看那個人不順眼，我說了要幫你就必然會幫你的，你放心好了。”
江下源攬住康毅的肩膀往前走，他拉著康毅上樓，邊問：“康毅，你知道吳俊才剛才跟我說了什麽嗎？”
康毅看著江下源，不感興趣地問：“什麽？”
江下源說：“如果你外公知道我們的事情，他會不會把你鎖起來，不讓你見我？”
康毅很認真地想了一會兒，然後點頭。
“當然會。”
江下源有點緊張了，他知道康毅是很怕他外公的，要是到時候康毅聽康勤成的話，不跟他見麵，到時候要怎麽辦？
康毅看著江下源陷入深思，他隻是輕鬆的笑，手插在褲兜裏往樓上走，江下源追上去，康毅隻是低聲對江下源說：“到時候智鬥就好了，我怕他是因為我尊重他，不過為了你我還是勉強可以跟康勤成鬥一鬥的。”
康毅說著很自然地把手放在江下源的腰上，拍了拍，舉止親密，走在後麵的女傭忍不住抬頭多看了幾眼，曹建把女傭推開，他跟上去攀住康毅的肩膀，江下源把曹建的手拉來，對曹建說：“曹哥，有話好好說 ，別對康毅動手動腳的。”
女傭也附和道。
“是的先生，老爺吩咐，如果您想在康家住下，可以暫時睡在客房，讓我領你過去。”
曹建手握拳頭，好不容易把肚子裏那口氣排解出去了，這才對康毅說：“康小子，說好了，你可不能食言。”
康毅說：“當然，你就回去安心躺一晚上，以後看我的臉色辦事便是。”
曹建知道康毅在看他笑話，但是他心想著屈服於康家總好過屈服於那個神經病吳俊才，忍著沒發火，跟著女傭下去了。
康毅輕快地走回房間，把門推開，江下源抱著他的腰進去的，一進去就把門帶上了，這房間每天都有人來清理，十分幹淨，江下源一下子就把康毅推倒在床上，他趴在康毅身上，教導道。
“你別攙和曹建跟吳俊才的事了。”
康毅兩隻手枕在頭下麵，他問。
“為什麽？我覺得挺好玩的。”
江下源幫康毅把額前的頭發縷順了，他說：“你是真看不出來吳俊才有多喜歡曹建？”
康毅正百無聊賴地，他突然聽到這話，有點吃驚，他立馬坐起來了，看著江下源，江下源衝他點頭，康毅拍拍自己的額頭，有點難以置信地說：“這怎麽可能，他不是要搞死胡須曹嗎？”
江下源躺下，他說：“以吳俊才的能力，想要弄死一個人還不容易？”他說著突然想起腰上的槍支，突然覺得背上恪得慌，把槍從腰帶上拔下來，放在手裏看了好一會兒，這才說。
“美式的m16，還挺沉的。”
康毅疑惑地問：“你還對手槍感興趣。”
江下源說我小時候玩過，偷偷玩的，不過那個時候都是ak式多，這幾年美國的兵器降價了，隻要有途徑，就可以把這些東西從外國偷偷運進來。
康毅點頭，他想伸手去拿那支槍，但是江下源把彈匣拔了把槍扔給康毅。
“你拿這個玩，我怕你走火。”
江下源把彈匣裏的子彈一顆顆褪出來，在床頭抽了幾張紙巾，包住，放在上衣兜裏。
康毅手裏把玩著沒有子彈的手槍，他說：“那個吳俊才應該是個神經病，隻有你才會跟他定些莫名其妙的約定，依我看，我隻要把他抓住，綁起來！再把他眼睛蒙住，套個麻袋讓胡須曹好好打他一頓就是了。”
江下源覺得康毅有時候也挺天真的，不過也好，太複雜的事情不需要讓康毅知道，他說：“曹建一定是喜歡女人的，我肯定不會讓他羊入虎口，不過吳俊才也沒有非得要曹建的意思，所以隻要讓曹建跪著給吳俊才道歉就成了，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康毅下床，他把手槍放在桌上，給自己倒了杯水，端著杯子靠在牆上看著躺在床上的江下源，問。
“你對吳俊才倒是很了解的樣子。”
江下源也不否認，他說：“在生意上認識的，他是個很有手段的人，如果不是因為這次的對象時曹建，他根本不可能對我們客氣。”
康毅歪著頭，他說。
“我說的不是這個，我是問，你是怎麽知道，吳俊才對胡須曹感興趣？”
江下源理所當然地說：“那是當然的，因為吳俊才喜歡的就是男人。”
康毅摸摸下巴，不反駁，隻說：“我怎麽就看不出來呢。”胡須曹不就是個標準的男人，還結過婚，如果當時江下源不是死纏爛打的陪他一起看a.片，跟他玩些有的沒的，他康毅也未必會喜歡江下源。
可以說康毅根本就不喜歡男人，但是江下源是例外的，所以康毅並不了解江清琪所說的，那個圈子裏的一切，更別說他看到吳俊才之後，也隻把對方當成一個神經質的人。
江下源站起來走到康毅跟前，他抱住康毅的腰，說：“喂我喝水。”
康毅把被子遞到江下源口邊，江下源喝了水，接著說：“吳俊才要的不多，不過是要個心理滿足感罷了，隻要曹建順著他的意思，萬事都解決了，我們就不用攙和他們這點小事了。”
康毅搖頭，“那可不行，是吳俊才太自以為是，我想用我的辦法治治他。”
江下源知道康毅又想出什麽好玩的事情，但是吳俊才不是一個好惹的對象，他也隻能勸道：“要不你偷偷給他頭上一棍子，把他打得住院就成了，其他的就免了。”
康毅看著江下源，沒忍住笑出聲來，他說：“我還以為你會製止我，我不打他，以後跟他杠上麻煩，不過他既然想要胡須曹，我就偏偏不給他，讓他看看這個世上的事情並不是總是按照他的意思來發展的……”
康毅很快帶著江下源去了他媽媽以前的房間，康家還留著那件房間，打掃的很幹淨，屋裏的東西都沒動，康毅從書架上仔細地尋找著什麽，最後他摸出一本書，打開，卻是一個小盒子。江下源湊上前去，看到盒子裏麵還有一個小錦緞盒子，康毅把蓋子打開，拿出一個玻璃珠子，他遞給江下源，江下源伸手拿住了，問道。
“玻璃球？”
康毅抬頭看著江下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把玻璃球躲回手上，罵道：“眼睛有毛病？這是琥珀。你看看，還有個小孔，可以栓繩子。”
江下源哭笑不得，他問：“這用來幹什麽用的？”
康毅把盒子放桌上，他自己拉了張椅子坐下，在盒子裏摸索了好一陣子，什麽也沒找到，隻好叫了個女傭進來，讓她帶了一盒針線。江下源就疑惑地站在那裏看著康毅笨拙地穿針引線，最後受不了的大拍桌子！讓女傭幫他把針線穿好，他把那根線穿到琥珀球的小孔上，打好結，最後舉起來給江下源看。
“媽媽是倒追我爸爸的，因為她是個大小姐，爸爸是個普通人，所以爸爸見了媽媽就躲。當年媽媽跟我說，爸爸因為怕不能給媽媽好東西，不知道用什麽方法找來這個小球的，她偷偷跟我說著一定不是真家夥，不過怕爸爸知道，一直當真琥珀收著。”
江下源輕聲笑。
“對，這種東西我可以買到很多。”
康毅打斷他。
“那可不一樣，這是我要給你的，媽媽說以後我找了對象就把這個小球給對方當定情信物，不過我覺得簡直多餘，於是偷偷藏回了這房間裏，這麽多年，媽媽也沒發現這東西一直在她屋裏。”
江下源心中一動，他靠上前去，康毅抓住他的手，笑著說說。
“聽說當年爸爸拿著這東西跟媽媽求婚，我也沒看見是怎麽樣的……”他說著突然單膝跪下來，抬頭對江下源說。
“以後就讓我來照顧你吧。”
江下源哈哈大笑，康毅罵道。
“你能不能嚴肅點？”
江下源忍住笑，他點頭。康毅接著說。
“無論貧窮富貴，讓我照顧你一輩子，我會隻對你一個人好。”
江下源說。
“我答應，可是我身上沒戒指。”
康毅撓撓頭，他有點疑惑了，接著說。
“我們明天出去買一對吧。”
江下源也跪下去，把抱住康毅，附到康毅耳邊低聲說：“好好，你要什麽都可以。”他說完這句話，把頭靠在康毅肩上，康毅隻覺得自己肩膀有點涼涼的，他用手偷襲江下源的肚子，撓他癢癢，江下源笑著癱倒在地上，把康毅一起扯下去了，兩個人在地毯上打滾。
江下源笑得厲害，他用手摸摸眼角，糟糕，笑得太過了，連眼淚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