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一個聲音在外麵響起:“姐姐,你在嗎?”


    “陽陽過來了啊,進來吧!”


    寒陽進來了,看起來樣子有些著急卻又有些忐忑,但最終還是還是看著陳淳靜,說:“姐姐,我站在你這邊!”


    “我知道啊,怎麽今天特地過來說?沒頭沒腦的?”陳淳靜有些驚訝的看著他。


    寒陽從六歲到十四歲,中間八年的時間足以讓他成長為一名俊秀的少年。作為名義上的姐弟,雖然相處時間很少,但是卻沒有斷了聯係,尤其是寒陽上了戰場後,陳淳靜有意無意的會講些心裏疏導的小故事,男人都難免有些大男子主義,尤其是古代男人,即使寒陽照她看來隻是一個初中還沒有畢業的小孩子,可是架不住古代早婚啊!每次她回信之後,寒陽再次來信明顯的熱情高漲,她就知道她的方法對了,戰場那種地方,是最容易出問題的。


    這樣一來一往,兩人的感情倒是越發像親姐弟了。這次寒陽到了鳳城,她們兩個幾乎沒有什麽隔閡,寒陽姐姐的叫著很是親熱,連帶陳敏淵有些故意壓他,但寒陽也隻是笑笑。


    陳敏淵後來自己也認識到了寒陽站在陳淳靜這一邊對他也隻有好處,遂放下了。寒陽明顯是支持陳淳靜的,這再鳳城不是秘密,也許在齊家也不是秘密。所以今天他這一說,倒讓陳淳靜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寒陽盯著她的眼睛,說:“姐姐和文哥哥不是吵架了嗎?我看文哥哥氣得不輕。”


    陳淳靜這才反應過來,站起來摸摸他的頭,笑道:“又不是我生氣,瞎操心什麽啊!”隻要寒陽站在她這一邊,她就會有更大的籌碼,寒陽或者說寒家是齊家絕對不能失去的。


    寒陽仔細的看了她的臉色,發現她連眼睛彎彎,裏麵溫柔得能滴下水來,不知道怎麽的,他突然覺得耳後有些熱,於是站起來,掩飾的說:“那就好,姐姐,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陳淳靜正想繼續摸摸他的頭,寒陽一偏頭,悶聲悶氣的說:“姐姐,我都十四了,不是小孩子了!”看著他的背影,陳淳靜啞然失笑,的確,在這個時空,寒陽已經是大人了。


    她不否認她對寒陽有利用的成分,可是她也是真心當他是親人,其實寒家和她也算是各得其所吧,寒家齊家下一代中無女子,而後院本就與前朝是相連的。這也恐怕是寒冬沒有阻止寒陽的原因吧,要不然在他們最開始通信的時候,他就可以阻止了。


    寒陽前腳剛走,陳敏淵也過來,自然他說得更加直白,“姐姐,有什麽了不起的,還敢對你甩臉子,大不了同歸於盡!”


    陳淳靜哭笑不得,這都是哪跟哪啊?她好不容易哄走他,陳敏恒竟然也過來了,還說一切都以她為主。她隻好說什麽事情都沒有,有事情會找他的,並要求他勸說其他的人不要再過來了。她有些累。陳敏恒這才半信半疑的走了。


    就在陳淳靜安靜了一會竟然又有腳步聲了,她抬頭一看,竟然是齊博文回來了。平常的時候,齊博文白天不會和她膩在一起的。額,就他們成親這些年,他們白天膩在一起的時候還真是蠻少。


    陳淳靜一揮手,雅萍他們就出去了,她用手支著臉頰,偏著頭笑道:“喲!”


    齊博文看著她盈盈的笑臉,本來心中有些的憤怒突然就消失不見了,隻剩下了無奈和歎息。這兩年在鳳城,他努力的彌補著他們五年的空白,努力著想撫平她的傷痛。可是他總有一種無力感,看著她漸漸的長大,漸漸的展露風華,他恨不得想讓她的閃閃發光的眼睛隻看得到他。


    可是這也是這樣想一下,如果他禁錮了她,也許她就不再是他愛的那個陳淳靜了。是的,他愛她!他隻想要他,這是他在沒有她的五年時間之後唯一得出的結論。她隻要對他一笑,他就繳械投降了。


    齊博文走了過去,一把扯起陳淳靜,然後坐在先前陳淳靜坐在的椅子上,然後抱起了她,讓她坐在他的腿上,親親她的臉頰,說:“殿下,就這樣不喜歡臣過來?”


    喲,看來真是生氣了,本來兩人私底下早就你啊,我的說了,而齊博文也很喜歡喊她靜兒,要是稱呼正式了,那就表示他氣狠了!陳淳靜抱著他的脖頸,眯著眼睛說:“怎麽了?是你考慮好了吧?”


    他願意生氣就生氣吧,她可不想去問她。一般來說齊博文為公式生氣的概率基本上為零,想想他有限的幾次生氣,她也有些了然了,貌似剛剛過來找她的人有些多,而且全部都是男的。也就是說文王爺吃醋了!


    對於吃醋這件事情,陳淳靜覺得她還是糊塗點好吧!


    齊博文狠狠的吻上她的紅唇,然後乘著她被吻得七葷八素的時候,抱起她去了內室。然後就是被翻紅浪,陳淳靜知道每次齊博文吃醋後絕對會把她折騰得沒有力氣,可是今天貌似還是有些太猛了。


    她的腰都快斷了,他卻沒有停下來的跡象,反而是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陳淳靜雖然覺得齊博文的身材很是養眼,尤其是經過的戰爭的洗禮,那些傷疤反而更加讓他充滿了雄性的力量。


    但現在她兩眼都犯花了,實在沒有多餘的精力來欣賞他。她使勁的攀附著他,口中斷斷續續的說:“齊,齊博文,你能不能停下來,再這樣下去,我都快死了!”


    齊博文含住她的耳珠,輕輕的說:“反正我也快被你折磨死了,那我們一起死吧,這樣那些男人就可以死心了!”說完就狠狠的撞擊著她。


    陳淳靜長長的指甲伸進他的肉裏麵,然後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心裏想:大家一起死吧!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齊博文終於放開了她,陳淳靜迷迷糊糊的好像被他抱起,然後就是溫熱的水,自從成親之後,齊博文就展現了他的占有欲。每次她洗澡,他絕對是親力親為。


    而她也習慣了。


    按照慣例,她應該睡到日曬三竿自然醒的,可是這次她卻被叫醒了,使勁睜開完全不想睜開的眼睛,再看看沙漏,陳淳靜有些不高興的對著齊博文說:“我很累,幹嗎這麽早叫我起來?”


    齊博文親親她的眼睛,聲音低沉,說:“靜兒,我馬上要回京城。”


    “什麽?”陳淳靜一下子清醒了,坐了起來,雖然知道齊博文肯定會回京城的,沒有想到這麽快?他這是……做出了決定了?


    齊博文拿了一個外衣給她披上,然後用著她,說:“靜兒,你提的要求,我答應你。”


    陳淳靜點點頭,說:“好,你給我立個字據,然後我把玉璽給你。”齊博文眼看就要當皇帝了,而皇帝的話雖然是金口玉言,但是皇帝這個職業和現代坑爹的服務條款寫的:“此條款最終解釋權歸本公司”一樣。


    “我已經寫好了,並且蓋上我的印鑒。”齊博文對陳淳靜不相信他,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是這麽多年,他一直知道她一向公私分明,況且五年沒有兌現他的承諾,他也能理解她對他的不信任。所以早就寫好了相關字據。


    陳淳靜穿好衣服起身,說:“等著。”


    然後出了內室,她的玉璽自然是放在了安全的地方,完全可以媲美現代保險櫃,尤其是還有疑兵。


    齊博文難道玉璽報好,放入口袋中,好吧,陳淳靜已經習慣了,古人的外袍其實就是一個小叮當。


    她打了一個哈欠,說:“一路順風!”


    齊博文扯過她,恨恨的吻了她一下,才說:“等著我!”


    陳淳靜看著他的背景,撫摸著有些腫的紅唇,然後倒在床上繼續補眠。心裏卻在想:這次齊博文會多久回來呢?


    齊博文帶走了王意樂和寒冬,卻把寒陽留在了鳳城了。而寒陽在他走後馬上對周邊的城池進行了整頓及巡邏。


    對此陳淳靜是感激的,有了這些外圍的城池和寒陽這個少年戰神,鳳城的壓力要小的多。


    京城的消息也源源不斷的傳來,除了初八的來源,寒陽也會每天過來匯報一下,相比較來說寒陽的消息更加的準確,因為大部分消息都是齊博文直接命令給他的。


    齊博文自然也會寫信,即使在以前,他也會經常給她寫信,信的內容千奇百怪,有的時候是一首酸詩,有的時候隻是四個字:“我很想你。”但也有長篇大論的。


    現如今也一樣,隻不過他會寫進一些京城的情況,包括一些人也會介紹一下。這也讓她表麵上掌握了京城的情況。


    內裏她隻能是猜測了。


    京城齊銘中拿到了玉璽,迅速的登基稱帝,號天朝。預兆著齊家王朝的來臨。陳淳靜看著外麵的雨幕,笑著說:“你們猜猜太子現在什麽心情?”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所有妹紙的支持~~我愛你們!【艾瑪,表白了,有點小羞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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