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塵俯著身子親吻她染上淡粉的肌膚,從鎖骨一路往下,留下一串濕滑的痕跡。睍蓴璩傷傅一微微仰著頭,無意識的將身子往他唇瓣間送了幾分,雙手緊拽著身下的被單,抑製不住低低的呻吟出聲。


    不客氣的含住她挺翹的*,舌尖時而輕時而重的糾纏!


    “慕月塵……”


    小腹陣陣抽緊,溫熱的液體從某處溢出,脫口而出的叫著他的名字。


    “一微。旄”


    他的堅硬就抵在她柔軟的入口,清晰的感覺到一陣陣溫熱的液體漫過他腫痛的分身,“這兩年,你想過我嗎?”


    “恩。”


    傅一微腦子裏一片空白,隻能根據本能回答他的問題,體內的空虛讓她委屈的蹙眉,扭動著身體蹭著他早就已經蓄勢待發卻強忍著的***峁!


    “恩——”


    慕月塵低吼,眸色一深,直接撞入她的體內。


    “有多想?”


    強撐著問出最後一個問題,目光綣繾的纏著身下處在***中的女人。


    “恩。”


    傅一微委屈的蹙眉,不耐煩的推他,身體也扭動著往後挪。


    細微的摩擦讓慕月塵心底最後的一絲理智散去,雙手扣住她的腰,將她狠狠的又拽了回來!


    “啊——”


    重重的深入讓她忍不住尖叫著蜷縮起了身子,尖利的指甲劃過他的肌膚,留下長長的一道血痕。


    “一微,告訴我,這兩年有多想我?”


    “每......每天......都......”


    後麵的話淹沒在他強勢的吻裏。


    ???


    喬禦的道歉和他的人一樣驚天動地,傅一微第七十二次接過同事送上來的玫瑰,終於忍不住眾目睽睽之下連門都沒敲就進了慕月塵的辦公室。


    慕月塵冷著眸子掃了她一眼,隨後低下頭去看文件!


    他的心情好像很不好。


    “喬禦的電、話號碼。”


    敲了敲桌麵,擺弄了一早上的花,手都有些發抖了。


    慕月塵抬頭,透過大開的門看向那些在她辦公室地上擺放的整整齊齊的花,“我以為你收的很樂意。”


    七十二次,她都笑臉相迎,到後來,花店小弟一抱著花出現在她麵前,還不等說話她就伸手拿過去了。


    “那隻能證明你視力有問題。”


    傅一微翻了個白眼,她敢保證,如果喬禦在她麵前,她一定毫不猶豫的砸到他臉上!


    慕月塵低下頭看文件,直接將她無視的徹底。


    “慕月塵——”


    她咬牙。


    “第八十三束來了。”


    他的目光掃向外麵左顧右盼的送花小弟,語氣陰測測的。


    傅一微瞪了他一眼,轉身出去。


    手腕突然被人拽住,陡然用力,她還沒回過神已經被人用力的抱進了懷裏。


    “你幹嘛去?”


    慕月塵瞪她,目光落在那一束束五顏六色、嬌豔欲滴的玫瑰上,像是要將它戳出無數個洞來似的。


    “收花,八十三束。”


    傅一微惱怒的推他。


    “傅一微,你敢——”


    他的聲音冷沉,帶著金玉相擊的冷意。


    送花小弟聽到熟悉的名字,一臉期望的望過來,被慕月塵一記冷眼直接嚇的退了幾步!


    “慕月塵,好像是你叫我去收的花。”


    “……”


    傅一微拍了拍他的手,“快鬆開,第八十三束。”


    慕月塵挑眉,見她正一臉得意的看著他,陡然鬆了手,轉身坐回辦公椅,認真的翻看起了文件。


    他的突然鬆手讓傅一微有點呆。


    “怎麽還站著?不收了?”


    慕月塵抬頭,唇角勾著笑,目光穿透時空的界限,定定的落在她身上。


    “收。”


    傅一微窘迫的點頭,慌忙退了出去!


    他不介意?是不是就證明他其實並不在乎?


    接過花束,僵硬的在指定的地方簽了字。


    慕月塵臉上的笑意在她出去後驀然收斂,神色間一片冷凜,掏出電、話熟練的撥通了一個號碼!


    “如果我再看到有一束花送進慕氏,你的前台也不用做了。”


    “……”


    “找人上來將夫人辦公室的花都清理了,一片葉子也別留下!”


    傅一微忐忑的翻著電、話簿,找不到任何一個和喬禦有關的聯係,煩躁的看著滿屋子的花,腳一踢,倒了一片。


    濃烈的花香薰的她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想到慕月塵冷淡的表情,心裏又是一陣澀澀的苦,那張所謂的結婚證,她甚至不敢去求證是真是假。


    她上網查過,有些人說離婚後結婚證不會被收回,有些人又說會!


    自嘲的扯了扯唇角,慕月塵是誰?連離婚證都不需要自己在就辦妥的人,又何況是結婚證。


    五分鍾後,有清潔工上來搬花,一束束嬌豔欲滴的玫瑰被毫不留情的扔進了藍色的垃圾桶。


    傅一微覺得有點可惜,這可是白花花的錢啊。


    “舍不得?”


    一道冷凝的聲音傳來,嚇的正愣神的傅一微手一抖,玫瑰的尖刺直接紮進了她的指腹,痛的她倒抽了一口涼氣。


    “慕月塵,你能不能別這麽陰陽怪氣的?”


    瞪了他一眼,將手中的玫瑰丟進垃圾桶。


    “我隻是在就事論事,看你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如果真舍不得就讓她們再給你送回來。”


    看著她手指冒出的殷紅,眸色越發的暗沉,在她從花束中抽出一朵花的時候他就站在門口了,可是她的眼中完全就這些殘花敗柳。


    “好啊。”


    知道他隻是在賭她,傅一微故意重重的點頭,一副舍不得的樣子。


    “將花給傅秘書放下。”


    清潔工掃了眼已經一片狼藉的花,“總裁,這......”


    “傅秘書喜歡,這點髒汙我相信她還是能克服的。”


    他回頭,傅一微明顯看到他黑沉的眸子裏閃動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慕月塵,你故意的。”


    “喜歡花嗎?”


    他答非所問,隨手抽了朵幹淨的遞到傅一微麵前。


    “是女人都喜歡花。”


    翻了翻白眼,伸手去接,和慕月塵這種不懂浪漫為何物的人講求花的意境,無疑是在對牛談情。


    “我以為你不是女人。”


    在她即將要觸到花枝的時候,慕月塵手一鬆,那朵剛被抽出的花便落到了垃圾桶裏!


    “慕月塵,你才不是男人。”“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很清楚嗎?”他挑眉,絲毫不介意還有外人在場。


    “那我是不是女人你......”


    後麵的話自動消了音,麵對眾人曖昧的目光,她恍然覺悟,衝動又一次讓她被慕月塵給套進去了。


    “我什麽?”


    “......”


    流氓。


    披著優雅的皮,做著流氓的事,這種叫斯文敗類。


    “你如果不知道我是不是男人,問問你肚子裏的孩子,他清楚。”


    周圍的人捂著嘴低笑,識趣的出去了,留下窘得滿臉通紅的傅一微惱怒的瞪著玩世不恭的慕月塵。


    “滾。”


    “那我是不是男人?”


    湊近她,含笑的看著她粉嫩的側臉。在傅一微麵前,他體內的流氓氣質永遠穿不了優雅的外衣!


    “你......”


    “什麽?”


    “無恥——”


    ***


    傅一微抬頭,目光再一次不受控製的掃過慕月塵的辦公室,仿佛能透過那扇厚實的門看到他低頭淺蹙的模樣。在心裏描繪著他此刻的表情和所做的事,唇角忍不住溢出了點點的淺笑。


    有他在身邊,一切都好。


    可以肆無忌憚的任性,可以什麽都不會,可以無所顧忌的闖禍。


    隻要有他在,所有的難事都輕而易舉!


    手邊的電、話突然響了,嚇的她手肘狠狠的撞上桌子的棱角,痛得臉色發白。


    “喂。”


    是慕月塵的電、話。


    “在想什麽?”


    聲音裏含著揶揄的笑意。


    “上班時間不能討論與工作無關的事,否則罰款五百。”


    “哦?”挑眉,目光透過落地玻璃落在傅一微的臉上,“那能想你嗎?”


    “耍流氓,罰款一千。”


    傅一微的臉紅了。


    “上班時間對著上司的辦公室發呆,那該罰款多少?”


    猛然抬頭,恰好從升起的百葉窗瞧見慕月塵臉上燦爛的笑。她目瞪口呆的瞧著,呐呐的半天說不出話,窘得都快鑽到桌子底下去了。


    難道,她剛剛的花癡相,全被看見了?


    “嗯?”


    “什麽?”


    “該罰款多少?”


    “慕月塵,你混蛋。”


    急急掛上電、話,努力將思緒集中在文件上,再不敢開小差。


    手邊的電、話再次響起,傅一微的心微微一跳,唇角已經不自覺的溢出了笑!


    屏幕上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


    蹙眉,接起。


    “喂,您好,我是傅一微。”


    “......”


    聽筒裏傳來平緩的呼吸聲。


    “喂,您好。”


    “是我。”


    僅兩個字,她便聽出了電、話那頭的人是誰。


    桀驁不馴,玩世不恭。


    “......”


    這次換傅一微沉默了。


    “花收到了嗎?”


    喬禦此刻正坐在他張揚的敞篷跑車上,手懶懶的搭著靠背,視線上挑,準確的落在慕氏大樓的78樓。


    “喬禦,你不覺得你很無聊嗎?”


    “慕總下了通牒,要我當麵給你道歉。”


    “用玫瑰花道歉,你倒真別出心裁,遊戲花叢的喬少爺莫非隻知道玫瑰這一個花種?”


    “我知道很多,但可惜,我隻想送你玫瑰。”


    “......”


    “我在慕氏樓下。”


    傅一微蹙眉,“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我覺得我們沒有見麵的必要。”


    “那我就認為你在敷衍我。”


    “隨便你。”


    喬禦眸色一深,浮現出淡淡的痛楚!


    “我有讓你見我的理由。”


    他勢氣滿滿。


    “不管任何......”


    “我知道兩年前的那晚發生了什麽。”


    ‘嗡’的一聲輕響,傅一微心裏那根緊繃的弦動了,她握著電、話的手在顫抖,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隻剩下一片蒼白。


    許久,就在她都以為自己要堅持不住衝下去的時候,她聽見自己理智的聲音從嘴裏冒出:“不重要了。”


    “那什麽才重要?傅一微,有關你的清白,你居然這麽清淺的說一句‘不重要了’就想一筆帶過嗎?”


    喬禦的聲音有些急躁。


    傅一微用力的捏緊了腿上的嫩肉,疼痛讓兩年前的那一幕幕暫時在她腦海中消失,“重要的是我信他,兩年前,我就信了。”


    是的,她信他,從他不顧一切追著她,到後來毫不猶豫的推開她後,她就決定信他。


    哪怕他真的做了,她也不怨!


    “傅一微,你還真是恬不知恥,居然信他。”


    喬禦氣急敗壞的亂吼一通,‘砰’的一聲將電、話摔了出去,重重的靠進椅背。


    傅一微,我該說你殘忍還是該說你善良,如果善良,你怎麽偏偏對我這麽殘忍,如果殘忍,你又為何能如此堅定的去信任一個曾經有可能傷害過你的人?


    電、話裏傳來機械的忙音,她才愣仲的垂下手,手機從掌心滑落,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緊緊咬著唇,才將眼眶裏彌漫的霧氣又逼了回去,尖利的指甲戳破掌心的嫩肉,一片鮮血淋漓。


    “你信誰?”


    一道突兀的聲音從外麵傳入,慕月塵就站在背光的角落,手裏還端著兩杯冒著熱氣的咖啡!


    “月塵。”


    傅一微抬頭,目光迷茫的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辦公室門口的男人。


    “告訴我,你說信他,信的是誰?”


    從她激動的情緒可以看出來,這個人一定不是他,而且,他也從來沒做過任何讓她產生誤會的事。


    “月塵。”


    她現在能做的緊緊是呢喃著他的名字。


    慕月塵神色一凜,她的痛苦、她的悲傷、她的絕望,他都一一印在眼裏。可此刻,他心裏湧動的是無邊無際的憤怒和痛苦,將那點心疼襯托的微不足道。


    疾步走進來,粗暴的踢上辦公室的門,咖啡杯在他身後碎了一地。


    手指鉗住她尖尖的下顎,嘲弄的冷笑:“傅一微,有時候我恨我自己這麽了解你。”


    如果不了解,他可以欺騙自己她口中這個人是他。


    “月塵。”


    傅一微伸手去抱他,慕月塵嫌惡的閃身,躲開了她的觸碰。


    手抱了個空,她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他冷凝的麵容!


    “傅一微,你口中這個人,你口口聲聲說相信的人是陸長歌是不是?”


    慕月塵手中的力道陡然間加重,傅一微痛得倒抽了一口涼氣,卻始終堅定的看著他。眼中隱忍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沁濕了他修長的之間。他隻覺得沾上她眼淚的手指一陣滾燙灼熱,力道陡然就鬆了下來,再也握不緊!


    心裏奔騰的怒氣也奇跡般的散去了很多。


    手按在她左胸上,不帶一絲一毫的***,“告訴我,你心裏的人是誰?”


    “你,慕月塵,我心裏的人一直是你。”


    她不想騙他,也騙不了他,她愛的人一直是他。


    慕月塵眸底的光璀璨亮眼,唇角冰冷的弧度也鬆懈了幾分,在她說‘愛他’的時候,他的整個天空似乎都亮了。


    擁緊她,像誘哄一個不懂事的孩子,“給我個理由,我也能像你信他那樣堅定的信你。”


    隻要她說,他就信,哪怕隻是謊言都好。


    失去她的這兩年,他也想過和奚可卿湊合,所以,在母親公開向媒體宣布他們訂婚的消息時,他無動於衷的默認了。


    也曾放任自己去享受奚可卿給的關心,可是,他的心是空白的,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總是空落落的泛著疼。


    直到最近找回了她,才漸漸回暖,才重新感受到那顆鮮活的心髒還在跳動!


    “月塵。”


    傅一微將頭深埋進他的懷裏,身子不可節製的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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