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嬪養育大皇子有功,晉位為正二品昭儀,”貴妃打開奏折便看見這一行字,待她緊接著往下看的時候,越看心裏頭的火氣卻是越發地大,,“尚賢嬪乃皇二子生母,延續皇室血脈有功與社稷,今晉升為正二品充儀。”


    還有大公主的生母劉貴儀,也一舉躍升為正三品的貴嬪。先前宮中發生那般多的事情,高位妃嬪更是接二連三地出事。皇帝要乘著年節之際大封後宮,貴妃也是一早就知情的,隻是她沒想到的是,皇上封賞最厚重的居然是這幾人。


    汪嬪雖家世不顯,可是宮裏頭誰都不敢小看她,畢竟她可是皇長子的生母。先前皇後在的時候,她表現的倒是恭順溫良,如今皇後退居鳳翔宮,皇上又將她封為九嬪之首。


    難不成皇上已經不指望嫡子,現如今打算培養長子了?


    這個念頭在貴妃心頭一閃而過,可是隨即又被她自己否認,若是皇上真的看重皇長子的話,隻怕汪嬪今個被冊封的並不隻是昭儀了。畢竟九嬪上頭還有妃位,甚至是從一品的四妃之位都還未填滿呢。


    看來是先頭誠郡王嫡子欺負大皇子之事,讓皇上心頭觸動了吧。畢竟大皇子再不受寵,那也是正兒八經的皇子,一個郡王的嫡次子便敢這般胡作非為,想來皇上定是不悅的,可又不好責罰一個六歲的小娃,便索性乘著這個機會提了汪嬪的位分。


    除了這幾個養育了皇子的妃嬪晉位之外,還有幾個有盛寵的也晉了位。貴妃倒是一眼就瞧見顧清河的名字,她由從四品的婕妤之位晉升為從三品嬪。這晉位也算是合理,隻是皇上卻還賜了她封號。


    在這晉位的數十人當中,唯獨她一人得了封號。懿,這字太過貴重,皇上那般謹慎之人輕易是不會封給後妃的。一麵給了她尊貴的封號,可另一麵卻又壓住了她的位分,對於這個顧清河,皇上可真是用心良苦。


    貴妃沒有辦法否認心中的嫉妒,女人的第六感通常都太過精準,所以她沒辦法否認那些存在的事實。枉費她還那般精心策劃謀害皇後,隻怕她這個螳螂最後的下場也是便宜了黃雀


    不過隨後她立即否定了這個可笑的想法,連皇後都敗於她手中,在後宮之中還有人再與她對抗。皇上就算是想要寵顧氏,也要看看滿朝文武大臣的意見。


    貴妃又盯著麵前的奏折看了許久,其實她連知道皇帝將這道折子送過來,不過是通知她一聲罷了。至於大封後宮和如何封賞,這些都不是她能置喙之事。


    如今她隻需要準備好冊封典禮之事罷了,貴妃突然想到了皇後,不知當初皇後幫她籌辦冊封典禮的時候,心頭是否也是這般幾乎要瘋狂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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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近年關,不論是達官權貴還是黎明百姓都在忙活著同一件事,那就是準備過年。


    而皇帝對於後宮的封賞之事,先前已經傳出風聲,隻是這次倒是落定了。一早清早,內務府的人就過來宣旨,顧清河由從四品婕妤晉位為從三品嬪,位分雖然還是不高,可是她卻有一個叼炸天的封號,懿。


    顧清河沒想到自己這樣與社稷無功的也能升職,所以一時高興便讓品珠拿了她貼己銀子賞了下頭的宮人。就連門口打掃的雜役太監,都分得了二兩銀子,這可比他們半年的收入還要多。


    相較於清研閣的歡天喜地,那邊東側殿倒是一副愁雲慘淡的模樣。碧兒倒是沒被打死,隻是留了半條命被抬了回來,身上早被打得皮開肉綻的。


    原先簡貴儀倒是想讓人去請太醫,可人家一聽是給宮女治病便是推三阻四的。要說這寵妃身邊的宮女,太醫倒是會紆尊降貴地給你瞧瞧。可是你又沒高位分又沒有聖寵,人家自然不會過來巴結你。


    好在後頭清研閣那邊差人送來了一瓶膏藥,據說是治療外傷的良藥,是先前顧婕妤摔傷小腿時留下的。簡貴儀心中雖厭惡,可是為了碧兒的傷勢卻還是勉強收了下來。


    可這卻讓她覺得自己又一次地被顧清河羞辱了,至於此時的顧清河還不知道自己的善意之舉,竟是被歪曲成這般。


    這古代過年一向繁瑣,更別提這皇宮之中了,從請灶王爺開始就再也沒有安生過。說起來這還是她在古代的第一個年節,先前在現代的時候,過春節不過就是吃湯圓看春晚走親戚,除此之外似乎就沒別的事情了。


    這小時候尚有幾分樂趣可言,可是後來年紀越大,就越發地沒了期待。而此番新年,過的可完全是傳統新年,樣樣都得照足了形式而來。


    過年之前,皇帝早就在乾清宮裏頭接見了各省總督。而在除夕夜的時候,皇帝先是在前頭設了宴,請了王室宗親和文武百官,在宴席上頭對舊的一年裏頭大家的表情進行褒獎,當然後麵也展望了一下美好的未來。


    就連最後皇帝說的一席,天下太平百姓安居的話都大同小異。自打他當了這皇帝之後,真是越來越不耐煩過年了。


    晌午的時候是接見外臣的宴席,那等到了晚上的時候,就論著家宴了。這後宮女眷都是要參加的,不過與上年不同的是,再也沒有人坐在皇帝的近處。原本該坐在皇上兩側近身的太皇太後和皇後,一個被變相遷出宮養老去了,而一個則被軟禁與鳳翔宮中。


    而擺在金龍大宴桌東西兩側的帷桌,此時分列首位的是貴妃和賢妃,貴妃坐在東側打頭的桌子上,與她同坐一桌的是汪昭儀,也就是先頭的汪嬪。雖然冊封典禮還未開始,可是既然皇上的聖旨已經下來了,所以這後宮之中早就改了稱呼,就連汪昭儀的宮室都換成了承乾宮的主殿。


    因著宴席還沒開,所以這麵前擺著的都是精致別巧的冷菜,因著殿內燒著碳異常地暖和,所以就算是冷菜瞧著也讓人食欲大增。不過顧清河這時候可不敢盯著吃食瞧,畢竟她再二,也知道這種宴席德小心再小心。


    宴會上既然不顧著吃了,那就隻能盯著人看了。


    皇帝坐在上首臉上倒是掛著笑意,隻是瞧著他看向後宮眾妃嬪的眼神卻是漫不經心的模樣。顧清河沒敢多看他,便又垂頭低了下去。


    沒一會外頭響起了鞭炮聲,想來是吉時到了,沒一會侍宴的宮女被從兩側端著熱菜魚貫而入。宮裏頭的宴席都是有定製的,象除夕這般重要的宴會,那自然是排場大地很。光是熱菜便有二十四品。


    顧清河雖然隻略動了幾筷子,可是天知道她得多克製自己拿筷子的衝動,於是她隻能盯著場上的歌舞。


    領舞那女子倒是一副柔軟的身段,人往後頭仰去露出一截若隱若現地蠻腰,晶瑩白嫩連顧清河看得都挪不開眼睛。


    “這歌舞倒是好看地緊,”突然身邊一直未說話的沈嬪突然開口。


    顧清河這才意識到她這是在和自個講話,於是便轉頭盯著她看了一眼,略帶著笑說道:“是啊,我都看的目不轉睛了。”


    “這歌舞能入得懿嬪娘娘您的眼,也不枉這些人勤學苦練了,”沈嬪沈南媛嘴角掛著一抹淺笑說道。


    顧清河神色一滯,臉上帶著些許錯愕,說實話升職這事對她來說到現在都沒實感呢。畢竟她先前日子怎麽過,現在還是怎麽過。可是如今咋然有人叫了自己一聲娘娘,說實話她心裏頭確實震動。


    她也是到了宴會這裏才發現,今個與她同坐一桌的人居然是沈南媛,不得不說這可真是躲不過的孽緣。


    她不喜歡沈南媛,也不想同這樣的女人打交道。先前她的奴才是折在她清研閣的,可如今她見了自己還能笑的和沒事人一般,顧清河便明白,這女人的精神力是她永遠無法理解的。


    “沈嬪娘娘倒是客氣了,”顧清河略笑過後,便端起麵前的酒杯自酌了起來。


    而沈嬪倒是還想同她說話,可是卻在轉頭的時候,瞧見對麵桌上的林賢嬪。懷有身孕可真是好啊,就算幾個月沒見著皇上的麵,可是皇上在大封後宮的時候,卻還是不會忘了她。


    這位林賢嬪自然就是懷有身孕的林倩玉,隻是她現在正在同安淑嬪何茉婉坐在一處。隻見沈南媛嘴角揚起一抹哂笑,她可還記得自己的孩子是如何沒得,這個何茉婉瞧著是朵茉莉花,可是卻黑了心腸。


    況且就算她不作為,她身後的太皇太後也會逼著她行事的。


    沈南媛瞧著她和林倩玉兩人頗為親密的模樣,心中的得意卻是更深了,她如今正是恨不得林倩玉的孩子也立即沒了。


    不過隨後她的心思就被上首的皇帝吸引,隻見貴妃在歌舞結束後,便是端起酒杯從離席走到正中央,對著上首的皇帝遙遙一拜,隨後便是說了好些吉祥話。


    而貴妃開了先河後,自賢妃往下接二連三地開始給皇帝敬酒。就連顧清河身邊的沈南媛都站起來走了出去,隻是在她起身之時,隻見一片香風飄過,顧清河聞著這味道倒是覺得好聞地緊,鼻子還不自覺地嗅了嗅。


    待沈南媛回了位置的時候,又是一陣清香在她麵前飄過。這香味似乎飄散地並不遠,隻是在沈南媛的附近,先前顧清河未聞到,如今卻是仔細地嗅了嗅,確實好聞。


    待歌舞瞧完了,顧清河才發覺自個的酒也喝了不少。不過好在宮裏也有守夜的傳統,所以到了點的時候,皇帝就讓各人散了都回宮去。


    隻是在站起來的時候,顧清河便覺得頭昏腦脹,兩腮更是熱得發燙。她身子剛一歪,後頭的玉裏就趕緊過來扶著她。


    而一邊的沈南媛瞧了瞧她那模樣,隻以為她是貪杯喝多了酒,便笑道:“懿嬪妹妹便是再喜歡這酒,也不該貪杯啊。”


    顧清河這時候正開始發作,隻覺得全身燥熱,心裏頭更是一衝一抽地熱得難受。上頭的皇上已經先走了,隻留下後麵的妃嬪按位分地依次往外走,顧清河用手指甲掐了一下自個手掌心,疼得心頭直哆嗦,這才把心底的燥熱稍微壓了下來。


    可是沒等她走了幾步,隻覺得身子都軟了。她自然也是喝過酒的人,按說這喝醉酒不該是這般樣子。此時她渾身難受,身子就好像要燒起來一般,她剛伸出手想扯自己的宮裝領子,卻在抬手的時候一下子又狠掐了自己一把。


    而一旁的玉裏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反常,隻聽她壓低聲音問道:“小主,您可是身子不舒服?”


    顧清河沒有多言,隻是說了句:“玉裏,我身體好奇怪,你要看好我。”


    說著她便將手掌扶著玉裏的手掌,不過等她們出了殿後,外頭的妃嬪早已經各自離開,隻餘下她的轎輿還在原地等候。


    不過她們正要過去的時候,隻見從拐角匆匆過來一人,顧清河此時不僅渾身燥熱就連意識都開始模糊。倒是玉裏警惕地瞧著對麵從暗處出來的人,不過在瞧見來人的麵容時,她倒是略送了一口氣。


    “皇上先前瞧懿主兒好像不太舒服,便讓奴才過來看看,”來人正是啟元宮的來順,尋常皇上那邊要是傳個話,都是讓他過來的。所以他也算是清研閣的熟人。


    隻是他抬頭一瞧懿嬪娘娘這模樣,便是垂首再不敢看。娘娘的兩腮帶著紅暈,此時連表情都帶著迷離,更別提那眼睛更是霧蒙蒙地瞧著可真好看。隻是這懿主兒怎的這般奇怪,難不成是在宴會上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在宴會上伺候皇上的自然是蘇全海,所以他也不知這宴會上都有些什麽,可是懿主兒這樣的表情倒是象及了先頭皇上喝了鹿血時的模樣。


    來順嚇得抖了個激靈,想抬頭再看一眼,可又怕冒犯了主子。


    不過倒是玉裏有些擔憂地壓低聲音道:“來順,主子好像有些不適,可是這年關的又不能請太醫,還請您想個折?”


    來順本就是皇帝派過來查看顧清河情況的,此時知道她不對勁,自然也是著急。不過這裏也不是說話的地方,他立即道:“玉姑姑,你先伺候懿主兒回宮去,奴才我這就去請示皇上。”


    玉裏轉頭瞧了顧清河的模樣,便知實在是不能耽誤下去了,於是立即扶著她上了轎子。


    而來順趕緊一路小跑回了啟元宮,好在這家宴就設在離啟元宮不遠的地方,他一會就到了宮裏頭。不過這會子皇帝已經讓人脫了風帽,正坐在榻上讓人伺候著換鞋呢。


    來順瞧了這滿室的人,先是將蘇全海叫了出去。蘇全海一出來便是略皺著眉頭說道:“皇上讓你去瞧瞧懿主兒,你倒是回來的快,還這麽鬼鬼祟祟地作甚?”


    “師傅,大事不好了,”來順也算是蘇全海一手j□j出來的,便附在他耳朵邊,將方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蘇全海一聽也是嚇地激靈,隨後壓低聲音嗬斥道:“你是不想要命了,這可是天下的事,你要是敢一句假話,回頭去了永濟莊都沒人給你收屍。”


    “哎喲,我的師傅,我哪敢說假話,我看的是真真的,左右懿主兒那情況真是不好,可是我又不能和萬歲爺直說吧?”來順此時嚇得連聲音都抖個不停。畢竟誰敢和皇上直接,您的愛妃好像看似吃了j□j?


    他是不想要命了,還是活夠了?


    蘇全海此時也詫異啊,這宴席上旁人都好好的,怎麽單單這位主子出了事?而且皇上不隻是眼尖,隻怕是一個晚上就盯著她瞧了不少次,蘇全海也不敢說假話蒙皇上。


    要是今晚正出了事,別說來順沒了命,隻怕連他都得受拖累。


    所以他心一橫,就在來順耳邊嘀咕了幾句。等兩人對好了話套好了台詞,便是一前一後地進了內殿裏頭。


    這頭皇上換了尋常的衣裳,正拿著書在案頭上瞧著,看著是要看書守夜的模樣。


    來順一進來就是跪下,然後說了一通關於顧清河的事,當然著重講的還是懿主兒身子確實不舒服,可是這年節也不敢請太醫,所以就自個回了宮。奴才害怕皇上擔心,便先回來稟報。


    皇帝聽完,恨不得將書冊子扔在這不開眼奴才的頭上。什麽年節不年節的,難不成過年了,人生病就得受著。他立即便想讓蘇全海請了太醫過去瞧瞧,可是心裏頭又實在不放心。


    這時候蘇全海偷偷抬頭看了皇上,便知道該自己說話,隻聽他道:“先前懿主兒傷了腿,這好不容易養好,如今倒是又在年關病倒了,連個太醫都不好請。要不奴才偷偷過去請了太醫,左右不聲張便是,主子瞧著這法子可好?”


    這次皇帝又想拿書砸蘇全海的腦袋了,他的女人生了病,還得偷偷的請太醫看?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於是皇帝撩了書本,便道:“伺候朕更衣,我先過去瞧瞧。”


    最後皇帝還是不放心,寧願自個先過去看。


    ——————————————


    待到了清研閣裏頭,進了寢殿就看見玉裏守在外頭,皇帝一瞧便是不悅道:“你家主子身子不適,你怎麽不在裏頭伺候著?”


    玉裏麵色一紅,可還是竭力平靜道:“主子不讓奴才在裏麵,奴才隻得守在外頭。”


    聽完這話,皇帝就更奇怪了,不過也不欲多問,便是掀了簾子就進去了。隻是剛進了寢殿,他就聽見一聲輕微卻又撩撥地j□j聲。


    皇帝往裏頭走了走,便看見玉床上早已經放了帳子,一層粉紅綾子一層緙絲紗幔,厚厚地遮擋在外頭,讓人看不清裏頭的情形。隻是靠近後,這一聲又一聲地j□j從裏頭傳來了出來,便是皇帝這般地站在外頭都聽的麵紅耳赤。


    待他伸出一手掀開一邊的簾幔時,瞬間隻覺得血氣一下子衝了上來,身體的某處也給力地給了反應。隻見床榻上平躺著的顧清河,她一手正扯著自己宮裝的領口,原本淺綠的交領早已經被扯得淩亂,露出脖頸下精致的鎖骨,還有一小片肌膚。


    她眼睛微迷原本晶瑩地雙眸,早已經染上一層霧氣,似乎隨時能落下淚來。而她豐盈柔潤的紅唇更是微微張啟,一聲又一聲地喘息聲接連發出。


    皇帝一瞧便知她的不對勁,似乎是用了催情之物,可是她方才還在宴席之上,又如何會接觸到催情之物呢?


    不過這時候,顧清河顯然也發現了旁邊站著的人,隻見她手臂滑過,扯住他腰間的袍子,隻是她扯得地方太不對,哦,不,也可以說是太對了,因為她的手旁邊正是已經直挺挺地龍根。


    “永燁,我好難受,永燁,救我,”皇帝在聽見這聲救我後,腦子裏的那根弦徹底繃斷。


    而此時的顧清河在酒精和催情之物的雙重刺激下,早就失去了該有的自控能力。隻見她順著袍子慢慢挪過來,整個人如同沒了骨頭般軟在他身上,而皇帝此時早就坐在了床榻上。


    還沒等皇帝動作呢,顧清河便開始扯著他上身的衣服,可是皇帝製式的衣服又豈是她能扯壞的,於是她的手還是往下滑。十分迅速且準確的抓到了精神抖擻的小皇上,她軟倒在他懷中,連聲音都帶著幾分媚色:“皇上,我要。”


    一個你心心念念地女人,十分熱情地要你,你要是不要她還能算個男人嗎?皇帝自認是男人中的男人,麵對這樣的挑釁,自然是果斷撲倒然後上她。


    可誰知此時的顧清河抱著他這麽一團火爐,心裏頭別提多舒服,原本心裏頭的燥熱也緩解了些,可是身子卻還是不停地蹭,這下可真是惹火了皇帝。


    可原本以為這已經是夠熱情的,可誰知她手卻是往下頭一摸,從袍子外頭就抓住了龍根。這還不算,她心裏頭燥光一心隻想著男人,如今自己喜歡的男人就在麵前,又加上這催情物的刺激,往常不敢的事如今倒是挨個的做了個遍。


    隻見她小手伸進褲子裏頭,那處略茂盛的毛發正中央就直挺挺地戳著小皇帝呢。顧清河一把抓著又硬又滑的家夥事,美好的觸感讓她惹不住j□j一聲,那略往上挑的尾音都帶著魅惑。


    兩人也不是頭一回在床上,可是哪次都沒這次來的刺激。畢竟先前都是他主動,雖然顧清河也配合,可是還是帶著羞澀之意,可今個卻是她完全主導。


    皇上先前都不知道,原來她這雙手都能讓自個激動成這樣,可是下頭的顧清河明顯急躁地很,所以皇帝親了親她的唇安撫道:“寶貝,別著急,這東西如今全是你的,今晚讓你吃個夠。”


    作者有話要說:為了防止大家等得著急,所以本章趕緊發了出來


    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斷肉的,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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