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你看,你媽媽真是任性又倔強,你說爸爸該拿她怎麽辦?”


    爸爸……


    顧錦夏心裏陡然一脹,胸腔裏有什麽在鼓動著,癡纏著,滿目癡呆又埋怨地看著秦川。睍蓴璩曉


    “爸爸”這個詞,像一道溫暖燦爛的陽光注入她的心口,柔情蜜意悄然流淌,幾乎掩埋了他給她的傷害。


    秦川握住了顧錦夏的手,輕輕的力道,卻讓她知道他不會放開她,“錦夏,不要問我任何問題,時機到了,你自然會知道一切,請記住,秦川最想做的…...永遠是簡單快樂並擁有顧錦夏的俞安年。煨”


    他神色肅然,語聲格外鄭重。


    顧錦夏喉嚨一酸,紅了眼眶,眼淚啪嗒啪嗒落在他的手背上,急急地握住他的手,哽咽,“把你的苦衷告訴我,無論是什麽,我都可以體諒你,幫助你,俞安年,我想要和你一起度過,而不是被你丟棄在一邊,不聞不問。”


    秦川澀然的低低一歎,“傻瓜,我隻是想你平平安安的,沒有丟棄你的意思。組”


    或許一開始,是有那麽一刻,真的對他傷心失望了。


    可幾次的試探之後,她知道,他並不是表麵看來的對她漠不關心。


    …………………………………………………………………


    為了不讓顧錦夏多問,秦川起身去拿雞蛋。


    他煮了十個雞蛋,既可以給顧錦夏吃,還可以給她敷臉。


    揭開鍋蓋,十個雞蛋擠擠挨挨地在沸水裏搖來搖去,他關了火,也不知道怎麽了,伸手就插.入沸水裏拿雞蛋。沸水燙傷了他的手,他猛然疼醒過來。


    他沒有去看自己頃刻間紅腫的手,而是雙手緊緊地撐在大理石邊緣,低著頭,下顎緊繃,睫毛顫動。


    天知道,他想告訴秦家所有人顧錦夏才是他的妻子!


    可他不能。


    天知道,當他得知她懷孕時,內心是多麽激動和高興!


    可他卻隻能不露聲色。


    天知道,他天天壓抑自己不去找她,每日拿著在南陵市使用的那款手機傻傻地看著她的號碼。


    煎熬輾轉。


    ……


    手,骨節慘白。


    半晌,他重新抬起頭,依舊是淡定自如的秦川。


    拿了勺子,把雞蛋一個一個舀出來,又用涼水衝了衝被燙的手,這才端著雞蛋走出廚房。


    ……………………………………..


    秦川坐在一旁剝雞蛋殼,他刻意隱藏那隻被燙傷的手,可白熾燈下,一直盯著他細看的顧錦夏還是發現了。


    “把你的手給我看看。”顧錦夏傾身,身子探出了床。


    秦川一隻手扶住了她,藏起了另一隻手。


    顧錦夏惱了,“給我看看。”


    秦川淺淺的笑,“沒事,不用大驚小怪。”


    顧錦夏不由分說扳過他的身子,拉住他的胳膊握住了他的手,“都起水泡了還說沒事?”


    他的手極為勻稱修長,指甲修剪的圓潤幹淨,一看就知道他是個愛幹淨且自律的一個人。


    秦川心裏暖暖的,顧錦夏心疼的都要掉淚了,他輕輕抽回自己的手,“傻瓜,跟你比起來,我受的這點皮外傷壓根不算什麽,再說,抹點藥就好了。可這裏受傷,抹再多的藥恐怖也痊愈不了。”


    他指著自己的胸口,看著顧錦夏。


    顧錦夏鬆開了手,眼角漸漸蘊出堅定,“秦川,或許生活中有這樣或是那樣的難關,可我相信,隻要我們齊心協力,沒有什麽能難倒我們。”


    “我相信。”秦川彎起了嘴角,露出一抹稍縱即逝的微笑。


    可是,傻姑娘,他要她平平安安啊。


    “你去找醫生看一下手,拿點藥。”顧錦夏催促。


    秦川把剝好殼的雞蛋遞到顧錦夏嘴邊,顧錦夏愣了一下,張嘴,小口小口地吃起來,吃了兩個,秦川又剝了兩個遞給顧錦夏,“敷一下臉,我去去就來。”


    秦川起身離開,卻又被顧錦夏扯住了衣服,他回頭,對上她波光瀲灩的眼,她說,“不要離開我。”


    符咒一樣箍住了秦川的心,他呼吸一沉,桃花眼微微收縮了一下,點了點頭,“好。”


    顧錦夏這才放心地鬆開他。


    怔然地看著他走出病房,仍然感覺自己置身夢境。


    在夢中,她被一個大英雄所救,他朝她翩然而來,眼裏開滿了絢爛的桃花,臉上是溫暖和堅定。


    ……………………………………………………………..


    秦川在皮膚科讓醫生開了藥單子就到一樓拿了藥。


    他的步伐很是匆促,似乎趕時間,一心想著早點回病房陪顧錦夏,卻沒注意到醫院大廳有人無意中看到了他。


    並跟在了他的身後。


    秦川穿過一片草坪,走到住院部,走進了電梯。


    來來往往的病人和病人家屬以及護士醫生很多,擁擠的電梯裏,秦川並沒有發現一個熟人緊隨他而至。


    到了病房,秦川直接開門進去,顧錦夏兩隻手正拿著雞蛋在兩邊的腮幫子上滾來滾去,看見他很快回來,雙眼一亮,嘴角揚起一抹笑。


    可牽動的嘴角扯動了唇角的傷口,她又甜蜜又苦著臉看著他。


    秦川瞧見她這樣子,心疼的心都快化了,疾走幾步接過了她手裏的雞蛋,端詳了一會兒她的臉,“要不先冰敷吧。”


    顧錦夏搖搖頭,把臉湊到他麵前,安之若素地閉上了眼。


    病房裏揚起秦川低低的笑聲,緊接著顧錦夏感到雞蛋輕柔地滾過她的臉龐,偶爾,他溫暖的指尖羽毛般滑過她的肌膚,溫暖幹燥。


    氣氛安靜,幽美,彼此淺淺的呼吸交織到一起,繾綣彌漫。


    “秦川,你這是在做什麽?”病房門忽地被人打開,秦月目光一掃,看到了秦川和顧錦夏目光纏綿地坐在同一張床上。


    秦川還摸了顧錦夏的臉。


    猶如驚醒了湖邊的一對鴛鴦,秦川和顧錦夏都是一僵,秦川反應極快地站了起來,麵色平淡地問秦月:“小姑姑,你怎麽也來醫院了?”


    秦月的臉色蒼白如紙,一路跟著秦川走到這裏,她有些吃不消。關上.門,她走到沙發邊坐了下去。


    秦川見她臉色不好,忽然意識到什麽,驚詫的問:“姑姑,你……打掉了孩子?”秦月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手摁住了肚子,好像很疼,臉色蠟白,卻冷淡平靜地點了點頭,“你以為莫子軒那樣的人,我會給他生孩子?即使生下來,在那個家裏也不會幸福。”


    秦川愣了一下,隨即氣憤地抬腳就要往外走,“我去找他算賬。”


    “站住。”秦月驀然喝了一聲,扯痛了肚子,疼的冷汗直流。


    秦川退到她的身邊,倒了一杯熱茶給秦月,秦月也不接,指著顧錦夏,厲聲責問:“我和莫子軒的事不用你管,你現在和我說說,你和這位向太太是怎麽回事?”


    她把“向太太”三個字咬的極重,分明是在提醒秦川顧錦夏是向南天妻子的事實。


    讓秦川一絲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唯有沉默,長久的沉默。


    秦月見他這樣,心裏亂七八糟的,又兼腹痛,還有對莫子軒無情無義的痛恨和傷心,讓她神經虛弱地衝著秦川吼了起來,“你不知道自己訂婚已經四年了嗎?薛伶等了你三年,她才是你的未婚妻。”


    “你為什麽還要和這個有夫之婦糾纏不清?”


    秦月最後一句話用足了全身的力氣,話音鏗鏘,不斷在房間裏回繞。


    顧錦夏雙手攪在一起,不去看任何人,隻是臉色蒼白了許多。


    秦川見她難過,心裏陣陣抽痛,禁不住說出了真相:“因為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我和她已經注冊結婚了。”


    “什麽?”秦月震驚的僵直了身子,滿目的不可思議。


    秦川靜了一瞬,緩緩蹲到秦月麵前,握住了她冰涼的雙手,“小姑姑,在整個秦家,除了我媽,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所以才會告訴你。”


    秦月睜大了眼,隻聽秦川又說:“你知道嗎?我在南陵市出車禍醒來後,是真的失憶了一段時間,隻不過很短,半年之後我就想起了自己是誰,可是那時候我已經認俞峰夫婦做爸爸媽媽,他們對我像親兒子一樣對待,我.......”


    “所以你就不顧秦家所有人對你的擔憂傷心,去替代俞安年?”秦月插話指責,情緒顯得激動和不滿。


    秦川緊了緊她的手,緩緩道來:“並不完全是這樣的,是我……開始了反思,我從小生在秦家長在秦家,父親早逝,年幼就背負著母親的希望,爺爺的期待,***督促,二伯三伯的挑刺,堂弟堂妹們的嫉妒,是,我是有不凡的出生,可我整天麵對的是家族內部親人與親人之間的傾軋和算計,就連我的婚姻長輩們也替我安排好了,門當戶對,可是你們誰問過我,我喜不喜歡這門當戶對?愛不愛市長千金?”


    “你們沒有,你們隻管訂婚,而我也如你們所願,可忽然有那麽一個從天而降的機會,讓我可以不必麵對親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不必去娶我不喜歡的女孩……小姑姑,你告訴我,如果有這麽一個機會擺在你麵前,你會無動於衷嗎?你還會為了所謂的家族利益嫁給莫子軒嗎?”


    秦月被問的啞口無言,也感到一陣心酸,原來秦川並不喜歡薛伶,原來他那麽勉強自己。


    她自己就是政商聯姻,婚後也過了兩年正常的夫妻生活,可莫子軒是那麽的喜新厭舊,在外麵的女人一個一個的換,從清純的大學生到美豔的小護士,他是來者不拒。


    她終於在他一次一次的出軌中,把這段婚姻打上了終結的符號,頂著一個墳墓,外人麵前秀恩愛,私底下卻冷眼相對。


    恨不得可以離婚。


    可無論是結婚,還是離婚,都是兩家人的事,而不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可是她終歸是向南天的妻子。”秦月虛弱地反駁。


    “可是我們都是彼此的唯一。”秦川接話,麵上沉毅,望向顧錦夏。


    秦月詫異的一愣,看著他們兩,無法置信。


    秦川剛剛所說的話,顧錦夏自然全部聽到了,也理解了他的行為。她對上他清淺的目光,回以柔美的一笑。


    秦川心裏一跳,緩緩站起了身,走至顧錦夏身邊撫摸她的肚子,斬釘截鐵的說:“所以,我和顧錦夏並不是失憶之時糊裏糊塗的戀愛,也不是起了玩心,我是認真的想要和她在一起。”


    可是後來,莫子軒忽然出現,他原本可以避開他的,可是莫子軒太過可恥,他每一次都忍不住出手教訓他。


    向南天也夠聰明,利用了莫子軒,讓他一次又一次地暴露自己,最後引來了秦家人。


    麵對秦家人,他唯一覺得對不起的,隻有母親。


    ……


    秦月沉默了許久,才疲倦地開口:“我了解了,可是你和薛伶的婚事,不是想退就能退的。”


    秦川靜了一下,“我知道,所以需要從長計議,也需要姑姑你幫我。”


    自從回到臨安市,他就是孤注一擲,他需要強有力的幫助,才能達成所願。


    也是因為這樣,他才選擇告訴秦月。


    因為,此時此刻的秦月,最能體諒他愛而不得的心情。


    又是一陣沉默,秦月靠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歎息著:“阿川,你從小就很有主意,也很有心性,大概我不幫你,你這輩子都不會幸福了。”


    “姑姑,就算看在孩子的麵子上,你也要幫我。”


    秦月苦笑,她這個侄子啊,真是太會拿捏人心了,明知道她剛打掉孩子,失去了為人母的機會,乘著她心軟就說這樣的話。


    叫她如何再拒絕?


    “好了好了,我幫就是了,你也讓我休息一會,再說話刺激我,你姑姑我就快沒命了。”


    秦月無力地揮了揮手,秦川心疼地上前一把抱起她往裏麵的客房走,秦月微掙了眼,看著秦川溫潤如玉的臉喟歎,“你這麽溫柔體貼,有哪一個姑娘不愛你,回頭我要問問顧錦夏,她上一輩子到底求了什麽佛遇見了你。”


    秦川失笑,掀開被子讓她躺好,又調高了室內的溫度,陪了秦月一會才掩上./門出去。


    顧錦夏呆呆地坐在床邊,歪著頭等秦川回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接,彼此的眼底都多了一份了然和信任。秦月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手摁住了肚子,好像很疼,臉色蠟白,卻冷淡平靜地點了點頭,“你以為莫子軒那樣的人,我會給他生孩子?即使生下來,在那個家裏也不會幸福。”


    秦川愣了一下,隨即氣憤地抬腳就要往外走,“我去找他算賬。”


    “站住。”秦月驀然喝了一聲,扯痛了肚子,疼的冷汗直流。


    秦川退到她的身邊,倒了一杯熱茶給秦月,秦月也不接,指著顧錦夏,厲聲責問:“我和莫子軒的事不用你管,你現在和我說說,你和這位向太太是怎麽回事?”


    她把“向太太”三個字咬的極重,分明是在提醒秦川顧錦夏是向南天妻子的事實。


    讓秦川一絲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唯有沉默,長久的沉默。


    秦月見他這樣,心裏亂七八糟的,又兼腹痛,還有對莫子軒無情無義的痛恨和傷心,讓她神經虛弱地衝著秦川吼了起來,“你不知道自己訂婚已經四年了嗎?薛伶等了你三年,她才是你的未婚妻。”


    “你為什麽還要和這個有夫之婦糾纏不清?”


    秦月最後一句話用足了全身的力氣,話音鏗鏘,不斷在房間裏回繞。


    顧錦夏雙手攪在一起,不去看任何人,隻是臉色蒼白了許多。


    秦川見她難過,心裏陣陣抽痛,禁不住說出了真相:“因為她肚子裏的孩子是我的,我和她已經注冊結婚了。”


    “什麽?”秦月震驚的僵直了身子,滿目的不可思議。


    秦川靜了一瞬,緩緩蹲到秦月麵前,握住了她冰涼的雙手,“小姑姑,在整個秦家,除了我媽,我最相信的就是你了,所以才會告訴你。”


    秦月睜大了眼,隻聽秦川又說:“你知道嗎?我在南陵市出車禍醒來後,是真的失憶了一段時間,隻不過很短,半年之後我就想起了自己是誰,可是那時候我已經認俞峰夫婦做爸爸媽媽,他們對我像親兒子一樣對待,我.......”


    “所以你就不顧秦家所有人對你的擔憂傷心,去替代俞安年?”秦月插話指責,情緒顯得激動和不滿。


    秦川緊了緊她的手,緩緩道來:“並不完全是這樣的,是我……開始了反思,我從小生在秦家長在秦家,父親早逝,年幼就背負著母親的希望,爺爺的期待,***督促,二伯三伯的挑刺,堂弟堂妹們的嫉妒,是,我是有不凡的出生,可我整天麵對的是家族內部親人與親人之間的傾軋和算計,就連我的婚姻長輩們也替我安排好了,門當戶對,可是你們誰問過我,我喜不喜歡這門當戶對?愛不愛市長千金?”


    “你們沒有,你們隻管訂婚,而我也如你們所願,可忽然有那麽一個從天而降的機會,讓我可以不必麵對親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不必去娶我不喜歡的女孩……小姑姑,你告訴我,如果有這麽一個機會擺在你麵前,你會無動於衷嗎?你還會為了所謂的家族利益嫁給莫子軒嗎?”


    秦月被問的啞口無言,也感到一陣心酸,原來秦川並不喜歡薛伶,原來他那麽勉強自己。


    她自己就是政商聯姻,婚後也過了兩年正常的夫妻生活,可莫子軒是那麽的喜新厭舊,在外麵的女人一個一個的換,從清純的大學生到美豔的小護士,他是來者不拒。


    她終於在他一次一次的出軌中,把這段婚姻打上了終結的符號,頂著一個墳墓,外人麵前秀恩愛,私底下卻冷眼相對。


    恨不得可以離婚。


    可無論是結婚,還是離婚,都是兩家人的事,而不是他們兩個人的事。


    “可是她終歸是向南天的妻子。”秦月虛弱地反駁。


    “可是我們都是彼此的唯一。”秦川接話,麵上沉毅,望向顧錦夏。


    秦月詫異的一愣,看著他們兩,無法置信。


    秦川剛剛所說的話,顧錦夏自然全部聽到了,也理解了他的行為。她對上他清淺的目光,回以柔美的一笑。


    秦川心裏一跳,緩緩站起了身,走至顧錦夏身邊撫摸她的肚子,斬釘截鐵的說:“所以,我和顧錦夏並不是失憶之時糊裏糊塗的戀愛,也不是起了玩心,我是認真的想要和她在一起。”


    可是後來,莫子軒忽然出現,他原本可以避開他的,可是莫子軒太過可恥,他每一次都忍不住出手教訓他。


    向南天也夠聰明,利用了莫子軒,讓他一次又一次地暴露自己,最後引來了秦家人。


    麵對秦家人,他唯一覺得對不起的,隻有母親。


    ……


    秦月沉默了許久,才疲倦地開口:“我了解了,可是你和薛伶的婚事,不是想退就能退的。”


    秦川靜了一下,“我知道,所以需要從長計議,也需要姑姑你幫我。”


    自從回到臨安市,他就是孤注一擲,他需要強有力的幫助,才能達成所願。


    也是因為這樣,他才選擇告訴秦月。


    因為,此時此刻的秦月,最能體諒他愛而不得的心情。


    又是一陣沉默,秦月靠在了沙發上,閉上了眼,歎息著:“阿川,你從小就很有主意,也很有心性,大概我不幫你,你這輩子都不會幸福了。”


    “姑姑,就算看在孩子的麵子上,你也要幫我。”


    秦月苦笑,她這個侄子啊,真是太會拿捏人心了,明知道她剛打掉孩子,失去了為人母的機會,乘著她心軟就說這樣的話。


    叫她如何再拒絕?


    “好了好了,我幫就是了,你也讓我休息一會,再說話刺激我,你姑姑我就快沒命了。”


    秦月無力地揮了揮手,秦川心疼地上前一把抱起她往裏麵的客房走,秦月微掙了眼,看著秦川溫潤如玉的臉喟歎,“你這麽溫柔體貼,有哪一個姑娘不愛你,回頭我要問問顧錦夏,她上一輩子到底求了什麽佛遇見了你。”


    秦川失笑,掀開被子讓她躺好,又調高了室內的溫度,陪了秦月一會才掩上./門出去。


    顧錦夏呆呆地坐在床邊,歪著頭等秦川回來,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接,彼此的眼底都多了一份了然和信任。“我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到底求了什麽佛,總之我就是遇見了你。”顧錦夏攤開雙臂,秦川上前抱住了她。


    “其實姑姑問錯了,她應該問的人是我,一定是我上輩子在佛前苦苦懇求一萬次加一萬次,無數個一萬次,才在今世遇見了燦若夏花的顧錦夏。”


    顧錦夏被他說得眉開眼笑起來,心中鬱積的憂慮消散於無形,不由長長吐出一口氣。


    太好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因為秦月的闖入成功邁近了一大步,也算是因禍得福,至少對他,不會再有猜測和不信任。


    顧錦夏簡直是心花怒放,她的好心情也感染了秦川。


    秦川捧住她的臉,低頭就要吻上她的臉。


    “別,醜死了……”顧錦夏推拒著,她可沒忘自己現在差不多跟豬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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