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短暫的疼痛過後,寧葉體會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童若塵也很細心的,很溫柔的和她從浴室做回到了臥室。外麵的天漸漸黑了,他們才感覺到累了。這殺手的體力果然不是蓋的,誰也不提前喊累。


    童若塵心滿意足的抱著寧葉去浴室洗澡,寧葉卻以為他還要繼續,這下可把她嚇壞了,死活不讓他抱,搞得他一頭霧水,他黑著臉瞪著她,溫柔的說道,“幹嘛呢!乖,快過來。”


    身上一絲不掛的童若塵用鬼魅一般的聲音盯著那個快要栽到床下的某隻小獸,她的眼睛咕嚕咕嚕的轉著,死活不過去,她怕她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過來。”一再的命令,最終徹底打破了她的防線,淚流滿麵的爬了過去,你丫精蟲衝腦的。你妹的,你妹夫的,~(>_


    原本童若塵的小獸也已經軟趴趴的耷拉著準備休息了,結果看到那模樣的寧葉,一時興起又興衝衝的揚起腦袋看。這樣的反應讓童若塵鬧了個大紅臉,但是他知道她累了,今日怎麽都不能繼續了。便深呼吸一口氣,忍了忍,抱著她進浴室洗澡。


    寧葉原本他要繼續,結果人家非但沒繼續,而且該看的地方不該看的地方通通不看,冰著臉給她洗澡,突然心頭升起了一股失望的感覺。


    而這種不快直接影響到了某位正在勞苦的黑臉大神,他饒有意味的打量著寧葉,突然說道,“怎麽,我沒對你做點兒什麽,你不高興了?”


    此話一出,寧葉的臉直接紅到了脖子,且不說現在還是*相對,就說那不高興三個字,就讓人羞澀的要死。她突然拿著噴頭噴了他一身,示意要他閉嘴。


    童若塵不理會她這種幼稚的行為,繼續為她擦拭身子。寧葉的小眼神左看看右看看,忽然朝著那裏看了過去,噗嗤一聲就笑倒在了浴池裏。


    他看著不斷打滾的某人,忽然惡趣味上來,跳進浴池,二話不說就攻略了某人的領地。這一次沒了剛才的那種疼痛感,但是也有點兒不舒服。寧葉用雙手捂著臉,這就是她作死的!


    他們一直折騰到深夜,佟敏言從公司回來,聽人說寧葉一天沒從房裏出來,沒吃飯,就連晚上本來要拍的戲她也沒去。一聽,佟敏言有些緊張,去廚房端了飯菜就來到了寧葉的房門口。


    裏麵的兩個人還在床上瞎鬧著穿衣服,一聽到敲門聲,不由得心跳到了嗓子眼。寧葉示意他不要說話,乖乖穿上衣服從窗戶跳出去。童若塵冰著臉,他一光明正大的男朋友感情還得藏著躲著,不過生氣歸生氣,還是乖乖穿了衣服,從窗戶走了。寧葉關好窗戶,才悠悠的喝了口水,開了門。


    “你今天怎麽不去拍戲?”寧葉擋著門口,不讓佟敏言進。現在,那裏充滿了童若塵的味道,她可不想別的人進去擾亂了他的味道。


    佟敏言看著進不去,便也不進就在門口站著。


    “這戲我不想拍了。我覺得很累,既然你那麽有錢,我可以不拍,不出去掙錢吧。”其實這幾天,她好好的分析了一遍,原來佟氏的錢都不是流動的,而幾乎所有的錢都用來打造她,也指望著她來掙錢呢!


    她倒是很想看看,這盤棋到底是誰和誰在下?!


    佟敏言悻悻的點了點頭,住了嘴,柔聲說道,“寧葉,你不能這麽任性。公司這次可是花了大價錢請來了李瑉豪,你若是現在打住,公司會血本無歸。”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我想拍就拍,不想拍就不拍。誰也阻攔不了我,包括你,我的未婚夫。”那句未婚夫充滿了諷刺之意。


    佟敏言不知道在思索什麽,也不生氣,便遞給了她飯菜,柔聲輕笑著說,“就算不拍戲,也得吃飯吧!嗬嗬,好了,吃完了早點休息。”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下了樓梯,寧葉也跟著他走到了樓梯口,剛一過去,就看到他拿起手機在打電話。她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想玩兒她,想死。


    見龍黨,珀金和ml組織幾乎將丘奇城瓜分的所剩無幾,童博厚也沒撈到一點兒好處,他炸毛一樣的帶著人回了總部。童奇這些天來也長高了一些,皮膚也不像剛來的那會兒光滑細膩,他淡淡的看了一眼一直處在炸毛期的爺爺,悻悻的去了健身房。


    而於雲龍這邊,他好像是在旅遊,帶著九天他們,仿佛要飛遍每一個城市,他們不知疲憊的逛著每一個區域。


    相比於童若塵來說他們都太苦了,他整日啥也不幹,剛開了葷的男人就像一匹猛虎,必須要每天每時每刻吃肉。每天,寧葉一睜開眼睛,就能看到已經出現的某人,正在摸著她的皮膚。


    一直到晚上佟敏言回家,他才離去。而寧葉也會抽時間去拍戲,寧葉拍戲的時候他則是躺在寧葉的床上想她。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半個月,這一日,寧葉又一如既往的去拍戲,時間很短。像寧葉這種靠實力的明星,她的戲份都在一塊,不到兩個小時就全部完了。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何,她分明覺得自己並沒有失常發揮。但是導演卻一遍一遍的喊卡,重來。搞得她都快崩潰,越崩潰發揮的越不好。


    童若塵悠悠的在寧葉房間裏等著她,分針已經轉了三圈,樓下卻遲遲沒有車響。他心裏突然“咯噔”一下,慢慢的他將身體探過去。好嘛,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以往他上來的那個地方幾乎都沒什麽人,如今卻站了不下數百個人。


    在這寂靜的房間裏,門把手轉動的聲音在他瞳孔裏無限倍放大。他不能站在這裏等死。


    門被推開了,一個帶著黑色口罩全副武裝的男人和佟敏言一起走了進來,寧葉的房間很幹淨整潔,表麵上看似乎什麽人都沒有。原本他們也是不懷疑的,但是寧葉卻執意每日的都拉著窗簾,不讓人拉開。這又是何意,時間久了,誰都知道這裏有貓膩。


    黑衣男子悠悠的轉了一圈,什麽都沒發現。他站定,腳不斷的在地上打著節拍。他閉著眼睛深呼吸一口氣,這裏分明就有人的味道。


    他的腳每動一次,童若塵身上的動脈就跟著跳動一次,他不是沒見過這種陣仗,而是不想讓寧葉因為他,而落的個不好的名聲。


    突然,男子嘴角揚起,開啟紅唇說道,“佟……。”


    聽到童這個字,他以為自己被發現了,正要出來,卻聽到男子繼續,“佟總,想必你是多慮了。寧葉怎麽可能有貓膩,是你想多了。”他說著朝著佟敏言眨了眨眼睛,佟敏言瞬時間便動了,趕緊附和著。所有人一起出了房間。


    童若塵此時的腦門上一頭的汗,確定沒人了,他才緩緩的從床櫃裏鑽了出來。那地方小的,他這麽大個子,真是找罪受。


    他們剛出去沒多久,童若塵就發現下麵的黑衣人全部被遣散了,他一看時間來了,正想下去,卻又害怕是個陷阱,現在就隻盼著寧葉回來了。左等右等,一直到晚上11點,寧葉都沒回來。他卻坐不住了,不管了,是陷阱也得離開。他拋下繩索,快速的飛馳而下。當他落地的那一刹那,全部的黑衣衛士都從暗處拿著應急燈照在他身上,一時之間,數千手槍的槍口全部都對準了他。


    黑衣男子在裏麵做了一下午,都有了些困意,童若塵才從上麵下來,真是難為他了。童若塵仿佛並不畏懼這些手槍,而黑夜倒是給了他一些勇氣。他忽然被朝著槍口飛馳而去,黑衣男子眸孔一驚,下令開槍。


    童若塵聽聲辯位,不斷的躲著子彈,不斷的跑著。但是子彈實在是太多,他的後背,他的胳膊,他的腿上幾乎都中了彈。但是,誓死不被俘虜。


    槍聲慢慢消失了,但是身後傳來的腳步聲都讓他感到緊張。如今,他現在越來越虛弱了。


    飛龍這幾日盯上了這間小診所,整日無所事事的便是進去和那美女護士逗兩句嘴,逗來逗去,他們倆居然還算是認識了。隻是他還是沒有得知他想知道的東西。


    越飛覺得這日子過得越安生,他的心就越是亂蹦躂,終於坐立不安了,他給飛龍去了電話,“飛龍,你最近有和少爺聯係過嗎?”


    飛龍本來是想聯係的,可是又怕童若塵問起那日的事件,他卻沒查清,就遲遲沒和他聯係,如今聽到那麽緊急,他也不敢亂說,“沒有。”


    “他這些天都住我這裏,平常回來的也還準時,今天這都11點了,都還沒回來。我怕出什麽事兒。”


    “他去哪兒了?”


    “青海別墅。”


    越飛也是猜的,但是他每次出去都說去找寧葉,而寧葉據他所知,就住在青海別墅區。電話剛落,越飛也急急出去開車去了青海別墅,飛龍這裏離別墅近,也急急去了青海別墅。


    童若塵不斷的向前跑,黑夜遮蔽了他的眼睛,他不知道他現在要到哪裏去。突然,他的腳下一軟,身體直直的像前栽去。


    飛龍眼尖,一眼就看到了他,他的車燈照耀著他跑過來的路,後麵的呼吸聲越來越近,顧不得想,他便急速開車過去,迅速的抱起他,開著車飛奔去了診所。


    那群黑衣人跟著血跡跑過來,居然活生生的給丟了,紛紛罵了句“*”,便往回走。越飛去到青海別墅區的時候,基本上都散場了。表麵上看起來還是那般的平靜,他坐在車裏坐到寧葉回來這才來了精神。


    寧葉一回來,若無其事的看了看房間,他不在,想必他已經走了,也沒過問什麽。越飛看著越來越奇怪,難道童若塵沒有來找她?!說著,又撥通了飛龍的手機。可是,此時的飛龍根本沒時間接電話。


    他怕那些人開車跟過來,便將車開到了相反的方向,然後扛著扛著童若塵跑到了診所。這時候診所隻開了一盞微弱的燈光,所有人都下班了,此時裏麵正在進行一場恐怖事件。


    裏麵的女人正在帶著白色口罩,穿著白色大衣給床上的人……。解刨。對,解刨活人,這就是犯罪的最高境界。屍體沒處處理,通過解刨之後,留下有用的器官,將其他的或者喂狗,或者扔到深海裏。而此時的飛龍已經昏了頭,他沒有從正門走,而是走到那開著燈的房間,直接用拳頭撞碎了玻璃。


    女人的後背忽然僵硬,她害怕的轉過頭來,便看到飛龍根本都沒看到手術台上放的是什麽,直接用手將那些東西扒拉到地上,便將童若塵抱了進來放在手術台上,他陰狠的說道,“馬上給他搶救,他死了,老子也殺了你!”


    這個女人就是平日裏和他鬥嘴的閨女,她不怕死的摘了口罩,看了一眼飛龍,然後惡狠狠的回道,“老子隻解刨屍體,從來不救人。你在這裏轉了這麽久,難道就是為了這個?”


    飛龍的腦子一下子嗡嗡作響,他低頭看了看地上,惡心感從胃裏湧了上來,他極力的想要控製,卻沒控製住,便一頭伸過窗戶邊,吐了起來。待他恢複過來,便看到那閨女還沒有救人的跡象。


    “我他媽殺了你,你救不救?”他現在已經神誌不清了,她若是敢說一句不救,他真的能一拳打死她。


    可是有骨氣就是有骨氣,人家就是擺出一副,本姑娘不救不救就是不救,你能拿我怎麽著的表情。


    飛龍揚起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了牆壁上,他妥協了,現在童若塵不能去大醫院,再去找小診所想必也會來不及,他聲音軟了下來,“那你想要怎樣才肯救?”


    “本姑娘怎樣都不救。”


    飛龍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讓他眼睜睜的看著童若塵去死,還不如殺了他。他突然做來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舉動,他拖著那姑娘的腦袋就這麽生生吻了下去。


    而姑娘的也閉著眼睛回應了他的吻,等到他反應過來,像是他被強吻了一樣推開了人家姑娘。他不知道說什麽,黑著臉扛起童若塵便往外走。


    那姑娘仿佛知道他下一步動作,便按著童若塵的手臂,說道,“我看他這情況,再過半個時辰搶救就不行了,我隻有一個要求,你答應了,我就救他。”


    “行,我答應了。先救了再說你的要求。”


    飛龍輕輕的舒緩了一口氣,如今就是讓他去摘天王老子的頭,他也去。


    姑娘“噗嗤”一聲笑了,她轉頭說了一句話,便開始拯救童若塵,“王語嫣,我的名字。”


    飛龍愣愣的看著她,沒想到啊,如此恐怖美豔一點都不溫柔的女人,居然有個這麽溫柔的名字。真是太諷刺了。


    就這樣的靜靜的等到了第二天一早,診所裏的人出奇的都沒來上班。王語嫣一頭大汗的出了手術室,便看到飛龍窩在診所他經常坐的長椅上睡著了。她突然眼眸中憐惜的走了過去,她的心砰砰直跳。


    飛龍睡眠很輕,他感覺到有人,猛然間就坐了起來,劈頭就問,“怎麽樣了?”


    “老子沒忍住,把他解刨了。”


    “我靠!”飛龍爆發一樣的衝進了手術室,便看到童若塵好好的躺在那裏,子彈都被取出來了,身上各處的傷口也都被包紮好了。就連手術台下惡心的屍體也一無所蹤,他走過去,用食指試探童若塵的鼻息,還有氣,這才舒緩了一口氣。一扭身,就看到債主媚笑著靠著門框。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咳咳,說你的要求吧,除了錢,我什麽都能給你。”恢複記憶的飛龍就是這樣,錢是他最珍愛的寶貝了。


    “哈哈……我說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嗎?”王語嫣突然的一句話將飛龍從錢的注意力上給帶跑了。


    飛龍走近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也沒看出來一絲熟悉的感覺。


    “幾個月前,那個鋼鏰。”


    鋼鏰?他早就把那件事給忘了。什麽鋼鏰!


    “手機號……。”她又認不出提醒。


    幾個月前,也就是他跟蹤寧葉那日,寧葉刁難他,非要一鋼鏰,無奈老大的吩咐,隻好去路邊用百元大鈔換鋼鏰,結果……。是誰給的鋼鏰來著?


    “一個”說著王語嫣比劃了一個五大三粗,宛如大象一般的生物。


    但是飛龍還是沒有任何的印象,他瞪著她,直接問,“你有話就直說,別一直賣關子,都過去幾個月了,這天氣都從夏天走到秋天,這不,又馬上冬天了,哥的腦子不是用來記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的。”


    “md,是我!你跟個傻子一樣來大街上用百元大鈔換一元鋼蹦,大家都覺得你是傻子,我湊熱鬧去看,看到了你,當時你長得那麽帥,然後我就沒要你的錢,給了你一個鋼鏰。問了要了手機號,但是那個號碼我從來都沒打通過。”


    飛龍似乎好像有了點兒印象,但當時並沒有這麽一大美女給他錢啊,印象裏好像是一個很惡心的東西,“可我怎麽不記得你,我就記得我當時很想吐來著。”


    話音剛落,王語嫣直接上去就是一個爆頭,打的他都快暈了,嘴裏卻還在說著話,“你爸是多有勇氣才給你取個神仙姐姐的名字啊!”


    這丫的聽覺和視覺不是一級別的好不?!聽著還像個女的,她不動倒也像個女的,但是一動一說話,女漢子的形象表露無疑。


    “我當時一米七的個子,有兩百三十八斤,你當然對我沒印象了。”但是她還是不想從他口中聽到惡心兩個字。


    她沒打通過他電話,思前想後問了很多人,才知道原來人家帥哥是嫌你胖,嫌你肥,嫌你惡心才沒給你真的手機號。然後她就得了相思病,這一病就暴瘦,既然開始瘦了就減肥唄。嘿,這幾個月還真讓她給瘦了。當然減肥期間,她也不是什麽事都沒幹。而是努力的學醫,學習解刨術,她要是再見到那丫的,就解刨了他!


    當然,這隻是想想,她隻是心情不好的時候會解刨一些讓她看不順眼的人或動物,當然這麽狠厲是因為那時,是她這個胖妞第一次覺得恥辱。


    她王語嫣的爹是s市最大的醫院院長,她母親是市長的妹妹,她大伯二伯都是部隊裏的高幹,就算她很肥,就算她很惡心,也絕對沒人敢說半個字,見了她依舊在誇她漂亮。那次是第一次想要出去玩兒,結果碰上這檔子事,簡直達到了她人生中的臨界點。


    這短短的時間,王語嫣將自己的事全部告訴了越飛,這也激起了他的回憶,終於記起來那時候的事兒。飛龍忽然握拳顫抖著問道,“你那個要求,不是想解刨我吧!”


    媽的,要真是這樣,他還不如死了再被人解刨。遇上這麽個變態,他真的有種想死的衝動。


    “不是,我包了你吧!”


    “尼瑪,不要啊,老子長得哪裏像餃子餡了,包你妹啊!我身上一共也沒幾塊肉,包的餃子不好吃。”他都快瘋了,前一句不是還讓他高興,後一句,就像把他包了吃,誰能驚得起這麽逗啊!


    正當他咆哮的時候,王語嫣一巴掌打向他的後腦勺,“你妹夫的,老子說包養你,看你跟個小市民一樣護的錢,想必很愛錢吧,本大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錢,你跟了我,我養你。想要多少給多少。”對,這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念的事情。


    “那你包養了我,我需要給你做什麽?”


    “生孩子啊!人家電視裏不都這麽演,被包養的人得給包養人的人生個孩子。”


    飛龍再一次從長椅上蹦躂了起來,“你妹啊,老子是男的,男的,生個毛線孩子。”


    是啊,王語嫣和她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人家是個正兒八經的男人,生個毛線孩子,“那要不,你包養我?”


    反正是跟包養杠上了。


    “不行,我沒錢,包不起。”


    人家反正就是典型的護犢子,反正你包我,我不給你生孩子(大哥,你也得能生的出來挖!),包你沒門,沒錢。


    王語嫣惡狠狠的瞪著他,一巴掌呼腦門上,“那感情我包養了你,還得給你生個孩子唄!”


    “這買賣不錯。”


    他嘴巴一禿嚕出來,就看到王語嫣笑了。感情他盡想著占便宜,沒透過現象看本質啊。


    但是飛龍龍大哥龍地主的名號也不是白叫的,很快他就看到了問題所在,原因是沒有一個人吃了這麽大虧,還笑的這麽歡的,他又咆哮了,“老子什麽時候說過要給你包了?”


    他話音剛落,就看到手術室裏飛出來一隻抱枕,活生生的砸在他的腦袋上,隨後就是一句嗆死人的話,“閉嘴!”


    屋裏的某位仁兄被吵醒了,身體上的疼痛,還要聽著外麵兩隻小白在吵架,簡直煩躁到家了。


    一看飛龍嘟囔著窩著不說話,王語嫣就是一陣暴脾氣,她疾步走到手術室門口,對著裏麵劈頭就是一通臭罵,“裏麵的屍體給本小姐聽好了,你現在就是個屍體,沒嘴說話。還有,飛龍被我包養了,就是我的人,我的人就隻能我一個打,一個人罵,一個人欺負,你要是再敢凶他一下,老子現在進去就解刨了你!”


    說著,便看到又一隻抱枕飛了出來。但是,沒有髒話。


    飛龍徹底的暈厥了,他妹的,感情吃軟不吃硬啊!不是因為他,他現在至於被這母老虎包養麽!他越想越窩火,雖然剛才那話說得還挺感人的,但是怎麽看他都是娘們啊,想他飛龍也是大佬一枚,誰敢把他當女人。


    這麽想著,他眉眼一黑,伸手勾了勾,示意王語嫣過來,王語嫣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包老子可以,但是提前要說好時間,老子不可能給你當一輩子小三。”這小三兩個字說出來,他都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王語嫣想了一陣,便接著他的話說,“本小姐現在還沒有正房,可以提拔你這小三為本小姐的夫君,不過期限得是一輩子,反正你昨晚上答應我了,你要是現在反悔,本小姐現在就進去毒死裏麵那丫的。”


    這女人狠起來還真是要人命。


    “那我還是當小三吧,小三多長時間啊?”他說著說著就被繞進去了,還一副老子不怕你的表情。


    “一輩子。”


    說完飛龍直接就炸毛了,“當正房是一輩子,為毛小三也是一輩子,你丫的是不是吃錯藥了?”


    “咳咳,本小姐這輩子,或許隻有一個正房,或者就一小三。”


    飛龍是徹底的被愣住了,診所也瞬間靜了下來。王語嫣說的話很明顯,你要是當我正房,我這輩子就一正房,你要是當我小三,那我這輩子就一小三。裏麵那位仁兄聽到外麵久沒動靜,自己嚐試著大聲說了一句,“人家是在跟你表白呢,飛龍。”


    “閉嘴!”


    “閉嘴!”


    兩人異口同聲,說不出的默契。看到沒,在被人表白之後,那貨的膽子都大了,居然敢向咱們少爺說閉嘴了。但是,為了不被人解刨,還是閉嘴吧。


    過了很久很久,天都黑了,他們紛紛吃過晚飯,又坐在了長椅上,王語嫣給童若塵換了藥,飛龍才開口問道,“還有別的選擇嗎?”他現在知道了,作為一個男人,既然答應了,不管人家提什麽要求,他都得欣然接受。


    “你還想有什麽選擇?”王語嫣邊擦手邊不經意的問道。


    飛龍還沉浸在自己完美的幻想裏,“我到現在還沒找到一個喜歡的人呢,不能一輩子就斷送你手裏啊!”


    下一刻,飛龍就遭到了非人的代價,“怎麽就是毀我手裏了?本小姐是長得不好看了還是身材不好了,還是對你不好了!我是沒錢?沒車?沒房?姐可是十足的大富婆,多少人巴著我包養,我都不帶理的。”這話確實說的沒假,有好幾個一直圍追堵截她,她一生氣就把人給解刨了。


    “所以說,你這麽有錢,就去包養他們把。老子不想往臉上貼金,也拜托你再提個要求,別往我連上貼金行不?”


    飛龍怎麽都覺得被人包養是一件很不光彩,很不光彩的事情。


    “好啊,我再給你個選擇。”


    飛龍一聽眸光都亮了,他感覺王語嫣的背後生氣了聖母瑪利亞的光輝。


    “要不,乖乖的被我包養一輩子,要不乖乖的包養我一輩子,要不我現在就換了衣服,進去解刨了裏麵那位。”


    “……。”汗噠噠,這是給他換了個選擇?!


    解刨童若塵肯定不行,被他包養多費錢啊,他肉疼,雖說被包養了就算是失去點兒小麵子,怎麽說都是一樁賺錢的買賣。哎,誰叫咱命苦呢!


    飛龍想好了,正準備說話,裏麵那位發話了,“我猜他一定選擇被包養,王語嫣,王醫師,我要是猜對了,你能進來跟我說句話嗎?”


    “必須能啊!”


    童若塵也是悶夠了,看他這傷勢,十天半個月是出不去了,但是他真的很想出去。所以,他想問個具體時間,他究竟什麽時候能出去。


    飛龍聽著裏麵幸災樂禍的某人,他忽然叫囂著站起來,下定決心喊了一聲,“老子決定包你了,誰叫你長得跟個餃子餡似的,不過我喜歡。”那句“不過我喜歡”還是故意說給裏麵的仁兄聽的。


    原本王語嫣聽到他說自己長得跟餃子餡似的,很生氣想要抽他大嘴巴,但是一聽後麵那句活生生的樂了,其實誰包養誰不一樣呢,隻要能一輩子在一起就好。


    “不過,我有個條件。”


    尼瑪,包養別人自己還提出條件來了,但是畢竟在鐵公雞上拔毛,必須做好噴血的準備。


    “以後你要把錢全部上交!”果然,果然,不過王語嫣點頭同意了,錢財本就身外之物,他就算不說,她也會把錢都給他!


    飛龍滿意的點了點頭,哈哈,還是他聰明,又賺了錢,還要回了男人的麵子。但是,他根本沒意識到,從此,這輩子隻能和王語嫣,這一個女人在一起的悲慘命運。默哀……。


    雖然童若塵猜錯了,但是王語嫣還是倚在門口,淡淡的跟他說,“看你身體的恢複速度,以及各種組織的功能,不出七天你就可以出院了。我聽我爸說,今兒可是有一大批的男人去醫院搜查來著,保不準哪天就來我這小診所了。你麻利的好了走人!”說著還一臉嫌棄的模樣。


    童若塵冰了臉,她不說這句話,他也想麻利的走人好不?!不過,他又會心的一笑,“就算那些人找來了我也不怕!”


    “為啥?”飛龍突然探出個腦袋問道。


    “因為你媳婦兒會解刨人啊,來一個解刨一個,來一雙解刨一雙,到時候我給你們打下手,你們解刨人,我負責給你們擦擦汗什麽的。”


    “……。”


    “……。”


    正在他倆無語的時候,一個電話打了進來,是越飛,他從昨晚就一直打,實在是打不通,就自己找了,但是還是找不到,無奈隻好接著打。


    飛龍一看來電顯示和幾十個未接電話,他的手就有點顫抖,這是接呢還是接呢,還是接呢!


    王語嫣一看他那慫樣,便一把奪過手機接了起來,“喂!”


    越飛停頓了好幾秒,問道,“怎麽是個女人!”話音剛落,緊接著就咆哮起來,“你家少爺都快死了,生死未明,你居然還去找女人,飛龍,你他丫的活膩了是不是,老子是不是有夠久沒讓你去喂我家鯊魚君了!”


    一想起那三條吃人的鯊魚,飛龍的身體就像個自動馬達,抖個不停。


    王語嫣哪裏由得他那樣罵人,直接回罵道,“你會不會說人話啊!你要找的人就在我這兒,本來還想告訴你地址,不過現在甭想。告訴你,飛龍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不是我正房就是我小三,他就是我的,隻能我打他罵他欺負他,其他誰也不成,你欺負他就是找死!”說完,“啪”的掛斷了電話。


    飛龍生生咽了口唾沫,這些男人的台詞怎麽就讓這女漢子給禿嚕出去了呢!實在是太不公平了,不過剛才真的好爽啊。


    雖然她沒告訴越飛地址,但是,越飛又不是沒辦法找到地址,當即給情報部門打了個電話,拉開情報網,立馬搜查這部手機的地址,不出十分鍾,診所的地址就出現在了越飛的手機上。


    半個小時之後,他的車停在了診所門口。


    越飛的到來並沒有讓裏邊兒這三位吃驚,他簡單的將童若塵正過來反過來看了一圈,又使勁兒的拍拍前麵拍拍後麵,確定沒事了,就走了出去。童若塵本來沒事,被他一通折騰,該內傷了。


    外麵的倆人都鐵了心不理越飛,一個是生氣不理,一個是心虛不理,這越飛就愛往這心虛的跟前戳。他坐下來,用胳膊肘兌了兌越飛,“話說你被人包養了?”


    飛龍哪兒驚得起他鬥,直接就蹦躂了起來,“是我包了她好不?”


    王語嫣一臉的驕傲與自豪。但是,憑借越飛對飛龍的了解,他怎麽會舍得花錢去包養一個根本在他們麵前提都沒提過的女人。


    “你給他下迷藥了?據我所知,想從鐵公雞上拔毛,基本是不可能的。”


    “當然沒給他下迷藥,我給他錢了。”


    “哈哈哈哈,果然……。”果然是鐵公雞啊,包養別人還讓人家給錢,那和被包養有什麽區別。


    過後的七天裏他們就一直保持這個模式,自從童若塵出事,飛龍也再不敢離開他半步。不然軍長真的會殺了他,越飛則是整日的來這裏和他們鬥鬥嘴。但是令他們奇怪的是,原本這間診所的工作人員和那些看病的,真的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個人都沒有。


    不過,王語嫣這丫頭,手眼通天的,做什麽事都不奇怪。到了第七天,童若塵的身體果然被調養了過來,就像當初說的,基本都痊愈了。王語嫣瞅了瞅時辰,再過倆鍾頭就給他拆紗布。


    可是,就在這時刻,外麵的腳步聲越來越多,就連她都吃了一驚,按理說應該沒人來這裏啊!很快,那日的黑衣人士都紛紛走了進來,帶頭的便是當時的那個全副武裝的男人。聽這些人的腳步聲,就能感覺出來他們都是訓練有素的士兵。


    帶頭的男子一看到越飛,便知道童若塵肯定在這裏,“越飛公子,別來無恙啊!”


    “既然知道我是誰,你還敢來?動了我們見龍黨的少爺,我們還沒去找你,你倒是跑來送死了!”越飛嫣然變了一個模樣,霸道猖狂,無所畏懼,而飛龍站在他身邊,亦如此。


    “嗬嗬,見龍黨,我就忌憚童軍長一人,其他人在我眼裏,都是渣渣。”比他更張狂,更加的跋扈。


    ------題外話------


    吼吼,我說過,*馬上就來,結局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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