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揀起那個釘耙當拐杖,她拿起了包裹,裏麵有一套素白色的衣服,她不忍心渾身血地套上去,好歹也該洗個澡什麽的,她一瘸一拐地走向那個有八戒的酒吧。


    【係統大神悅耳的聲音響起:您現在的心理活動是?1、心理不是滋味,憑什麽蕾莎受到了古德殿下的親睞,而不是我?2、這次運氣不好,下回還是有機會見到古德殿下的,說不定自己也能被他看中。3、我一定會把屬於我的光環都搶回來。】


    這都是些什麽選項啊,小黑正想罵係統,蚊子君大吼一聲:“請注意你的言辭,辱罵係統要扣運氣值!但是諸如‘滾’等動詞,係統無法判定是否屬於辱罵範疇!”


    小黑生生把那些話給吞了下去,好吧,非得選一個嗎?如果我不選會怎麽樣?


    【係統大神等了一會,提示:如果您不選擇,本係統將隨機幫您選擇。】


    小黑扶額:“我選一。我選還不行!係統大神,滾!!”


    【係統大神:……】


    小黑真心覺得這套係統惡毒無比,非得逼迫她直麵那慘淡的人生,正視那淋漓的鮮血,以及女性所特有的微妙的妒忌心理,她麵對!她覺得身為一個女性,可以理解這種心理,也能坦然麵對這種心理,她絕對不會讓嫉妒主導自己的人生!就這樣!


    人生就像玩遊戲,而不是被遊戲玩!小黑拿起大拇指一抹鼻子下方的那一條鮮血,她這個動作多年後依然被蚊子君引為經典,最是那帥氣的一抹,你的悲涼從此在我心底永垂不朽。


    小黑進入了那個酒吧,裏麵昏天暗地,各種音樂交織,震耳欲聾,這裏一天到晚都是黑的,沒有光照,隻有燈光的世界啊,是那麽頹靡,那個老頭躲在酒吧舞台的幕布後麵,在那五光十色的旋轉燈光下,他就像一具深沉的雕塑,一動不動,雙眼一眨不眨。


    小黑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個老頭,見他那麽聚精會神地在看著什麽,她也湊過頭去和他一起偷窺,老頭一邊看,一邊口水流了一地,可無論他怎麽看,他的那活就是沒反應。


    老頭非常沮喪地揉搓,他一邊拍打一邊自言自語:“嘿,老夥計,你罷工好多年了,來一發唄!求你了!來一發嘛!拜托了!”老頭子使勁得擼啊擼。


    舞台上有一個豐滿的女人,她在跳著豔舞,身上閃閃發光的布料在她的旋轉下花瓣一樣飛起來,她身上的傲人部位若隱若現,就像那花蕊,充滿著迷人的誘惑。


    她的短裙下不著寸縷,扭動間,總會恰到好處地遮擋,台下的男人們為她瘋狂。不停向著她投著金幣。隻要女人彎下腰去撿,那麽他們就會如願以償地看到她那私密的黑森林地帶。


    老頭子越看越興奮,他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在說給小黑聽,他說:“噓,不要出聲,黑頭發的處女!”老頭扭過頭瞧了小黑一眼,露出黃色的牙微微一笑,還缺了三顆。老頭說:“二十年前我微微一笑也很傾城的。”


    嘔!小黑抖了一抖。她可不喜歡“黑頭發的處女”這樣的稱呼!她說:“我叫白小黑,我有名字。”


    老頭搓了搓手,接下來外麵發生了暴動,跳舞的女人忽然驚恐地停下了動作,她開始彎腰撿金幣,這是她勞動所得,可是她很慌張,她匆忙撿了幾枚就往人群中逃去。


    那是一個有著酒紅色美麗長發的女人,她濃妝豔抹,臉上的脂粉有些厚,看得出來有些年紀了,奇怪的是,她是個殘疾人,她的一隻手沒有了,隻剩下一個光禿禿的手腕,剛才她彎腰的時候用另外一隻手撿著她的報酬,顯得很吃力,那些金幣總是從她的手掌裏滑落。


    她縮著脖子急於離開這個地方。人群中的男人們,紛紛伸出鹹豬手摸著她的身體,卡油,不讓她離開。接著人群中那些墮落的男人們讓出一條道來,那個紅頭發的“地頭蛇”又耀武揚威地出現了。


    女人一看到他就放棄了抵抗,她走到了他的麵前討好地伸出手,她說:“威裏斯,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回不了宮廷了,什麽都沒有著落,我隻有這些金幣,你都拿走。隻求你能讓我在這裏生活。”


    紅毛從她手裏拿出幾枚金幣丟到了地上,金幣在地上打了幾個圈倒下了。


    威裏斯一副不肯妥協的模樣,他就這樣看著她,眼裏滿是威脅的氣息,他看上去挺年輕,但是眼裏有著一種說不出的老成,和他的外表格格不入。


    女人痛哭流涕,她說:“求你了。給我留一條活路吧。”


    威裏斯將女人的身體掰過去,讓她趴在酒桌上,他抓著她的頭發,按著她的腦袋,然後將一瓶紅酒往她頭上倒去。然後他用冰涼的酒瓶,慢慢,慢慢在她脊背上滾動。


    酒水順著她的頸項,脊柱,流入股溝,威裏斯從她的尾椎骨開始一寸一寸用舌頭往上舔著。


    噢,天呐,女人忍不住渾身顫動起來,她的身體非常敏感,她渾身仿佛被點著了那樣,她開始呻|吟了起來,被那麽多人看著的感覺讓她興奮。


    女人毫無反抗之力,她雙手緊緊抱著小圓桌子,露出又白又大的臀部。


    威裏斯,用手掌拍著女人的臀部,大聲罵著:“賤人,成為阿克雷男人的奴隸是不是很爽?也不為自己星球的男人貢獻一點力量,非得讓老子好找,非得按著你像奴隸一樣口你是不是?”


    女人滿臉通紅,她一麵感受到了刺激的愉悅,一麵又非常恐懼這種愉悅,她說:“不是的,我也不想的,可是我沒有辦法,威裏斯,求求你看在我們是一起來的份上。不要再這樣了,求你了。”


    威裏斯眼裏充滿著恨,他將女人翻了過來,雙手擰著揉著她的胸部,他將剩下的酒都潑在她的身上,喊著:“你喜歡這樣是不是?我知道你喜歡這樣。”


    威裏斯繼續辱罵她:“那些外星雜種也是這樣舔著你的是嗎?他們讓你舒服嗎?瞧瞧你,多麽享受!”威裏斯將四根手指伸進了她的身體,那個溫暖的通道裏。


    女人身體裏流出透明的液體,宛若潺潺的溪流。


    女人喊著:“威裏斯,啊……我……我愛的是你,我的心從來沒有背叛過你……啊……”


    女人的雙峰鼓脹起來,粉紅色的小肉粒就像新鮮的楊梅那樣顆粒清晰。她雙腿大開,躺在小桌上,不在乎周圍有多少人在看,不在乎她的青春將會被榨幹,更不在乎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是誰,此刻她被渴望所包圍。


    她就像在雲端裏漂浮,她的寂寞空虛,除了那種事提供給她那短暫的快樂,她不知道她的人生尊嚴在哪裏可以重拾,她不知道,她隻是想迷失在裏麵,最好永遠不要醒來,或者幹脆死去也可以。


    威裏斯抓住她的臀部,將自己插入了她的身體,一下又一下,啪嗒啪嗒的聲音交織著有節奏的音樂聲,桌子搖晃得咯吱咯吱響,接著場麵沸騰了,人們都瘋狂了,在場的那些男人和女人們都脫光了衣服,開始相互愛撫,尖叫。


    這果然是一個不能用正常思維理解的,操蛋的世界啊!


    威裏斯麵色潮紅,他衝刺,仿佛這樣的表達能夠填平他那殘缺扭曲的內心。


    最後啪啦一聲,桌子散架了,女人和男人都在抽搐緊縮著,女人躺在地上,容顏看上去又生生老了一些,而男人那嗜血的眼睛裏的能量更強大了。


    威裏斯赤著身體對著那些烏合之眾大聲宣布:“這個女人被很多阿克雷的貴族寵幸過,現在我將她施舍給你們,隻要你們有能力,就盡情去獲取外星的基因吧!她不再受我的保護!”


    接著那群男人仿佛獲得了極大的恩賜一般,一擁而上。


    女人躺在地上看著威裏斯,眼裏沒有任何神采,沒有愛,沒有恨。一枚金幣在她的眼皮底下閃耀的諷刺的光澤。


    小黑的嘴被老頭緊緊捂住,他雙手雙腿就這麽像個鉗子那樣纏住了小黑,他說:“冷靜!孩子,你必須冷靜!我告訴你這是怎麽回事!你必須聽我的!隻要你保證,你不動,不衝出去,我就放開你!”


    小黑點點頭,這太特麽凶殘了,這回她可沒想衝出去,她隻是不想看了,這死老頭非擰著自己看。她為自己的處境感到深深的擔憂!看來在奴隸營的地球人當中那個叫威裏斯的變態紅毛才是這裏的獨|裁者,他的話就是法律,人人懼怕他!而古德殿下根本不管地球人“蛋疼”的事,她得在這裏呆上一個月,那個紅毛一定會找到她,到時候什麽大會不大會的,古德殿下日理萬機還會記得他自己曾經說過的一句話?


    誰還會記得那個叫小黑的女配是不是還活著呀!瞧這名字取得就和張三李四一樣,小紅,小綠那一般都是丫環,小黑、小白、小黃那統統隻會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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