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某據點


    【煕.....】


    倚在沙發上的男人聞聲抬頭看向麵前站立的女人。


    【怎麽?】蘭顏煕端起桌上的杯子,白皙的手指骨節分明,微微抅起食指,扣住杯柄,緩緩拿起,向上望去是略顯蒼白的薄唇。


    來人遞過去將手裏的文件攤放到男人麵前,看著泛著邪氣的男人說【他行動了,派誰去?】


    【哦?.....這次......我親自陪他玩玩。】蘭顏煕用手指玩味地敲了敲文件最上方照片中的某人。


    【這種無聊的把戲你也有興趣?】女人挑眉說道。


    【這次的遊戲可不是那麽簡單的,大魚要落網了。】說著蘭顏煕站起身子,邁著慵懶的步子走到落地窗前停住——簡單的黑色休閑裝包裹著修長的身材有種禁(穀欠)的味道,半長的黑發被綁帶束在一邊,純粹的黑眸閃著戲謔的光芒。


    翌日夜


    夜幕微涼,偏遠的郊區外一座獨自聳立的別墅在黑夜的背景下顯得有些陰森,向窗口望去可以看見那刺眼的燈光映照出一張張醜陋的臉孔,此起彼伏的淫言穢語刺激出男男女女們最原始的邪惡,他們忘情的抖動著肮髒的身體,化身野獸般饑渴的叫囂著。


    而我們的目標人物 ——也就是這場淫(禾歲)派對的組織者正在幹什麽呢?


    稀疏的頭發,油膩的脂肪隨著起伏的動作上下晃動,身下俊美的少年苦著臉無奈的接受這惡心的貫穿。


    吱~低啞沉悶的開門聲響起,就像恐怖劇裏麵才有的滲人聲響。


    化身野獸的人們側目望去,不由得屏息靜止。


    來人身著黑色唐裝長袍,領口袖口配以精致的金色花邊,高開叉的衣擺下是修長的雙腿,不經意間露出的肌膚有讓人品嚐的念頭,精致的五官輕描淡妝;一時間吸氣聲,口水的滴答聲絡繹不斷。


    【遊戲開始了。】變裝之後的蘭顏煕,麵帶惑人的笑容低聲自語,但他幽黑瞳仁裏的冷冽卻無人看見。


    ‘撒,一會兒該想想怎麽處理你們的眼球呢。’纖長的手指將請柬遞過去,得到侍者有禮的對待。


    美人總是備受矚目的存在,特別是這樣的宴會裏;落單的美人無疑有讓人想要摧殘的(穀欠)望。


    蘭顏煕走在侍者的身後,順勢端走托盤裏的香檳輕晃酒杯,金黃色的液體散發出芬芳的香氣——果然這裏的酒水都被放了少量助興藥物;不著痕跡著打量周圍,看到目標猥(瑣)的注視著自己。勾唇回以對方妖嬈的笑容,滿意的看著那人一把推開身下的少年向自己走來。


    【你好,我是‘宴會的主人’山本一郎。】山本一郎咬著幾個重音自傲的說道。


    【你好,山本先生,我是羅茲。】對方粗啞的聲音真是難聽,蘭顏煕這麽想著,笑容卻更勝的回應。


    【一個人嗎?】看到美人的反應,山本一郎知道今天自己又將得到一個尤物。


    【嗯,我的朋友在忙。】蘭顏煕狀似無奈的說,撇撇嘴意指身後滾動的一對男女。


    【貴友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羅茲先生,您怎麽了?】山本一郎可惜的說著,收回視線看到的是美人輕晃腦袋,妖嬈的臉上泛著誘人的紅暈;掃掃桌上的酒杯後了然的在心裏大笑,語氣假裝擔心。


    【沒事,隻是我一貫不太喝酒,剛剛有些貪嘴了呢。】蘭顏煕漂亮的臉上寫滿了嬌羞,幽黑的眸子有些迷離。


    【是這樣啊,要不要去我的房間休息一下呢。】山本一郎奸笑著靠近美人,蒼老的手得瑟的擁住蘭顏煕的腰線。


    【嗯......那就麻煩您了。】蘭顏煕順勢靠了上去,眼神越發冰冷起來。


    ‘嗬,上鉤了呢。’


    就當兩人轉身向樓上走去的時候——【主人。】


    回頭望去,一個隻露出雙眼的黑衣男子挺直的站著。


    蘭顏煕看著身邊的目標對自己露出一個抱歉的表情後走向那個黑衣男子;黑衣人拱起身子對目標耳語一番,隻見目標緊擰眉頭,表情十分猙獰。


    蘭顏煕側頭打量了一下黑衣男子,心裏泛出不好的預感,他的預感總是準確的驚人,看樣子有場硬仗要打呢。不過——那樣才好玩,不是嗎?


    【不好意思,久等了,我們走吧。】山本一郎依舊猥(瑣)的表情帶著無底的陰冷,渾濁的老眸精光閃閃。


    蘭顏煕仿佛沒有看到那表情般的低下頭,斜斜的嘴角勾起醉人的弧度。


    ‘哦呀,真的可怕的表情呢,這老頭也不是一無是處嘛——遊戲有難度才能讓人玩的起勁啊。’


    兩人的腳步聲在遠離喧鬧大廳的二樓中陰森的響起——噶~~嘎~~


    【把我酒窖裏最好的酒拿進來,記住是最好的那瓶!!!】山本一郎帶著蘭顏煕徑直走入房間,頭也不回的對侍者說道,語氣興奮異常。


    嘭~~


    【山本先生,您的臉色不太好呢。】蘭顏煕笑嘻嘻的說著。


    【羅茲先生,有人想殺我呢;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回報一下那人的用心良苦呢?】山本一郎看著對麵優雅落座的人語氣冰冷。


    【如果山本先生的能力足夠當然要回以顏色......可是......如果沒有,那您可要小心被對方吃掉了。】蘭顏熙站起身,精壯的上身前傾,黑色的頭顱側偏至山本一郎的耳邊,溫熱的氣息隨著話語聲輕輕的吐出。


    咚咚咚~


    門口響起手指敲在優質的木質板材的聲音;隨之走入的侍者手上托著的金色托盤雕刻著精細繁瑣的花紋,上麵放著的兩隻高腳杯裏透明的液體隨著侍者的晃動上下起伏,冷冽的燈光照在上麵折射出七彩的光華。


    本來鐵青著臉的山本一郎看到來人後,奸笑著整理好扭曲的麵容;那動作當然沒有逃過蘭顏煕的眼睛——那飲料有問題。


    侍者放下托盤俯身行禮後走開,寬敞的房間隻聽得到兩人的呼吸聲。


    在山本的注視下,蘭顏煕手指微動,無察覺般拿起酒杯,緩緩的喂向唇邊;餘光戲謔的掃著因為緊張而雙拳緊握的山本一郎——仰頭飲下。


    【味道真不錯,那麽山本先生,繼續我們剛剛的話題吧。】蘭顏煕沒有放下半空的杯子,看向對麵。


    【嗬嗬,沒什麽了,那人已經自己搭進來了。】山本一郎放鬆了身體,樹皮似得老臉湊出一朵看至至極的笑容。


    【那人還真是笨啊。】蘭顏煕附和著,口渴般飲進了剩下的液體。


    【說的沒錯,他也太不自量力了......是不是啊,羅茲先生——或者說,蘭顏先生?】看著空蕩的酒杯,山本一郎帶著得逞的笑容看過去。


    【啊啦~山本先生在說什麽?】蘭顏煕淡笑輕語。


    【嗯?你不承認也沒關係.....很快你就會承認了。】山本一郎陰笑著把玩起未動的另一杯盛滿液體的高腳杯。


    空蕩的房間再次靜逸起來,蘭顏煕慢慢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不對勁,雖然想到那杯酒有問題,但是自己已經在來之前就吃下了緩解的藥物,沒想到還是產生了影響——速戰速決。


    這麽想著,蘭顏煕做出蹙眉的動作,修長的手指攥著胸前的衣物大口呼吸,清俊的臉色汗珠滴落。


    【看樣子已經發作了呢。】山本一郎眯起黃豆眼,看著蘭顏煕從容的臉色變得不再冷靜,肥大的嘴裏突出一口濁氣,球似得身體倚向身後的靠背;雙臂環抱陰笑著說。


    【唔~你對我做了什麽?身體好熱~~~】蘭顏煕呼吸急促,慘白的臉色飄著兩朵不正常的紅暈。


    【高濃度的(忄生)藥,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享用到的,那可是我最好的“酒”。】山本一郎點了點桌上殘留的高腳杯,眼中的淫(禾歲)慢慢聚起。


    【可惡.......你這個......唔~.......該死的老狐狸,我要殺了你!!!】聽完山本的話,蘭顏煕猛地彈起,強忍身上的難耐撲向山本一郎。


    【喲,美人,別這麽急著投懷送抱,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我會好好疼愛你的。】山本一郎抱住癱軟的美人,上下起手。


    【不要碰我.....唔~.....】蘭顏煕咬牙問,想要掙脫身體卻不受控製,無用的掙紮好似隻是愛人溫存的前戲。


    【嘿嘿,你躲不掉的,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得人心。】山本一郎覺得自己下麵的那根已經脹的發痛,一把將人推到床上,豬嘴嘟起色急的湊向蘭顏煕。


    ‘很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難道......難道是有人出賣了我?......是誰?告訴我是誰?】蘭顏煕不敢置信的睜大了雙眼,瞳孔急劇收縮。


    【嗬嗬,我是不會告訴你的。】山本一郎頭也不抬的與身下美人的衣服做著鬥爭,顯然還有殘存的理智。


    【等一下......哈~......如果你告訴我.....嗯~~我會好好伺候你的。】


    蘭顏煕櫻唇微張,粉嫩的小舌挑逗似的舔向唇外,留下一片水色的漣漪;青蔥玉指顫抖著解開領口的盤扣,露出泛粉的肌膚;散落開的黑色布料與身下亮白的絲綢有著鮮明的對比,脆弱勾引著的神情讓山本一郎隻覺(穀欠)火膨脹。


    【咕嚕~~~是蘭顏峰......是蘭顏峰;來吧美人。】山本一郎吞了口唾沫,理智已然被丟到腦後,老臉油光肆虐,正當他想進一步動作的時候——


    【ok,遊戲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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