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是少年獨有的玫瑰清香,卻不足以讓他沉迷,血液腥甜的味道更是激起了他的獸性;直到肺中的氧氣被消耗殆盡,蘭顏煕喘著粗氣抬頭看著身下的少年。


    【不......唔......放開......放開本大爺。】跡部趁著男人喘息的功夫,再次死命掙紮起來,無力的身體搏命般的扭動著,優美的嗓子也嚎得破了調子。


    看到這,蘭顏煕血紅的眼睛閃了閃,他和跡部之間並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他這次其實隻是想逗弄一下,沒想到這個少年卻觸犯了他的忌諱——


    他以為經過一世的流轉,自己已經放下了;放下了那虛偽的愛情,放下了那傷人的背叛,也放下了與那人所有的糾葛;可是沒想到,他22年所有的放下都被跡部景吾的話給擊破,也許這個少年沒有說錯;但是.......他不允許!


    蘭顏煕將心裏僅有的一點內疚撇棄,燃燒了屬於人類的最後一份理智;大手摸到少年胸前的一點突起,死命的撚住,不停的揉搓起來。


    堅實的雙腿將身下胡亂擺動的肢體卡住。


    【你這個瘋子,你放開我......嗯......】跡部的身上現在還隻留有一條白色的棉質內褲,男人不經意的頂弄讓他打了個激靈,那個感覺他再熟悉不過了;不能行動,他隻能用聲音憤力的嘶吼著,空曠的房間蕩漾著狂烈的怒火。


    蘭顏煕被吵得煩了,一把扯下少年身上僅有的遮蓋物,塞到跡部的嘴裏;少年因不敢置信而睜大的眸子讓他想到另一個解決麻煩的辦法,腳底落著被他解開的浴巾;蘭顏煕將身子再次壓在少年身上,左腳挑起浴巾用空出的手接住,手肘抵住浴巾的一端——


    呲啦~


    整片的浴巾被撕成條狀,蘭顏煕並沒有直接行動;看了一眼手裏的布條,邪惡的一笑。


    跡部不知道他要下一步要做什麽,但是那長條肯定是要對付他的;腦中警鈴響起,跡部努力的移動著身子,想要逃離這個地獄一般的牢籠。


    看到獵物不自量力的行為,蘭顏煕笑容更甚,給少年一個莫名的表情,低頭向小點襲去,小家夥的身上起了一層細細的雞皮疙瘩,整個身體瑟瑟發抖;蘭顏煕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舔被揉的發紅綻放的小點,果然,少年抖動的更加厲害;見狀,蘭顏煕一口咬上去,他能感覺到少年因疼痛而僵直的軀體;蘭顏煕邊咬邊用牙齒來回啃著。


    身體好熱,跡部覺得他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胸前是男人黑色的腦袋,長長的頭發打在他身上癢癢的卻又不能解脫,越是抗拒感覺越是強烈;痛苦,卻又禁不住熱感的侵襲,不禁昂起了身子,嗚咽得猶如一隻受困的小獸。


    蘭顏煕眼裏精光一閃,一把摟住少年昂起的腰身,狠狠的捏了捏緊翹的臀部;他並不需要跡部的配合,他隻是想發泄而已,蘭顏煕直起身子,在少年驚恐的目光中把他翻了個身,白色的棉段一圈一圈的纏著被他扣住的雙腕。


    跡部漂亮的臉被按到桌上,整個身體沒有支點,隻能將身體緊緊的貼在餐台上才能讓他不會摔落在地上,手腕被捆得結實,能動的也隻有細長的手指,可卻起不到任何作用。


    【小家夥,我們玩點刺激的。】蘭顏煕趴在桌上,側著頭看著跡部,嘴角是惡魔的微笑。


    被塞住嘴的跡部不能拒絕,隻能無聲的訴說自己的不願。


    蘭顏煕支起身子,慢慢的走到少年身後;他知道未知的事情會給人們帶來多大的恐懼感,手指一點一點的在那具漂亮的眮體上滑動,餘光看到桌上未動的銀質筷子,拾起,猛地刺入。


    【唔~!!!】不能言語的少年發出沉悶的悲鳴,劇痛襲擊了他的全身,被捆住的雙手也張成爪狀,漂亮的臉猙獰的扭曲著,豆大的汗珠不要命的溢出、滑落。


    蘭顏煕看著緩緩流出的血液,眼裏紅光更勝,拽住特意流出的棉段,一個用力,跡部不能控製的摔到地上,肩膀死死的磕在堅硬的地上,發出沉重的悶響;少年的臉色更加慘白了,但這樣脆弱著的淒美卻讓蘭顏煕(穀欠)望加劇。


    不帶絲毫憐憫的拖著少年向房間走去,身後傳來絡繹不絕的悶哼聲,蘭顏煕並沒有回頭,他知道在這暴力的行徑下,漂亮的少年的身上肯定淤青點點。


    ‘一定會很有趣的。’


    蘭顏煕想著已經走到了目的之處——就是那個曾經播放著視頻的房間,雪白的牆壁上屏幕跳動,畫麵是少年所不恥的汙(禾歲)。


    跡部因痛楚而緊閉著眼睛,一段不遠的路竟然他承受如此之多,嬌嫩的皮膚表皮被蹭破了,本應無暇的肌膚血跡斑斑;最難忍的就是腿間支出的金屬,一路上他隻能側著身子,如若不然,他現在恐怕已經腸穿肚爛,這大大小小的傷口都在叫囂著男人的惡劣,待到步伐停下;跡部以為酷刑告一段落之時,耳邊竟又響起了那段心中最嘔的喧囂。


    房間明亮的陽光刺得雙眼生疼,跡部半眯著雙眼,打量著四周,海藍色的眸子布滿了怒與恨的血絲,卻唯獨沒有消極的迷茫絕望;就算落到如此境地,他也沒有絲毫妥協之意,雖然他可能根本沒有逃脫的可能性,但他也不想男人過分得逞的好過。


    蘭顏煕將目光放到跡部身上,少年嘴裏的棉質布料已經被口中的唾液殷濕了一片,但那好看的眸子依然閃著不屈服的信息;蘭顏煕不由得心中一痛卻怒火更勝。


    ‘為什麽?難道他以為自己還能扮演起那個驕傲如同太陽神的跡部景吾?’


    ‘用這麽狼狽的姿態?’


    ‘以這種任人蹂躪的方式?’


    笑容在蘭顏煕臉上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陰深冷然,身上散發著令人膽顫的驚悚氣息;黑色的眸子仿佛無底的黑洞,一點點的吞噬、毀滅。


    敞亮的房間一半是透明的落地天窗,緊挨著的是好看的白色圍欄,白色的扶手半人高,可以想象著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天氣,打開天窗,俯身抵在扶手上,任清風吹拂臉頰,也許那時,整個人都有著如同被洗滌過的明朗。


    兩人視線交匯,房間裏響著吵雜的曖昧;蘭顏煕背著光,渾身赤(礻果)著站在窗前,如神祗般站的筆直,長發黑亮柔順,幾縷調皮的搭上前麵堅實的胸肌,黑色的眸子猶如上好的黑曜石,讓人移不開眼;標準的倒三角身材,寬肩窄腰,結實的胸肌隆起形狀分明的線條,八塊分明的腹肌停留在顯眼的人魚線,一條條間隙的溝壑有種誘人用舌尖洗刷的念頭;筆直的雙腿長而有力,雖然引人遐想,卻沒人懷疑這個男人藏匿在身體裏的強大力量。


    空間靜止般停頓了半晌,氣氛壓抑的令人發狂,蘭顏煕呼吸募然變得急促,前跨幾步,拽著跡部的頭發將其按在欄杆處,頭骨與鐵器發出悶響。


    耳朵嗡的一下瞬間失聰,整個人懵了似的不能做出任何行動,回過神來;熱熱的液體順著臉頰滑落,蹭過嘴角,跡部反射性的舔舐,腥甜味充斥在口腔裏,皺皺眉看向蘭顏煕。


    看著少年,明亮灼人的眼睛,被束縛的姿態,還有淒豔的鮮血,這是征服後的(快)感;蘭顏煕眼睛一眯,拾起不知哪來的床單,拉出一條,將少年的頭固定在欄杆上,整個人形成被迫躬身的狀態;看出小家夥骨子裏的高傲,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也將腿支的筆直,背脊沒有意思佝僂,形成一個完美的90度角。


    誰成想,跡部這不屈服的表現則正好順了蘭顏煕的意圖,捆綁結實,蘭顏煕靠近那撅起的臀部,緩緩的磨蹭著,泛著銀色金屬的筷子橫在兩人中間,在這磨人的動作下微微晃動。


    蘭顏煕火熱的手掌沿著少年僵硬的腰身一路向下,摸到了被他強行撬開的雙腿之間,一把攥住。


    【小家夥,這是我的遊戲,你隻能承擔,而不能享受。】蘭顏煕陰森森的說著,將塞在少年口中的棉料拿出,靈巧的手拿著布料在那嫩芽之上打了一個嚴實的死結,隨後一個用力——血肉模糊。


    【唔~放開......混蛋......啊!】跡部大聲的吼著,前端被束緊的勒痛尚未結束,後身已然被利刃穿透,金屬筷子也在男人的闖入探的更深,他甚至聽到了血肉破裂開來的聲音。


    跡部像狗一樣的匍匐在地,所見之處是樓下車水馬龍的街道,他慌了,他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看到自己被侮辱的這一幕,雖然所在地是遠離人聲的27樓。


    【你可以叫的在大聲一點,我保證不會有任何人聽到。】蘭顏煕冷冷一笑繼續未完之事。


    【你好緊,也好熱,快要把我融化了。】


    蘭顏煕吐著淫(禾歲)的話語,每說一句少年就會不自覺的收縮,那感覺真是無法言喻;不斷的侵蝕著他,理智被邪火淹沒,雙手發力不斷的晃動著,似要將其生吞活剝。


    【啊……啊……】跡部迷迷糊糊的吼著,長時間的失血讓他的意識飄忽,直到眼前再無一絲光點。


    【.......為什麽......是我......】


    這是他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


    蘭顏煕身子一怔,為什麽?緊接著嘶吼著將熱液灌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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