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七言居士對自己學識的淵博,衛薑隻道自己有一個學識淵博的師父，對於古代禮儀、文學很有研究，因而才交給林青玉一些，七言居士追問衛薑那師父人在哪兒呢，衛薑說師父已經離世了。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皇上為什麽對你那麽好，七言居士嫉妒了，他和玄燁相處幾十年,還沒見玄燁對誰這麽好過,當然也包括他了，七言居士似乎忘了當初是誰拿著椅子打皇上,皇上都沒責怪過他。
衛薑看著七言一臉好奇的模樣很是無語，青玉不是說他家師父是大學者嗎，可是眼前這人哪有什麽大學者的風範，跟著討主人歡喜的小狗似的。
“我與皇兄隻是偶然相遇，救了他，也許皇兄覺得與我有緣才會這麽疼我，至於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不如居士親自去問皇兄吧。”衛薑看著七言居士笑笑。
七言居士嘟嘴小聲的嘀咕著，一點都不相信衛薑的話，李文賢看著自家師父這番行為，頭都快低到地上了，雖然這樣的師父很好玩，但是你看誰家師父比自己還年輕，而且還這麽，這麽可愛呢，李文賢實在無語了，相處了十多年，從未見過自家師父這麽有趣過，也不是說李文賢不喜歡這樣的七言，隻是突然之間覺得變了個人似的，心裏總歸有點抵觸。
“師父，你看你問了這麽久，渴了吧，來，喝杯茶吧。”李文賢遞給七言居士一杯茶。
七言居士看了李文賢，一臉自家徒弟對師父很好的樣子，要是還是以前那副長胡子的老頭樣，李文賢保管覺得很欣慰，師父誇讚自家了，可是這師父看起來太年輕了，一副長輩看著晚輩的臉，李文賢怎麽都覺得有些別扭。
最後的最後，七言居士失落的走了，因為從衛薑口裏得不到他想知道的。
別以為七言居士從衛薑口裏打探不出衛薑的來曆和衛薑與皇上的關係，他就會放棄，他決定再去皇宮找皇帝打探一番，他對衛薑真是感興趣的很，可惜衛薑對他一點都不感興趣。
七言居士離開林府後直接去了皇宮，康熙正一臉嚴肅的看著密報，不是不知道今天是衛薑孩子的滿月宴，康熙本也打算去的，隻是突然來的八百裏加急阻止了他。
原來是準噶爾部落首領噶爾丹與俄國政府相勾結，進攻了喀爾喀蒙古，並追擊了土謝圖汗部餘眾，進軍內蒙古，與清軍發生直接衝突了。
康熙很是憤怒，雖然他一直在削弱蒙古勢力，但是畢竟蒙古與大清是姻親，關係還是比較好的，而且噶爾丹進軍蒙古，很顯然是野心勃勃，想要進軍中原。
康熙看著手中的奏折冷笑，看來真是心大了，不是他不出來準噶爾部落，隻是噶爾丹的父親之前臣服了，雖然也是知道不是真心臣服的，但是他卻不能直接繳了準噶爾部落，否則就是寒了與大清聯係緊密的蒙古。
“玄燁，你怎麽不高興啊。”七言居士招呼沒打一聲就進來了，這倒不是李德全不堅守崗位，而是皇上與這位爺的關係一向好得很。
“你。”康熙抬頭，看到風清俊秀的男子，眼裏閃過一絲詫異，怎麽把胡子拿了。
“我怎麽了，我的真麵目難道不能見人。”七言氣呼呼的說道，一屁股坐在康熙的龍椅上，好在龍椅夠大，也不會覺得擠。
“沒，我隻是有些驚訝，究竟什麽原因讓你舍得把貼了十幾年的胡子拿掉了。”康熙問道。
“嘻嘻，我，不告訴你。”七言居士衝著康熙得意的笑了。
康熙很無奈，你已經三十八了，不是十八，怎麽還和二十年前一樣調皮，真是的。
看到康熙翻白眼，七言居士像是沒看見一樣，神秘兮兮的湊到康熙耳邊說道：“我已經知道你和你那皇妹的事情了，哼哼，就算你不告訴，我也能打聽得到。”
康熙很熟悉七言居士這一套，隻是嗯了一聲，七言居士見康熙不說話，歎氣趴在禦案上，顯得很是失落。
“行了，你特意進宮不會就是想告訴我你知道我和璿璣是怎麽認識的吧。”康熙反問道。
“切，不就是偶然遇到的嗎，我又不是不知道。”七言的頭在禦案上移了移，就是沒有抬起來。
原來璿璣說是偶然遇到的嗎，也是這一世也確實是偶然遇到的。
“咦，這是什麽，噶爾丹挑釁你啊，玄燁，看來你的威信下降了呀，一個小部落都來挑釁你了。”七言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康熙看著完全不符合長相的行為，完全無語了，這人這麽些年還是這樣，記得初見時，他也是這麽可愛的。
“我準備親征。”康熙看著七言說道。
“什麽。”七言終於正視的看向康熙，顯然不敢相信，康熙居然要親征，腦子沒壞了吧，七言的手摸了摸康熙的額頭。
康熙將摸著自己額頭的白皙的玉手拿了下來道：“這些年對邊疆那些部落太好了，使得他們好日子過多了，閑得很，居然想要造反。”
“準噶爾部落一直都是野心勃勃，當初巴圖爾琿吉台臣服的時候我就說過，不要放他們一把，你不信，現在人家還是要造反，打不過你就臣服，已有能力就造反，所以對於他們這一類部落就是要往死裏打，不給任何反抗的餘地。”七言說道，不同於之前的可愛、無奈的樣子，而是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好似運籌帷幄的軍事。
“我當初不是不知道，隻是你也知道，當初撤三藩，本就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要是再去攻打準噶爾部落，皇祖母也是不會允許的，你知道皇祖母一直擔心有一點我真的攻打了科爾沁草原，總是往這後宮塞女人，雖然我不樂意，總是要給皇祖母麵子，雖然現在皇祖母不在了，但是她臨走時還是在向我祈求著要科爾沁草原平安。”康熙說道，說起孝莊時，語氣裏有些懷念，有些悲傷的感覺。
“你又不是你阿瑪，那麽沒用。”七言嘟囔了這麽一句，康熙卻是笑了，他其實並不覺得他皇阿瑪真的是很愛烏雲珠那個女人，否則怎麽會把她放在火上烤，隻是皇阿瑪不滿皇祖母和多爾袞的一些事，不滿皇祖母一直控製著不僅僅是後宮，更是整個大清，不滿他是個沒權的皇帝罷了，烏雲珠隻是皇阿瑪與皇祖母對抗的一個棋子罷了，中間有多少感情，也隻有皇阿瑪自己知道。
“嗬嗬，小言，既然你這麽支持我解決了噶爾丹，那麽就來幫我吧，做我的軍事可好？”康熙笑著對七言說道。
“說了多少遍，是七言，七言，七言，不是小言。”七言火大的吼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小言，不是，是七言，七言了，好了，沒生氣了，要淡定，淡定。”康熙看著炸毛的七言說道，嘴角卻是噙著一絲逗笑。
“淡定你個屁，我才不會去呢，我現在的日子過得很好，真的很好，我覺得吧，小四不錯，要不你別親征了，讓小四去唄，別這麽看我，小四確實不錯，我一直覺得小四比你那太子好，你看看你那寶貝太子幹的蠢事，不說遠的，就是近的，這江南貪汙案，別以為找了替死鬼，別人就是傻子了，瞪什麽瞪，我說的是事實，那個女人確實是為了赫舍裏和皇家犧牲的，可是這後宮又有多少女人不是皇家和家族的犧牲品，我說錯了吧？”七言顯然對於康熙偏向太子不滿，雖然對於胤禛他也隻是教了幾天書法，那孩子卻是對自己恭敬，哪像太子對自己總是一臉不屑的樣子，搞得自己像是玄燁的男寵似的，還記得七言第一次明白太子那意思時，臉黑的沒法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七言才會想著裝扮一下。
“小言，你別跟他計較，他沒有額娘，因而對於我這阿瑪自然是占有欲強一些，而且那些事很多都是他手下的人，是索額圖做的，跟胤。”康熙看著七言解釋道。
“停，你別為你那兒子開脫，什麽都是索額圖做的，確實，索額圖是做了很多，但是誰又能知道這些不是太子下令的，而且太子養著男寵、戲子的事也是索額圖做的嗎，你別否認，我知道你寵愛太子，那是你親自撫養長大的，寵著自然可以，但是你也不能因此而忽略其他兒子的優秀吧，尤其是我家小四……”七言說道。
康熙看著正一臉批評自己的七言很想吼一聲，自己哪有忽略其他兒子，自己隻是給他們分布了合適的位置罷了，太子以後是要繼承皇位的，其他的自然是做忠臣就好了，還有，什麽叫你家小四，那是我兒子好不好，康熙有些哭笑不得。
“笑什麽笑，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嗎？”七言對於康熙還在笑自己很是不滿。
“沒，沒，我不是笑你自己，是笑我，我覺得你的話確實有道理，小四確實很好。”康熙說道。
“那是當然，我徒弟能不好嗎？”七言很是得意，對於胤禛也許一開始其實是不喜歡的，因為那孩子總是板著一張臉，像誰都欠他似的，但是俗話說得好，日久見人心，就算胤禛成了四貝勒了，對於他這個也就是幾天的師父還是很尊敬的，而且胤禛做事很認真，為百姓辦實事，這些都是事實，而不是做出來給康熙或者其他人看的，七言有時候覺得自家小四做太子肯定比現在的太子要好，但是他也不是傻子，就算和康熙是鐵哥們，關係好極了，也不會把這話跟康熙說的，不然就是為他家徒弟找麻煩了，皇帝的想法千萬別猜，否則倒黴的會是自己。
“我知道，小四是好的，對於太子也是忠心的，因而對於他我比較放心，太子隻是被他們帶壞了，相信教訓一頓就好了。”康熙說道。
“嗯。”七言沒朝康熙看，而是拿起桌上的糕點往嘴裏塞，話說剛才在林府光顧著逗弄小寶寶和追問衛薑和皇上的關係了，都沒吃什麽，這不餓了嗎。不過對於康熙剛才的話七言可不敢苟同。
太子一教就好，你以為他是小孩子啊，他現在可都是快三十的人了。
雖然與其他孩子相比，太子是有些可憐，沒娘吧，但是有個很是寵愛他的皇阿瑪，這讓很多皇子都是羨慕嫉妒恨的，所以說這皇宮的孩子沒有誰比誰可憐。
“我親征後，讓太子監國，小四輔助，你覺得這樣可以嗎？”康熙詢問道。
七言沒空搭理他，嘴裏嚼著東西，倒是可鬆鼠一般可愛：“你是皇帝自然你說了算。”
康熙知道七言是生自己的氣了，每次生氣的時候都是你是皇帝，我是小民的姿態，康熙無奈的笑了，這人都這麽大了，怎麽還像孩子。
七言本不叫七言，他其實是洪承疇幼子唯一的兒子，當年洪承疇雖然歸順，皇太極也是以禮相待，將他納入鑲黃旗漢軍，但是卻對他還是防範著的，使其在家，不得任意出入，終皇太極一朝，除了谘詢外，他沒有擔任任何官職。
而後皇太極死後，多爾袞開始啟用他，之後順治皇帝又是對洪承疇重用，任命他為太子太保、兵部尚書兼都察院右都禦史，入內院佐理政務，授密書院大學士，成為了清朝首位漢人宰相，因而洪承疇這小孫子同康熙幼年時便有接觸，而後更是成為好友，對於這個唯一與他玩鬧的好友，康熙自然也是真心對待，雖然當了皇帝後，有些東西需要避諱，但是因為七言不入朝為官，隻是當了康熙辦得文昌書院的院長，為康熙培養人才，因而康熙對於七言倒是還如往常。
都說高處不勝寒，因而康熙對於這唯一的朋友是十分珍重的，他並不想因為一些小事而影響兩人的關係，隻是太子這事卻是大事，他也知道七言隻是對於胤禛有好感，對於太子，康熙突然笑了，還記得當初他們秉燭夜談時，七言狀告太子，說太子說他是皇上的男寵，康熙想想，當時可樂了。
康熙不知道七言為何一直沒有成親，但是康熙知道七言絕對不是因為愛上了他，不然他真該去揍太子一頓，讓他亂說話來著。
作者有話要說：七言的身份瞎寫的，沒曆史可循啊，不過關於洪承疇的一些事倒是真的。
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皇上為什麽對你那麽好，七言居士嫉妒了，他和玄燁相處幾十年,還沒見玄燁對誰這麽好過,當然也包括他了，七言居士似乎忘了當初是誰拿著椅子打皇上,皇上都沒責怪過他。
衛薑看著七言一臉好奇的模樣很是無語，青玉不是說他家師父是大學者嗎，可是眼前這人哪有什麽大學者的風範，跟著討主人歡喜的小狗似的。
“我與皇兄隻是偶然相遇，救了他，也許皇兄覺得與我有緣才會這麽疼我，至於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不如居士親自去問皇兄吧。”衛薑看著七言居士笑笑。
七言居士嘟嘴小聲的嘀咕著，一點都不相信衛薑的話，李文賢看著自家師父這番行為，頭都快低到地上了，雖然這樣的師父很好玩，但是你看誰家師父比自己還年輕，而且還這麽，這麽可愛呢，李文賢實在無語了，相處了十多年，從未見過自家師父這麽有趣過，也不是說李文賢不喜歡這樣的七言，隻是突然之間覺得變了個人似的，心裏總歸有點抵觸。
“師父，你看你問了這麽久，渴了吧，來，喝杯茶吧。”李文賢遞給七言居士一杯茶。
七言居士看了李文賢，一臉自家徒弟對師父很好的樣子，要是還是以前那副長胡子的老頭樣，李文賢保管覺得很欣慰，師父誇讚自家了，可是這師父看起來太年輕了，一副長輩看著晚輩的臉，李文賢怎麽都覺得有些別扭。
最後的最後，七言居士失落的走了，因為從衛薑口裏得不到他想知道的。
別以為七言居士從衛薑口裏打探不出衛薑的來曆和衛薑與皇上的關係，他就會放棄，他決定再去皇宮找皇帝打探一番，他對衛薑真是感興趣的很，可惜衛薑對他一點都不感興趣。
七言居士離開林府後直接去了皇宮，康熙正一臉嚴肅的看著密報，不是不知道今天是衛薑孩子的滿月宴，康熙本也打算去的，隻是突然來的八百裏加急阻止了他。
原來是準噶爾部落首領噶爾丹與俄國政府相勾結，進攻了喀爾喀蒙古，並追擊了土謝圖汗部餘眾，進軍內蒙古，與清軍發生直接衝突了。
康熙很是憤怒，雖然他一直在削弱蒙古勢力，但是畢竟蒙古與大清是姻親，關係還是比較好的，而且噶爾丹進軍蒙古，很顯然是野心勃勃，想要進軍中原。
康熙看著手中的奏折冷笑，看來真是心大了，不是他不出來準噶爾部落，隻是噶爾丹的父親之前臣服了，雖然也是知道不是真心臣服的，但是他卻不能直接繳了準噶爾部落，否則就是寒了與大清聯係緊密的蒙古。
“玄燁，你怎麽不高興啊。”七言居士招呼沒打一聲就進來了，這倒不是李德全不堅守崗位，而是皇上與這位爺的關係一向好得很。
“你。”康熙抬頭，看到風清俊秀的男子，眼裏閃過一絲詫異，怎麽把胡子拿了。
“我怎麽了，我的真麵目難道不能見人。”七言氣呼呼的說道，一屁股坐在康熙的龍椅上，好在龍椅夠大，也不會覺得擠。
“沒，我隻是有些驚訝，究竟什麽原因讓你舍得把貼了十幾年的胡子拿掉了。”康熙問道。
“嘻嘻，我，不告訴你。”七言居士衝著康熙得意的笑了。
康熙很無奈，你已經三十八了，不是十八，怎麽還和二十年前一樣調皮，真是的。
看到康熙翻白眼，七言居士像是沒看見一樣，神秘兮兮的湊到康熙耳邊說道：“我已經知道你和你那皇妹的事情了，哼哼，就算你不告訴，我也能打聽得到。”
康熙很熟悉七言居士這一套，隻是嗯了一聲，七言居士見康熙不說話，歎氣趴在禦案上，顯得很是失落。
“行了，你特意進宮不會就是想告訴我你知道我和璿璣是怎麽認識的吧。”康熙反問道。
“切，不就是偶然遇到的嗎，我又不是不知道。”七言的頭在禦案上移了移，就是沒有抬起來。
原來璿璣說是偶然遇到的嗎，也是這一世也確實是偶然遇到的。
“咦，這是什麽，噶爾丹挑釁你啊，玄燁，看來你的威信下降了呀，一個小部落都來挑釁你了。”七言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康熙看著完全不符合長相的行為，完全無語了，這人這麽些年還是這樣，記得初見時，他也是這麽可愛的。
“我準備親征。”康熙看著七言說道。
“什麽。”七言終於正視的看向康熙，顯然不敢相信，康熙居然要親征，腦子沒壞了吧，七言的手摸了摸康熙的額頭。
康熙將摸著自己額頭的白皙的玉手拿了下來道：“這些年對邊疆那些部落太好了，使得他們好日子過多了，閑得很，居然想要造反。”
“準噶爾部落一直都是野心勃勃，當初巴圖爾琿吉台臣服的時候我就說過，不要放他們一把，你不信，現在人家還是要造反，打不過你就臣服，已有能力就造反，所以對於他們這一類部落就是要往死裏打，不給任何反抗的餘地。”七言說道，不同於之前的可愛、無奈的樣子，而是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好似運籌帷幄的軍事。
“我當初不是不知道，隻是你也知道，當初撤三藩，本就引起了許多人的不滿，要是再去攻打準噶爾部落，皇祖母也是不會允許的，你知道皇祖母一直擔心有一點我真的攻打了科爾沁草原，總是往這後宮塞女人，雖然我不樂意，總是要給皇祖母麵子，雖然現在皇祖母不在了，但是她臨走時還是在向我祈求著要科爾沁草原平安。”康熙說道，說起孝莊時，語氣裏有些懷念，有些悲傷的感覺。
“你又不是你阿瑪，那麽沒用。”七言嘟囔了這麽一句，康熙卻是笑了，他其實並不覺得他皇阿瑪真的是很愛烏雲珠那個女人，否則怎麽會把她放在火上烤，隻是皇阿瑪不滿皇祖母和多爾袞的一些事，不滿皇祖母一直控製著不僅僅是後宮，更是整個大清，不滿他是個沒權的皇帝罷了，烏雲珠隻是皇阿瑪與皇祖母對抗的一個棋子罷了，中間有多少感情，也隻有皇阿瑪自己知道。
“嗬嗬，小言，既然你這麽支持我解決了噶爾丹，那麽就來幫我吧，做我的軍事可好？”康熙笑著對七言說道。
“說了多少遍，是七言，七言，七言，不是小言。”七言火大的吼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小言，不是，是七言，七言了，好了，沒生氣了，要淡定，淡定。”康熙看著炸毛的七言說道，嘴角卻是噙著一絲逗笑。
“淡定你個屁，我才不會去呢，我現在的日子過得很好，真的很好，我覺得吧，小四不錯，要不你別親征了，讓小四去唄，別這麽看我，小四確實不錯，我一直覺得小四比你那太子好，你看看你那寶貝太子幹的蠢事，不說遠的，就是近的，這江南貪汙案，別以為找了替死鬼，別人就是傻子了，瞪什麽瞪，我說的是事實，那個女人確實是為了赫舍裏和皇家犧牲的，可是這後宮又有多少女人不是皇家和家族的犧牲品，我說錯了吧？”七言顯然對於康熙偏向太子不滿，雖然對於胤禛他也隻是教了幾天書法，那孩子卻是對自己恭敬，哪像太子對自己總是一臉不屑的樣子，搞得自己像是玄燁的男寵似的，還記得七言第一次明白太子那意思時，臉黑的沒法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七言才會想著裝扮一下。
“小言，你別跟他計較，他沒有額娘，因而對於我這阿瑪自然是占有欲強一些，而且那些事很多都是他手下的人，是索額圖做的，跟胤。”康熙看著七言解釋道。
“停，你別為你那兒子開脫，什麽都是索額圖做的，確實，索額圖是做了很多，但是誰又能知道這些不是太子下令的，而且太子養著男寵、戲子的事也是索額圖做的嗎，你別否認，我知道你寵愛太子，那是你親自撫養長大的，寵著自然可以，但是你也不能因此而忽略其他兒子的優秀吧，尤其是我家小四……”七言說道。
康熙看著正一臉批評自己的七言很想吼一聲，自己哪有忽略其他兒子，自己隻是給他們分布了合適的位置罷了，太子以後是要繼承皇位的，其他的自然是做忠臣就好了，還有，什麽叫你家小四，那是我兒子好不好，康熙有些哭笑不得。
“笑什麽笑，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嗎？”七言對於康熙還在笑自己很是不滿。
“沒，沒，我不是笑你自己，是笑我，我覺得你的話確實有道理，小四確實很好。”康熙說道。
“那是當然，我徒弟能不好嗎？”七言很是得意，對於胤禛也許一開始其實是不喜歡的，因為那孩子總是板著一張臉，像誰都欠他似的，但是俗話說得好，日久見人心，就算胤禛成了四貝勒了，對於他這個也就是幾天的師父還是很尊敬的，而且胤禛做事很認真，為百姓辦實事，這些都是事實，而不是做出來給康熙或者其他人看的，七言有時候覺得自家小四做太子肯定比現在的太子要好，但是他也不是傻子，就算和康熙是鐵哥們，關係好極了，也不會把這話跟康熙說的，不然就是為他家徒弟找麻煩了，皇帝的想法千萬別猜，否則倒黴的會是自己。
“我知道，小四是好的，對於太子也是忠心的，因而對於他我比較放心，太子隻是被他們帶壞了，相信教訓一頓就好了。”康熙說道。
“嗯。”七言沒朝康熙看，而是拿起桌上的糕點往嘴裏塞，話說剛才在林府光顧著逗弄小寶寶和追問衛薑和皇上的關係了，都沒吃什麽，這不餓了嗎。不過對於康熙剛才的話七言可不敢苟同。
太子一教就好，你以為他是小孩子啊，他現在可都是快三十的人了。
雖然與其他孩子相比，太子是有些可憐，沒娘吧，但是有個很是寵愛他的皇阿瑪，這讓很多皇子都是羨慕嫉妒恨的，所以說這皇宮的孩子沒有誰比誰可憐。
“我親征後，讓太子監國，小四輔助，你覺得這樣可以嗎？”康熙詢問道。
七言沒空搭理他，嘴裏嚼著東西，倒是可鬆鼠一般可愛：“你是皇帝自然你說了算。”
康熙知道七言是生自己的氣了，每次生氣的時候都是你是皇帝，我是小民的姿態，康熙無奈的笑了，這人都這麽大了，怎麽還像孩子。
七言本不叫七言，他其實是洪承疇幼子唯一的兒子，當年洪承疇雖然歸順，皇太極也是以禮相待，將他納入鑲黃旗漢軍，但是卻對他還是防範著的，使其在家，不得任意出入，終皇太極一朝，除了谘詢外，他沒有擔任任何官職。
而後皇太極死後，多爾袞開始啟用他，之後順治皇帝又是對洪承疇重用，任命他為太子太保、兵部尚書兼都察院右都禦史，入內院佐理政務，授密書院大學士，成為了清朝首位漢人宰相，因而洪承疇這小孫子同康熙幼年時便有接觸，而後更是成為好友，對於這個唯一與他玩鬧的好友，康熙自然也是真心對待，雖然當了皇帝後，有些東西需要避諱，但是因為七言不入朝為官，隻是當了康熙辦得文昌書院的院長，為康熙培養人才，因而康熙對於七言倒是還如往常。
都說高處不勝寒，因而康熙對於這唯一的朋友是十分珍重的，他並不想因為一些小事而影響兩人的關係，隻是太子這事卻是大事，他也知道七言隻是對於胤禛有好感，對於太子，康熙突然笑了，還記得當初他們秉燭夜談時，七言狀告太子，說太子說他是皇上的男寵，康熙想想，當時可樂了。
康熙不知道七言為何一直沒有成親，但是康熙知道七言絕對不是因為愛上了他，不然他真該去揍太子一頓，讓他亂說話來著。
作者有話要說：七言的身份瞎寫的，沒曆史可循啊，不過關於洪承疇的一些事倒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