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肢體,嬌嫩的肌膚,清淡的甜香,一切都讓他無比熟悉。這個人總是這樣,隻當他是個孩子,毫無防備地接近自己。她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為了克製那不可告人的*,要忍耐得多麽辛苦。


    他太害怕了,己身那過於強大的力量也許會傷害她,尤其是前段時間差點就真的傷害到她了。


    “哈……”壓抑的輕喘在耳邊響起,身下的人仿佛人偶般任由自己擺弄,讓他既想要粗暴占有她,也想要溫柔愛撫她。


    他忘情地衝刺著,低下頭剛想要親吻她的唇,卻突然發現對方原本白皙的*上滿是青紫傷痕,她流著淚,用憎恨驚恐的眼神看著他。


    ……


    …………


    平和島靜雄從床上猛地坐起,他大口喘息著,渾身冷汗。掀開被子的時候,發現自己必須要洗褲子了,頓時失去了再繼續睡覺的心情。


    來到浴室打開蓮蓬的冷水,但即使如此,他還是感到了身體的灼熱,甚至夢中那個人的體溫,到夢醒也無法消散。


    洗完澡後,平和島靜雄順便將自己的褲子也洗了。想他一個正直發育的青春少年,夢遺什麽的並不奇怪,可讓他有罪惡感的是,夢中的對象乃一直照顧他的長輩,而且他在夢中竟然強行……總之幹了非常無恥的事。


    沒有什麽,比失控傷害自己重要的人更可怕的情況了。


    平和島靜雄不害怕傷痛、不害怕死亡,卻害怕自己暗中愛慕著的對象再也不理自己。


    換好衣服時外麵天都沒亮,他便離開了家門,騎著自行車來到結野製藥集團的總廠。那個人突然關了麵包店,說是要去旅行,但平和島靜雄卻察覺出對方說話時的不自然,暗中跟隨發現,對方竟然進了這個廠,之後再也沒有出來過。


    他既擔心對方出事,又擔心自己擅自做什麽妨礙對方,偏偏電話還打不通。擔憂之下平和島靜雄隻有翹掉學校的課,每天來這裏監視。


    ………………


    …………


    ……


    我現在很蛋碎,某個幻肢已經快被現實剁爛了。


    因為白羽的要求,所以我不得不用白羽給我的新身份,來到了結野製藥集團工作。對靜雄他們的理由是去旅行,雖然我覺得突然說什麽旅行有點不靠譜,不過我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我要失蹤一段時間的這件事了。


    這裏有白羽想要的蛋,可還有白羽無法突破的結界(似乎是專門爭對白羽的樣子)。我來這裏的任務是偷到蛋,不行的話就打破結界。


    說實話來了兩個多星期了,黃泉二三斷更這麽久的緣故,就是因為這兩個多星期我都在臥底沒什麽好寫的……好吧,我知道你們不會相信的,暫時就別管她為什麽斷更了。


    我的新身份是剛從大學院畢業的研究員,雖說來這個製藥集團臥底,早就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但這地方依舊讓我感到驚訝。


    日常作息姑且不說,單論人員安排就無比龜毛。


    兩人一組同住一間員工宿舍,四人一組作為行動團體,並且這個組別成員是每個星期都要替換的。絕對不允許出現長時間單獨一人的情況,研究室有四重大門,需要一人的眼膜、一人的指紋、一人的聲紋、一人的體重。小組裏缺一個人便進不了研究室。


    來報道的第一天,所有通訊設備都要上繳,禁止無令外出。十步一處站崗人員,不固定巡邏人員,監視監聽器全方位無死角裝備。


    真他喵太嚴格了!唯一讓我覺得慶幸的,大概就是住宿的地方隻有監聽器沒有監視器吧……要是洗個澡都要被拍下來,我可受不了。


    我作為研究員的工作便是研究白羽的那顆蛋,運用其做各種實驗,記錄實驗效果,其中不乏人體實驗。蛋我倒挺輕鬆便見到了,而且每天都能近距離接觸,可惜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偷不出來。


    不說偷蛋,想去結界的結點幹些什麽都辦不到。


    當然,這還不是最叫我蛋碎的,其實我對白羽很有好奇心,能這麽光明正大研究她的身體某個部分,並不會讓我感到厭煩。


    真正惡心到我的,是我來到結野製藥第二個星期的室友木井西子,換宿舍的時候她將我的研究手稿給一並帶走了,並且自己按照原內容,重新組織語言打了一份新的研究報告。


    因為我和白羽近距離接觸過,還見識過獵人世界的幽藍少女,所以對於蛋的研究方向、可能會有的效果有明確見解。本想靠著這份很有分量的研究報告獲得更多的研究資源,卻在提交報告的時候被木井搶先,打出來的報告無法成為什麽證據,能成為證據的手稿被木田偷走,我除了放棄提交自己的報告暗自生悶氣,毫無他法。


    一心埋頭研究的人裏麵,竟然也會有木井西子這種貨色,我算是長見識了。她靠著我的努力成果獲得了好評,提升了地位,得到了資源。而我,卻隻能繼續當個實習研究員,用別人用剩的資源。


    一怒之下——媽蛋老子不研究了。


    反正我本來就不靠這個吃飯,雖然對白羽有好奇心,卻也不是必須要滿足的內容。


    在我來之前,研究曾一度陷入僵局,因為我的成果,進度總算往前走了一點,但是木井到底能力有限,上頭對她期待很大,她卻提交不了後續的新報告,研究再次陷入僵局。


    最近這家夥在我身邊打轉的次數越變越多,動不動就對我冷嘲熱諷,說我什麽沒能力、和她同期進來卻幹不了實事……總之盡是些試圖刺激我努力研究的話。


    哈,姐就不幹了。現在偷蛋和毀結點都沒戲,我每天就是去研究室打個卡,做出一副認真幹事的樣子悄悄摸魚。撇開不自由這點,在結野製藥廠的生活條件還挺好的。大家都做不出成果,所以我什麽成果也沒有並不是多麽顯眼的事。


    倒是木井先頭“一鳴驚人”過,她因此得到了比其他研究員更多的便利,職務也是後來居上,各方麵都很受矚目。現在她拿不出新成果,壓力可比普通研究員要多許多。


    “真羨慕木井室長啊,她這麽年輕就坐到這個位置……研究什麽的,果然還是需要才能的吧?”緞目久彌咬著筷子說道。


    這位大姐是我的新室友,因為才換寢室沒兩天,我對她還不太熟,暫時的看法是“單純、熱心、喜愛自己的研究事業”。


    我將嘴裏的飯食咽下,回道:“緞目前輩隻看到了木井室長光鮮的一部分,卻沒看到她背地裏承受的責任。”尤其還是她能力無法負擔的責任。


    緞目低落地戳著自己碗中的米飯,又道:“就算如此,我還是很羨慕。哎……我如今年紀也大了,是不是該放棄研究,去找個男人結婚呢?總覺得自己再繼續研究這條道路,也不會有什麽大成就了。”


    我聳聳肩,沒對此評價什麽。因為最近的研究毫無進展,研究室的每個成員瘋狂加班,人人心情都很差勁,並不隻有緞目一人信心受打擊。


    本還想慢慢享受午餐,但是見到木井走進餐廳後,我加快了進食速度。我知道她接下來百分百會找我麻煩,不快點吃完飯,估計今天下午就得跟上次那般餓肚子了。


    真煩啊,我不是一般地討厭木井。原因並不隻是她偷竊我的成果這麽簡單的事,更多的還是她麵對我時,竟然毫無心虛、愧疚之類的感情。她隻想繼續壓榨我的知識,以供她往後的前途。


    如果我真的隻是個剛出社會、研究成果被偷的新社員,在遭受到木井的那些對待,一定會心生憤恨,然後拚死研究,勢要做出一番成就,好將木井打敗。


    可惜,我不是。


    隻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


    我不打算費盡心力去研究,然後還要耗費精神保護自己的研究成果。現在我失去了剛進研究室的幹勁,隻惦記著白羽的蛋跟結界的結點,等待時機,以期早日完成任務早日離開這裏。


    當我扒完最後一口飯的時候,一碗熱騰騰的拉麵往我這邊澆來,還好我擁有比文弱的研究員更矯健的身手,不然今天非得燙毀容。為了不被人懷疑,我還得假裝閃避得很狼狽,多少有些熱湯濺到了我身上。


    木井折騰我的手段不斷升級,也代表著她的壓力在不斷增加。她陰陽怪氣地說道:“啊啦,我不小心手滑了一下,熊田桑沒事吧?”


    “沒什麽問題,木井室長。”我麵無表情地用敬語回道,“衣服有些髒了,請容許我回寢室替換。”


    布料下的肉被燙得隱隱發痛,我不想和她糾纏,她卻明顯不願意放過我:“熊田桑對自己的著裝倒是比工作還講究啊……”


    “能別這麽無恥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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