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遙眸光含笑,她雙眸漾著璀璨的光芒:“督軍,說出來就沒有驚喜了。”


    慕熠臣笑了笑,顧時遙把自己包裝一下送給他,那才是一份驚天大禮,殊不知慕熠臣心中所想,就是顧時遙心中所想。


    顧時遙見慕熠臣身後沒有一個人,她替莫微月問:“督軍,秦京周人呢?”


    慕熠臣勾唇,他散漫地倚靠在門口:“莫小姐,天色已晚,今天就在督軍府住下吧,我已經給你們兩個人準備好了房間。”


    莫微月覺得麻煩,又覺得不好意思,住在別人家裏,總歸有些不對勁。


    她拒絕得很幹脆:“我讓秦京周送我回去,不打擾督軍了。”


    “怎麽會打擾,剛才秦京周犯了點錯誤,我把他毒打了一頓,現在這個時候,他應該躺在床上塗藥。”


    陡然間,莫微月從床上站了起來,她很擔心秦京周的傷勢。


    她快速走到門口,忽然,她頓住了自己的腳步,她好像不知道秦京周現在身在何處。


    她眸光直視慕熠臣:“督軍,秦京周在哪個房間?”


    慕熠臣勾起一抹弧度,兄弟,我幫你都幫到這個份上了,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住這次好機會了。


    他直起自己的身體,指著秦京周在二樓具體的位置:“二樓拐角處第一間,門朝南。”


    莫微月點了點頭,麵對慕熠臣時,她還是有些緊張:“謝謝督軍。”


    莫微月下了樓,慕熠臣啪的一聲帶上了房間的門,顧時遙莫名地瞥了他一眼:“慕熠臣,我咋感覺你憋著壞呢。”


    “遙遙,你果然料事如神,現在秦京周在浴室洗澡,我把他的衣服全都拿走了,你說莫微月突然闖進來,這天雷勾地火,會不會發生了什麽不可預料的事情。”


    顧時遙坐在床上,她挑了挑眉梢:“督軍,你好壞呀。”


    “壞嗎?遙遙說說我到底壞在哪裏?”


    慕熠臣坐在顧時遙對麵,他趁顧時遙一不留神,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笑著看她:“遙遙,想不想免費看一出大戲。”


    顧時遙推開他,決定不跟他膩歪在一起:“這不太好吧。”


    “有什麽不好,這裏是督軍府,這裏上上下下全都是我的東西,我去我自己的房間門口站站,有什麽錯嗎?”


    顧時遙一時間覺得慕熠臣說得很對,可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太對,不過她好像反駁不了他的話。


    顧時遙弱弱地問:“那我們悄悄地去?”


    慕熠臣點了一下顧時遙的額頭,他眸光溫柔,靜靜地凝視著她:“還是我最了解遙遙,你天生就喜歡看戲。”


    原先顧時遙被慕熠臣說服了,可現在她又有些遲疑了:“如果你再敢多說一句話,我就不去了。”


    慕熠臣把顧時遙從腿上拽了起來,他攛掇著顧時遙同他一起去二樓。


    “去去去,這等好戲,咱們絕對不能錯過。”


    顧時遙換了一雙平底鞋,她跟著慕熠臣下了樓梯,走到二樓處,慕熠臣悄悄地推開了一點點門縫。


    透過門的縫隙,顧時遙親眼見到了秦京周吻莫微月的畫麵,他們接吻的畫麵太美了。


    忽然,顧時遙睜大了自己的眼睛,她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拽著慕熠臣離開了這裏。


    慕熠臣站在顧時遙身後,他還沒看到什麽畫麵,就被顧時遙給拉走了。


    他們回到三樓臥室,慕熠臣困惑地問:“遙遙,才看了一分鍾,就不看了嗎?”


    顧時遙撈起床上的枕頭捶打著慕熠臣,她氣憤地咬著唇:“看什麽看,你們男人都是老色胚。”


    慕熠臣:“???”


    慕熠臣不知所措,他沒有做任何事情,也沒有說一句不該說的話,剛回到房間,他就被顧時遙安上了這麽一頂高帽子,他這次確實太冤了。


    他不能讓自己冤死,他一定要知道自己哪裏做錯了,他認真地詢問:“顧老板,你剛剛到底看見了什麽?”


    顧時遙鬆開慕熠臣的手,徑直坐在床上,就是不說話。


    慕熠臣平生第一次覺得好奇,秦京周那麽死板的男人,他究竟對莫微月做了什麽,才讓顧時遙這般氣憤地砸他?


    顧時遙站了起來,慕熠臣緊跟在顧時遙身後,隻是還沒等他進到浴室,便被顧時遙一下子把他關在了門外。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秦京周惹遙遙生氣,他也跟著遭了殃。


    他現在很想去二樓把秦京周從房間內拖出來毒打一頓。


    可這個時候,他不能做這件事情,他必須要哄好他的遙遙。


    慕熠臣沒走,他敲了敲浴室的門,低聲誘哄道:“遙遙,你把門開開,我犯了什麽錯,你不說,我也改不了了。”


    “遙遙,我都不知道我哪裏做錯了,你開門,我跟你當麵道歉。”


    慕熠臣心想,隻要顧時遙生氣,那麽錯的一定是他。


    他認錯態度誠懇,遙遙心軟,一定會給他開門。


    慕熠臣繼續敲著浴室的門,敲得顧時遙有些心煩,她猛地敞開門,眸光冷清道:“敲什麽敲,你不覺得很煩人嗎?”


    慕熠臣厚著臉皮道:“遙遙,跟你在一起,怎麽都不煩人,天色晚了,我不陪你睡,你確定你能睡得著嗎?”


    顧時遙嘴中帶刺:“聽聽你這句話說的,沒有你,以往的二十多年我每晚不是依舊睡得好好的嗎?”


    慕熠臣自然能聽出顧時遙話裏有話,她嘲諷他,可他卻認真對待。


    “遙遙,我錯了,可是,你總得讓我知道我錯在哪裏?”


    顧時遙低下頭,她思考了片刻,這一切都是她的問題。


    慕熠臣沒錯,她怎麽能一直責備埋怨他,每次她生氣,不管她有沒有錯,慕熠臣總會耐著性子第一時間跟她道歉。


    顧時遙用舌頭頂了頂腮,她關上浴室的門,粗魯地把慕熠臣往外一推。


    她低聲道:“睡覺。”


    慕熠臣驚呆,他還沒有開始說甜言蜜語哄顧時遙開心,她說消氣就消了嗎?


    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了,顧時遙還挺好哄。


    顧時遙上了床,她蓋好被子,看見慕熠臣還愣在原地,沒有任何動作。


    她言語威脅道:“我數三秒,你不上來,就打地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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