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時遙心想,她這次絕對不能心軟,想讓她這麽快原諒他,這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顧時遙跟在慕熠臣身邊,也學會了假裝做戲,她癟著嘴,說話的語氣帶著委屈。


    “他怎麽自己不說啊,明明答應我跟我一起去,可他丟下我就跑了,你說我應該原諒他嗎?”


    慕熠臣是他的朋友,他都答應他的要求了,怎麽可能不去幫他。


    徐景之雙眸含笑,今天他隻有一個任務,那就是看好顧老板,讓她不要離開雲州城。


    徐景之眸光微動,他準備幫一幫慕熠臣,畢竟慕熠臣單身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他作為他的朋友,怎麽都得讓他抱上美人歸。


    徐景之為慕熠臣說好話:“顧老板,督軍這是為了你好,榕城不比往日,你跟在他身邊,可能會讓他放不開手腳。”


    顧時遙咬住紅唇,徐景之今日來一定是阻止她去榕城。


    還不等顧時遙說話,她望見二掌櫃身後帶著一個男人,此人正是顧時遙前不久才見的晏清。


    顧時遙瞅了一眼徐景之,又瞅了一眼晏清,難道他們兩個人都是慕熠臣派過來的說客嗎?


    慕熠臣,真是好本事,她現在不服不行了。


    晏清走了過去,他看見徐景之也在這個房間,隻是這麽一刹那間,他似乎明白了什麽。


    晏清瞬間把慕熠臣給賣了,他主動交待道:“顧老板,督軍要我陪你聊天,事後他會請我吃飯,所以我就前來赴約了。”


    顧時遙輕聲笑了,慕熠臣是多麽放心不下她,一個兩個全都請來監視她,明麵上是來找她玩,實際上一定是監視她,不讓她離開雲州城。


    她像那種看起來很愚笨的人嗎?


    她身為他的愛人,自然能看清眼前的局勢,她不會在這個時候冒頭引起他人注意。


    顧時遙見晏清站在原地沒動,她指著一個空閑的椅子,說:“坐吧,今天我想看看能來幾個說客。”


    晏清緩緩笑了,徐景之的目的跟他一樣,不過他有點好奇,督軍究竟還請了誰過來。


    他問:“還有誰來,難道會來一群人嗎?”


    “督軍的心思咱們可猜不透。”


    顧時遙說這句話的時候略帶嘲諷意味,她說話直接,似乎完全不擔心會傳到慕熠臣耳邊。


    徐景之中途插了一句話:“你是他喜歡的人,你猜不透,我們更猜不透了。”


    顧時遙卻不這麽認為,即使她和慕熠臣關係密切,可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過僅僅隻有幾個月而已。


    她放下手中的繡針:“徐景之,你跟慕熠臣是多年的朋友,我跟他隻相處了短短幾個月,要說誰最了解他,我一定比不上你。”


    徐景之把手搭在了桌子上,他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轉移了一個話題:“這是顧老板親自繡的圖案嗎?很漂亮。”


    顧時遙笑眼彎彎,想起這些布料,她就想起了教她刺繡的祖母。


    她點了點頭,應下:“閑來無事打算繡製一些旗袍,這些布料昂貴,到時候繡好之後,我可以高價賣出去。”


    “對了,慕熠臣讓你們兩個人來,我們在一起說說笑笑,難道他不會吃醋嗎?”


    徐景之眨了眨眼,隨後哈哈笑了起來,不得不說,這件事他們連想都沒想過。


    他說:“吃醋也得認,為了顧老板的安危,我認為督軍願意吃醋。”


    顧時遙輕笑了一聲,她重新拿了另一種顏色的繡線:“使勁吃吧,反正吃醋的又不是我,最好醋死他。”


    晏清溫潤地笑了,想起當初他問顧時遙要不要離開慕熠臣,現如今看見他們這樣,他完全打消了之前的想法。


    顧時遙低頭繼續繡製著手中的圖案,晏清和徐景之坐著沒動,他們望著顧時遙手中的動作,很快,一朵紫色的鳶尾花就這麽繡製好了。


    顧時遙把手中繡製的旗袍放在了桌子上,她捏了捏後頸,站了起來:“走吧,今天我請客,我們去我新開的酒樓吃飯。”


    ……


    酒樓生意如此火爆,完全超乎了顧時遙的預料。


    顧時遙剛來到酒樓,阿文連忙迎了上來:“掌櫃的,你來了。”


    顧時遙見阿文將這裏管理得很好,她十分欣慰,當初她果然沒有看錯人。


    顧時遙笑著說:“辛苦了,阿文,樓上還有包間嗎?”


    “掌櫃的,真是不好意思,最後一個包間剛好被人訂走了。”


    “那我們去二樓隨便找個位置。”


    阿文帶著顧時遙往上走,他們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


    剛坐下沒多久,顧時遙聽見不遠處有幾個吃飯的男人正在議論紛紛。


    “你們聽說了嗎?咱們督軍管轄的榕城保住了,昨晚那一場戰爭,異常的激烈。”


    “我這裏也有一個小道消息,敵軍半夜突然強攻榕城,聽說是曆城督軍派兵支援的榕城。”


    “我聽說咱們督軍親自去榕城了,他要褒獎那些作戰英勇的士兵。”


    顧時遙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她嘴角微微翹起:“吃飯,今天我請客。”


    吃完飯後,顧時遙跟他們再三保證,她不會獨自一人去榕城,她最近都會待在悅己旗袍店繡製旗袍。


    徐景之和晏清也有其他事情要忙,他們很快告別顧時遙,離開了酒樓。


    顧時遙站在二樓,她往下麵望著,忽然,她看見了兩個人。


    賀九時掐著阮織夏的腰,吻在她的唇上。


    顧時遙突然很佩服她的眼神,他們坐在車中,可她依舊看清了他們接吻的畫麵。


    她愉悅地笑了,看來阮織夏和賀九時已經和好了。


    顧時遙沒有回悅己旗袍店,而是回到了督軍府。


    她閑著沒事,逛遍了整個督軍府。


    她靠在椅子上,手中拿著一本書,接著上次沒看完的地方繼續看,看了一段時間後,顧時遙看倦了,她覺得沒有一點樂趣。


    她拿著書走到了書房,將手中的書插到了慕熠臣的書櫃裏麵。


    顧時遙雙眸掃著一排排書名,她踮起腳尖,打算伸手撈到最上麵那一層的其中一本書,她一不小心,夠到手中的書瞬間掉落在了地上。


    她彎腰將書撿了起來,忽然,她看到了一個保險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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