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和徐景之他們兩個人雙眸發亮,饒有興致地一邊喝酒,一邊聽他們說話。


    晏清笑得溫潤雅致,他眼睛亮閃閃的:“督軍,別捂住顧老板的嘴,讓她繼續說。”


    慕熠臣眼神冰冷,目光透著一股令人敬畏的氣息:“聽了不該聽的話,你覺得你還有活路嗎?”


    晏清輕輕搖晃了一下杯中的酒,他嘴角勾起,笑了:“督軍難道想要滅口嗎?”


    慕熠臣沉默不語,他察覺到掌心被顧時遙輕咬了一下,那種觸感麻麻的,酥酥的,令他有點壓抑不住內心的異樣。


    慕熠臣急切地說:“諸位稍等,我先把遙遙送上樓,然後我們再繼續喝酒。”


    顧時遙臉頰通紅,她眯著眸子,感覺渾身沒有力氣,她就這麽任由慕熠臣抱著她上樓。


    慕熠臣把顧時遙抱上了樓,他貼心地給她蓋上被子,然後走出了房間。


    慕熠臣回到樓下,還不等他坐下,徐景之開口道:“督軍,原來你是把顧老板坑蒙拐騙,騙到手的。”


    慕熠臣神色一冷,麵露慍色:“不會說話,就多喝酒。”


    晏清喝了一口酒,緩緩抬眸,他中途插進去一句話:“萬一徐景之喝多了酒,酒後吐真言怎麽辦?”


    徐景之覺得晏清說得沒錯,他們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下。


    “多虧晏清提醒,否則我喝多了,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那麽豈不是更沒命活了。”


    慕熠臣摩挲著手中的酒杯,一雙寒眸射向徐景之,他聲音微沉:“徐景之,你給我仔細說話。”


    “督軍,我一直在仔細斟酌說話。”


    “喊我督軍,恐怕不是我犯病,而是你犯了病,之前我是怎麽說的,難道你全都忘記了嗎?”


    徐景之自然沒忘,當時慕熠臣還沒有參軍,他們就相互認識了,他們的友情一直持續到了現在,要說誰最了解慕熠臣,這個人非他莫屬。


    徐景之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他很懷念之前的時光,可他又喜歡現在的生活。


    他搖了搖頭,低聲道:“慕熠臣,我沒忘。”


    “來,喝酒。”


    慕熠臣跟徐景之碰了一下杯子,當然他也不會忽略晏清,他衝晏清的方向舉了舉杯子。


    徐景之喝完一口酒後,他訕訕一笑:“慕熠臣,我和晏清遠道而來,你就是這樣待客的嗎?”


    慕熠臣抬眉,他揚了揚手中的酒杯:“喝酒聊天,難道不香嗎?”


    徐景之哈哈大笑了起來,慕熠臣說這句話,完全不符合他的形象,他問:“你這是跟誰學的?”


    “除了我家遙遙,還能有誰?”


    “後天是我生辰,你們必須到場。”


    徐景之放下手中的酒杯,他嘴角帶笑,保持著自身良好的風度:“慕熠臣,恭喜你又老了一歲。”


    慕熠臣眉梢染上了一層笑意。


    ……


    慕熠臣回到房間,簡單地沐浴了一番,他低下頭,閉著雙眸,嗅著自己身上的味道,確定自己身上沒了酒味,這才出了浴室。


    他爬上床,剛掀起被子的一角,雪白的肌膚映入了他的眼簾,慕熠臣雙眸死死地盯住那抹白,他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他低聲喃喃了一句:“遙遙,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


    慕熠臣靠在床上,烏黑的發絲淩亂地散落在額前,他剛沐浴完,平日裏那股霸道的氣勢與現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的眼神一直落在顧時遙身上,他回憶起了一些往事,不自覺地勾起了唇角。


    顧時遙睜開了迷離的雙眼,她半醉半醒著,腦子迷迷糊糊的,她向慕熠臣伸出了雙手。


    “慕熠臣,抱抱。”


    慕熠臣手忙腳亂地趕緊坐直了身體,被子底下,顧時遙什麽都沒穿,她就這麽睡在了床上。


    慕熠臣沒敢讓她抱,他隔著一層被子,拍打著顧時遙的後背:“乖寶,睡吧。”


    顧時遙渾身軟綿綿的,她抬不起一隻手,沒有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她沒有死心,慢吞吞地往慕熠臣的身邊湊去。


    “壞蛋,你壞透了。”


    慕熠臣不敢多看一秒顧時遙,女人精致白皙的麵容,勾的他差點想要霸王硬上弓。


    他低頭承認:“好好好,我壞透了,遙遙,你睡吧,我在一旁守著你。”


    顧時遙來了酒勁,她現在還有一點點意識,她糊裏糊塗地伸出一隻手,握住了慕熠臣的手,仿佛把他的手當成枕頭似的抱在了懷中,她繼續熟睡了過去。


    慕熠臣察覺到手上的柔軟,他眉目陰沉,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卻發現顧時遙怎麽都不肯放手。


    他的遙遙,這是要弄死他的節奏!


    他俯身過去,吻住顧時遙的紅唇,直至吻到她呼吸不暢,慕熠臣這才抽出了自己的手。


    他第一次主動滾下了床,趴在床邊,慕熠臣給顧時遙蓋好被子,然後走出了房間。


    溫香軟玉就在眼前,可慕熠臣覺得他不能趁著顧時遙酒醉,占盡她的便宜。


    他選擇第一時間遠離了顧時遙。


    慕熠臣剛走出房間,就碰到晏清和徐景之他們兩個人站在門口的位置。


    慕熠臣疑惑地問:“不是都醉了嗎?怎麽現在這麽有精神?”


    徐景之嘿嘿笑了,他賊兮兮地把慕熠臣拉到一旁,低聲詢問:“想看看顧老板醉酒後,你有沒有做出什麽逾越的行為。”


    慕熠臣一聽,敢裝醉騙他,又出了一個不怕死的人。


    他神色慍怒:“徐景之,我看你是膽子肥了,居然敢偷窺我和遙遙。”


    他長腿一伸,踹了一腳徐景之,拎著他的衣服往樓梯口走去。


    “走,我們下去練練拳腳。”


    徐景之眼珠子一轉,跟慕熠臣練拳腳,他真的會死。


    他連忙拒絕:“天色已晚,我們改日再說。”


    慕熠臣見他推脫,他順著他的話往下接:“那就明天好了,我們就這麽愉快地決定了。”


    徐景之一臉驚訝,他沒答應,慕熠臣就私自替他做了主。


    他不想跟慕熠臣練拳腳,他的身手不如他,一定會被他揍得鼻青臉腫。


    徐景之驚呼一聲,臉上寫滿了愕然的表情:“慕熠臣,你跟我來真的,跟你練拳腳,你覺得我能打過你嗎?”


    慕熠臣打遍天下無敵手,隻有別人挨揍的份,而他隻能被遙遙一人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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