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樓至回到內室拿了幾件換洗的衣物走出來,正遇見蘊果,蘊果攔住他道:“更深露重,你這是去哪裏。”樓至沒好氣瞪了他一眼道:“你還要問?無非去沐浴麽……”說罷推開蘊果逕自去了,蘊果追上前去笑道:“讓我服侍你。”樓至回身推了他一把道:“罷,罷,不敢勞動您的大駕,你這一去又不知鬧到什麽田地才肯放我幹休。”說罷丟下蘊果自己去了。


    此處驛站雖說規模不大,但因是盟主常用的行轅,因此陳設倒不十分簡陋,沐浴的所在都是從山上引來的溫泉活水,終年連綿不絕。將身子沉浸在溫熱泉水之中,樓至方才穩定了剛才紊亂的心神,原本想著到了別苑再與蘊果親熱的,都是自己漏算了這一節,兩人小別多日,如今方得重圓,樓至原本依仗自己性子端莊,蘊果也是穩重男子,料想絕不至於在行旅之時便要生事,卻不想兩人皆受不住這相思之苦,本不該給他與自己單獨相處的機會,如今做下這樣的勾當,也是自己心軟,樓至將整個身子浸入水中,一時又浮出水麵,低頭瞧著自己露出水麵的肌膚,果然在溫泉的潤澤之下灩灩生光,心想若不是剛才的堅持,恐怕現下蘊果已經察覺了自己身體的變化。


    樓至伸手探進身後的蜜菊,將蘊果的東西漸漸取出,清洗花心之際,身子顫栗了起來,自己那裏本應接受蘊果的疼愛,就算剛才含糊其辭遮掩了過去,難保以後不會被他察覺,兩人既成夫婦,這件事是如何也瞞不住的,以前自己在佛鄉修行之時,倒是聽說過這樁佛門秘聞,隻是當年自己未經人事,並不知曉原來所說的完璧佛體竟是所指今日之事,又想起渡如何生前戲言,一時心內五味雜陳,倦意襲來,彼時溫泉之內漸漸霧氣蒸騰起來,樓至遂閉上眼睛靠在池壁上假寐。


    經過方才的放肆舉動,樓至體力漸感不支,加上泉水溫熱之意,竟恍惚間淺淺睡去,溫泉之內的池壁皆為白玉所製,異常光滑,彼時樓至陷入沉眠,竟然腳下一滑,沒入水中,樓至沒有防備,驀然驚醒,卻覺腰間一緊,低頭一看,竟有人雙手扶住他的腰身,將他托出水麵。


    那人雖然在水內托舉著樓至的身子,卻不隨之浮出水麵。樓至屏息凝神細看之下,水中之人麵目依稀,一時之間難以辨認,內心責備自己大意輕敵,隻顧與蘊果燕好,竟然忘了白日警覺之心,想到自己沐浴的模樣都被那賊子窺探了去,不禁又羞又怒,一掌擊向水麵,霎時水花四濺,水中人影漣漪之處已經不見了蹤跡,此時水池內霧氣受到樓至元功激蕩,雲蒸霞蔚,一時之間難以察覺那人方位,樓至起手化勁,將周身泉水吸附在身子表麵,借助水汽的蒸騰,略略遮住身子緊要之處,手撫水麵,陷入寂然之境,尋覓著那人的動向,忽覺身後水紋瀲灩,便以水化劍,一個回身送向那人頸項,不料那人竟也凝水為劍,抵擋樓至的劍招,雙劍在空中交鋒,瞬間化作千萬珠璣,因兩人元功旗鼓相當,劍氣一時未散,竟將顆顆珠璣托舉在空中,宛如水晶珠簾,玲瓏奪目,樓至一時間也為眼前景色所惑,然則電光石火之間神識已複清明,收了自身元功,那水簾失了兩相激蕩的元功製衡,霎時傾瀉而下,泉水本就溫熱,如今化做細雨薄霧,更是蒸騰出一片雲霞,樓至被眼前的美景蠱惑,伸出雙手承接著墜落的雨滴,一時之間雨滴在手心處匯聚成一捧波光,樓至看著自己在水中的倒影,卻見麵前另有一個影子,正欲抬頭,突然一滴水珠濺落在自己手中,攪亂一池春水,樓至緩緩抬頭,果然看見王跡站在自己麵前,眼中頗有水色,倒像是方才滴落的水珠就是他的眼淚一般。


    王跡見樓至疑惑地看著手中的淚水,微微一笑道:“若這是晚生相思之淚,不知先生可能還情?”樓至原本見他神色淒然,一時之間自己也被迷惑,如今聽聞他出言調戲甚為無禮,便不答言,隻要暗暗畜勁,意欲尋找機會將他格殺,誰知王跡輕笑一聲道:“我身死並不足惜,隻是體內厲氣必然四散,到時以蘊果諦魂的根基,豈有毫無察覺之理?我如今名份上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卻對我下了殺手,那武林盟主心細如塵,怎能不疑心你已經*於我?”說到“*”兩字,重重一頓,樓至隻覺內心翻湧,一時之間也遲疑起來,遲遲未見動手。半晌方恨恨說到:“你要怎的?”


    王跡伸手在樓至身上一點,樓至用元功凝聚的護體水汽轟然瓦解,露出雪白的身子,樓至低叫一聲,伸手護住胸前。隻聽王跡笑道:“也不是沒有看過,遮遮掩掩做什麽?晚生來此,並非糾纏先生,做那金風玉露一相逢的勾當,你與我盤桓多日,豈不知晚生乃長情之人?若是能與你做個長久的夫妻,那便自然不會為難於你。”


    樓至沉吟片刻,聲音顫抖著答道:“我既然應允你,必然不會失言,隻是此處多有不便,你容我回了府中,自然……”言至此處,眼內羞憤之色閃現,低頭繼續說到:“自然想個法子,與你周全……從長計議。”王跡見他為了隱瞞蘊果,竟然不惜答應與自己私通,眼內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伸手將他樓在懷內,樓至大驚,自己剛剛與蘊果燕好,若此時再給別的男人糟蹋,那種汙穢的感覺是自己斷斷不能接受的,卻見王跡並不理會他的推拒,俯身在他耳邊說到:“這個容易,隻是遠水解不得近渴。你若擔心他起疑,我速戰速決便罷。”說罷將樓至的身子翻過去抵在池壁上,撩開自己衣襟的下擺,將塵柄抵在樓至的股間,樓至扭動著身子,又不敢高聲抗拒,驚覺王跡的手探向自己花心之處,連忙驚惶道:“那裏不可!”王跡笑道:“如何不可?也算是熟門熟路了。”樓至也沒心思聽他調笑,連聲說到:“那裏不行,你放過我這一遭,我……”說到這裏已經染上了哭腔,“我用後麵服侍你便罷。”


    王跡聽樓至如此委屈求全,雖然疑惑,但並未察覺他體質有異,便俯身在他耳邊笑道:“這道新鮮,卻也使得。隻是此處……”說到這裏,將手在他身後蜜處一抹,樓至身子一緊,緊緊攀住池壁,“隻是此處,晚生尚未探花,還請先生指教則個。”樓至聞言,猜測他未曾與男子燕好過,是以不甚清楚個中關節,少不得自己伸出纖指,在蜜處研磨起來,待蜜處軟化了,先將一指探入,羞澀地抽動起來,因是在泉水中行事,到底省些力氣,不出片刻,蜜處水意漸濃,樓至複又學著蘊果的樣子,探入兩指,好讓蜜處放鬆,能夠容納身後之人的塵柄,樓至蹙眉動作,卻察覺身後目光灼然,回頭一瞧,見王跡紅著雙眼緊緊盯著自己抽動著纖指的蜜處,不由羞憤欲死,斷斷續續地說到:“別……別看……”卻聽得王跡低吼一聲,將他的身子壓在池壁上,挽起他的一條大腿,挺身而入。水花在兩人之間激蕩開來,一如這場激烈的情潮,樓至在王跡進入的瞬間哭了出來,淚水滴入溫泉,沒了蹤跡,樓至此時恨不得像這淚水一般消失在人間,一個時辰之內,自己的蜜菊接納了兩個不同的男人,這樣穢亂的事實震撼著樓至的心神,剛才探入纖指之際,分明能感覺到蘊果的雨露還在內中,如今卻便宜了王跡,讓他毫不費力地糟蹋著自己的身子,王跡此時也感到樓至蜜菊中順滑無比,便知他剛與蘊果燕好過,一股妒意油然而生,更激烈地占有著眼前這具美麗的*,一麵俯身舔吻著樓至雪白的背部和頸項。樓至唯恐自己在此耽擱久了,蘊果擔心自己尋覓而來,一麵配合著王跡的動作夾緊自己的蜜處,一麵幾乎用祈求的語氣低聲道:“你……快些……”王跡見他給自己欺負得如此楚楚可憐,也忍受不住,幾個挺身之後將灼液灌入樓至體內,樓至雖不情願,怎奈身子剛剛承恩,蜜菊敏感異常,給王跡的灼液一燙,也跟著緊縮了數次,洩出花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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