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風俗故尚婚婭,耽兮女羽化登仙


    天之厲見樓至如此順從自己,卻停下手中動作,伸手輕輕摩挲著他的臉頰道,“你竟信得過我,”樓至見他有此一問,雖然害羞,少不得轉過臉來與他相對道,“我原本沒有親人,不過想青燈古佛了此殘生罷了,如今好容易有了你,我若連你也不信,還有什麽趣兒呢……”說罷眼底情誼閃現怔怔看著天之厲。


    天之厲給樓至一番溫柔言語打動了心腸,讚阻心中綺念,將他溫柔地摟在懷中道:“如今過了年你也就滿十五歲了,論理我早該接你回宮成婚,隻是你們佛鄉的規矩卻與厲族不同,我們番邦小國,年滿十二歲便可圖謀婚婭,佛鄉之中僧眾卻要十八歲方可自主去留,我知你感念佛鄉恩養多年情誼,必然不肯與我私奔,我也不忍讓你出閣之際便背負如此狼藉,少不得還要讓你委屈這幾年,隻是你一日身在佛鄉之中,便依然是我佛弟子,若是咱們放肆一回。萬一……”說到此處伸手在樓至腹部溫柔地摩挲了片刻,“萬一竟珠胎暗結,豈不累得你壞了清規,再說你生的這般嬌小,尋常人家十二、三歲的孩子隻怕還比你高些,如今受孕,必然摧折了身子,也叫我心疼。”


    樓至在此事上十分懵懂,如今聽聞天之厲一番愛語相慰,才略略探知個中緣由,方紅著臉點頭道:“原來是為了這個,怪不得前兒師姐也囑咐過我此事,她說我來你家裏認門也使得,隻是不可……”說到此處紅了臉低頭不語。天之厲見他含羞模樣,早已隱忍不得,複又俯身將他壓在身下道:“不可怎樣?”樓至羞得別過臉去道:“不可壞了我的清白……師姐說你比我年長,凡事也有個見識,既然你對我百般寵愛,必然不肯讓我吃虧的,到了你家裏,我……我都聽你的安排便罷,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你自然心裏都有個分寸……”


    天之厲見了樓至言語依然充滿了懵懂童趣,心下越發憐惜愛慕,如今見心上人的處子之身就在眼前,又聽他話中之意,雖然不可已竟全功,沾上一沾總也使得,不由內心一動,便試探著將樓至搖搖欲墜的小衣伸手探在手內扯出樓至身下,讓他露出整個胸部,樓至“呀”了一聲,伸手護在胸前。


    天之厲拉開樓至的雙手,將他手腕握住按在頭頂,俯身在他耳邊笑道:“上次用了強的,嚇壞了你,今兒我便溫柔些可使得嗎?”樓至睜開眼睛正欲答言,卻見天之厲紅著雙眼,目光在自己雪白的身子上來回逡巡,複又羞得閉上眼睛不敢再看,隻微微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他這般褻玩的行為。


    天之厲見他肯了,不由心中一喜,單手握住樓至的雙腕,另一手試探著來到他胸前,在他嬌嫩的肌膚上輕輕摩挲著,寬厚的手掌不時輕擦過樓至胸前兩顆櫻粉色的珠璣,樓至卻不知自己的身子尚有如此敏感之處,天之厲因常年習武而粗糙的手掌每每蹭過自己胸前,身子便觸電一般的彈跳起來,饒是天之厲已經他緊緊壓在身下,但樓至未經人事的身子敏感異常,每次彈起,竟欲將天之厲從他身上掀了下去一般。


    天之厲見他反應如此激烈,便暫停手中動作,俯身在他耳邊笑道:“長這麽大了,自己都沒碰過?”樓至紅著臉啐了一聲道:“又沒人教給我的……”天之厲聞言大笑道:“我如今教給你也不遲,往後不到朔望之日,不能相會之時,你若想得緊了,自己快活一番也使得。”


    樓至聽聞此言太過露骨,雖是夜半無人私語之時,到底羞得滿臉通紅不敢還言,緊閉雙眼隻當聽不見罷了。天之厲見樓至已經任命任他作踐,便俯身褪了他的褲子,伸手在樓至褻褲上的繩結處,正欲解了,卻見樓至倏然睜開雙眼,伸手按住天之厲的手腕,滿麵驚惶,泫然欲泣。


    天之厲便知樓至對自己的兼美之身依然自卑排斥,不肯輕易給心上人取笑了去。便俯身在他耳邊柔聲說道:“曾記得當日我如何對你言講麽?你是世上最完美的人,在我眼中更是如此,當日一見,至今難以忘情,就賞我這一回,讓我仔細看看可使得?”


    說罷俯身在樓至散漫的發絲上輕輕吻著,似有安撫之意。樓至聽聞心上人溫柔多情的讚美,便將那羞澀屈辱的心思都拋諸腦後,不再阻止天之厲的舉動,天之厲見他肯了,輕笑一聲將樓至的褻褲解了探在手內,在他眼前一晃,樓至見了此物便知自己已經給天之厲剝得不著寸縷,臉上一紅,伸手意欲遮掩自己身上的妙處,卻發現自己雙腕早已落入對方指掌之中,隻得任命,側麵無言,身下嫩芽卻在天之厲火熱注視之下,如雨後春筍一般破繭而出。


    天之厲見樓至已經動情,促狹地在他白玉般的塵炳上一彈,樓至全無防備,“呀”了一聲,身子向上高高彈起,挺動了幾下,才複又跌落床笫之間,恨恨瞪了天之厲一眼,滿麵嬌嗔,卻聽得天之厲笑道:“往日也曾這般麽?”樓至原本意欲埋怨他幾句,如今言語上給他占了先機,倒是臉上一紅,別過臉去低低的聲音說道:“想你的時候會……”


    天之厲聞言調笑道:“好個謹守清規的小師父,卻不知身犯色戒之時,在佛鄉之中如何自處?”樓至聞言心虛道:“都是你害了我,還得便宜賣乖的……在那個不得見人的地方還能怎麽著,不過默念心經等它自己消下去罷了……”


    天之厲笑道:“好可憐見的,今兒我教你一招如何?”樓至臉上一紅道:“誰與你學這些歪門邪道。”卻轉過臉來看著天之厲,等他如何分辯。天之厲見他似是有了興致方笑道:“你將自己的手握住身下嫩芽一試便知。”樓至聽聞此言登時漲得滿臉通紅,伸手抓了床上的錦被掩住麵目道:“不聽不聽,什麽混賬話……”天之厲聞言大笑,伸手去扳他的身子,樓至見他對自己有了動作,愈發害羞起來,將整個身子都縮進錦被之中團成一團守住門戶,不給他可趁之機。


    天之厲輕輕扯了幾次,見樓至死死抱住錦被,無奈之下搖頭一笑,掌上輕催半成元功,那錦被一聲裂帛之音,早已瓦解冰消,此物原是外洋供奉,內中填充之物卻不是中原棉絮,竟是如雪的羽毛,如今一旦破碎,羽毛便四散飛舞起來,將整個寢宮之內裝點得落雪一般。


    樓至見天之厲發掌毀去了自己藏身的一床錦被,正欲抬眼嗔他,卻見如此美景,不由看住了,眼內驚喜閃現道:“好漂亮的景致,仿佛下雪的相仿呢。”說罷對著天之厲莞莞一笑。


    彼時樓至全身□,身上落滿了羽毛,如同宮中進貢西洋畫中的天使一般,天之厲見了心上人如此純潔美豔的一幕,忍不住讚歎起來,伸出手背在他臉頰上摩挲一番,似是要確認他的存在。


    樓至見他眼內情潮,方想起自己身上未著寸縷,“呀”了一聲,一手護在胸前,一手掩住下麵的蜜處,羞得肩頸處都泛起朵朵紅雲,低了頭不敢與天之厲對視,卻聽得他低啞著嗓音道:“如今你可知自己何等兼美,再不許妄自菲薄。”說罷伸手執起樓至的下巴,強迫看與自己對視,樓至見天之厲眼中滿含情誼,忍不住眼內亦情誼閃現,兩人相望片刻,自然地吻在一起。


    天之厲此番卻未曾急躁,因顧念樓至年幼,複又想起日前兩人初夜之時他滿麵驚惶神色,便隻將嘴唇在樓至唇邊輕擦,未曾輕吻動作,倒引逗得樓至將櫻唇略略追逐,天之厲複又逡巡片刻,才捧住樓至的桃腮,伸出舌尖在他漂亮的唇形上描摹起來,樓至未經人事,如何是他對手,早已嚶嚀一聲張開雙唇,天之厲的舌尖趁機竄入,勾引住樓至的丁香小舌與他追逐嬉戲,樓至雖然此事上依然懵懂,卻本能地覺得此番太過放肆,丁香小舌端莊地躲避著天之厲舌尖的糾纏,隻是唇齒交纏的感覺太過甜美,掙紮了幾次,便默認了天之厲放肆的行為,兩人原本情投意合,幾番磨合之下,便深情相擁在一起,吻得難舍難分,潸然作響,樓至的小舌食髓知味,漸漸放開懷抱,與天之厲的舌尖在自己口內追逐糾纏起來,半晌複又被他吸入自己口中輾轉疼惜。


    一吻過後,樓至跪坐在床上大口喘息著,身上原本珠光蜜色的肌膚染上遍體桃意,美不勝收,天之厲癡迷地看著眼前美景,上前摟住他的身子,緩緩將他壓在身下,兩人疊股而眠之際,樓至隻覺雙腿之間,自己的塵炳之上,天之厲的喧囂龐然之物隔著衣物突突直跳,燙得自己的塵炳越發不安分起來,竟也兀自彈跳了幾次。


    天之厲見樓至與自己同時動情,便伸手褪下褲子,將兩人的塵炳做在一處,略略挺動著腰身,將自己的濁物在樓至的塵炳之上摩擦了起來,樓至未經此趣,給他激得口中咿呀出聲,嬌嫩的童聲回蕩在空寂的寢宮之內,說不出的旖旎*,樓至聽聞,連忙掩口不語,卻見天之厲拉開樓至掩住櫻唇的雙手笑道:“你我如今已是未婚夫妻,這不算越禮,更無關禮義廉恥,乃是人倫之首,不用害羞,由著你的性子來便罷了。”


    樓至聽聞他雖然占得先機,卻對待自己越發敬重愛慕,豆蔻年華,年輕心熱,便將自己的閨意全無保留地獻給了天之厲,不再遮掩口內聯珠,天之厲見樓至如此溫柔順從,便攜了他的手,按在兩人結合之處笑道:“我說的法子便是如此,你雙手捧住我二人之物,略略滑動便知端的。”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新唐書·儒學傳中·柳衝》“山東之人質,故尚婚婭。江左之人文,故尚人物。關中之人雄,故尚冠冕。代北之人武,故尚貴戚。”;《詩經·衛風·氓》:“於嗟女兮,無與士耽。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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