奠雁禮曇花琉璃,鑒風月渡佛成妻


    宮無後聽聞此言還要推脫,卻聽得樓至笑道,“這是中宮懿旨,無後也要抗旨不成,”宮無後聽聞此言也隻得罷了,連忙躬身行了國禮算是謝恩。一時間晚膳已畢,樓至帶著質辛回到內間睡了,宮無後依舊睡在外間炕上算是戍衛之職。


    次日清晨,早有皇宮之中婚婭使者往來雲集,樓至細問之下,原是蘊果諦魂送來文定之物,數十輛宮車穿梭盈門,竟把村中大半條官道給占去,往來客商與村中居民紛紛來至宮無後家門口看熱鬧,指指點點無不驚訝畏懼,卻也不知樓至是何來曆,不敢近前搭話。


    說話之間一撥一撥婚婭使已將文定之禮悉數送入宮無後家中,因他家中貧寒,房無一間地無一壟,隻得將諸般珍玩首飾堆得滿院都是,樓至見了這一院子的稀世珍寶,倒沒奈何起來,心知是蘊果諦魂因自己執意守貞,一月近不得他的身子,便有意與他賭氣,不將這些物件送入中宮,反而運至宮無後家中,好教自己為難。不由失笑心道此人身為一國之君,如何在此事上心性卻如孩童一般。


    回頭見宮無後周旋迎待,忙得焦頭爛額,隻得抱歉一笑道:“他這是與我賭氣呢,倒沒得帶累了你,往後這些東西越發放在你家裏,咱們不帶了家去,他若問起,就說我生得與你姊姊相似,此處便是我的娘家罷了。”宮無後聽聞樓至童趣之言,不由笑道:“若是娘娘如此抬舉,我家裏倒真算是蓬蓽生輝了。” 兩人說笑之間,婚婭使已將文定之物悉數交予樓至過目,又將六宮鳳印與皇後寶冊送在樓至手中,紛紛回轉宮中去了。


    質辛方才起床,見外麵宮車往來頻繁,不知何故,衣裳也未曾穿得齊整便跑了出來觀瞧,見了這滿室珍寶,不由瞪大了眼睛道:“敢情我睡了一夜,咱們竟到了龍宮不成?”樓至聽聞此言噗嗤一笑道:“這是爹爹送來的聘禮,質辛喜歡什麽,隻管拿去便罷。”


    質辛聽聞此言,一縱身撲到這龍銜寶蓋鳳吐流蘇的溫柔鄉之中,撿了這個扔了那個,忙得不亦樂乎,樓至忍不住笑了出來,俯身將他抱起道:“小財迷,往日在爹爹家中又不是沒有見過東西,怎的這般眼皮子淺,沒得讓無後哥哥取笑了你去。”


    質辛聽聞媽媽奚落自己,涎著臉摟住樓至的脖子笑道:“媽媽不是常說無後哥哥是自家人,不礙的。”說罷撲棱著小手,還要去抓地上的珍玩,樓至沒奈何,隻得放下質辛由他淘氣,一麵對照著手中卷冊,與宮無後一起打點滿地的彩禮。


    細看之下,卻見光是妝奩之物便有一車之多,不由向宮無後搖頭笑道:“這人好沒個算計,我又不是女子,要這些勞什子做什麽。”宮無後笑道:“娘娘不知,這原是後宮製度,祖宗規矩更改不得,若是按照聖上的意思,當日籌備之際卻曾言講道,娘娘原是東家之子的品格兒,隻怕這些脂粉倒汙了娘娘顏色。”樓至聽聞此言臉上一紅道:“我原本瞧著你性子單純才留你在身邊的,如今可不是給他教壞了,趕明兒家去,少在他跟前走動,學些這般油嘴滑舌的淘氣,將來我可不敢把身邊的女孩兒指給你,沒得耽擱了人家。”


    宮無後聽聞此言淡然一笑道:“娘娘美貌,天下皆知,倒不是無後在您跟前逢迎,若說那件事,無後隻求此生伴在娘娘身邊便為天賜之機,旁的就再無他想了。”說罷神色黯然看著水熒兒的墳塋不語。


    樓至未曾想到幾句玩話卻觸動他這般塵凡,心下暗道可別看錯了此人,雖是個小黃門,卻如此情深意重,如今也算身份顯赫,高官得做駿馬得騎,隻因當日一段青梅竹馬的交情,竟意欲為他義姐守身終日,獨對孤墳,算起來此人情誼深重,並不在蘊果諦魂之下,不由越發心生憐憫,正欲上前找補幾句,卻聽得宮無後好奇道:“此物並不在禮單之中,不知怎的混了進來?”


    樓至上前細看之時,竟是當日自己前去王跡家中求醫之時所得的一種藥糖。因王跡深知自己不喜苦口良藥,便對比著脈案,仔細斟酌了一個方子,糅雜了曇花的花瓣在內中作為藥引,製成一顆顆晶瑩的藥糖,盛在一個精致的琉璃罐內送給自己。


    雖然樓至因長久臥病,見了藥物便不耐煩,卻因此物珠圓玉潤、玲瓏可愛,每每隻當做零食,與渡如何或剡冥他們閑談之時便可含在口中渡化入腹,是以對這藥糖倒十分依賴看中。


    身子痊愈之後,複又經曆戰雲一役,王跡亦如法炮製,將此物贈與樓至一罐,喜筵之中本想歸還,卻陰差陽錯給他騙了清白,此物便遺失在那戰雲王殿的暖閣之中,如今重見天日,樓至心中便知王跡早已探得此地,送來此物混跡在文定之中,莫不是投石問路之計?


    宮無後兀自整理東西,一麵與樓至閑談,卻不見他有何搭話,抬眼一瞧,卻見樓至怔怔看著那罐藥糖不言語,便好奇問道:“娘娘莫不是不認得此物?既然如此,許是往來使者落下的私物也未可知,不如讓無後拿去潑了,省得礙眼。”樓至聞言神識一驚,連忙遮掩笑道:“這原是我昔日身子不好之時太醫給的方子,因我素喜甜食,便製成這藥糖的樣子哄我吃了,隻是多日不見,不知何故卻在此處。”宮無後聞言笑道:“許是聖上顧念娘娘身子淡薄,順手命人捎帶而來?”樓至點了點頭,並未答言。


    宮無後見樓至神色恍惚,便上前關切道:“娘娘忙了這半日也乏了,如今東西都已經檢點清楚,這大日頭底下站著,倒沒得曬壞了娘娘金枝玉葉,不如越發到內間歇了中覺再看不遲。”樓至正在心思纏綿之際,聽聞此言點頭道:“想是身子沉重之故,隻忙了一個早晨就這般疲倦起來,我去內間略躺一躺,此處便勞你為我周延。”說罷轉身進了房中,回頭一瞧宮無後兀自在院中收拾,質辛歡呼雀躍在一旁打雜,便打起簾子進了內間,細算日子,明日恰巧又逢村中集市,既然王跡已經探得此處,卻遲遲不來糾纏,想必那策夢侯定有一番說辭,倒不如明日依舊假借閑逛為名,將那卷小說歸還與他,再一探他的口風,便知端的。想到此處,款去外衫歪在炕上,伸手在炕洞之中將那卷道聽途說之物摸索在手,展去風塵,隨手翻閱起來,卻見內中有一回目寫到:“一雙人劍上論琢磨,天之厲寢殿小登科”。


    樓至看罷大吃一驚,心道此回分明當日自己夢中故事,策夢侯既然敷衍出一段風月,看來並非事如春夢了無痕,翻開細看之時,果然與自己夢中所見一般無二,隻是自己夢中疼痛,便悠悠轉醒,並不曾經曆往後之事,此時風月在手,卻按捺不住心中好奇,思忖再三,還是翻開書中正文。


    卻見上麵寫到:“那天之厲將自家濁物侵了樓至花道之中,隻是略略探花一二,樓至便哭喊嬌啼起來,原是那話龐然暴跳,便是成年女子亦不能立即承恩,何況豆蔻少年。彼時幼童慘叫之聲回蕩幽深寢殿之中,竟有說不出的*之意,那天之厲王者之刃受此感召,竟兀自突突直跳,漲得樓至花道撐至極限,花唇幾呈撕裂之勢,天之厲見了此番光景,便知樓至年幼尚且不能承恩,連忙柔聲安慰,幾欲退出花道之中,卻覺身後樓至的一雙*將他腰身緊緊糾纏,麵上珠璣滾落,猶帶哭腔道:‘隻要你讓我留得處子元紅,旁的我都能隱忍,當日既然允了你,論理十二、三歲便要挨你這殺威棒,如今你已等我三年,你的心意我已盡知,旁的不要說,隻管弄幾下便是……’


    說罷羞得滿臉通紅,將雙手掩了麵目,一雙*卻兀自盤得密不透風,不給天之厲脫身之機。那天之厲如何禁得起心上人這番表白,一麵伸手將他的嫩芽探在手內揉搓起來,助他得趣以減疼痛,一麵一手箍住他纖細的腰身,試探著在他身子裏麵竄動起來,樓至緊緊捂住雙唇,忍住口中慘叫,眼淚珠璣卻迸射而出,龍涎亦遮掩不住,流得滿麵都是,如此過了百餘抽得光景,樓至的處女花道漸漸給天之厲那話頂開了些許,內中自有一泓春水汩汩而出,打濕了啟門之鑰,更助他在自己體內逞凶鬥狠,彼時樓至亦適應了此番陌生動作,疼痛之外,複又一種別樣心思溢滿心胸,口內咿呀之聲頻頻泄露,卻不再隻有疼痛驚呼。


    天之厲見樓至被自己刺得春情蕩漾,心內驕氣橫生,鞭鞭見肉,都頂在樓至花道深處一團處子元紅之上,每每將那團愛物頂到破裂極限,才複又退出放過了他,樓至原本已經適應此番淺嚐輒止,如今天之厲竟變本加厲,將塵炳頂端次次刺入一團處子元紅之中,頂在中間圓孔之上方才罷休,隻得複又經曆了一番撕裂苦楚,但見心上人眼內饜足之意,便要強不肯求饒,乖巧順從地承接著他的攻刺,天之厲發泄一番心中愛欲,見身下幼童已到極限,竟俯身將他抱在懷中坐了起來,兩人之間呈那觀音坐蓮之勢,將樓至挑在自己塵炳之上複又狠刺了一番,一麵在他耳邊調笑道:‘攀緊了,不然坐實下來,可就被我破了身子。’


    樓至不知天之厲與自己玩笑而已,嚇得花容失色,緊緊攀住他的脖子,繃緊身子不敢放鬆,怎知此番動作卻使得花道之中緊致了許多,天之厲連呼受用之際,早將菩提雨露遍灑佛前紅蓮之中,樓至給他十幾股濁液,次次打在處子元紅之上,早已高聲嬌啼哭喊起來,嫩芽輕吐,花心欲碎,將自己一腔柔情傾瀉而出,澆注在天之厲那龐然巨物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題解:你們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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